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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疾言道:“既然是蛇王,不如我们绕道吧。”
越云娆抬袖,“不必!”不是蛇王,她还不要呢,仔细看了一眼这两条巨蛇,其实也挺萌的,没想像中的那么可怕。
不过越凛还是小心翼翼,生怕那蛇突然扫动尾巴伤及夫人!
越云娆拔动着琴弦,眉宇认真又严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将心气平复,那些音符带着魅惑之意,她之前能操控人的心思,又试着操控着动物的心智,那些野狼便是如此,蛇是靠皮肤表层的音波感觉声音。
而且冷血,越云娆没有把握能做到,不过既然看中了,就一定要将这雌雄两条蛇带回去!十多米长黑白两条蛇突然抬起了脑袋,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盯着声音的方向。越凛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长刀。
越云娆的脸色一喜,那两条蛇随着声波的,情绪也跟着受到感觉,声波轻缓平静的时候,它们便也平静,声音激扬亢奋的时候,它们便也亢奋!
很快那两条蛇便蠕动着身子,让开了一条路。
越凛和越寒他们松了一口气,越寒的脸上更是透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那两条蛇居然能听夫人的琴声!从未见过,听说上古之时,有人以音驭兽,不过那都是传说,从未有人见过。
阿力疾的队伍脸色一喜,欢呼出声。
那两条蛇受到惊吓,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咬碎了一颗两人合抱在大树!
阿力疾赶紧言道:“大家都不要喧哗!”
越云娆镇定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那两条蛇,手里的琴声渐渐如置仙境般飘渺缓长,又似潺潺流水抚过脚心,带着淡淡的痒,淡淡的凉,淡淡的柔软。
那两条蛇果然镇定了下来,随着琴声左右摇动,像是表演着一曲蛇舞。
队伍缓缓的过了小路,越凛紧张的护在越云娆的身边,“夫人,我们可以走了!”
越云娆的琴声突然一停,那两条蛇再次扑过来,琴声再次响起。她有些焦急,心里愤愤的想,这要是总这么弹下去,会累死她的。而且她使用魅攻,用费很多的体力和心神,肚子也隐隐的痛了起来。
越云娆缓缓的站了起来,手里的琴声渐渐轻缓,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她伸手摸了摸光滑冷冰的蛇身,喃喃道:“别怕!”
她暂时不会伤害他们,要伤害也要等她从无级山回来的时候,再来对付!
她一只手缓缓的拨动着琴弦,另一只手伸过来:“越凛,拿刀过来!还有盛血的东西!”她要放蛇血!
那琴声拨动的时候,两条蛇仿佛中了某个迷惑一般,只是左右的摇晃着蛇头,如痴不醉,越凛递来小刀,又拿了一个酒坛大小的坛子过来。
越云娆怔了怔,接过刀,缓缓的刺入了蛇的七寸鳞片缝隙的地方,鲜血的蛇血顺着匕首流了下来。
那条取血的黑蛇眼睛只是微微的一黯然,依然变得了迷糊起来。由于放了不少的血,黑蛇眼底的戾气渐渐的显得力不从心。越云娆又去取白蛇身上的蛇血,装在了另一个坛子里。每个蛇血都装了两坛,写上标记,才命越凛放在了马车上。
越云娆微微的凝思,既然取了蛇血,不再取点其他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干脆又剥了几片鳞片!
越凛看得心惊,“夫人,不如把它们杀了,何必这么折腾?”
越云娆言道:“越凛,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好像它们也是一条生命,从生平等。哦,不知道把蛇胆取了,他们会不会死掉?”
越凛垂头,命越寒拿出来过来取蛇胆。
越云娆命越凛削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竹竿,又将竹竿的中心打通,拿起竹竿缓缓的刺入蛇的身体里,每条蛇都取了一小瓷瓶蛇胆。
琴声突然停了下来,两条蛇顿时如巨石般倒在地上,由于元气大伤,此时再将袭击人,是不可能的,只得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看着越云娆,越云娆拿了伤药,涂在两条蛇的伤处,这才缓缓而道:“对不起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否则我直接就将你们直接杀了!”
长得这么巨大型的动物,一般来说有些灵性,见越云娆没有对它们有所伤害,两条蛇的眼睛里便淡淡的隐去了暴戾的气息。
再说了,越云娆取蛇胆汁和蛇血鳞片的时候,它们一直是处于迷惑状态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越凛有些意外,心想,这蛇不会是忘记之前夫人所做的事情了吧。
越云娆收拾好两条巨蛇,朝他们挥了挥手,拿起琴弦弹了几个音符,那条蛇居然缓缓的蠕动着粗厚的身子往翠绿的树丛里游去,片刻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那些被蛇身压倒在树木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
“夫人,那两条蛇好像是往水涧的方向去了。”越冰言道。
越云娆的目光泛着疲惫的光芒,“它们元气大伤,没有几年是不可能恢复的,我真是罪过,这么虐待濒危动物。”
“夫人,你说什么?”越冰和越寒都一脸的疑惑。
只有越凛非常的淡定,夫人经常说些奇怪的字句,他也的着习惯了,“夫人是说那么危险的动物!夫人心慈手软,没有将它们杀掉,却只是虐待它们!”
越冰言道:“原来是这样,其实上官婆婆也经常说过奇怪的字句,不过老侯爷一般都能够理解,只是我们站在旁边听不懂而已。”
越云娆抚摸着肚子,袖子里的小貂跑了出来,她语气很虚弱,“我们也先走,我累了,你们到了再告诉我!”
越凛紧张不已:“夫人,您没事吧。”
越云娆摆了摆手,“没事,就是太累!”
