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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墨予揉着娆娆的纤腰,笑道:“娆娆,你不要把事实真相全部都说出来嘛,谁都知道我家娆娆在未嫁之前冰清玉洁,只是被某些有心人陷害了而已。对了顾世子,其实你根本不懂娆娆,她不是你能左右的。”
顾世子冷哼,抱着越若清出了侯府。男子将越若清放回轿子上,淡淡的说道:“带夫人回府,请太医过来。”
越若清突然握住顾世子手,急道:“世子,清儿好害怕,你不随清儿回去吗?”
“清儿,今天的事情是你不对,你想让云娆妹妹故意摔倒受伤,可是你小看了荀墨予!”顾世子冷冷的说道,放下了车帘,寒冷的语气再次传入越若清的耳朵,“清儿,如果你想在王府立足,就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肚中的孩子,而不是利用这个孩子!本世子想,你也不是愚蠢的人,这点事情,应该能看得懂!就算要对付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不能拿本世子的孩子当工具!”
越若清咬牙点头,“清儿知错了。”顾世子说得对,她不能拿孩子当儿戏,今天是她太急功近利了。
越侯见顾世子抱着越若清离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没有顾世子不行,赶紧走出门去,明着说相送,实际是想合谋接下来的事情。
越侯只是淡淡的表示了一下对越若清的关心:“清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娆娆也真是的,不过清儿怎么会突然怀有孩子的?”
越若清坐在轿子里,忍住愤怒的脾气,柔柔而道:“清儿与世子一早就在一起了,是三妹妹故意阻栏。清儿的孩子当然是世子的,爹难道还不相信世子吗?”
越侯赶紧笑笑,“本侯怎么会不相信世子。”顾世子还说过,等他继承了袭位,就提拔越晋。荀墨予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台,不得不说世子提出的利益,实在是很诱人。
越若清一离开,越云娆顿时觉得大堂的空气清新了不少,她一早就猜到那谣言是有人故意陷害她放出来的,刚刚一翻试探下来,果然是越若清做的。只怕这其中还有顾世子的一份功劳。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去薄氏的墓地上香,越云娆依旧懒懒的窝在辇车里,由于相府的辇车太过招摇刚刚出城,便遇到一小伙山贼的打劫,凤七一身青衣,衣袂飘飘,往人群里这么一站,淡淡寒冽的声音响起:“哪个山头的?有营业执照没?我无忧阁虽然解体了,底下的兄弟对本阁主还算是恭敬,逢年过节的都还过来看看本阁主,严格按照本阁主所说的规矩来办事。”
那营业执照是越云娆一步一步慢慢的告诉凤七的,凤七作为江湖的一方霸主,再加上与江湖第一杀手阁无影阁有紧密的联系,又有南楚第一将军府作后台,连武林盟主都要敬让他几分。
越云娆心里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她从不自己动手,她身边这么多能人,不用白不用。
那帮打劫的一听那营业执照,顿时脸色一黑,前两天是有一个老头模样的人说过,他们一些个粗人根本就听不懂,于是那老头赶出了山寨。
荀墨予勾唇,淡淡的瞟向凤七。
凤七看荀墨予一向不顺眼,可他向来性子直,既然认了越云娆当主子,当然得顾着越云娆的安全,“要打劫可以,别怪我凤七没有提醒你们,荀相的车队也敢劫,怕是不知道怎么死了。”
那帮打劫的一一互视了一眼,领头上前:“凤阁主,我等马上就去盟主那里领打家劫舍的营业执照。”
那营业执照还有个规定,不能劫老人、妇女、小孩、穷人、只能劫贪官,为富不仁的富商,否则要是劫错了,那就会被盟主惩罚,不仅要被官府的追杀,还要被武林的人追杀。
凤七那些建议一一的告诉武林盟主的时候,武林盟主觉得凤七的意见不错,于是开始慢慢的执行,武林盟主是江湖的皇帝,当时也希望好好整顿江湖的某些不好的习气。
显然荀相是个奸臣,这帮土匪想劫,于是顾及自己是否能斗得过荀相,结果发现不能,于是那些劫匪灰溜溜的让道。
荀墨予对此事见怪不怪,他身后的势力除了荀三他们,极少拿出来,而且今天这事有些蹊跷。
果然祭拜完薄氏往回赶的时候,被一帮黑衣人围截,那帮黑衣人一个个黑布蒙面,狼眸里泛着阴狠的凉意,四周一片萧杀。
荀墨予淡淡的靠了辇车里,换了个姿势,让娆娆靠在他的手臂上,带着几分蛊惑的声线慵懒,“凤七……”
“师叔,这不是江湖人士,是朝廷有人想置你于死地,我不管的。”凤七提剑护在越云娆的身边。
越云娆放在辇车内的松雨琴就在她的手边,她缓缓的抬眸,打了个哈欠,“荀墨予,你是不是祭拜我娘的时候,心不诚?”
