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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墨予脸上那坏坏的笑意突然僵住,“娆娆……你想谋害亲夫啊?”全身不能动弹,大叔一脸的黑线,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教娆娆那些药物的属性用途了。
“只是让你僵硬三个时辰而已,夜深了,夫君晚安。”她嘟着粉嫩的红唇,伸手将荀墨予推下床,扔了一张薄毯下去。
荀墨予被她这么一摔,当既就脸朝地,又摔着脸了,男子脸露出痛楚瞠着一脸无害的少女,轻轻的咳嗽着:“娆娆,为夫的胸口好痛,好痛……”
越云娆翻身躺下,“睡着了就不痛了。”
床下半晌没有动静,越云娆渐渐的闭了眼睛,突然觉得连荀墨予的呼吸声都没有了,又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伏身趴着床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闭着眼睛平静的躺着,胸口也没有起伏声传来,越云娆懒懒的捊了捊垂下床的长发,说道:“荀墨予,你别装死,又吓不到我。死了更好,我正好改嫁。”
半晌没有声音,静悄悄的,只有一灯如豆轻轻的跳跃着,凉风吹过窗棂,呜咽一声。屋内的冰块渐渐融化滴出水的声音。
越云娆鬼使神差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抓住荀墨予的手腕把脉,没有脉博?!她蹙眉,然后懒懒的爬上睡,喃喃道:“明天再抛尸。”
荀墨予哪想她这么没心没肺,一定要处罚,抓住她的柔荑狠狠的压在床上,脸上的泛着狐狸般的坏坏笑意:“娆娆好没有良心,伤害了为夫那脆弱的心灵,为夫要求补偿!”
“呃?”越云娆抚额,习惯一个人睡觉,多个一个,每每还要做睡前运动,让她一时不习惯,而且大叔总是跟狼一样的。
许久过后……帐外终于垂下一截如玉般带着诱惑无比玉臂,还有女子那微微虚弱的喘息声,“荀墨予,你精虫上脑,整天就想着这些吗?”
男子邪魅的声音响起:“娆娆,为夫忍了快三十年,就是为了等你长大!然后天天吃你!”
越云娆气呼呼的开口:“果然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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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回门的日子,自从前两天老夫人在越云娆的面前失了面子,也没有占到便宜之后,每日定省之事,老夫人也不再派人过来提醒了,而且以荀墨予对越云娆的宠爱,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若是再去找越云娆麻烦,只怕引得荀墨予不高兴。
老夫人眼里,越云娆是长得倾国倾城,不过再美的容颜也会有衰老的那一天,现下是新婚,荀墨予对越云娆上心,那是理当的,等过了这一阵子,那感情淡一些,再给荀墨予找几房身家清白的小妾进门,再说静怡也不小了,不能再耽误了下去,
一个晚上,越云娆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全身都骨头都是软的,倒是荀墨予附身靠在床上,一脸的神彩,让越云娆觉得,他……他每天做这么事,晚上还这么卖力的折腾,不累吗?
“荀墨予,我恨你。”看着铜镜中映照出来的痕迹,越云娆喘息着开口,脖子上更深,得找件高一点的领子穿着,否则等下回越侯府,被侯府的人看到,指不定会说成什么样。
荀墨予见她微微嘟起的红唇,还有脸上淡淡的报怨,心情极好,要不是因为丫环已经进来伺候了,他还想要她一次。
越云娆拿着那瓶子里的药丸放入嘴里,开始有些怀疑,这药丸透着一股沁香,吃下去,又觉得身子里有股暖流,真是可以避孕的吗?
