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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一开始就看中了你这棵嫩草,用尽手段才啃到,又何俱别人说?”他理直气壮道。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伤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本来我挺担心你这么泡,非把皮肤泡坏了不可!”越云娆推开了荀墨予的手,扶着腰正想站起来。
荀墨予突然靠近她的耳边,温柔又蛊惑的声音响起,“娘子放心,等为夫出药池之时,再震为夫雄风!泡坏了,以后怎么给娘子性福!”
越云娆听到这话,突然觉得脸颊一阵火烫,啐道:“看你受了这么多折磨,还有精力想这个,看来得叫丁十给你加大药量了!免得精力过盛,每天总想着……唔……”
很轻的一个吻,在她的唇边划过,荀墨予怕她怀着孩子,不敢妄为,只得笑笑道:“乖娆娆,你就不要整死为夫啊。”
“我又怎么会整死你?再说我也得替我们的孩子着想!”越云娆站了起来。
荀墨予淡淡而道:“不过让师父加大药量这个提议倒是可以,不然赶不及封后的大宴。”
越云娆言道:“赶不及就赶不及!大不了就被人说说而已,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离不弃!”
荀墨予见她离去的背景,怔怔的看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收回了视线,当天晚上就跟宋九提议加大药量,宋九坚持不同意,结果丁十开口,出了问题由他负责。
其实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只不过提前出药池,会有些小小的后遗症而已!丁十没有说出具体是什么后遗症,直到后来荀墨予才知道!不过是每隔几天,有些眼盲,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甚至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荀墨予所说的十天时间,在之后的第七天,丁十才准他从药池里出来,出药池的时候,丁十不停的叮嘱:“荀儿了,你下山之后,这药千万不能停啊!”
越云娆怎么觉得听丁十说这话怪怪的?什么叫药千万不能停!她回头望向丁十,认真又谨慎的说道:“师父,你可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荀墨予无奈的笑出声来,“娆娆,你别再为难师父了,师父怎么能在一个地方呆着呢,况且更不可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越云娆朝他嘟嚷道:“我又不是说让师父治你,是让师父也注意一下自己的病情,不要放弃治疗!”装叉什么的,确实是一种病!
丁十也没听懂越云娆的话,这几天的相处,他也渐渐习惯越云娆偶尔吐槽过来的奇怪话语,看也不看越云娆,对荀墨予言道:“切记,你身上余毒未清,还要好好调理两个月才可,千万不要被某个狐狸精模样的给勾了魂去,到时候前攻尽弃!”
越云娆缓缓的解释道:“师父的意思是不可以行房!”
丁十的脸色骤然一红,急呼呼的指着越云娆道:“太粗鲁了,太粗鲁了,你还怀着孕,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教坏孩子可怎么办?”
“夫君,师父凶我,吓坏了小宝可怎么办?”越云娆赶紧靠在荀墨予的身后,一派受惊的模样。
丁十言道:“还好你心术还算端正,看你个狐媚的模样,再加个心术不正,足可灭国!”
越云娆瞠了他一眼,“他还凶我!”
荀墨予赶紧摸着越云娆的肚子,又安抚着越云娆,“娆娆,我为夫就喜欢你魅惑众生的模样。”不过娆娆只能魅惑她,众生什么的,与他无关,娆娆就不必去魅惑了。
丁十抹了一把脸,没打算撞树,只得言道:“总之呢,你小子小心着点,别被她两下挑逗就顺从了。”
越云娆直接推了丁十一把,将丁十推向树杆,靠在荀墨予的身上,言道:“我些日子在山上吃的东西,我能活在现在真是奇迹,夫君我想下山之后大吃一顿时。”
荀墨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丁十,“山上的饭菜是不怎么样,不过娆娆说不能吃,那肯定是不能吃的,我们住在山上,却饿着了我的妻儿,师父,这说这事怎么算?”
丁十急道:“这怎么关我无极山的事,山上的饭菜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想那梅丫头从十五岁就在山上做饭了,到时候都做了六十年了!除了最近几年在饭菜里吃到指甲盖和脚皮,断头发之类,没吃着蜈蚣,壁虎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是你家女人怀着孩子,口味不好,关我什么事?”
荀墨予不紧不慢的言道:“我记得之前山上有块暖玉,戴在身上有舒筋活络的效果,不如师父就拿出来吧。”
丁十后退了几步,几乎靠着树,言道:“那东西我早些年丢了。”
“是吗?”荀墨予淡笑盈盈。
丁十哼道:“要不我先借给你,等孩子生下来再还给我,你知道那东西是我第十个初恋情人送我的定情,虽说她现在已经位居江湖第一门派的老太君,可是我对她的情义还是如滔滔湖水,连连绵绵!”
好不容易等丁十吐槽完了,才依依不舍的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块乳白色的暖玉,递到了越云娆的手里。
越云娆从不客气,伸手接过,言道:“多谢师父!”
丁十却有些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荀墨予,言道:“要不是看在你们在连夜赶回临安,车马劳顿,你又有着身子,我才不会把这暖玉借给你!”
现在去临安只有三日的时间,除非日夜赶路,否则不可能赶到,越贺带着上官妙音来了侯爷,越侯爷还如三十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依旧是富贵不凡,勾心斗角,死气沉沉,上官妙音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是不习惯宅斗!”
