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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们小声点,别被那俩听见。等下不管咱们,怎么办?”胆小的那个,谨慎的提醒着。
靠街那间里,许文瑞也在开着差不多的玩笑;“你好像很富有啊。”
瑾瑜笑笑没回答,伸手拨动了一下琴弦。
“还没听过你抚琴呢。”许文瑞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笑着说。心里却在想,她根本就没心情的吧。
“今个算了吧,等哪日你我把各自的事都解决了,我弹给你听。”瑾瑜也回身坐下,说到。
许文瑞没觉得失望,反而很高兴,她说了,就会做到的。
因为不想影响她的心情,许文瑞也就决口不提刚刚的事,想着今个,几个手下按照她计划的,去办的那件事,想着他们几个回来,说起她时的那个崇拜劲儿。
那几个都说了,程姑娘心思真的是够缜密,整件事设计的滴水不漏。这要是男人的话,那就亲途无量了。
可惜,她居然把这份聪明用在帮一个小寡妇跟别的男人出逃,应该说是私奔啊!
京城第一楼的酒菜,那也真的是货真价实,对得起第一楼的招牌。只是,办完一件事,空暇下来后,又想起了曹诚的现任妻子怀孕的事。
这件事,对她的影响真的是很大。酒菜上来后,她就自斟自饮起来。
许文瑞坐在她身边,看她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那个前夫,心里也是开始发堵起来。夫妻一场,不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总会有些美好的记忆吧?
俩人各怀心事的喝着,瑾瑜心里开始烦躁,不说话。许文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人家夫妻一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一点都不知情。
酒,伙计是一托盘,六壶酒,摆在一旁的。为何六壶酒?因为这是京城第一楼与众不同的特色。
六壶酒,是六种不一样的酒。有五谷酒、有果子酒、药膳酒、梅花酒、甜酒、还有一种是蜜酒。
一般客人来此,都会根据自己的和宴请的客人喜好选来喝的。可是,瑾瑜今个情绪不对,就完全的无事酒是不能几样一起混喝的,那样就很容易醉。
她喝掉一壶,再按摆放的顺序拿下一壶喝。
许文瑞见她这样的喝法,有心想劝,可是想到她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这样的吧,由着她喝吧,只要自己保持清醒就行了。
这样,一托盘里的六壶酒,瑾瑜喝了其中的三壶半,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许公子,你说老天爷他老人家公平么?”她歪着身子问身边这位。
许文瑞不敢乱回答,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说;“公平的,他老人家高高在上,人间丑恶看得最清楚。”
“屁,公平个屁,我看他是年纪大,老糊涂了。”瑾瑜挥着手,不赞同的说着。
许文瑞还是第一次听她爆粗口,有点接受不了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到底真实的她是什么样子的啊?现在这样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摸摸她的底,看看她对那个前夫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样是有点卑鄙,可是许文瑞经不住诱惑啊!
“其实,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吧?”许文瑞做好她若是发飙,就立马点了她昏穴的打算问着。
然后,他很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你说,老天爷公平?那为什么他要帮着坏人,不帮着我呢?老是跟我作对”他得到的回答,完全驴唇不对马嘴去,但是在她的立场,这个话题跟先前她说的,是相连的,没有断档的。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他也只好这样凌磨两可的回答。
“说是都这么说,可是我却不信呢,我要自己来,我要自己看到结果。我就不信,我办不到。”瑾瑜说话的时候,身子都开始发晃了,许文瑞不得不紧张的伸手准备随时扶着她。
“咳咳,咱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许文瑞担心,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抓紧问的话,她很可能立马就昏睡过去,那可不行。
反正这屋子里也没旁人,她也醉了,就算自己厚起脸皮的问,也没什么。
“你?你还是不错的,就是,就是有的时候太天真了些,太幼稚了些,太纯洁了些。”瑾瑜这回很给他面子,倒是回应了。
许文瑞听了,立马就傻眼了,怎么自己在她面前,在她眼中是这样的?这不对啊,不行啊!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平日对她,那还不是为她好,尊重她么!怎么就成了天真,幼稚,纯洁了呢?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明白呢?”他硬着头皮再问,尽管心里有预感,得到的回答恐怕更让自己难堪,那也要问啊…
ps:
第三更到,女妖最近表现如何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空等
当晚,曹诚吃好,又在雅间里喝了半壶的茶,都没等到手下来报信儿。按耐不住的他,起身下楼在门口见到自己安排的人。
却得知上房那几位,还没有离开。
一顿晚饭要吃这么久么?他记得前妻生活习惯很好,都是等他放下筷子后,她也刚刚的吃好,跟着放下筷子。
他若有事,她便领着丫头在花园里散散步,然后才会回房,等着他。他若是无事,俩人就一起去散步的。
可是现如今的她,竟然会在一家酒楼里,近一个时辰都不离开?男人在这里,可以找姑娘边玩乐,边喝酒。
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消遣的?或者,她是被那个男人消遣着?中等的雅间里,也有琴棋书画,那么上等间不是也同样有?