“娆娆,为夫这么出力,你还恨为夫?”荀墨予笑意深深,那药丸当然也不能说出来,他这么卖力的做着造人的计划,怎么能让这丫头两三句话给破坏了。
“就是恨你,恨你,荀墨予,你看我……”越云娆突然一惊,好像在跟这个老男人撒娇吗?皱眉,轻哼!“算了,看在你服务还不错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越云娆心底却气得恨恨的,才三天就把她折腾成这样,她怎么感觉自己成了被蹂躏的虐文女主角?哦,不,荀墨予只在床上虐她!白天里装成狐狸一般,给她无尽的宠溺,晚上他再讨回来。
荀墨予从床上下来,光滑的锦被从身上滑下来,露出裸露在外的精壮身体,身上一片布料也没有。
清早的,看到这么一副另人喷血的画画,越云娆那眼睛顿时直了。荀墨予从容的从软榻上拿起一件白袍,也不急着穿上,怔怔地站在那里,“娆娆,你看为夫是不是很诱人,你想不想再次蹂躏一下为夫?”
越云娆轻吹了一声口哨,这身材比女人还蛊惑,他居然还这么大胆,你自己色归色,老娘可不色。“赶紧穿好,丫环进来了。”
哪知荀墨予却矫情的捂着胸口,“娆娆,你下流!”居然对他轻浮的吹口哨。
变得好快,越云娆忍住要抽风的脑袋,懒懒而道:“哥们,你捂错地方了!”
门外丫环正端着水盆站在那里,一声尖叫,水盆脱手,一道鼻血冲出鼻子,然后是尖叶……
越云娆皱眉,下流!祸水!
连丫环都不放过!
一个早上,越云娆总是忍不住地想到抽风,特别是想到荀墨予那矫情的声音说娆娆,你下流之后。越云娆是一个早上也没有恢复过来。
马上缓缓的从丞相府出来,越云娆闭上了眼睛,坐在旁边的荀墨予很自然的将她揽在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马上极尽的豪华,与宫中娘娘出行不相上下,车身全部用纯金打造,雕刻的花纹也是极尽的完美,由四匹马拉动着,从高高的车顶垂下来的纱锦是从北边蕃国进贡的,经全国最出名的绣娘,绣上百鸟朝凤,就连垂坠下来的流苏,颗颗都是南海上等的明珠,没有一丝瑕疵,一出丞相府,便引来百姓们的围观。
貌若妖孽般的白袍镶蓝绦的男子,还有绝色倾城的粉衣女子,隐隐约约的从半透明的纱帘里映出来。
“快看荀相府的辇车。”
“这是荀相夫人回门吧,真是气派呀。”
“当然是气派,你不知道荀相迎娶越三小姐的时候,那十里红妆,大红的锦毯从相府一直铺到越侯府,那红毯可是绣坊的绣娘子花费一年的时候绣的,双面锦绣。绣了九万只鸳鸯上面。”
“双面锦绣的红毯用来铺地……”
“荀相对越三小姐真是宠爱无边了。”
“那是肯定的,荀相也娶过不少的妻,从没一个能活着进荀府的门的,越三小姐也是福大,富贵无边。”
“听说越三小姐未入荀府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呢。”
“那是荀相的,荀相与越三小姐早就情投意合,彼此情深,处得久了,难免就控制不住。”
“可是那越三小姐之前与函王府世子有婚约,难道是因为荀相的关系,所以越三小姐才会在女儿节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退了婚!”
“越三小姐真是有巾帼之范,自古以为只有男人退婚,还从来没有哪里女子退婚的。”
“其实荀相一表人才,又是国之栋梁,仅倾朝野,要我也当然会先荀相了。”
“荀相比越三小姐大这么多,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上眼的?”
“你傻叉呀,年纪大的会疼人,我看荀相和越三小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你没看到越家二小姐也嫁人了吗?嫁函王世子为妾,回门都没人跟着。”
“是哦,还是三小姐有福。”
“听说三小姐是福星转世!自从娶了三小姐,荀相就在朝中开始整顿贪污腐败之风了。”
“听你这么一说,三小姐不仅是福星,还是个贤内助呢。”
……
荀墨予脸上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的捂着云娆的耳朵,外面那些闲言闲语,可别把他的娆娆给吵醒了。
接下来的话是越传越悬乎,以至于被忽略在很长很长队伍后面的一顶小粉轿里的女子,一片阴寒之色。
巧兰伸长脖子,望向前面那豪华的辇车,那辇车跟皇后出游一样的排场,可能比皇后的排场还要大!
