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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为他净身,他身上的青紫印痕依旧未褪去,反倒更深了些,这不禁让叶锦素有些愁绪,但想着如今他的体质,看来半月都未见得消下去,如此一想,便知日后怕是要日日替他沐浴了。
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头疼,如此面对着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梦中仙般的人物,即便是定力再好,怕也是会有些非分之想,但是,每每想到他如今的境况,还有那日的行为,叶锦素便有些气馁,想着待她忙过这一段之后,一定要寻到让他清醒的法子,如此一想,便也安心了不少。
梳妆之后,叶锦素用过早膳,便出了院中,徐步行至东院,此时,东院已经聚集了府上各院中的姨娘、少爷、姑娘。
叶锦素缓缓前行,众人看见叶锦素,随即福身道,“少夫人早。”
叶锦素一一应道,抬步向前。
南宫夫人听闻叶锦素过来,便命人请入屋内。
叶锦素看着南宫夫人春光满面,便知此刻乃是南宫夫人期盼已久的,随即,恭敬福身道,“儿媳给婆婆请安。”
“素儿,待会我便和老爷出发了,这府上之事便交由你,你且安心打理,我相信你。”南宫夫人握着叶锦素的手说道。
“是,婆婆,儿媳自当尽心尽力。”叶锦素垂眸回道。
“好,这个令牌你且拿好,如若遇到特殊情况,便可用到。”南宫夫人将令牌递与叶锦素,说道。
“是,儿媳明白。”叶锦素接过令牌,便知此乃调动南宫府隐卫的令牌,叶锦素不禁觉得南宫夫人真是太信任与她,竟然连南宫府的隐卫都随意让她使唤。
“好了,如今,由素儿在府上,我便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和老爷游山玩水。”南宫夫人似是终于卸下了几十年沉重的包袱一样,显得极其轻松。
叶锦素抬眸,微笑地注视着南宫夫人,仿佛在此刻,南宫夫人突然间年轻了不少。
以叶锦素为首,亲自送南宫老爷和南宫夫人出了南宫府,众人一一拜别之后,便目送着他们离开。
紧接着,叶锦素便回了院中,继续翻阅账本。
而其他院中的姨娘许是昨夜折腾的一夜,如今都静寂无声,正在歇息。
如此,这一日甚是安静,也让叶锦素安心下来翻阅账本。
奇怪的是,这两日,京城亦是相安无事,而独孤泓冽和独孤飞燕并未离开京城,依旧在驿馆内歇息。
那五千死士如今算是凭空消失,再也不曾出现过,凤倾阁几度追寻,也未发现任何的线索。
北芪国公主之事,如今便算是不了了之,再也未提及过。
而朝中如今发生的唯一的大事情,便是吕年儿有喜,这使得本就妃嫔子嗣不多的宫内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喜气。
华婉瑶如今被禁足在寝宫,可谓是无人问津,而关于真正华流年的去向,上官敬更是只字不提,这使得朝臣们再三谏言,却还是未得到任何的说法。
吕年儿如今成为了皇上身边最受宠的妃子,如今更是怀有龙胎,地位已经不可动摇。
年华宫内,吕年儿斜卧与软榻上,媚眼如丝,用手捏起银盘中的葡萄,放入口中。
“南宫夫人可真是放心,竟然将掌家之权就这样迫不及待地交给了叶锦素,想来这叶锦素定然是有几分能耐的。”吕年儿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是自然,别忘了那日吹箫之人便是她,而那夜与她一同的还有君魔阁的阁主魔君。”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珠帘后响起。
“那又如何?虽说这魔君行踪诡异,武功高强,嗜血残忍,但,比起我手中的五千死士,他又算得了什么?”吕年儿幽幽地说道,双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那叶锦素的身份我亦查清楚,原来她竟是凤倾阁的阁主,如此的话,若是凤倾阁与君魔阁联手,对我们的大计必定是最大的阻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显现出担忧。
“如今叶锦素哪有时间管得了我们的大计,而且,我们如此周密的计划,她若是真有所察觉,必定会有所行动。”吕年儿继续吃着葡萄,说道。
“你当真怀孕了?”男子继而转移了话题,沉声问道。
“嗯。”吕年儿提及肚子里的孩子,面带慈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
“你认为你能顺利地剩下这孩子?”男子忽然语气一冷。
“这是我梦寐以求之事,我辛苦这么久,便是为了生下我与他的孩子,如今,我得偿所愿,怀了他的孩子,便要将他生下。”吕年儿目光坚定地说道。
“这孩子留不得,如若留,那最后便是你与他一同死。”男子的声音中亦是不容置疑的冷冽。
“我一定会护孩子的周全。”吕年儿亦是坚定地回道。
“没想到,你竟如此天真。”男子的声音更加的冷冽,接着便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
吕年儿低头,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天真一次又如何,即便是死,我都要生下他。”
皇后寝宫内,上官敬背对着华婉瑶,冷声地问道,“年儿当真死了吗?”
