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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狠心下手,又怎会来看呢?”叶锦素看向凤锦,“你可别忘了,她可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闻风丧胆的追魂使者。”
“有机会,试试也无妨。”凤锦还是不放弃地开口。
叶锦素点头,“嗯,试试也无妨。”
“那属下便安排去了。”凤锦一喜,转身离开。
凤秀看着凤锦,“阁主,当年魔教被灭,如今,难道魔教要重出江湖吗?”
“当年被灭,是出自教内有叛徒,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阴谋呢?”叶锦素看向凤秀,“你想想,出卖魔教的便是慕容府的管家,为何明明圣女已经死了,可是,却在这时出现,难道不奇怪吗?”
“阁主,这魔教似乎是冲着四大世家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冲着叶府来的。”凤秀想起那些死士,便心有余悸。
“想毁了叶府,没这么容易。”叶锦素冷声道,“我去看看父亲。”
这一日,叶府显然因为五姨娘的失踪,二小姐的死,而陷入悲伤之中,天色将晚,叶锦素便回了院中,凤锦回来禀报,叶云轩那处再无任何的刺客,如今,已经在宗祠派来的高手一同继续前行。
叶锦素放下心来,便习惯性地回了南宫府,凤锦也知晓即便阁主在叶府,也会回一趟南宫府。
待叶锦素回了南宫府,秋意和采莲正在商议着事,见叶锦素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少夫人,您今晚怎来了?”秋意不解地问道,随即又反应过来,“奴婢知道了,少夫人定然是来看大少爷的。”
“你啊,最近越来越贫了。”叶锦素伸手,轻轻地敲在秋意的头上,接着看向采莲,“府上可安全?”
“相安无事。”采莲点头,“不过,有一件事奴婢觉得很奇怪。”
“何事?”叶锦素看向采莲,低声问道。
“奴婢打听了七姨娘滑胎的事情,可是,院中都绝口不提,都说乃是七姨娘体质问题。”采莲低声道。
“我知道了,越是如此,便越有可疑。”叶锦素看向采莲,“此事,你让秋意去办吧,毕竟她们对你有些提防。”
“是。”采莲应道。
“是,少夫人。”秋意当然乐意,随即起身,连忙冲入了厨房,“少夫人,奴婢这便去给您准备宵夜。”
“大小姐,魔教那处?”采莲看向叶锦素,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
“我知你想说些什么,魔教之事,怕是并不简单。”叶锦素看向采莲,“怕是有着某种的阴谋,但,到底是何阴谋,我不知。”
“奴婢明白了。”采莲垂首,想着此事要不要跟青峰说一下呢?但,复又想着,连大小姐都不知的事情,说了也无用,如此,她才想起自家的阁主,来无影去无踪的魔君,关键时刻,又不出现。
叶锦素对采莲轻笑一声,随即,便进入屋内,行至内室,便见南宫霍綦躺在床上,叶锦素眸光闪过一抹狡黠,缓缓上前,坐在床边,却不像以往那般凝视着他,而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肤若凝脂,像是一批上好的绸缎,丝滑润手,叶锦素想着即便是女子的肌肤也无他这般娇嫩。
那纤细的手指,指腹如同带着某种魔力一般,轻轻地描着他的眉形,划过他紧闭的双眼,轻轻地点着他的鼻子,紧接着她的身体缓缓靠近,睁大双眼,打量着他依旧沉睡的容颜,低眸,那薄薄的唇瓣泛着莹润。
叶锦素低声一笑,巧笑嫣然,朱唇微勾,似有若无地靠近他的唇。
此刻,装睡的南宫霍綦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悸动,还有那碰碰乱跳的心脏,此刻,他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一点,叶锦素的指腹似是在他的脸上划开一波春心荡漾的涟漪,让他差点把持不住,险些露出破绽,他心里哀嚎不已,觉得此刻简直是在经受着双重折磨。
他耳畔清晰地听到叶锦素低吟的笑声,放佛是春日下盛开的娇艳花朵,让他又是心神一荡,他强忍着澎湃的内心,忍受着这般的煎熬。
接下来,感觉到叶锦素的唇畔缓缓靠近,那沁人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息,直至抵达到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地心神一震。