“世子说晚些会跟上来,怎么现在还不见人?”越若清气呼呼的说道,她现在成了典型的路人甲,越云娆什么都是最好的,而她自从进了函王府,那身份尴尬得跟怨妇一样。
巧兰那目光还没有从丞相府的辇车上移回来,“世子和宁国公的书房商量事情,奴婢也不清楚。”
越若清见这丫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豪华的辇车,脸色一沉,“你要是羡慕,就去当荀相府的丫环!”
巧兰脸色一变,战战兢兢的收回目光,道:“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好奇,奴婢再也不敢了。”
越若清本想一巴掌甩过来,可看到大街上这么多人,忍了忍,她的名声本就不太好,此时若是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只怕对她没什么好处。
再越若清好不容易才将楚郡主赶出函王府,又让函王妃病倒在床榻,许多的事情,现在还在她的掌握之下,她自认为不可冲动行之。
越云娆回府的时候,越侯,老夫人还有各房姨娘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车帘被掀起,荀墨予慵懒的凤眸扫视了一眼侯府门口站着的人,微微一笑,从容的下了辇车,雪白蓝绦的长袍在空中划过一道淡蓝色的弧线,男子上前轻轻一揖礼,“岳父大人。”
“荀相有礼。”越晋虽是长辈,可是荀墨予那是一国权相,不可不谨慎。
越晋见荀墨予下了辇车,没见越云娆出来,掀起一角的车帘处看到粉裳女子歪着头靠在软垫上睡得正欢,越晋的脸色微变,“娆娆就是太不知好歹了,这个时候怎么还睡着了?”
越侯正想派底下的丫环去将越云娆叫醒,不过荀墨予听到有人责怪他家娆娆,这脸上的笑意有几分冷冽,阻止侯府的丫环,反而自己上前,将睡得正香的女子从辇车上抱下来,语气淡淡的对越侯言道:“娆娆昨天晚上没睡好,都怪小婿折腾的。”
底下一帮丫环脸色有些发红,越侯却是噎着一口怒气,没有发泄出来,怎么着都觉得不爽,荀墨予与越云娆这门亲事是皇上御赐,越侯不敢不从。
可是一想到荀墨予在朝中的关系,越侯又觉得绝望,荀墨予与朝中所有大臣都合不来,也不站队,依然我行我素,现在皇上的身子不太好,这皇位继承人迟早是太子,而太子的势力还不足以与谢皇后的势力相抗衡,如果荀墨予愿意帮太子最好,若不是帮,不敢结局如何,荀家只会是谢皇后和太子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两方的势力都会置他于死地!
越云娆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小姐,侯府小姐趟若没有越云娆,还有其他的小姐,越晋之所以对荀墨予这般恭敬,不过是仗着皇上还健在,荀墨予的权力暂时还没有人敢动。
荀墨予很温柔的将越云娆从辇车上抱下来,一路走入内院,看得一帮迎接的人个个一脸的无措,姨娘们个个一脸的羡慕、妒忌、恨。觉得越云娆真是幸福,荀相宠妻无度,看得她们一个个的都用一脸憧憬的目光望向越侯。
人家荀相能一夜把三小姐弄得这么疲惫,越侯肯定不行,一晚上两次算是最多的了。人家荀相不顾自已的面子,放下身段对三小姐宠溺无边,越侯心里只有大男子主义,只把女人当成暖床的工具,觉得以他的身份,自有不少的女人贴上来。
越晋被身边的一众姨娘集体鄙视,顿时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很大的轻视,冷道:“还站着做什么?三小姐新婚回门,你们一个个的杵着跟根木头似的,让相爷看了笑话,还不喜欢去准备!?”
姨娘们赶紧揖礼:“侯爷,奴婢们知错,奴婢们这就去准备。”
刘姨娘绞着帕子,突然说道:“好像二小姐也是今日回门,侯爷要不要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