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萍儿不会做饭菜,这活就是她来做了。好在小姐不挑剔,她做什么,小姐就吃什么。还是她觉得这样委屈了小姐,所以,得空就跟邻居的厨娘拉关系,送人家几双她亲手做的鞋子,以便让人家教她几招做菜的厨艺。
就这样,她还是于心不忍,这才时不时的到外面的酒楼去烧了几个菜回来给小姐吃。六小姐可是夫人和老爷的心头肉呢,要是知道她过这样的日子,不一定心疼成什么样呢。
花园的梅花亭子内,四周挂着粉色的纱,里面,瑾瑜席地而坐。因为见她喜欢这样坐,福根就去跟镇外的农家讨来稻草,编了一寸厚的稻草垫。外面时冯妈用棉布包裹了的。
再上面,是萍儿缝制的布垫子,最上面是量了亭内地面尺寸后,到镇上找了竹匠人编织的竹席。瑾瑜慵懒的靠在亭柱上,把玩着刚刚拔的一根狗尾草,看着萍儿在亭子里摆放了两盆冰块儿。
萍儿见冯妈拎着食盒来了,又把小桌端进亭子,摆放在瑾瑜面前。一老一小的,一个往小桌上端菜,另一个就把冰在冰盆里的酒壶拿起来,往雕刻成白玉兰形状的玉盏里。
冯妈已经习惯了小姐现在的言行,把食盒拎到亭子外放下,就在外面等着了。亭子里,除了摆放菜肴的小桌,还摆放着古琴和画画的小书案、位置就显得拥挤了些。
萍儿随手把掉在席子上的画笔捡起来,放好,又把琴移开了一点。
“行了,冯妈还等着你呢,赶紧去吃午饭吧。”瑾瑜开了口。
萍儿不放心的又看了看四周,这才走出亭子,跟着冯妈一起去吃午饭。小姐到这里以后,就开始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喜欢萍儿在一旁伺候。萍儿偷偷的跟冯妈哭诉,冯妈劝她,主子怎样高兴,就怎样吧。
兴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主子就会忘记伤心事,好起来的,萍儿听了劝,才放心些。
萍儿和冯妈前脚迈步走,瑾瑜就伸手把小桌往身前拽了拽,依旧靠在柱子上,拿起筷子,夹起爆炒虾仁儿吃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玉兰杯盏,浅浅一口喝了起来。
前一世的她,除了咖啡外,酒就是她的最爱。她喜欢醉的感觉,可以忘记杀人时的血腥。闲歇没任务的时候,没到一处,就寻了当地的特产酒来喝。
喝酒的时候,她从不把匕首和枪放在自己身边。不怕有仇家找到自己,毕竟她解决掉的目标,很多也不是泛泛之辈,对方的家人也会找人报仇的。
夜路走的多,终有遇到鬼的时候。死在别人手中无所谓,毕竟死在她手上的人更多。死了,也就解脱了。
她怕的,就是自己醉酒,干傻事自己饮弹自尽。尽管,这个念头她想过很多次,她依旧没有那样做。自己的命,怎么都不能完结在自己的手上。
穿越到这个朝代后,因为想过一个崭新的人生,所以,她自小到大,滴酒不沾。即便逢年过节,还是母亲父亲的寿诞之日,她都未曾喝过一口。
她不是担心自己酒品不好,再喝醉了说漏什么。她就是不想把前世的习惯带到这一生里,在她的潜意识里,任何前世的习惯,都会让她想起不想记起的回忆。
现在呢?她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了,还是随意些好了。借酒消愁这个词她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不合适,因为她没有忧愁,真的没有。心里除了仇恨,没别的了。
正因为这样,心里才觉得太空虚,酒后的感觉会让她暂时愉悦。
桌上的四个菜,三荤一素,都是下酒的。自斟自饮的,不知不觉两壶酒就空了。萍儿刚刚在花园门口,探头看了看,见主子还在吃,就没有过来。
今个六月六,是要晒书晒衣物的,冯妈很忙,这些事,都得她来做呢。
瑾瑜晕乎乎的拿起俩酒壶摇晃着,确定里面都没有了,才放下,推开了小桌,把身子往琴那边移去。带着醉意,弹上几曲,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
花园云墙外面就是镇子正街的后巷,两人骑马一前一后的追逐着。
吁,后面的追上了前面的,还没来得极高兴,忽然听见阵阵悠扬的琴声。俩人赶紧都勒住缰绳,停下来聆听着。这样的小镇上居然也有如此琴技高超之人,真的是很难得啊!