“阿妙莫喜欢宫斗,当年……”
上官妙音打断了他的话,“少给我提当年,当年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一辈子都没嫁人。”
“那是因为你固执。”越贺言道。
越贺一回来,府里的管家便直接带着去了青松院里,青松院一直是越贺的住所,他及少踏入老夫人的祥梧院,不过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象征性的去坐一会儿,虽说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没什么感情,不过他向来遵守本分,对老夫人也最好的了,至少没有纳过妾,有过通房,一辈子只有老夫人一个妻子,虽说这个妻子平日里守着活寡,但是总之每天要操心对付小妾和通房的夫人来说,已经算是很幸福的了,有钱有钱花,要儿子,越贺也帮她睡了一个!而且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她的。
此时越家老夫人听说老侯爷回来,脸色微微松动一下,想到这么多年来,也习惯了,便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该训人的时候,照样的训人,该吃饭睡觉上茅房,依旧这样!只是当他听到老爷带了个很雍容华贵的老夫人进府的时候,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便泛着酸了!
先是跑到青松院里去探望,结果在门口的阵法里迷了路,被老侯爷身边的影卫带了出来,再然后就是叫人去请老侯爷过来吃晚饭,结果老侯爷以要陪贵客之由,没有过来。老夫人心里觉得委屈,全把这气全部都撒在儿子的那些女人身上,看到个漂亮的就不顺眼,然后想着法儿的处罚他们,弄得越晋纠结得异常。
老侯爷从未管过府里的事情,所以老夫人训人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反正他把整个家给她,并不代表他人把自己的人和心给她!
上官妙音坐在松树下吃了两口梅子茶,这才抬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敏锐异常,“明天就是封后大典了,主子和夫人还没有过来。我真是担心了,实在不行,你就带着进宫,我想以我上官家残余的威望,还有先帝所赐的字,应该会不失体面!”
老侯爷正在舞剑,舞完一套之后,走到上官妙音的面前,喜滋滋的说道:“阿妙,怎么样,是不是还跟从前一样,这剑舞得连水都泼不进?”
上官妙音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三式的时候,挑剑斜了一分,第五式的时候,下盘有些不稳,第十一式的时候,你肩膀处不小心留了个空档!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毕竟也不是年轻人了,我不是会介意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第一武将!我们现在可以谈谈宣侯及夫人的事情了吗?老侯爷?”
老侯爷呵呵笑道:“干嘛叫得这么生疏,你以前叫我贺贺,再不济也可以叫我老越,叫我老侯爷,总让人觉得我们的关系没这么密切!
”呵呵!“上官妙音轻笑,她和他的关系本来就不密切!
”哎呀,你终于肯叫我贺贺了,我等了这么多年,也算没有白等!“
”……“
第二日,便是封后大典,城中的皇城军还有宫中的禁军突然增加一半,顾涣的意思是加强防备,怕某人心存不轨的人行刺,况且新帝刚刚登基,根基还不稳,那些外侯虽说不准带超过五人的侍卫进城,难不保城内已经混入了人!况且北方的战事突然吃紧,凤将军被撤职,大将军的位置由薄羲顶着,薄家是南楚经济命脉所在,顾涣也不能对付薄家,不过想着让薄羲顶着凤将军的位子,到时候抓到什么兵败的把柄,再来对付薄羲更有说服力!
而薄羲却一早料到了这一点,听后只是淡淡一笑。那么个温润的公子上战场杀敌,让人觉得很没有违和感,薄羲还任命凤家的凤七为副帅,他努力的在保全凤将军的一系列势力,想让凤七将功替凤将军赎罪!
荀墨予的车队刚刚赶至城门口,看到城门的守卫突然增加了这么多的人,有些意外,而荀一又探查到,掌握内城军队的是越若清,他的心里更加有些意外了。
荀二又赶紧将探来的消息一一回报,提到函王府的军火府以极那些武器的时候,凤眸微微眯起,眸底有抹意味的光芒。
越云娆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怎么觉得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冰言道:”夫人自怀有身子,这预感似乎有些多了。“
越云娆叹道,”我现在这是两个人的预感,而且感觉好像有事发生!“
荀三上前道:”主子,主母,季大人已经安排住处,等到主子和主母可先休息一个时辰再进宫。“
越云娆眸底有着顾盼生辉的神色,将那隐隐的担忧隐藏了起来,”或者是我想多了。“
荀墨予的神色未变,只是握紧了越云娆的手,示意宽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们一家人面对,要我真是死在这里回不去了,我就马上下道遗书,让季青书扶挟荀逸乐为宣城之主!“
越云娆言道:”荀逸乐是谁?“荀墨予的亲戚不是一早都没了吗?荀家也只有荀墨予一条血脉。
荀墨予蛊惑一笑,”娆娆真是健忘,荀逸乐是咱们的大女儿啊!就是此刻正在宣城的大小姐!“
越云娆皱眉,啐了他一口,哼道:”明明是叫荀宝宝的,你怎么乱改我女儿的名字啊?“
荀墨予道:”按照外祖久遗传下来的辈分,应是传到逸字辈了,我这么做也是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啊,娆娆要打了,等回去再打。“
”那你是什么字辈?“越云娆想想,荀逸乐这个名字倒是比荀宝宝这个名字在正式一点,不过她回去之后,一定得坚持大小姐的小名就得叫宝宝!
”我没有辈分。“荀墨予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稍稍黯了黯,”我随主母离开的时候,并未得外祖父赐辈分字,不过后来外祖父把我写入族谱的时候,也并未改我的名字,想必是对我娘还有些芥蒂吧。“
越云娆眸子望向他,”其实没有也没关系!更说明你与众不同。而且我也我会介意的。“
荀墨予无奈的看着她,想到她此时的宽慰,欣然一笑拉紧了她的手。
荀墨予一行人还未走到安排好的客栈,便看到顾涣策马带着一队青羽卫走了过来,男人身上一身墨黑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