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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侯府太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只派了一个黄毛小丫头过来敷衍我们!”
……
越云娆揉着耳朵,指了指茶农手里的苏齐,缓缓而道:“苏总管可不值钱,你们挟持着他有用吗?你们可别当真一个茶庄的下人,也值个三千多两的银子,外面的丫环奴才三两一个,还是活契十年。我都可以卖一千来个下人了,你说我干嘛要拿钱出来救一个没用的下人呢?”
“三小姐?”苏齐脸色一白。
那粗壮的男人怒道:“我就说有钱人都是狼心狗肺,不把下人的命当一回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男人这么一说,顿时更加激怒了茶农,把下人不当下人,正是贵族一贯的手段,而越云娆却缓缓一笑,不理会那些暴动的茶农。
“这位大哥,你说得对了,事实就是这么个意思,这位苏总管平时也办事不利,我正想着如何处置他呢,要是把他辞了,又怕回去被祖母说,若是不辞了他吧,又无法给我立威,既然你们愿意替我解决这个麻烦,那我就太感谢你们了,不就是三千多两的工钱,只要你们替我解决了苏年这个麻烦,就算是三万两,本小姐也愿意出。”越云娆示意越凛将银票拿出来。
凤七低头长叹,前两天才从城里的商铺收回来帐银,就被三小姐一下子扫了去。
“三小姐,你不能弃小的的命于不顾呀。”苏年急了。
“问题是苏总管不值三千两,你说这怎么办?”越云娆若有所思。
“少跟他们废话,大伙先砸了庄子,出了这口恶气再说。”人群里一个大汉突然叫出声,好些原本就处于愤怒的人群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你看到几个?”越云娆望向荀墨予。
荀墨予唇角含笑,“五个,我从来不会看错。娆娆,你呢?”
“是六个。”越云娆嘟唇,扫了一眼被茶农挟持的苏齐。
荀墨予若有所思的笑着,缓缓开口:“荀三,知道哪几个吗,去抓来。”
很快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便被控制住,那些茶农见领头的被抓了,个个都像泄了底气般,一脸惊惶的看着越云娆。
“说吧,谁指使?”少女慵懒的语气里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三小姐,你抓小的干嘛,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不然又怎么会被这帮刁民挟持呢?”苏齐急了。
“苏总管,我听说你兄长还在大牢里,是不是有人承诺你若办成了这件事情,就放了你兄长?”越云娆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目光慵懒的看着他。
苏齐的脸色一白,“三小姐,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吧,我觉得苏总管的兄长若是一辈子不能从牢里出来最好,那苏得的家业不就落到苏总管的手里了吗?总比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总管要好。你说是吧。那苏家大爷为什么被关入牢里的事情,我想大家还这清楚,其实是这样的,苏大爷有一天溜进越侯府的后院,与府里的一位姨娘私会,结果被二小姐发现了,二小姐心高气傲,又清高,最见不得这种淫秽的事情在她的眼皮子底发生,所以呢就将这事告诉了越侯,正好苏大爷又这么的不小心,出府的时候被人逮到,结果事情就这么被发现了,由于苏大爷是老夫人的亲戚,所以侯爷才会往开一面,只将他送了官府。其实这事属于我越侯府的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要不是苏总管今天逼着我将这事说出来,我也会如此。”越云娆目光里有抹无辜。
茶农们纷纷一愣,顿时也觉得越三小姐的话语里有几分的无奈,可是他们又没弄清楚这件事情又怎么跟苏总管有关?
苏总管默默的垂头,不清楚为何越三小姐这么清楚,苏总管一直敬重苏大爷这个兄长,谁知苏大爷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苏总管,你就直说吧,这些人都是你苏家的护院,你让他们扮成茶民,故意出来闹事对不对,你那背后主使到底是谁?挪用了茶园的工钱,再怂恿茶农站出来闹事,是针对越侯府还是针对我?不如你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可以计往不究!”越云娆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是……”这边苏总管刚刚想开口,突然双目一瞠,头也歪到了一边,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头上还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被押住的粗壮汉子突然吼道:“杀人啦,三小姐杀人啦。”
正文 65章;还会不会要?
那些茶农都是纯朴之罪,哪里见过这般青天白日的杀人,个个吓得脸色一白。那粗壮的汉子突然喊了一声,某些胆大的又开始往前冲,仿佛要将越云娆给撕成碎片。
越凛带人挡住那些疯狂的茶农,又听越云娆说不可伤人性命,越凛最多是将人冲上来的打晕而已。
“杀人灭口!”越云娆扫视了一眼苏总管的尸体,望向荀墨予:“你怎么看?一天之内竟然死了两个管事的,看来事情真不像我们想像的这么简单,难道是有人要毁了茶园?”
荀墨予冷冷的开口:“又或许是毁了整个越侯府也说不一定呢。”
整个越侯府?越侯府在朝廷里没多少的权力,再加上越侯又降了职,可是为何要对越侯府不利?越云娆心底升起一抹凉意,想到老侯爷离在开的时候对她说的话,看来老侯爷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提前脱身了。
“为何要针对越侯府?”越云娆不解。
“因为……”荀墨予淡笑,捧着娆娆那张妖治的脸亲了一口,这才缓缓的说道:“因为越云朝是太子妃。”
“我不懂。”越云娆撇唇。
“往更深一点的方面说,皇上老了,必然会传位于太子,可是越云朝是太子妃,以后也会是顺理成章的皇后。可是谢皇后不想让越云朝当皇后,你说应该怎么办?”荀墨予伸出手掌抚过她的脸颊,缓缓地说着。
要是牵扯到谢皇后,那事情就更加的扑朔迷离。
“算了,越凛把工钱给茶农结算一下,这几个闹事的先送去官府。”越云娆转身回院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言道:“越凛,爷爷当真是回老家的别院了吗?”
