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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跟你不一样。”越云娆淡淡的开口,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针,那针被瓷瓶里的药水浸过。
当时她用来对付荀墨予的时候,试过那药效,药效很快,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云娆妹妹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所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人睡过。”顾世子阴冷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味道。
“他说他不介意,我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越云娆的目光盯着荀墨予,似乎在她心底那层软软的保护层也开始在他那坚定的目光里开始融化。
大叔说不管她发生什么,都会要她。那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老侯爷至少没有看错人,所以才会把她托付给荀墨予照顾。
窗外电闪雷鸣,荀卫被挡在屋外,看到荀墨予此时的处境也不敢乱来,只是个个都恨得牙痒痒,手里握着剑站在那里。
顾世子突然从软榻的底下掏出那把越若清送给他手枪。“清儿今天还送我一件武器,我还从未用过,现在就先拿荀相来试武器吧。”
“枪?”越云娆一声惊呼,越若清居然将这么现代的东西做出来了。
“云娆妹妹,原来你也知道,清儿说这个名字叫手枪,拿在手里的。荀相是不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武器,本世子第一次用这东西杀人,荀相应该感到自己很幸运才是。”说完,顾世子已经扳动了扳手。
越云娆声惊呼:“不!”手指间夹着细针已经狠狠的扎入顾世子的胸口,她没有多少力气,所以扎得不深,不过那药效却是浸透了进去。
顾世子吃痛,手一扬,那枪打偏了方向,打中了函王府一个侍卫的额头。顿时一条血线,那个侍卫的额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小洞,瞠着一双眼睛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断了气。
荀墨予见那侍卫的死相,也惊得心底一凉,南楚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武器了?而且还威力这么大,简直比那些运用内力打出的暗器还有凶猛。
顾世子手一扬,抓起越云娆的长发往后一仰,冷道:“云娆妹妹对荀相可真是一片情深,你以为就凭着这么一根小小的针就能反抗我吗?”
说罢,将她推倒在榻上,欺身上来便去吻她的唇,越云娆偏过头,那粗鲁的吻落在了脸上,顾世子气恼不已,一手下扼住了女子的下巴,“云娆妹妹,你别想躲了,现在就让荀相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娇喘的。”
“不!”荀墨予使劲的想要撑开绑在身上的绳子。“顾焕,你放开娆娆,你过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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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章;心软
顾世子伏在女子的身上,那双如狠的目光一直盯着女子倔强的脸,另只手轻轻地一挥,吐出冷冰冰的几个字,“荀相求死,你们还不动手?下手留着点,一定要等他看完这场好戏,再让他断气,明白吗?”
荀墨予突然挣扎起来,看到娆娆受辱,就好像有千万把刀子在割着他的血肉。“荀三!还不冲进来!”
荀三一听,顿时脸色一寒,主子说冲进去,就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出主母。
一阵打斗声再次响起,由于顾世子先前说过不要让荀墨予这么快死,函王府侍卫那把匕首只是轻轻地插在荀墨予胸口离心脏很近的地方。
“娆娆!”喉咙里涌出一股腥腻的感觉,他吐出一口鲜血,男子目光嗜血,眼底有着仇恨和疼惜,光芒复杂。
顾世子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从头顶传来,十几秒的工夫便倒在了地上。越云娆滑下软榻,一只手拽着破损的衣裙挡着泄露的春光,别一只手上捏着一根极细的钢针,对准了昏迷在地上的男子,那细细的钢针渐渐的移到世子头侧的太阳穴的位置。
少女的声音冷冷的,虚弱带起的慵懒声线,“放开荀墨予,否则你家世子就可能在不知不觉死去,如果运气好没有死,那也可能变成傻子。函王府追究下来,你们难道想跟着他陪葬?再说本小姐刚学针灸,对刺穿穴道的力道还是很生疏的。”
函王府的武士一听,个个变了脸色,赶紧将荀墨予放开。荀墨予看到娆娆没事,吐掉嘴里的血水,走了过来,抱着女子纤细的身子,肆意大笑,“娆娆,我就知道你最聪明,不会让我去死!”
越云娆皱眉,缓缓而道:“你死不死关我毛事,可是你死就死,却是因我而死,会害我一辈子都做恶梦的,梦见你突然回来向我讨命。”
荀墨予呵呵的大笑起来,抱着娆娆,好像所有的痛楚也渐渐消失一般。
荀府的侍卫已经围了过来,越凛提着剑冷冷的站在越云娆的身边,捡起一件墨色的披风盖在少女的身上,眼底有着浓浓的自责。
“三小姐,奴才知错!”
越云娆挥了挥手,越凛追过来的时候,被函王府的侍卫缠住,所以才会没护住她,看来得把越寒也调回来留在身边才行。凤七!他大爷的,完全就是个不靠谱的货!