还有那唇已经快靠近了,靠近了,南宫霍綦的心都提了起来,满心期盼着那吻能落下。
“少夫人……请用……”秋意的声音打破暧昧的气息,也打破了南宫霍綦的强烈地期盼和美梦,更是打断了叶锦素继续的动作。
秋意转身,正好看到叶锦素低头,印在南宫霍綦的唇上,连忙转身,羞红了脸,“少夫人,请用膳。”说罢,便跑出了房间,顺带着将房间门关上。
叶锦素转眸,看了南宫霍綦一眼,只看到那一双蒙上水珠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叶锦素又是吟吟一笑,接着,起身,离开床榻,走出内室,来到桌边,嘴角勾着淡淡地笑意,拿起筷子,用起膳食。
南宫霍綦的好事被秋意搅和了,本想着能感受到美人一亲芳泽的美好,可是,如今彻底地没了,他对秋意恨得牙痒痒,可还是无可奈何,唉,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自作孽不可活,果然,如今,看着美人吃不到啊,紧闭着双眼,挺尸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还在回忆着刚才令他惊心动魄,却又美妙无比的感觉。
叶锦素用罢膳食,便去沐浴了,秋意垂着头走了进来,缓缓地来到内室,看着南宫霍綦,低声说道,“大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说罢,也不等南宫霍綦会如何,风一般地离开内室,端着桌上的托盘,扯出了屋子。
南宫霍綦本就在气头上,简直是在煎熬,刚才被叶锦素那般的撩拨,如今,却又是吃不着摸不到,身为正常男子的他怎能忍受,但,还是要忍受着,秋意又在此时来刺激他,让他真恨不得索性现在就醒了,然后,将美人一把揽入怀中,直接吃干抹净好了,可是,他有这心思,却没这胆子,他可不想后半生的性福生活毁于一旦。
南宫霍綦此刻是极为纠结和复杂的,带着种种的情绪,与自己较着劲。
叶锦素沐浴之后,径自穿戴完毕,转眸,看了一眼内室床榻上听着的南宫霍綦,又是低声一笑,便径自出了屋子。
秋意一直候在门外,见叶锦素出来,连忙上前,“少夫人,您不在这处歇息了吗?”
“不了,我先回叶府。”叶锦素看向秋意还微红的脸,笑道,“适才,你可看见什么了?”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秋意连忙低头,摇头回道。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叶锦素低声问道。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秋意咬死了什么都未看到。
“好。”叶锦素点头,接着看了一眼采莲,“好好看着。”
“是,大小姐,您放心吧。”采莲虽然不知为何秋意会脸红,但是,还是猜出了一些,随即看向叶锦素时,也不由地一笑。
叶锦素浅笑不语,接着飞身离开。
南宫霍綦本以为叶锦素会在他身旁歇息的,那样,他便可以点了叶锦素的穴,然后做些其他事情,也好将适才拨乱了他的心平息下来,可是,如今,她竟然就这样走了,他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调戏之后冷落的姑娘,想到这里,他睁开双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夜怕是要失眠了。
想到这里,索性起身,自秘道离开,去了叶府。
秋意见叶锦素离开,深深地呼了口气,抬眸,便看到秋雨和采莲一脸狡诈地神情。
“说吧,刚才看到什么了?”采莲率先开口。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秋意抬头,躲闪地应道,接着摆手,“好累哦,我去歇息了。”说罢,便径自回了房中。
“有古怪。”秋雨看着秋意匆忙离开的背影,说道。
“没古怪才怪。”采莲一副了然地神情,附耳对秋雨嘀咕着。
秋雨听罢,连忙点头,不禁赞叹道,“少夫人就是少夫人。”
二人相视而笑,接着,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叶锦素回了叶府,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斜靠在梨花树下,等着她。
叶锦素挑眉,“魔君都成我这小院的常客了。”
“觉得无聊,便过来看看。”魔君径自坐下,看向叶锦素,“特意带来好酒,要不要饮一杯。”
“魔君好兴致,但,如今府上有白事,不易饮酒。”叶锦素缓缓坐下,看向魔君,“魔君可查出圣女的下落?”