刚听到兴头上,二人开始同时皱眉,明明是一曲悠扬的曲调,却被弹琴的人变了性质,而且,还不是变一样。悠扬、变到无奈、还有烦躁!俩人对看着摇头,好可惜,还以为听到天外仙音了呢,却原来是个半吊子啊!
二人刚想策马离开,不成想,那琴音又变,变得狠戾杀气腾腾。
“我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弹出如此的曲子来。许兄,你呢?要不要赌一赌着弹琴之人是男是女?”其中一个,眉毛挑挑问另一个。
“我猜,应该是个男人。”被称之为许兄的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既然猜是男的,那我只好猜是女子了,不然咱哥俩这赌局就成不了。”提议之人笑嘻嘻的说到。
“你待如何验证?难不成你要?”姓许的公子好奇的问……
第二十五章 猜测
更新时间201437 20:02:57 字数:2092
看着挤眉弄眼笑嘻嘻的同伴,姓许的赶紧摇头;“不可,那样你我二人岂不是成了登徒子?”
“好了,知道你是正人君子,那这个恶人我来做好了,放心,就算是你猜对,我也不会撒谎骗你滴,这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人边说,边让马儿往墙边靠去,倒也不用非得爬到墙上,只需脚踩着马鞍就刚好。
马儿被训的很听话,只是晃晃脑袋,身子却没动,配合着主子。
另外一人,根本就不曾做过这等事儿,尽管眼下他什么都没干,却还是有点不安的往巷子两边看去。好在这短短的巷子里,似乎就这一家,也就没有旁人经过。
“喂,差不多就行了,赶紧的下来。就算你赢好了,我请你吃酒便是。”他见墙头之人,似乎看傻了,没有下来的意思,就开口催促着。
墙头那位听见他招呼,这才回过神来,却依旧没有下来的意思,反而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立马就不理墙下的人,又回头望墙里看去,而且,还一胳膊按在墙头,另一只手杵着下巴。
嗯?里面真的就这么吸引人?等着的人很是不解,心里其实也很想知道,里面弹曲子的人,究竟是男是女。怎么后来又换了曲子,却依旧带着杀气和恨意?
等着的这位,平日子是很有定性的人。此时不知为何,好奇心却长出了芽,而是长速极快,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心说,也罢,就做一回不雅之事吧。
念头一动,也学同伴的样子,踩在马背上,往里看。只见墙内不远围着纱幔的亭子里,隐约能看见一人,席地弹琴。随着风儿阵阵吹动,缝隙间更让他看见里面的情形。
一个身穿粉衣裙,一头乌发就那样披散着,双手抚琴。墙头的位置,能看见抚琴女子的侧面,也看见那露在外面,连布袜都未穿的脚丫,跟抚琴的手一样白皙。
呀,呀,这带着杀气的琴音,竟然真的是一个女子所奏!他吃惊不小!随即,他又看了看亭子内,那摆着碗筷的小桌,还有上面倒着的两个酒壶。
感情,这还是个女醉鬼呢!他眼力极好,看清了桌上的碗筷就是一副。附近再无他人,那就是这女子一个人喝的了。
琴音忽然停下,抚琴的女子往后移动身子,然后,然后就躺下不动了。
“看也看了,到此为止吧。”后上墙的人,边轻声说着,边动作轻盈的坐回到马鞍上,也不再等同伴是不是听话下来,自顾自的牵着缰绳往前走。
墙上的人似乎意犹未尽,可是等了等也没见亭子里的人有起身的意思,只好作罢。待他转头寻看的时候,巷子里已经看不见同伴的身影。赶紧的坐回马鞍上,追了过去。
“许兄,你说,那女子是什么人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能弹出那样的曲调?”追上后,就好奇的研究上了。
“想知道的话,我教你一个办法。”姓许的就对身边的人说到。
“什么办法?”听的人,果真着急的问。
“调转马头,上前叩门,问问人家不就行了。”出主意的脸上一点戏谑的意思都没有,一本正经的说着。
“哼,我就不信你不好奇。”身边的那位,不乐意的嘀咕着。
其实他真猜对了,自己这位同伴,心里也好奇着呢。只不过,人家不想被旁人觉得自己很八卦!
