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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样也不行,老天也不肯成全我。在那女人被从侧门接进府之后,我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子,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去过。
妹妹,你说说看,她是我自个找的,俩人好了有近两年呢,都靠不住,更别提媒人介绍的了。所以,成亲之事我再不去想。”朱泉很是痛苦的说完,叹口气又斟酒自饮。
“哥哥说的这些,倒是让妹妹见笑了。”一盏酒下肚,不好意思的又来了一句。
瑾瑜笑笑,伸手拿起酒壶,帮着这位结拜哥哥斟酒;“有什么好笑的,那种痛妹妹又何尝没有经历过。想当年,我想的也是那么简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过去相夫教子,孝敬公婆。
谁知晓,因为我父亲被人陷害贬官远走。婆婆为了她儿子的前程,又给他找个硬气的岳丈做后台。暗算了我腹中刚有的胎儿,我那前夫知晓了事情的真相,虽然也气氛,最终也为了自个的前程对他的母亲低头妥协。
跟我商议,娶新妇进门做平妻,我没同意,是我提出和离,离开了。
那时的我也如哥哥当时的心情,觉得失望,我也是决议今后一个人孤老终生的。
可是,后来就遇到了那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一起。大哥,我说的意思就是,别被伤了一次,就放弃后面的人生。”
瑾瑜的事,朱泉只是在进京找到她后,才知道一点点,知道她和离过,别的不是很清楚。现在一听,气的一拍桌子;“真是猪狗不如的娘俩,哥哥给你讨公道去。”
噗,瑾瑜看着桌上碗碟里的菜,被大哥这一巴掌拍的震出到桌面,忍不住笑了;“大哥,你觉得妹妹我是那样吃闷亏的人么?”
朱泉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却很识趣的没有细问。反而因为瑾瑜的这么一说一问,忘记了刚刚回忆带来的痛楚。;“对了,妹妹,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想起来问我的事?什么意思啊?”
瑾瑜想了想,也没有隐瞒他,就说有姑娘在暗恋他,可是,自己不确定哥哥的心思,不敢乱做媒,也不知道适不适合。
“咱这山上的?”朱泉笑着问。
瑾瑜点点头;“人呢,大哥你认识的,我探过口风,人家知道配不上你,情愿跟在你身边伺候,哪怕不给名分也没关系呢。”这句话,其实只是瑾瑜猜测而来的,她并没有问过之画。
古代人的思想观念就是男尊女卑,之画被劫上山之前,父亲是私塾先生,她也算是出身个书香门第。可是,被秋老虎劫持上山,清白的身子被毁了,没有自寻短见还活着,就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她哪里还敢奢求有个好的将来,之所以对朱泉动了心思,那也是因为他跟其他几位头目不同,他本就不赞同欺男霸女的行径,可是,他和章文良上山入伙晚些,说话没分量,也没什么实权。
看见她们的眼光都是同情又无奈,又带着自责的。但凡有机会护着她们不受蹂躏,他都会护着的。
对于朱泉,之画是真的感激。
瑾瑜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瑾瑜知道,之画是个聪明的姑娘。聪明的人,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之画当然知道,自己跟和离之妇是不同的。
所以,之画就算对朱泉动了男女之情,也绝对不会奢望能做他的妻。瑾瑜就是站在之画的立场上,这么猜测的。
再有就是,这么说的话,也是站在朱泉的立场上想的。作为朱泉的结拜义妹,想给他做媒,却给他介绍一个失贞的姑娘,对于古代男人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尊重,一种侮辱。
所以,瑾瑜纠结到现在,才开口试探。
朱泉听了瑾瑜的话,用手挠着下巴,寻思着到底会是谁?那些山民家的女儿?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怎么会有姑娘上心?那就是这边的姑娘们了。
眼睛往外一扫,看见院子里那一抹身影走过,心里忽悠的一下,扭头睁大眼睛看向瑾瑜;“妹妹所指的该不会是那丫头吧?”
“若真的是她呢?”瑾瑜笑着反问。
“咳咳,妹妹是不是该操心那到处张贴画像之人,现在到了何处呢?”朱泉尴尬的咳嗽着,想岔开话题……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临近
刚刚转移开的话题,立马又转了回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瑾瑜依旧是笑着说到,然后,就是夹菜吃饭。
朱泉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劝劝这位,顺其自然是好的,但是万一错过的话,那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么?可他现在越来越了解这位结拜妹妹的脾性,她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有她自个的道理。
于是,朱泉适可而止的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在替那位妹婿祈祷着,赶紧往这边的方向来吧。他其实是担心的,就算人真的往这条路来了,就算从这野狼渊通过,身边这位妹妹不下山,俩人遇不到,那又有什么用?
若是计划着,到时候引她下山转转,会如何呢?
晚饭一用好,朱泉就离开了瑾瑜的院子。结拜的兄妹,那也要顾忌男女之别呢。出去的时候,看见外面等着收拾碗筷的之画,因为瑾瑜刚刚提的事,所以,朱泉忍不住的朝她看了看。
之画立马就显得有些局促;“大当家。”
“嗯。”朱泉应了一声,转开视线抬脚离去。
之画不知道心中恋着的人今个为何会如此额外的看了自己,可是,她却没有觉得激动和兴奋,心中反而觉得很是不安。因为这大当家刚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难道,难道他看出自己的心意?所以,他生气了?
之画进屋收拾桌上的碗筷很是神不守舍,但是瑾瑜自个也因为有心事,没有注意到。在院子里溜达着,想着事情。
离开京城后,她一直让人注意着来自京城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听说,皇上要册立太子一事。现在看见老妪画像,瑾瑜知道那是谁在找她,只是不确定真的是那个人离开京城亲自来寻自个了么?