“太过隐秘,并未查出。”魔君摇头道,径自打开酒坛,豪爽地喝了一口。
叶锦素抬眸,直视着魔君,“魔君可否帮一忙?”
“阁主有事,尽管说来。”魔君挑眉,看向叶锦素,拎着酒坛说道。
“叶府的五姨娘乃是魔教的追魂使者,如今,不知所踪,魔君可否能寻出?”叶锦素看向魔君,想着君魔阁的眼线也是遍布天下的。
“阁主都寻不到的人,就如此自信我能寻到?”魔君注视着叶锦素,低声一笑。
“我相信魔君自然有魔君的本事。”叶锦素看向魔君,也许自她重生之后,每次遇事,他总是会及时出现,故而,让叶锦素对他的能耐是深信不疑的。
“那我试试。”魔君欣然答应,“不过,这魔教如今突然出现,看来意有所图。”
“我不过是要保护我的家人,若是他们对我的家人有所不利,我定然会出手。”叶锦素看向魔君,直言不讳。
“不放告诉阁主,适才,南麓太子和昭阳公主离开了京城。”魔君又拎起酒坛,饮了一口,说道。
叶锦素眸光微闪,笑道,“多谢魔君。”
此时,凤锦正好赶回来,低声对叶锦素道,“阁主,南麓太子和昭阳公主刚刚离开京城。”
“派人跟着他们。”叶锦素冷声道。
“是。”凤锦应罢,看了一眼魔君,便退了下去。
凤秀站在一旁,看着魔君,想着这魔君真是来得及时,沉默不语,坐在一旁,抬眼望着天空。
叶锦素看着魔君,“魔君要如此待到天亮吗?”
“嗯,难道阁主有事?”魔君挑眉,问道。
“我乏了,要歇息。”叶锦素起身,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魔君随即也起身,“正好,我也乏了。”跟着叶锦素向屋内走去。
叶锦素止步,转身,“魔君别忘了,如今你我的身份。”
“我自然知晓,我睡软榻便是,以前不也是如此。”魔君熟门熟路地进入了屋内,不客气地躺在软榻上,闭眼。
叶锦素注视着他半晌,凤秀上前,看向叶锦素,“阁主,这魔君真没把他当外人。”
“一向如此。”叶锦素低声开口,接着便起身,行至内室,躺在床榻上,云袖一挥,将内室门关闭,将他隔在了内室外。
凤秀将房门关起,软榻上,魔君紧闭双眸,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地笑意,便睡去。
叶锦素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不消片刻,也安然睡去。
凤锦回来,看着凤秀立在屋外,“魔君呢?”
“里面呢。”凤秀看向凤锦,说道。
“阁主呢?”凤锦继而问道。
“里面呢。”凤秀又应道。
“他们两个?”凤锦忍不住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在厅内的软榻上,一个在内室的床榻上,而且还隔着一个门。”凤秀看着凤锦,“你该不会以为阁主会看上魔君吧?”
“其实,魔君也不错。”凤锦想了一会,说道。
“好什么好,想起那个上官敬,以前都阁主不是一样的好,说狠心就狠心。”凤秀想起此事,便恨得牙痒痒,“天下乌鸦一般黑,男子皆薄幸。”
“好了,不说这个了,免得让阁主听见。”凤锦伸手,捂着凤秀的嘴,“去歇息吧。”
叶府院中的屋顶上,站着一名男子,一身褐色长袍,衣袂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