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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又如何,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将皇上夺走吗?”吕年儿忍不住地大喝道。
“我劝你早些收手,否则,到时候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男子说罢,便闪身离开。
吕年儿抬眸,看了一眼这奢华的宫殿,“哈哈,后果?什么后果?”
叶锦素看着皇宫的暗卫倾巢出动,叶锦素目光淡淡,上官敬,你如此做,就能让我们回到过去吗?
空中突然飞身而下一抹黑色长影,黑袍翻飞,叶锦素转眸,看向来人,嘴角浅笑,“他来的正好。”
“是魔君。”凤秀连忙唤道,“唉,没想到此刻来的是魔君,而不是大少爷。”
秋意和秋雨也对望了一眼,想着这大少爷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怎得不让旁人占了先机。
“等我许久了吧。”魔君翩然落下,看向叶锦素。
“嗯,可寻到方法?”叶锦素看向他,问道。
“你怎知我寻到了方法?”魔君低声一笑道。
“你魔君阁的属下呢?”叶锦素眸光闪,笑道。
“嗯。”魔君点头,不置可否,接着,自腰间拿出一支长笛,接着便吹了起来。
随着那飘扬的笛声,山下的那些魔教众人便捂着头,跪在地上大叫不止,不到半刻钟,便倒地不起。
暗主抬眸,看向叶锦素身侧人,心中唤道,“魔君。”,便命人撤退。
叶锦素见暗卫尽数撤离,看向魔君,“如果寻到这个方法的?”
“这个嘛……佛曰,不可说。”魔君把玩着手中长笛说道。
“如今,我要回府了。”叶锦素看了魔君一眼,便闪身离开。
魔君看着叶锦素离开,并未说任何的话语,不过,那眸光中的温柔却是溢于言表。
秋意和秋雨转眸,看着眼前的魔君,顿时觉得似曾相识,但,看到那双眸子,二人顿时一惊,便闪身离开。
一行人回了南宫府,飞身落下,便看到采莲亦是恢复了正常,连忙跪在叶锦素面前,“少夫人,奴婢该死。”
“好了,如今事情过去了,你的身体无碍了吧。”叶锦素将采莲扶起,轻声问道。
“奴婢无碍。”采莲回道。
“凤秀,让人去查,这圣女到底在何处?”叶锦素坐与主屋内,看向凤秀。
“是。”凤秀领命,便闪身离开。
叶锦素看向屋子内,南宫霍綦并未回来,想着他回去哪里?
“阁主,您先歇息吧。”凤锦看着叶锦素一脸的疲惫,故而提醒道。
“嗯。”叶锦素也觉得有些乏累,便起身向内室走去。
凤锦和采莲、秋意和秋雨退了出去。
过了一夜,南宫霍綦都未回来,叶锦素这一日睡得极不安稳,想着这圣女到底有何阴谋?她如今静观其变,不曾想却还是陷入险境,那么,便别怪她采取主动。
凤秀回来,看着叶锦素,“阁主,并未查到圣女的下落。”
叶锦素想到此,便知是这种结果,如若是圣女有意杀她,那么还会再次派人而来,那么,她就等着。
暗主回到皇宫将所有情形告诉上官敬,上官敬眸光冷冽,“魔君?他为何要与年儿走得如此之近?”
“夫人每次有难,魔君总会及时出现。”暗主接着说道。
“那追杀令是他消除的?”上官敬继续问道。
“是。”暗主垂首,想着这魔君的武功高强,竟然还懂追杀令的破解之法。
“看来如今不止南宫霍綦,还有一个魔君,年儿啊年儿,你到底怎样才能回到朕的身边呢?”上官敬抬眸,一脸迷茫。
暗主在一旁不敢吭声,心中思忖,夫人如今已经铁了心不会回来,唉,不禁感觉到造化弄人,此事,他亦是爱莫能助。
年华宫,吕年儿听闻魔君解除了追杀令,顿时一惊,一脸地不可置信,“魔君,你三番几次破坏我计划,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主子,如今该如何?”一道声音响起。
“继续追杀。”吕年儿眸光变得狠戾。
“是。”
吕年儿抬眸,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谁,都不能活着。”
翌日叶锦素早早起身,便看到南宫霍綦已经回来,此刻正负手而立于窗前,看着叶锦素起身,淡然一笑道,“娘子,我见你睡得极不安稳。”
“嗯。”叶锦素也不再多说,缓缓下床。
南宫霍綦连忙上前,扶着她,“如今可好些了?”
