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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他辛苦布置准备了这么多年,本想用外孙做踏板的,自己外孙登上了皇位,那么他就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把握让自己儿子,或者孙子取而代之。
那时,天下就能彻底的属于姓于的了!出宫的时候,于玉成边走,边在想,外孙没了,自己还可以另外再找傀儡啊。妄想那个位置的人多的是,也就有更多的人好利用。
更何况,眼下又多出几个来。
想到这里,于玉成的眼睛一亮,人立马就精神了起来。转变的太快,让送他的宫人很是吃惊,在宫外等着他的家丁更是一样。难道,娘娘没事?
西宫娘娘的咒骂,欧阳文瑞没什么感觉,小时候的玩伴跟他恼别扭的时候,也曾经脱口而出的骂过。他哭着回家问母亲,母亲告诉他,他不是野孩子,有娘亲的孩子就不是野孩子。
可是,皇上听了,心里去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很痛。他的儿子,被人骂成野孩子,野种!这怪谁呢?怪被自己关进冷宫的女人么?这是他刚巧听见了的,那么自己留在民间的几个儿子,恐怕都被人这样侮辱过的吧!
方眀泰的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儿说过,最自私的就是他这个皇上,一切麻烦都是他引起的,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人的感受。可是,有的选择么?
当自己选择坐上那个位置后,就已经走向了一条金光闪闪的不归路。再也做不会原先的自己了!
宫里听说了西宫娘娘被打入冷宫之事,原本各路都派了眼线盯着瑞皇子这边,现在,都赶紧偷偷的撤了回去。这种时候,谁都不想招惹麻烦。真的碰到马蜂窝,那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宫里,李国建李学士被皇上禁足了几日后,又允许他见瑞皇子了。宫外呢,守在瑾瑜他们宅院外的禁卫军也一个未留的撤掉了。得以自由后,秦义海领着秦福,回到自己人那里,见他们都没事,而且又听手下汇报的关于帮过那个人儿的事,他每人赏了十两银子。
“咱们家爷暂时不回来,可是夫人怎么也不来了呢。”傍晚的时候,在街上转了一整天的冯贵,很是失落的看着门口嘀咕着。
其他人也都跟他一样,一边拍着蚊子,一边不时的往门口张望。
“不回来,定然是有不回来的理由。禁卫军虽然撤走了,可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暗中守着要捉人呢。”展群想的就多一些,其他人听了,觉得他说的的确有道理。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我家爷跟夫人都平安,都好好的。”冯贵无奈的扬天,对着天空拜着。
冯贵这才求了菩萨,门口就有脚步声,他们激动的起身迎过去,看见的是李国建。“李先生,我家爷没事吧?”“李叔,他怎样了?”人一进院子,就被围住,七嘴八舌的问着。
“放心放心,你们爷好好的呢,过些日子就能来见你们了。”李国建对大家说完,就拽着展群的胳膊往屋里走,其他人一看,赶紧自觉的守在门口把风。
“她回来过没有啊?”进屋后,李国建就着急的问。
展群见李先生如此紧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摇过头后问;“我嫂子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可有能耐了,也不知道怎么进宫,把皇上的御书房给砸的一塌糊涂。你说她长了个什么胆子啊,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还有啊,你给我交个底儿,五皇子的事,究竟是不是她干的?”李国建说话的时候始终就没松开展群的胳膊。
啊?展群一听,在心里喊了声妈呀!皇上的御书房,她都敢毁啊!
“你倒是说啊。”李国建见展群发呆,等得不耐烦的摇了摇他的胳膊又问。
“李叔,我只知道人是她弄走的,可是究竟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啊!这事儿吧,猜都难猜的,那天您不是也看见了,她的手段有多狠。而且呢,她跟我兄弟感情那么好,真的杀人泄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展群坦诚说着自己的想法,这是他的心里话,大实话。
“不是我杀的。”这时,旁边卧室里传来个声音,让客厅里的俩男人同时僵住。没听错?俩人相互看着用眼神交流。然后,刷的一下朝那个方向转去。
门帘子慢慢的被掀开,一个妇人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嫂子?”展群有点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妇人笑着点点头。
“啊,你,你怎么还在京城?”李国建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的松开展群的胳膊,去把房门关紧。
“我的事还没办妥,当然不是走的时候。”瑾瑜夜里进宫给心上人换药的时候,亲眼看着这位李先生悉心照料心上人的情景,她心里当然感激这位。
回过神来的李国建,赶紧的就说了欧阳文瑞现在的情形,说皇上已经允许他出宫了,可是他担心皇上用他做诱饵抓她,这才忍着不出来呢。李国建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提醒眼前这位,小心点。
说完这些,李国建忽然的想起一个问题;“他的药是你换掉的?”
瑾瑜没否认,点点头。
“哎,你现在闹成这样,你跟文瑞的事,更没有希望了。你,你打算怎么办?”李国建很是惋惜的问瑾瑜……
第二百三十五章 解决
李国建的话,瑾瑜又何尝没有想到过。倘若此时的事,发生在她入曹家之前,或许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那是的她知道忍,是个多么合格的大家闺秀啊。
可惜,一切都变了。在她从野狼渊出来之后,就没有再想做回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只是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死在手上的那些人,不是她因为感情受挫脾气变得暴戾杀的,是他们不长眼自己找死的。
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对他们心慈手软留着去祸害无辜的人呢?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开头,就很难停止了。她也没想到,这样的她不用端庄贤淑居然能遇到真爱。
虽然眼下也知道,跟他之间会变得很难很难,虽然自己已经打算回避,瑾瑜心里还是觉得很幸福。这次的感情付出的很值得,她无怨无悔!