“娆娆,你怎么了?”荀墨予见越云娆不说话,紧张不已,“娆娆没事的,就算你被他欺辱了,我一样要你。娆娆,你别吓我。”
越云娆摇摇晃晃的松开了手里的钢针,倒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也让你受伤了。不!没有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荀墨予心疼不已。
越云娆想告诉他,其实顾世子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听到荀墨予这么一说,心里真的很感动,果然还是大叔的怀抱最让她安心。
再加上之前用过了太多的精力,她也不想于去解释些什么,或许以后可以给大叔一个惊喜,算是她还他的一片情义吧。
松了一口气,终于趴在大叔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哪怕此时闻到的是大叔身上沉沉的血腥味,那也属于大叔的,而且大叔的心跳声还在,还活生生的在她的身边守着她。
荀墨予抱紧昏睡的少女,终于欣喜的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她不是任人鱼肉的份,从第一眼在那着火的祠堂见到她开始。
那时祠堂的大火,她还能淡然以对,本想着师兄府里的小姐不是刁蛮的,就是生性胆小的,后来看她竟然不一样,那恶人想要侮辱她的时候,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从容就让那恶人吃了苦头。
到后来她将恶人扔出窗外,自己也打算跳出窗子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有些舍不得了,既然是师兄府里的小姐,那么他喜欢,师兄也一定要实现二十年前对他的承诺。
所以那时他那会故意打晕了她,打算先跳窗救她出火热,谁知突然出现的顾世子破了他的好事,不过想到顾世子本也是进来救她的,所以他才会把娆娆塞到了顾世子手里,自己先从后窗跳了出去。
“主子,这个人怎么办?”荀二面色如冰,淡淡的问道。
荀三的眼里有着愤怒的光芒,“敢欺负主母,我看把他大卸八怪,丢山林里喂狼去。”
越凛淡淡的开口:“毕竟是函王府世子,万一追究下来,荀府和越侯府也脱不了干系,除非将剩下的函王府侍卫全都杀了,还是否则得泄露出去!可是刚刚已经逃了几个人,事情是瞒不住的。”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荀三不服气,踢了晕倒在地的顾世子一脚,还是觉得不解气,居然欺辱主母,绝不得容忍。
荀墨予胸口有伤,此时正流着血,他点了身上的几个穴道疗伤,洒了一些伤药在伤口上,但也必须回庄园治疗。娆娆身上中的药倒是不太严重,荀墨予担心的是娆娆今天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会不会在心里留下阴影?他的心里一直很心疼,便紧紧的抱紧了她。
“荀三,你说怎么处置他,就用你的方法吧。”荀墨予咳嗽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先扒光衣服,然后再游街!”荀三气呼呼的说道。
越凛却面无表情道,“不如先让函王府送上十万两银两过来,然后我们再把世子光溜溜的扔到函王府的门口。”
荀二瞟了一眼越凛,这丫还是个闷骚货。
越凛别过脸去,其实你们都不懂,三小姐比较喜欢钱,三小姐数钱的时候,那眉眼都弯弯的,很是迷人。
那些函王府的侍卫听到荀墨予没打算要杀自己的世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不要被陪葬,他们各家里都还有老有少,一家子靠他们养活,还真不能就这么早死了。
荀墨予抱着越云娆回到茶庄,庄子里有几个粗使的下等奴才,当晚听到声音,又知道三小姐被人掳走,个个吓得变了脸色,现在看到荀墨予带着三小姐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主子,三小姐看来没什么事了。您身上的伤要赶紧治疗。依奴才看来,还是回府吧。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万一再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荀一担心不已。
“是啊,主子。您不上朝,朝中那些官员就开始挑拨您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更加说了不少的坏话,荀三气呼呼的说道。
荀墨予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少女,替她拉了拉被子,微凉的指腹触摸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那些轻轻的,像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一样。心里更是充满着愧疚,都怪自己不好,才会让娆娆受这么大的委屈,现在他都恨不得被刺客刺得身上千疮百孔,也不要娆娆变成现在这样。
“今晚之事,以后不要再提,特别是当着主母的面。”男子终于开口,他不希望她再想起今夜所受的伤害,他希望她一直都无忧无虑,他要在她前面替她除去所有的荆棘。
“奴才明白!”荀一颌首,主子怕主母因为今天的事情受了打击,主子与别的男子不同,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喜欢主母便不会在意主母是否是清白之身,再者主母也是受害者!
在破屋的时候,主子让他们冲进来,那时荀一他们便知道主子宁可霍出自己的性命不要,也不想让主母受到欺辱。
在荀墨予的心里,娆娆的命,比他自己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丫环打来水,他轻轻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伤口,每一处都让他心疼,他的娆娆怎么可以被人这么对待,绝不可能!这个仇,他记住了!以后会一点一点的讨来,让顾世子生不如死!
越云娆身上的那药效到第二天早上才自动解除,她掀开被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发现已经回了庄园。昨天晚上她被顾世子挟持,后来荀墨予带人过来救她,再后来……
她喃喃道:“荀墨予好像受伤了。”
宁芯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三小姐,你总算是醒了。都把奴婢吓死了。越凛大半夜跑下山去请大夫,城门已经关了,所以只好在附近的村子里请了一个摇铃医。”
宁芯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三小姐,你要有事,宁芯可怎么办呀,侯爷一定会打死奴婢的,奴婢藏在房间里的桂圆干还没有吃完呢。”
“荀墨予在哪儿?”昨天明明看到他胸药费口中了一刀,越云娆的心底突然有些担心。
“他……”宁芯微微一愣,将粥递到越云娆的面前:“三小姐,你快吃点吧,荀相没事,荀三他们正在隔壁守着,那个摇铃医正在给他冶伤。”
越云娆看到宁芯闪烁的眼瞳,心里更加疑惑,昨天明明看到那匕首插入荀墨予的胸口插得很深,她穿上衣服和鞋子朝门外走去。
宁芯跟在身后,急急地叫道:“三小姐,荀相真的没事,他还交代让奴婢好好照顾三小姐。”
越凛站在门口,见到越云娆出来,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