“嗯。”叶锦素点头,接着抬眸,看向他,“你昨日去了何处?”
“二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南宫霍綦笑说道,“我听闻昨儿个圣女下了追杀令,我便给魔君写了信过去。”
“嗯,如今安然无恙。”叶锦素也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南宫霍綦,再想起昨夜的魔君,心情有些复杂。
南宫霍綦见叶锦素气色稍差,便伸手把脉,蹙眉道,“娘子,你惹了风寒。”
“无碍。”叶锦素抬眸,看向他,“喝些汤药便可。”
“这怎行,如今你且好好躺着,我命人给你熬药,不能随意下床。”南宫霍綦连忙伸手,将叶锦素打抱起,向床榻便而去。
叶锦素窝在南宫霍綦的怀中,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抬眸,注视着他的下颚,再看向他的双眸,眸底一暗,想着这个家伙当真隐瞒了她。
但,却不急于说出,只是任由着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之上,看向他,“我饿了。”
“嗯,我这便让人给娘子熬粥。”南宫霍綦连忙说道,便抬步出去。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的背影,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一会,便听到屋外传来声音,“少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
“嗯。”叶锦素应道,便见采莲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叶锦素缓缓坐起身,采莲连忙上前伺候。
“我来便是。”南宫霍綦突然走进屋内,上前,连忙接过采莲手中的棉帕,接着来到叶锦素面前,“采莲,你且去熬些粥来。”
“是,大少爷。”采莲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叶锦素抬眸,看向南宫霍綦,“你一夜未眠?”
“嗯。”南宫霍綦看向叶锦素,“娘子,你且好好歇息,我迟些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叶锦素点头,便将棉帕递给南宫霍綦。
南宫霍綦接过棉帕,小心扶着叶锦素躺下,盖好锦被,在一旁握着她的手,浅笑道,“睡吧。”
“嗯。”叶锦素点头,便合目睡去。
南宫霍綦始终陪在叶锦素身旁,见她面带疲惫,心疼不已,想着昨儿个,他回到君魔阁,便看见青峰他们双眸猩红,便闪身离开阁内。
他情急之下,前去阻拦,却于事无补,看着他们离开,他突然想到刚才听到那声音,便学着那声音吹了一边,不曾想,他们逐一倒下,他想到叶锦素那处定然有危险,便急急赶来南宫府,却不见人,后来,便看到许多人向同一方向而去,他便追上前去,果不然,看到了叶锦素,幸好他去的及时,他伸手,抚摸着叶锦素的额头,看来是受了凉,如今是要发汗了。
他用密音对正在熬药的秋意道,“药熬好了吗?”
“还需半刻钟。”秋意连忙回道。
“嗯。”南宫霍綦点头,将叶锦素的手握得更紧。
睡梦中的叶锦素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南宫霍綦,一个便是魔君,两个人的身影合二为一,时而发出放荡不羁的笑意,时而温声浅笑。
她不自觉地想要看清楚真相,故而伸手,便要去捉,可是,依旧捉不到,南宫霍綦见叶锦素睡得极不安稳,随即脱鞋,上了床榻,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揽入怀中。
叶锦素好不容易抓住,这才看到原来竟是……
秋意端着药碗垂首走了进来,见南宫霍綦抱着叶锦素在床榻上,她面色一红,上前,“大少爷,药熬好了。”
“嗯,你下去吧。”南宫霍綦点头,便起身,将药碗端了起来。
将叶锦素抱入怀中,端起药碗,自个喝了一口,低头,渡入叶锦素的口内,如此,一口一口,将碗内的汤药尽数喂下,便抱着她一同睡去。
叶锦素中间便开始发汗,南宫霍綦在一旁拿着绢帕为她擦着汗,发冷的时候,便将她紧紧抱着,如此,折腾到半夜,叶锦素起身的时候,便见南宫霍綦躺在一侧。
她缓缓起身,便觉得头隐隐泛着疼。
“娘子,醒来了?”南宫霍綦随即起身,伸手抚在她的额头,“嗯,烧退了。”
叶锦素抬眸,仔细打量着南宫霍綦,接着冷声问道,“你是南宫霍綦还是魔君?”