“我会忙一些日子,他就劳烦两位照顾了。”瑾瑜避开了李国建的话题,诚恳的拜托着。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多余,即便自己不拜托,眼前着两位也会全新的站在那个人身边的。
可是,不这么说的话,还能怎么说?她今个来,其实就是提前跟他们告辞的,却有不能明着说。说的太明显,又怕他们觉察到。他们知道的话,那个人就会知道,就会更担心。
“忙?忙什么?”哪想到,眼前的两位注意的是这个字眼儿,很是紧张的问。因为他们知道啊,她忙可不是忙着女红什么的,她忙的话,对于有些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一些琐事而已。”瑾瑜轻描淡写的说着,看看时候不早了,就告辞又从卧室的后窗离开了。这幢宅子附近,都有禁卫军暗中盯着,好在守在这后院墙外的那个吃坏了肚子,老跑茅厕。她才趁机进来。
“琐事而已!”李国建叹了一口气重复着,谁信啊!反正他是不信的。延州那边都准备了新房了,那个人想做婆婆了!哎!造化弄人啊!
瑾瑜现在的落脚之处是一家客栈,只不过。她的入住,店家根本就不知道。更何况,这家客栈的位置很是偏僻,就是这马上要秋试了,入住率也没超过七成。
瑾瑜选的房间又是客栈里位置最偏的一个房间,旁边的几间屋子都是空着的,伙计也不往这边来,瑾瑜住的倒也很是安稳。也不是为了省房钱才这么做的,全是因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最近官府的人,查的很紧。大小客栈,每天早晚各查一次客人入住和离开的登记。要紧的东西,和黑豆都在京城外了,瑾瑜只随身带了换洗的衣袍、弯刀,伤药还有一锦囊的针和一些银子。
不方便的也就是洗浴。好在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不能每天洗洗也没什么关系。简单的洗漱,就很容易解决了。
要办的事情进度虽然慢了些,可是还算顺利。现在唯一的困难,就是怕回到客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子里。瑾瑜很是鄙视自己,在万丈深渊下一个人能呆近三年。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过,现在的心情跟那时又是完全不同的。因为现在的她有了爱的人,那个人也爱着她。即便还是还要单身,却不凄凉。世上最幸福的事,是被人爱。
那几个夜去给他换药,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叫自己的名字。那种感觉,真的让她幸福的要落泪。今个又从李先生口中得知,皇上允许他出宫,却因为怕是抓她的陷阱,硬生生忍住没走走出来。
那就是她爱上的男人。就知道这次没有爱错。所以呢,她不觉得委屈,不觉得悲哀。有爱,不能在一起也是幸福的。没有爱,在一起又怎样呢!
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睡意的瑾瑜,有点后悔,怎么就不知道准备个针线活呢,也好消磨时间啊。以后,闲暇的时间会更多,自己不适合当什么游行侠女,要不,到时候就绣个巨幅的绣品吧。
自己绣的那幅百蝶图,他稀罕成那样,再绣个百花图,将来有机会见面,送给他,他定然也是喜欢的。胡思乱想着,眼皮子才渐渐发沉有了困意。
眼见就要到中秋,不管是官宦人家,还是老百姓也都开始准备着瓜果,糕饼。只不过,有银子的准备得高档些,没银子就是最寻常的瓜果和一些粗糙的点心。
京城里,还有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心思。中秋的前一晚,城门一队人和一辆马车,一人拿出令牌给守城的士兵看过后,士兵开了城门。片刻后,祁公公进了御书房。
“送走了?”祁公公在一旁站了好半天,皇上才开口问。
“回皇上,走了。”祁公公躬了躬身子,回答。
“真的是朕错了么?”皇上痛苦的扶额问,又好像是问自己,又好似问祁公公。
祁公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合适,可是不回答的话,又觉得不妥;“这,这如何怪得了皇上。奴婢觉得,皇子们原本都是好的,都是别居心叵测的人给拐带歪了。”
对,可不就是这样么,人之初性本善,路过不是自己有眼无珠,选错了守在儿子身边的人。不然的话,瑞儿和海儿俩人的人品怎么那么好?其他的呢?
居然还有伪装残疾的,有不顾夫妻情分骨肉亲情的,还有为了达到目的不惜骨肉相残的。他们一旦动了贪念,就不会安心于等!
说实话,自己就算知道了这些儿子的劣行,却是不知道该拿他们如何是好。自己下不了狠心,却有人替他出手管教儿子。只是,那个人的手段,实在是太狠毒。
比如今晚送出京城那个逆子,自作聪明的伪装成双腿残疾。他若是无奈的自保手段也就罢了,偏偏不是单纯的自保,而是为了麻痹旁人,借此掩护,不安分的让贪婪和*膨胀。
结果呢,谋算来,谋算去,都已经谋算到了皇城根儿了,却功亏于溃。就因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原本伪装残疾的他,却再也没有可能站起来了。
已经派了几位太医过去,都说没办法治愈了。因为那两条腿的筋脉,都被废了,再无接起来的可能!人接受不了。
皇上心痛这个儿子,可是在知道了另一个儿子欧阳俊真正的死因,是因为这个装残疾的儿子为了陷害瑞儿,皇上当时气得也想杀人了。思前想后,也没下得了狠心,干脆安排人离开京城,却也没有把人送回家。
而是把人安置在离京城几百里之外的一个镇上,安排了人伺候,京城再也没机会进,更不要提皇宫了。
可是,派出去的人,怎么到现在都没找到方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