“娆娆,为夫的心最诚了,岳母大人都看出来感动天地。这帮人绝对是一个意外。”荀墨予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要是心诚,我娘怎么没保佑你一路平安回府。”她缓缓的从车内站出来,一袭粉衣翩跹,绝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慵懒,一双皎皎如明月般明亮的水眸扫过一帮黑衣人,长袖一挥,如粉蝶翩跹飞过。
黑衣人从未见过这般淡然的女子,不仅长得绝色,气质更像如仙子般,再加上荀相府那奢侈无比的宫庭辇车背景,更加让人觉得有种仙子的华丽感。
荀墨予斜斜的躺在车上,慢吞吞的吃着冰镇西瓜,如红茶般妖娆的红唇轻勾,凤眸里映着淡淡柔软的笑意。
“娆娆不是想找人练琴吗?不如就他们吧。”男子邪魅声音响起。
美艳妖治,慵懒贵气,又觉得此女子介于妖与仙之间,在这静谧的丛林小路上,让人的心底闪过一丝迷乱。
越云娆坐在车前,古琴已经摆在了她的腿上,指尖慢慢的在琴弦上滑过,如鬼魅般的音符响了起来。
那帮黑衣杀手见此,阴眸里露出一抹不敢置信。明明是一副无害又妖治的面容,此时却让人觉得有鬼魅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没有凌厉的音刃,只有缓缓的琴声,似天边倾泻而来的流水,静静的流趟过每个人的心田,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颤抖,渐渐的让人心思迷乱起来。
大婚之日那回若是像千军万马般肃杀,这回却是缓缓如慢毒的腐蚀,一点一点的腐蚀着人最脆弱的地方。
那些某些意志不坚定的开始眼神涣散,自相残杀。
远处那双阴毒的眸子倏然一冷,“侯爷觉得云娆妹妹这手如何?”
越侯也是一脸的吃惊,越云娆最好多会三脚猫的工夫,打打府里的丫环和婆子倒是可以,他从未见过她此时那般如鬼魅般的妖治。
“那是江湖三大神器之一的煞血古琴,侯爷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云娆妹妹身边的凤七?”顾世子两眼放着冷冽的寒光,“那琴是无忧阁的东西,凤七以前便是无忧阁的阁主。”
“娆娆怎么会音攻的?”越侯皱眉,开始怀疑那样一个心思谨慎,一脸淡然的女子不是他的女儿!“这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顾世子缓缓而道,目光望向那抹粉色的身影,那身影似乎与天地连成了一片。
“娆娆以前刁蛮任性,本侯也曾经想过请西席过来教她,结果那些西席先生个个的被娆娆打出了门,至此再没有人来过。”
顾世子想到那回函王府花宴,越云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笔画下的庭前雪,没有先生教过,她那画技可比薄羲差不了多少,随手几笔似乎比薄羲更胜一筹。“云娆妹妹瞒得可真是严密,本世子都没有看出来。”
越侯突然紧张道:“那绝对不是娆娆,娆娆怎么会这些?娆娆连绣花读书都不愿意学,那琴声太过诡谲,我从未见过娆娆抚过琴。”
“不是云娆妹妹?”顾世子若有所思,祠堂着火的时候,是他把她从祠堂里抱出来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换成了别人,若真不是云娆妹妹本人,那真正的越云娆又在哪里?那天明明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顾世子突然言道:“侯爷怕是糊涂了,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如果不是越云娆,那么越侯便不会再顾及要对付荀墨予的事情,在越侯的想法里,越云娆若不是他的女儿,那么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顾世子不希望越云娆死,他还想活捉着她,慢慢的折磨,对!是折磨!