南宫霍綦眸光微闪,看向叶锦素,“你希望我是南宫霍綦还是魔君?”
叶锦素看着南宫霍綦,她从未想过如此的问题,希望是谁呢?不由得发怔。
南宫霍綦接着将叶锦素揽入怀中,“不管是谁,我都是你的夫君,爱你的夫君。”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她不由地身体一僵,躲开他的怀抱,“我想我们不过是名分上夫妻罢了。”
“是吗?”南宫霍綦温声道,“娘子可忘了洞房花烛夜,对夫君的所作所为。”
“那个……不过是意外。”叶锦素想起那日的情景,便觉得恼恨。
“可是,我已经被娘子玷污了,娘子难道要不负责任吗?”南宫霍綦上前,凑近叶锦素,一双凤眸闪烁着盈光。
“无赖。”叶锦素不知如何回答,冷冷说道,便要下床。
“娘子,如今你刚刚退烧,不能着凉,你想要些什么,我代劳便是。”南宫霍綦连忙拦住叶锦素,径自下了床。
“我饿了。”叶锦素接着说道。
“采莲,将粥端进来。”南宫霍綦温声道。
采莲连忙将已经温了许久的粥短了进来,“大少爷,粥已经备好。”
“嗯,好,退下吧。”南宫霍綦摆手道。
“是,奴婢告退。”采莲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南宫霍綦将粥端了过来,接着拿起勺子舀上,轻轻地吹着,接着递给叶锦素,“娘子,这粥最适合退烧之后喝的。”
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心里不解,他为何要对自己如此好呢?这样的好,可知是她承受不了的,因为曾经受过伤,失去过,故而,她不想再看到希望,又被跌入地狱的恐惧。
“我自己来。”叶锦素说着,便从他的手中拿过碗,径自喝起来。
南宫霍綦并不气恼,而是浅笑盈盈地看着她喝。
叶锦素抬眸,看着他,“你怎得不喝。”
“我看着娘子喝。”南宫霍綦浅笑道,接着看向叶锦素,拿起筷子,夹了可口的小菜,放进叶锦素的粥里面。
叶锦素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粥,她对于南宫霍綦如此的关怀,有着太重的负担,尤其是知道他如今的另一个身份,便觉得更加的沉重。
她吃完粥,看向南宫霍綦,“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好?”
“对娘子好不是应该的吗?”南宫霍綦收起碗筷,看着叶锦素说道。
“你这样,我不知如何自处。”叶锦素看向南宫霍綦,“你可知我不想再去关心一个人。”
“不用娘子关心,娘子只管让我好好地关心你便是。”南宫霍綦上前,将叶锦素轻轻地揽入怀中,“我知你为何会难过,我也知你心里的纠结和徘徊,但,不要有任何的负担,我只是想对你好,只对你一人,不求任何的回报。”
“可是……”叶锦素想说,她要不起这样的关怀,这会让她使了分寸,即便她是再聪慧的人,但是,面对感情她永远都是弱者。
南宫霍綦低头,注视着叶锦素,“娘子,你只要记得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夫妻罢了,不会有宫廷的尔虞我诈,不会有任何人的陷害,你只要站在我的身边,让我好好保护你便好。”
“南宫霍綦,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