刚刚控制那两条大蛇的时候,耗废了不少的精神力和体力,她走到爬上马车上,便倒了下来。
越云娆这一觉,睡了两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无极山脚,旁边的小貂吱吱的叫着,表示着它的不满,这两天一夜,它抓来的蛇都没有人表扬它!它心里很不开心,于是就咬死了队伍最前面的一匹跑得最快的马,咬完之后,就偷偷的溜回了越云娆的身边,让那些想追究的人,一个个的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越云娆揉了揉睡得酸痛的肩膀,“早知道这样,就让荀墨予一起来了。”
不过越云娆走了三天,荀墨予也差不多快追上了,阿力疾的队伍只肯将他们送到无极山下,指着那片没入云层的山峰顶,言道:“夫人,我们只能领路到这儿了,这山路上机关重重,我们也进不去!”
越云娆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山路,点了点头,将余下的订金付清,这才缓缓而道:“你们回去吧,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都到山脚下的,遇到事情,丁十不可能不出来!
阿力疾回程的途中,正好遇到了荀墨予的队伍,不过离开越云娆两个时辰的路段,荀墨予脸色有些苍白,听到娆娆果然上无极山了,心底没有多少的意外,只是有着浓浓的担心,还有对丁十那老头的深深恨意,下次见到那老头,一定要将那老头剥皮抽骨!居然这么蛊惑她的娆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越云娆身边只带了十几个随身的越侯府影卫,越凛,越寒还有越冰是地位比较高的,所以才能贴身的伺候,再说越冰是女子,一方面给越云娆当护卫,另一方面又能当丫环使。
顺着大理石的台阶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越云娆走到一处宽阔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四周的松树挺拔入云,想到越侯府青松院的阵法,有些意外。
暗卫们事先前行探路,越云娆的目光渐渐深沉起来,那些树木看似平静,实际却在移动,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越凛冲入阵中,片刻又被逼了回来!
一块石牌浮出土面。
越冰一愣,“这怎么可能?叫我们数清这山上的松针数量,然后选最平均的尾数,便是上山的路!”
越云娆确实是看到了眼前无数条上山的路,大约有二三十条!
越云娆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言道:“正好秋高气爽,不如一把火全部点了!”
越寒惊愕道:“夫人,这恐不好吧,万一!”
越云娆言道:“你怕什么?难不成叫我们真的去数树叶子,你倒是给我一片片的是数呀,而且这问题也实在是刁难人,一股松针一般是一分为二,成为二根,又或许生出三根来,你打算怎么算?”这分明就是刁难人,越云娆不太喜欢动脑筋,她一般动脑筋的时候,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夫人说得有道理,可是真把树全烧了,就更加找不到上山的路了。”越冰警惕的言道。
“你们放心,烧了自己的有路让我们上山了。”越云娆的声音淡淡,看不出情绪,不过眼底却有着笃定的光芒。
越凛已经吩咐了下去,让影卫点火。
越云娆怀里的小貂吱吱的叫着。
“怎么,你知道上山的路?”越云娆浅笑,抚摸着小貂的柔软的皮毛,懒懒而道:“就算知道,也会有很多的陷阱等着我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
很快,山脚便一片烟雾浓浓,一片火花,山上的弟子们见此情形,吓得赶紧禀报了掌门宋九!宋九正得意收了顾源这么一个天资聪颖的弟子,顾源送上山的时候,荀墨予告知了宋九顾源的身份,所以宋九便只打算将顾源收为入室弟子。
下等弟子已经冲了进来禀报,“宋师叔,不好了,山下着火了!”
宋九自然不可能相信,“山上怎么可以着火?”而且山下一着火,很可能蔓延到山上,到时候他们全部都得变得烧烤乳猪。
顾源突然站了起来,“宋师父,秋高气爽,四处干燥,很容易引起火灾的,小姨还说过,只要有动物跑动触发一丁点儿火星,或是山石相撞引发的火星都有可能引起大火!”而且顾源闻到了小姨的气息。
小姨经常教他一些歪理,可是那些歪理却是经常真实证明的,在那些循规蹈矩的眼里,就是歪理而已。
“这不可能,虽说是秋季,天气干燥,可是这山上的一直都是湿气很大啊。”宋九言道,朝禀报的弟子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下山灭火!”
的确是湿气很大,否则也不会弄出这么大浓烟,越云娆呛得直咳嗽,眼睛都睁不开来。
越凛皱眉道:“夫人,好像点不着。”
越云娆的目的就是浓烟,点不着也不所谓,说是烧,其实也是做做样子,“没事,把烟弄大就行。”
荀墨予看到无极山下弥漫的烟雾,便心知出了事了,加快了速度往山下赶去。
越云娆听到马蹄声,微微一愣,马蹄声不是从山上传来的,那便是他们刚刚过来的一条路。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云娆捂着口鼻,终于看到了烟雾弥漫下,一匹马儿冲了过来,马背上的身影挺拔如松。
“娆娆!”那身影突然将马载勒住,叫着越云娆的名字,偶尔还咳嗽几声。
荀一担忧道:“主子,你没事吧?”
荀三喜道:“主子,前面有人,好像是越凛!”
越云娆被烟雾熏得有些晕,只得咳嗽着,一张嘴便有浓烟呛进来,她赶紧吩咐道:“越凛,差不多了,你们可以收手。”
一个温暖的拥抱,带着冷香袭人,还有他温柔的话语,“娆娆!你真不让为夫省心。”
越云娆皱眉,抚着肚子,言道:“荀墨予,你小心点,我肚子有些难受!”
荀墨予紧张不已,赶紧将女子抱了起来,“怎么不舒服?你怎么能跑到无极山上来呢?”
越云娆嘟嚷道:“为你求药!”
“小傻瓜!”荀墨予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咳嗽起来,这些日子他的毒蔓延得很快,而且每次毒发的时候,必定痛入骨髓,他不想让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