“是。看来本侯是老了。”越侯顿时反应了过来,带着身后的人冲了出去,来到越云娆的身边之时,脸上带着愧疚,“娆娆,是为父疏忽了,刚刚管家派人回来说相府的车队回城的路上遇到了刺客,为父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新婚回门拜祭薄氏是越若清提出来的,越若清因为动了胎气,身下见红,所以才没有一起过来,越侯让管家越平一路相随。
越云娆停手,看着那帮被她的琴声已经迷失得迷糊了心智的黑衣杀手被越侯府的人马一一诛杀,皱眉。
丫的就是来捡便宜的,越平这报信的速度真是很快,这么短的时间,越晋就带人过来了,从这时间上算起来,好像越晋一早就知道了一样。
“弄得到处是血!”凤七撇嘴。明知三小姐不喜欢太血腥的场面,那些杀手受了琴音的蛊惑都只是拳打脚踢。
越侯这么一来,带着府中的一帮侍卫就大开杀戒。
处理了这些杀手,越侯才缓步走到越云娆的辇车前面,不好意思的笑道:“让荀相受惊了,是本侯的失职。”
荀墨予慵懒的声音响起:“岳父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本相还得感谢岳父大人派人过来助本相诛灭刺客。不过本相倒是没有想到天子脚下,这帮杀手还这般的猖獗。”也不留个活口,让他的盘问一下。荀墨予冷笑。
他缓缓的掀开车帘,走出来,笑眯眯的将娆娆拉了过来,笑道:“娆娆,看来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行回府了。”
越侯见计划没成,当然不可能这么快的放越云娆和荀墨予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言道:“娆娆,你姐姐刚刚派人过来,说想要见你。”
荀墨予皱眉。
越云娆神色淡淡的,手里的松雨古琴在烈阳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姐姐?”
越侯说道:“你姐姐很想念你,正好为父也要去太子府,不如你也一起去吧。”
荀墨予突然勾唇浅笑,狡猾得似狐狸:“岳父大人这么一说,本相倒是有事要和太子商量,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越侯微微一愣,想把越云娆和荀墨予分开,看来是行不通的,顾世子的意思是对付荀墨予,又不能伤害到越云娆,荀墨予若是对娆娆情深义重,不如利用娆娆!逼荀墨予就范。
而顾世子想到上回雨夜破屋的场景,心里又有着不甘心。
越侯伸手过来将拉娆娆的时候,荀墨予已经拉着娆娆进了车内。越侯有些肉疼的看着死在地上的黑衣杀手,那些杀手是他亲手培育出来的,现在又得让他亲手杀掉。
顾世子看到越侯没有将越云娆单独带出来,气得一拂袖,冷道:“回!”
到了太子府,府中的管家已经迎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丝异样,太子见到荀墨予,脸色一黑,眼底有着明显的敌意。父皇居然让荀墨予这么一个奸相帮自己,若许多权力都放到荀墨予的手里,指不定荀墨予还有可能篡位。
“荀相。”太子语气不善。
荀墨予脸上一如既往的笑意盈盈,让人看不明白他的内心所思,荀相的城府极深,连朝中大臣个个的又恨又惧,太子一个月前已经开始处理政务,不过是在辅助下。
“太子殿下,本相听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