“兴许,是什么人养在此处的外室吧!”姓许的想到亭子里的那女子,贪杯不说,居然披头散发,还连布袜都不穿的样子,忍不住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宅院里的萍儿,把该晒的都晒到外面,就赶紧往花园的方向跑去。两壶酒呢,此时应该又睡着了吧?她想着,跑到亭子一看,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样。
拽了早就预备好的白玉枕头,铺上一块棉巾,上前抬起主子的头,把玉枕垫到她颈下,又拿过一块叠着的布毯轻轻的盖在主人的腰上。然后,跟每日一样,轻手轻脚的收拾小桌上的东西。
边收拾边偶尔往睡着的人看看,哎,要不要劝劝小姐别住这里了,干脆雇上马车和镖师,去投奔老爷夫人的好啊。有老爷夫人在小姐身边,她应该不会如此了吧!萍儿在心里寻思着。
都收拾好了以后,萍儿见主子额头有了汗,赶紧拿起一柄芭蕉扇,坐在她身边,轻轻的给扇着。
当然,萍儿也就是这样想想而已。她很清楚,去老爷夫人那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路途太遥远,途中谁能预测到会出什么事呢?万一自己鼓动了小姐同意,在路上真的有点什么事,自己那真的是有罪了。
这样一权衡,萍儿觉得,眼前这样,也不是很坏。小姐心里虽然不好着,性子也变了不少,除了这些好歹也没别的什么事。不过,大小姐那已经知道了六小姐和离的事,来看过两回呢。
大小姐当时气的要去曹家理论,可是六小姐不答应,说大姐你若真的对妹妹好,就什么都别做。
小姐自己瞒着老爷夫人,写信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大小姐回去应该会写信实说的吧?老爷和夫人那么疼小姐,知道了之后,一准会派人来接小姐过去的。
小姐这样的人品,再嫁个好的,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不过,做正室的话,就不太可能了。什么样的好人家肯娶个和离的女子做正室呢,哎!想到这里,萍儿又开始犯愁了。
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的过着了,却没想到,还是有事儿寻上门来。
这天,早饭刚吃过,就有人敲大门,这可是萍儿跟着主子搬到此处后,除去大小姐以外,第一个上门的客人,还是这个镇子上,最红的媒婆。
萍儿知道主子现在根本就没心思,考虑终身大事,本不想通报的,但是冯妈说,还是问问小姐意思的好,咱做奴婢的,别替主子胡乱做主。萍儿想想也对,就进屋询问主子。
瑾瑜听了后,想着自己最近好像也很无聊呢,不如见见来的这位媒婆,听听她打算怎么忽悠自己,权当做是消遣时间也是好的。于是,她出乎萍儿预料的就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六章 保媒
更新时间201438 20:03:45 字数:2195
见主子竟然答应见媒婆,萍儿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冯妈伸手推推她,没出声却往瑾瑜那边努努嘴儿。
萍儿这才往自家主子看去,反应过来,主子现在这样,是不能见客的。赶紧的进里屋捧了东西出来,身上的衣裙是不用换的,可是披散着头发那还真的不行。
既然主子要见媒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穿戴最起码要整齐些吧。见主子也没有说要换身衣裙的意思,萍儿也没敢问。最近,因为主子的随意,冯妈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