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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河县如今是城门紧闭,我派去的人根本无法进入城内,也探不出里面的动静。”上官綦看向叶锦素说道。
“若是如此,我们便等等,不能贸然行事,即便是皇命在身,那也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况且,如今这番情景,对付匪患,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表面上是匪患作乱,实则是上官敬想要置你于死地的死阵,引你入局,如此,即便是你到时候出事,他大可归罪到匪患的身上。”叶锦素伸手,轻柔地揉着他的双肩,低声说道。
“嗯,如今不过是个开始,但,我怕他是将我调虎离山,也好将我安插在朝中的势力逐一的拆除。”上官綦想到这处,便觉得上官敬做了三年的准备,如今,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朝中如今一半是你的人,另一半是他的人,即便是要杀,也是要有合理的依据的,不能逐一的拆除,除非他留有口舌,让我们名正言顺的举兵,来一个清君侧。”叶锦素想着当年,上官敬便是用此举,才夺得江山,难道如今要故技重施?
“他布置了三年,我筹谋了三年,鹿死谁手,亦未可知。”上官綦伸手,将叶锦素揽入自己怀中,垂眸,看向她,“即便到时候非要走到血染江山的那一步,只要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便无所顾忌。”
叶锦素靠在他的胸前,想着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换得他们的携手共进,也算是值得的,不管未来的路有多凶险,她也会陪着他。
“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叶锦素抱紧他,“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有你在,我便安好。”上官綦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角。
叶锦素浅笑道,“京中可传来消息?”
“暂时一切无恙。”上官綦看向叶锦素,“朝中有季昀在,希望能够跟上官敬周旋,尽量拖延时间。”
“若是上官敬知晓季昀的心思,怕是第一个就会拿季昀开刀。”叶锦素想到这处,不禁愁云满面。
上官綦亦是如此想的,但是,却不知上官敬接下来会走哪步,故而,也只能处于观望状态。
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心中也在思忖着上官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走呢?
丞相府内,季昀刚下了早朝,和一班老臣处理完朝政之后,便回了府中,如今的他显得更加的沉稳,处事更加地精明。
可是,这位年轻俊美,才华横溢的丞相,如今已经年过二十六岁,却不曾娶妻,着实让众人有些匪夷所思。
今早早朝之后,皇上特意提及丞相的婚事,下旨赐婚,季昀本欲推辞,却被上官敬言辞反驳回来,与他相同年龄的世家子弟,如今的孩儿都快要论及婚嫁了,而身为一朝丞相,如今却还未婚,实在是说不过去。
赐婚的女子乃是新晋吏部尚书的长女,长相清秀端庄,性子温婉,亦是有名的才女,如今年方十六,还未婚配。
季昀下朝之后,便将自己关入书房,这吏部尚书乃是上官敬亲自提拔的人,想必是他的亲信,如今,他将亲信的女儿赐婚与他,而且,还是在此时,想必这其中定然是别有用意?难道,他已经怀疑自己了?特意派人来监视他?想到这处,便觉得日后他行事还要小心才是,亦或者是,上官敬此举不过是想要拉拢他?
季昀思谋了一个下午,想着如今也只能将这女子娶进来,至于以后之事,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叶锦素的身影,想着如今的她已经平安无事地在上官綦的身边了吧?只要她安然无恙,他便放心。
叶锦素得到上官敬下旨赐婚的消息,已经是五日之后,她抬眸,看向上官綦,“上官敬意欲何为?”
“一则试探,二则监视。”上官綦将纸条燃烧后,看向叶锦素,“季昀这些时日要当心些。”
“看来上官敬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叶锦素想着他定然是怀疑季昀了,此举也是在暗中监视他,不知道,后面还会有谁遭殃。
上官綦抬眸,看向叶锦素,“当务之急,先要将这里解决,才是。”
叶锦素正要开口,便听到印章外面传来紧急的禀报声,“太子,不好了,这些天接连下雨,引起泄洪,多出城池被洪水淹没,包括精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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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哒们,不好意思,这两天柠檬身体不舒服,所以休息了几天,后面会继续努力的,不会再断更了,么么哒!
161 决定反击
161决定反击
上官綦抬眸听罢,先是沉吟片刻,随即,转眸,看向叶锦素,“你说如今是不是个好的时机?”
“只能说天意如此。”叶锦素想着上官敬千算万算,并未料到西南会连番大雨,而且,整个泾河河水上涨,使得山体滑坡,如今,怕是整个西南都被淹没。
“确定精河县也被淹了吗?”上官綦想着如今虽然是个机会,但是,也不会出现这是他们的计谋。
“夫君,你觉得这其中有诈?”叶锦素看着上官綦,见他眸光中闪烁着顾虑。
上官綦走出营帐,外面依旧是绵绵大雨,河水上涨,但是,西南却有着九曲十八弯,自然能将河水引灌到其他的地方,不会轻而易举的泄洪,除非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想来他行至这处,已经数日,却还是未出兵,而这期间,西南更是大雨不歇,如此的话,他们为了将自己引入精河县,亦是出此下策也无不可。
叶锦素自然也想到了,随即,便转身营帐,查看地形图,寻找着泄洪出口,“凤锦、凤秀。”
“阁主。”凤锦与凤秀随即步入营帐,垂首应道。
叶锦素将地形图上的位置指给她们二人,“派人前去查看这几处出口,是否有人为的痕迹。”
“是。”凤锦与凤秀记住地形图上的标记,随即便退了出去。
上官綦转身进入营帐,温声说道,“娘子,你说精河县内他们到底布置了什么等着我们?”