又或者。是他遣人来的。瑾瑜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对自己和他的感情没有信心。实在是,瑾瑜根本就没觉得,自己能跟一座江山相提并论。
她就真的在想。找吧,寻找她是需要决心、耐心和时间的。在找的过程中,说不定他会冷静的做出别的决定。所以,她还是决定不去打搅他,就顺其自然的由着他找好了。
自己只需要静静的等,就可以了。
几天后,山下又有消息送来,说是那老妪的画像已经贴到离郾城不远的一个小镇子上了。郾城离摩州有五百多里的路程,离野狼渊只有两天的路程,朱泉想亲自过去看看。可是瑾瑜不同意,招呼他一起去后山打猎。
哎,人都快近在眼前了,不往前凑,还要去打猎?朱泉真的是犯愁起来了。既然结拜了。那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哪有当兄长的不希望妹妹有个好归宿的呢。
他也有些无奈啊,做妹妹的不是该听兄长的安排么?平日的很多事她倒是都听他的,眼前着最要紧的,她却又要自个做主!
兄妹俩带着东西进了后山打猎时,郾城客栈里,许文瑞第一次这么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瑾泽看着头都晕了。
“你此次到底是找我妹妹呢?还是用这个做幌子,找旁人呢?”瑾泽怎么都忍不住了,用手指敲着桌面问到。
“当然是找瑾瑜的啊。”许文瑞回答着,脚步却半点没有停顿。
瑾泽刚要质问,找瑾瑜的话,你贴个老太太的画像做什么时。门外就走进好几个人来。都是许文瑞的手下,一个个的越来越没礼貌,连门都不敲,就这么急冲冲的进来了。
“怎么样?”许文瑞终于停下了脚步问为首的冯贵儿。但是,其实在冯贵一进门时。他就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爷,那人鬼的很,七绕八绕的几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我们几个无用跟丢了。”冯贵小心翼翼的回应着,连头都不敢抬。
另外几个人也同样的是大气都不敢出,低头看着自个的脚尖儿。
“跟丢了?”许文瑞嘀咕着,又开始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一路寻到此处,冯贵他们刚把画像贴起离开没走几步,就有个叫花子跑过来,告诉有人撕走了墙上的画像。
冯贵立马叫一个回客栈禀告,他则是领着人让那叫花子指认是哪个撕了画像。因为离那贴画像的位置不远,倒是追到了撕画像之人。给了叫花子一块银角子之后,冯贵就领着人打算偷偷跟着那个人。
谁想到,那人竟然警觉的很,很快就发觉了,在城里的巷子里七绕八绕的没了踪影。冯贵他们对这里完全不熟悉,又找了近一个时辰,都没有找到。
同样的,客栈里得到消息的许文瑞,也跑着到了丢失画像的位置,却连冯贵他们也没看见,只好回了客栈等着。
“你们几个别一副这样的德行,赶紧的分散开,打听一下这里的新鲜事儿。弄个人去城里的书局,看看有没有郾城的图志买份回来。
对了,都辛苦了,先去找家酒楼,吃了午饭再去吧。”许文瑞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神情很是愉悦的说到。
他的反应让冯贵他们都觉得很异常,又不敢问,点着头赶紧的出了屋子。
“你若是很忙,那我就先走一步。”一旁觉得莫名其妙的瑾泽开口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去找妹妹靠谱一些。
“三哥,瑾瑜一定就在这附近,你要相信我。”许文瑞听明白舅子的意思,赶紧的保证。
瑾泽根本就不信,这小子贴的是个老太婆的画像,那跟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关系?他也懒得问,起身就往外走。
“三哥,我是说真的,那画像上的人不是旁人,画的正是瑾瑜啊。”许文瑞一见舅子不信,一着急就脱口而出。
瑾泽听了他的话,还真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却是一脸的讥讽;“编,你继续编。一会儿说我妹妹能上房,这会儿别是又想说她会什么易容之术吧?”
“她真会,我与她第一次相识,她就是那画像上的样子,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我想一直珍藏在心里,所以才没对三哥你说。”许文瑞无奈的只好解释着,毕竟,眼前这位是自己的舅子,是跟瑾瑜最最要好的哥哥,他可不想得罪。
看着面前的人激动的神情,瑾泽心也乱了,妹妹现在真的变得那么本事么?他一怔的功夫,许文瑞赶紧上前,搂着舅子的肩膀往外走,说是去酒楼吃饱,好有力气找人。
瑾泽现在是真的有些将信将疑的,下了客栈的楼梯就甩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许文瑞也不恼,笑着在后面跟着。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是不会错的,沿途张贴的老妪画像上面也没写悬赏什么的,又不是画的美人儿,谁会撕走画像?
定然是自己沿途张贴画像的事,让那个人儿知晓了,引起她的注意了。
见许文瑞如此笃定,瑾泽选择了信他,俩人进了酒楼因为想听这里的八卦消息,所以仍旧没有要包厢,而是在楼下的大厅里找了张桌子坐下来点菜。
这顿饭吃的,许文瑞边吃边在想,瑾瑜会在何处落脚。而瑾泽呢,前些日子还在脑补着自己妹妹在屋顶上是什么个情形。现在呢,他有开始脑补,那个温柔可心的小妹易容成老妪的样子。
俩人来的时候不对,酒楼里就没有什么客人,零星的几个吃客,光忙活着吃,就没人聊天。
好在,俩人快要吃好的时候,酒楼才开始上客,于是,许文瑞又点了俩菜。还别说,坐在许文瑞他们旁边那张桌子上的俩客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