一想到这个,曹诚就觉得自己要疯了。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她玉指轻动,给那男人抚琴的场面。
还有,那个男人从她身后拥着她,两人共执一笔写字作画,她害羞的轻轻回头看他,他借机在她耳边或面颊上偷香的情景。
曹诚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原本只属于他的画面,里面她的身边换成别人,心里会是这样的难受,偏偏还不能发作出来,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
“爷,要不,咱去那家客栈等着?”出了酒楼就这么傻站在门口,引来不少人看,连城觉得怪怪的。小声的提醒着。
曹诚没言语,眼睛看着对面的茶楼,就往那边走去,抬头往酒楼的三楼看,那窗口什么都看不见,就坐在茶楼大堂里。
他不走,就要在这里看看那个女人能在这里厮混到什么时候离开。厮混这个词一蹦出来,整个人更觉得不好了。忽然就想起雅间里还有软榻!
曹诚紧握的拳头,指甲已经扎进手掌,那种疼痛掩盖不住心里的痛楚,但是,能勉强的让他刻制着,不要冲上三楼去。
今晚,一定要堵住她,看看她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看她见到自己时。会不会羞愧的要死。
对于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虽然查的没什么进展,但是已经判断出。他们没有成亲。还不是夫妇。
就算那个男人不在乎她是和离之妇,就算是很在意她,也断然不会给她正妻之位的。
曹诚就想跟她谈谈,问问她,这样作践自己,又是何苦!
茶馆的伙计看出这位爷不对劲。小心翼翼的上前问,点什么茶,曹诚阴沉着脸没理会。连城只好胡乱的点了一壶茶。
看着第一楼的客人一拨一拨的进去,离开,终于。在子夜刚过的时候,看见四个男人嬉笑着走出来。
曹诚起身到门口。往他们身后看去,还没出现,没关系,他有耐心等。
冯贵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展群;“展爷你看,居然还不死心的等。”
“人家有那个耐心,关咱什么事儿。”展群故意的放大了喉咙说着,然后还扬起嘴角笑着,特意往三楼的位置又看了看,脚步未停的往客栈的方向走。
“爷,要不我叫人在这里守着?您回去休息?”连城低声的问着。
“爷就要在此处等。”曹诚见这个时辰,那对狗男女还没下来,更来了脾气。
京城的花楼,赌坊是营业到天明的,可是茶楼本来早就应该打烊的。连城已经给了银子,他们才不好赶客人离开。
这会见他们走出了茶楼,掌柜的赶紧对伙计使个眼色,忙不迭的到门口,摘了灯笼,上了门板。
等曹诚转身想再进茶楼的时候,人家刚好上完最后一块门板!
几个随从都不敢看主子的脸色了,即将上任三品的知府呢,却不能使出该有的威风,谁让此处是京城呢。
他们也知道,在这里做事更要谨慎。四周的赌坊,花楼酒楼里,谁能保证没有比三品官还大的爷在里面。
就是什么王爷,皇子,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真的闹出什么事,被他们撞见,再传到当今圣上的耳朵里,那后果谁都预想不到。
茶楼关了门,曹诚四周看看,阴着脸就走进第一楼隔壁的赌坊里。
这样,熙攘热闹又刺激的赌坊里,今晚多了几个跟赌坊气氛格格不入的几个人。
进去不赌,就没人搭理。连城自己找了一把椅子给主子做,然后怕人家误会什么,赶紧又偷偷的塞给管事的十两银子,说没别的事,自家主子就是遇到难事了,想出来散散心,半夜了,又不想去花楼,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这回他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不是忽然变大方,而是在客栈掌柜哪里得了记性。京城里,大场面里管事的,给少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赌场里的赌徒们,赢的,更加兴奋。输的不甘心,大嗓门的嚷嚷着。这些完全没有影响到坐在角落里的那动都不动像木头人似的曹诚。
他也不是没有对自己说过,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而已,何必要这么纠结,要这么在意?眼下最要紧的事是,赶紧离开这里,去临京赴任。
早上就让人先把女眷送走了,没有说自己还要多留两日的理由。男人做事,何须跟女人解释理由?
可是,白天叫人在客栈门口打探,那个女人一整天都没出来过。好不容易到晚上出来了,她竟然做的那么绝,包了三楼的上等雅间。
子夜已过,一整天就这样半点收获都没有,就过去了。不对,收获是没有,但是自己的心肝肺都快爆掉了。
母亲和先生都教诲说,男人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能儿女情长。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
他坐着不动,到天亮都没有困意,可是他身边的几个随从,一个一个的打着呼哈,又困又卷的。
在赌徒们笑的笑,骂的骂都离开之后。天就已经开始放亮。连城真的担心,人家会赶人。哪想到,赌坊根本就没有关门休息的意思,而是换了一班做事的人,在麻利的打扫卫生,把乱七八糟的椅子都归拢好。
有运气好的,还能在椅子底下捡到,小块的银角子。当然,捡到的人不敢独吞。对他人说着,忙好了一起去吃酒。
连城偷偷的朝主子看了好几次,曹诚才起身。腿都有些麻木了。慢慢的走出赌坊。到门口看见守在旁边酒楼那个随从。
“爷,小的不曾偷懒,人就没有出来。”那随从小心的回禀着,他们也都知道了怎么回事,主子交代过,这件事都要把嘴巴管严。不能泄露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夫人听到风声。
这叫什么事儿,既然都和离了,干嘛还要这样做?这算捉奸?随从们心里这样想,神情上不敢露出来。
“哎呦。几位是要吃早点的么?那在这里可是白等的,第一楼不卖早点的。”一旁花楼门口的小厮。走过来殷勤的提醒着。
这时,第一楼的门也开了,里面开门的伙计,还打着呼哈,根本就没在意门口的人。
“小哥,你们这里也允许客人留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