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你想去看看?”
“嗯。”上官綦点头,“这十三年来,大乐虽然避免了战火,一直在修身养息,但是,西南过于偏僻,本就地广人稀,加之这些年来西南的经济依旧没有好转,百姓食不果腹,而上官敬亦是看出了西南如今的情形,才会在此设下埋伏,毕竟,这精河县内的具体情形我们不过是知晓一点皮毛而已,若是真的要一探究竟,那只能亲自前去一趟。”
“听闻精河县县令乃是贪官,横行霸道,百姓疾苦,才会出现暴乱,领头人乃是草莽出身,而跟着他揭竿而起的,都是贫苦百姓,他们杀了县令,控制了精河县,如今更是得知朝廷派人前来清剿,怕是不会轻易让我们进城。”叶锦素看向上官綦,“不过,这领头人究竟是何人,我们要见过才知晓,他到底是不是草莽,亦未可知。”
“如今,先要极早地查出泄洪的原因,若是天灾,那我们便不能坐以待毙,若是人祸,那更不能不理,我定然不会轻饶了罪魁祸首。”上官綦凤眸微眯,沉声道。
叶锦素面色清冷,看向上官綦,心中亦是觉得如今这样的情景,必定是不能轻举妄动,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凤锦等人回来时已经过了半日,外面雨势虽未停歇,却开始变小,叶锦素看着几人脱下蓑衣,行至上前。
“可查出原因?”叶锦素继而问道。
“阁主,位于东北处的堤坝被毁,才会导致这次的泄洪,上游还好,可是苦了下游的百姓,如今,已经有十座城池被毁,千亩良田被水淹没,城内的百姓如今亦是淹死数千人。”凤锦想到此,也觉得毁堤坝之人太过于丧尽天良。
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看来此人是要逼你入精河县。”
“既然如此,那我定然不能枉费了他的一番心血。”上官綦眸光一暗,嘴角微微勾起,“派人前去修缮堤坝,那堤坝堵住,接着疏通下游的水患,毕竟百姓是无辜的。”
“嗯,凤锦、凤秀,你等分别各带一千人前去查看其他临县的情况。”叶锦素冷声道,看向采莲,“采莲,你且带一千人,前去修缮堤坝。”
“是。”三人领命,随即退了出去。
上官綦看向叶锦素,“今夜,我们便前往精河县。”
“好。”叶锦素想着精河县内到底是何情景,既然,他们派去的人都入不得,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只有他们自己前去一探究竟。
夜已深,夜雨寒冷,透着冷清,叶锦素和上官綦二人身着黑色夜行衣,飞身直奔向精河县。
虽然精河县被水淹没,但是,城楼依旧是守备森严,这让他们二人觉得这领头人绝非草莽如此简单。
二人进入城中,周边守城的士兵皆无反应,不过是眨眼之事,叶锦素和上官綦看着城内已经被大水淹没,但是,却没有百姓死亡,城内就像是一座水上之城一样,每家每户在房子上面搭了支架,简易的搭了草房,似乎是早早便知晓有泄洪一事,做了防范,故而,如今的城内寂静一片。
叶锦素看向上官綦,“果然是想引你入局。”
“嗯。”上官綦点头,但是,为了引他入局,所付出的的代价着实太大,精河县的百姓无恙,但是,下游其他城内的百姓却没有避免。
“娘子,你说我们趁机反了如何?”上官綦抬眸,看向叶锦素,如今,正好是个契机,上官敬既然可以引他入局,那他怎不能借机反击?
叶锦素看向上官綦,他们一直处于被动,如今,有了牵挂,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你可有把握?”
“嗯。”上官綦点头,“可能持续的时间会长一些,但是,我却不想再等,如今这样的局面,上官敬已经全然不顾,到时候,怕是会牵连更多的人,索性,如今直接与他对峙,即便翻脸,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叶锦素看向上官綦,二人说话间,已经行至县城府衙。
府衙外亦是守备森严,那些人看出穿着粗布烂衫,可是,却是经过训练的,各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周身散发着寒气。
二人的身影一闪,已经来到大厅内的屏风后,厅内端坐的人,一身短装,侧面看来不过二十六岁的模样,容貌俊朗,眉目冷清,一双深邃的眼眸,射出冷冽的光芒,不怒自威,有着浑然天成的霸气。
叶锦素用密音道,“此人当真出生草莽?”
“你不觉得他有些面熟吗?”上官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看向叶锦素。
上官綦如此一说,叶锦素亦是观察着此人的容貌和举动,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好像一个人。”叶锦素继而说道。
“嗯,不过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到底是谁?”上官綦一时也想不起来。
叶锦素转眸,与上官綦对视一眼,紧接着便听到大厅内有人入内。
“少主,上官綦如今将人手派了出去,抢救水患。”前来的人禀报道。
“好,那我便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男子冷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然,“让弟兄们都警醒些,只要他们进城,便就地正法。”
“是。”来人领命之后,便退了出去。
大厅内除左主位上端坐的男子,不远处,还有一名女子,身着衣衫虽不算华丽,却也是锦缎丝绸,一袭鹅黄色长袍,素雅之姿,缓缓上前,“少主,若是上官綦不来呢?”
“不,他一定会来的。”男子看向女子,冷厉的眸光中染上一抹温柔,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除非他不顾精河县的百姓。”
“可是,听闻他的武功极高,若是知晓精河县内平安无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