越凛微微怔住,然后认真的点头。
“娆娆,你觉得那老家伙没有回别院?”荀墨予笑笑,那老家伙在宣城呆着,天天在宣侯府的别院里喝茶、逗鸟,无所事事。
“他好像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之前也交待过我。还将越侯府的影卫交给我,我只留了越凛一个人在身边,其他的现在在外庄,要是真有事发生,难道我还把人召回来贴身保护吗?”
“娆娆刚刚既然能将越侯的家丑说出来,说明在侯府,并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任何人,不如就不用去管了,顺其自然得好。”荀墨予宽慰她。
“可是姐姐怎么办?难道她一定要被谢皇后打压?”越云娆皱眉,好像穿越过来,身边就只有越云朝这么一个亲姐姐,至于侯府里的父亲祖母姨娘各姐妹,全部都是狼心狗肺,个个都恨不得她早点死。特别是那个越若清,事事争头,一心想着要抢嫡女的东西。
她想若是越若清早生个两三年,怕是也跟越云朝争太子妃的位置了。一个庶女想要出头,就必须不择手段,否则就乖乖的任人揉捏。
果然古代也不是那么好混的,越云娆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去改那生死薄了,也不会弄到这样的下场,没爹没娘,还要提心吊胆的防着同父异母的姐妹的。
“娆娆想帮太子妃?”荀墨予伸手将她的头抄入自己的怀里,“你那庶姐也实在不是好东西,整天都想着要算计你,让我都觉得很想杀了她。”
“大叔,你不要先自作多情好不好。”越云娆被埋在荀墨予的胸脯里,听着那沉沉有力的心跳,还有男子身上的淡淡蛊惑的青霍之气有些恼火,她都快没家住了,大叔还这么打趣她。
“我就喜欢抱着你,我也觉得娆娆也喜欢我这么抱着你。”荀墨予搂得更紧了,“这样抱着才好,显得我们关系更加的亲密。”他还想要一辈子都这么抱着,那个薄羲简直不值得他来费脑筋,喜欢就得占有,否则那还叫喜欢吗?那只能叫不够喜欢,所以才可以容忍失去,容忍得不到。
荀墨予就是这么个极端又霸道的人物,属于他的,他会用尽所有的心思来守护。
他的怀抱很温暖,甚至还有种某种的安全感。她也没有反感,只不过不习惯他总是强占她的便宜,还卖乖,说是为了她好。
“荀墨予,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念中的那样好,你不是就放手了?”越云娆自嘲的笑着,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
“不会。永远不会!”
夜晚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越云娆睁开眼睛的时候,被荀墨予一把捂住了嘴,男子沉沉的声音钻入耳朵:“看来我们白天的事被人知道了,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娆娆,你躺在这里别动,不用一盏茶的时间,我就可以替你摆平!”
每每这般同床共枕,荀墨予都小心翼翼,知道她贪睡,可是一到晚上只要醒了,又精神无比。真希望马上成亲,这样就可以不再触不可及了。
荀墨予说完,人影已经飞了出去,越云娆拉紧了衣袍,趿着鞋子从床上下来,倒了杯温茶慢慢的喝着。
“越凛。”
“三小姐,奴才在。”越凛站在窗外,雨水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宁芯好心给他一把伞,他为了装酷,没有用。
“下这么大雨,怎么不进来?做侍卫怎么这么没有自主权呢,下雨就不要站在雨里面了嘛。”越云娆喃喃开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凤七现在在哪儿?”
“凤七今天收到一封信,就下山了。”越凛平静的回答,凤七毕竟不是家养的奴才,想走的时候就随时走了,太不可靠了,关键的时候总不在主子的身边。
“嗯,他回来的时候,如果提起什么好玩的事儿,你就告诉我。”越云娆懒懒的回答。
外面有荀墨予的人顶着,越凛自然就守在越云娆的身边,今天的夜色不太平静,除了雨水还有血水。
“还好表哥回去了。”她淡淡的开口,她不想什么事情都让薄羲来插手,薄羲这么温雅的男子,自然不会计较得失,可她还是不希望薄羲为她做这么多的事,她会觉得以后不知道怎么还?虽然她平时也喜欢占人便宜,空手套白狼,可是面对薄羲,她是怎么也硬不起来,原氏那贪婪的嘴脸,是希望薄羲娶了自己,然后得到茶园和薄氏的嫁妆。
薄羲替她做这么多事,而她却不能为薄羲做什么,想想都会觉得有些不应该。
她是决定选择荀墨予,那么荀墨予替她做事,她只会有一生去慢慢还,或许相濡以沫,又或许出现什么变故,让某一方受伤,那她也不会后悔。
越凛突然一声轰隆的声音,似乎墙角炸出一个洞,脸色一变,“三小姐,你还是先离开吧,杀手越来越多了。”
“唰!”越凛这话还没有说完,如雨点般的暗器已经打了过来,梅花镖,勾菱一一射过。
越凛的功夫不弱很快就将那些暗器挡了下来,回头的时候,屋里哪里还有越云娆的影子,吓得他脸色一白,急道:“三小姐!”
越云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喝了两口茶,然后就觉得头重得厉害,扶着掉子勉强的站了起来,结果头上的屋顶被人掏出一个洞,落下个人影来,抄起她的身体就冲出破洞的屋顶,飞出了屋子。
一路雨水迎面扑来,又是一个雨天,不过上回被掳走的时候是清晨,现在是晚上,天空里没有一丝的光芒,那掳走她的人速度很快,几乎没有踩到地上的雨水,而她就已经湿了全身。
“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