“皇上,您还信吗?”华婉瑶依旧打扮的端庄秀丽,泪眼朦胧地看向上官敬,幽幽地问道。
“如今,朕只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上官敬抬眸,看着大殿的一角,低声说道。
“皇上,你心中的年儿已经归天了,你与她今生定是无缘。”华婉瑶眸光中闪过一抹得意,盯着上官敬的背影,说道。
“她的尸身何在?”上官敬沉声问道。
“灰飞烟灭。”华婉瑶冷冷地说出这四个字。
“好,很好。”上官敬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你一日不告诉朕年儿的尸身在何处,朕便让你生不如死。”
“皇上,你别忘了,她的死亦是你间接造成,难道你不敢惩罚你自己吗?”华婉瑶抬眸,注视着上官敬,扬声质问道。
“是啊,朕是该惩罚自己,好好地惩罚自己。”上官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眸,看向华婉瑶,“不过,朕一定会查出年儿是如何死的,到时,朕会让你付出比死还痛苦的代价。”
“皇上,臣妾,自然不会说,臣妾要看着皇上流泪痛苦,日夜心伤,如此,臣妾才觉得开心。”华婉瑶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冷笑出声。
上官敬抬步离开大殿,沉声道,“终有一天你会说的。”
“臣妾恭送皇上。”华婉瑶仪态万千地福身,目送着上官敬离开的背影。
上官敬出了寝宫,李贵始终候在一侧。
他抬眸,烈日炎炎,甚是刺眼,他不再说话,径自回了大殿。
“你等退下。”上官敬冷声命令道。
李贵便命殿内的人都退下,而他亦是退出了大殿,此刻,他还在想着叶锦素大婚时,他未前去观礼,不知夫人如今可好。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剩下上官敬一人,他沉声道,“可查出那箫声出自何处?”
“启禀皇上,那夜箫声乃是叶锦素所奏。”一道冷声回禀道。
“叶锦素?”上官敬似是在回想,突然眸光一冷,“密切关注她的动向,如若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都要报来给朕,包括每日的行踪。”
“是,皇上。”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吕年儿那处,亦是给朕看紧了。”上官敬沉声道。
“是,皇上。”声音再次响起。
“退下吧。”上官敬似是感觉到一丝疲惫,语气淡淡道。
须臾间,大殿内便没了声响,只留下上官敬独自叹息,“年儿,你当真离开人世了吗?可是,我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即便是最后一面,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我一个人真的好累好累。”
之后几日,便相安无事,转眼,叶锦素来到南宫府已有十日,这些日子,叶锦素大致将整个南宫府梳理了一遍,如若发生突发情况,亦是能应付过来。
南宫霍旭自那日叶锦素大婚之后,便不见了踪影,据管家来报,这几日日日宿醉与烟花柳巷,对于南宫府更是不闻不问。
叶锦素想起南宫夫人所言,若是南宫霍綦一世未醒,那么,这南宫府的重担便交由南宫霍旭,可是,如今,他却还是如此胡闹,是该想法子治治才是。
“少夫人,这几日府内倒是很平静。”凤秀显然没有期待到发生的大事,随即有些百无聊赖地说道。
“你不觉得树欲静而风不止吗?”叶锦素此刻正卧于软椅上,在院中纳凉。
而她躺在她身侧的则是南宫霍綦,想着素日,他就这般安静地躺在床榻上,一刻也未离开过,怕是连这样的好天气,都难得的出来晒晒。
“何时在刮大风啊?”凤秀不免哀叹道。
此时,便有人前来匆忙禀报,“少夫人,五姨娘院中的丫鬟有事求见。”
叶锦素抬眸,看了一眼凤秀,“如今刮风了吧?”
“嗯,不过不知风力如何。”凤秀频频点头,想着总算有事可做。
而近来禀报的奴才却不解地看了一眼凤秀,看着这天气风和日丽,怎会刮风?
“唤她进来。”叶锦素语气淡淡道。
“是。”那家丁连忙应道,便转身退下。
不到片刻,便见一丫鬟匆忙进来,连忙跪在地上道,“少夫人,奴婢有急事禀报。”
“何事?”叶锦素依旧卧于躺椅上,问道。
“回少夫人,昨儿个夜晚,五姨娘因身子不爽,便早早睡下,可是,不到半夜便腹痛连连,一直到今早,都未曾见好,奴婢们皆是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故而前来禀报少夫人。”那丫鬟一边哭泣,一边回道。
叶锦素听罢,眸光闪过一抹狡黠,随即问道,“可唤了大夫前来?”
“唤了,但是大夫亦查不出所以然来。”那丫鬟低声回道。
“即便如此,那我便去一趟。”叶锦素沉吟了半晌,说道。
“多谢少夫人。”丫鬟听闻一喜,连连叩头。
叶锦素见状,转眸,看向采莲,递了一个眼神,便径自起身。
“你且先回去,少夫人待会便去。”采莲上前一步,对那丫鬟说道。
“是,奴婢先告退。”那丫鬟欣然应道,便叩了头,退了出去。
“少夫人,那五姨娘如今可是身怀有孕,已经五个月,昨夜便开始腹痛到现在,听那丫鬟说,应该是未见红,五姨娘此举又是为哪般呢?”采莲在一旁猜度道。
叶锦素低声一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三人皆是相视一笑,叶锦素抬眸,看向候在一旁的秋雨和秋意,“你等二人将大少爷送回房中吧。”
“是,少夫人。”二人垂首应道。
叶锦素便抬步,采莲和凤锦、凤秀紧随其后,向五姨娘院中走去。
秋雨和秋意见叶锦素离开,随即,连忙将南宫霍綦扶进屋内,秋雨嘀咕道,“这少夫人可真奇怪。”
“不过,我却是极喜欢的。”秋意看向秋雨,轻声说道。
“我也极喜欢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便看见躺在床上的南宫霍綦径自坐起,拿过一旁的折扇摇晃着。
秋雨与秋意连忙垂首,立于一侧,秋雨埋怨道,“少爷也真是的,竟然偷听奴婢说话。”
“你们说的如此大声,即便是我真睡着了,也被你们吵醒。”此时的南宫霍綦身着一件墨色长袍,手执折扇,面容如画,眉眼微弯,浅笑说道。
“少爷,奴婢可没有说错,这少夫人真是奇怪的很。”秋雨还是直言不讳道,看着南宫霍綦,“自从进门,极少出这院子,也不与其他院中的姨娘接触,每日不是看账本,便是看书,或者是像今日这般在院中纳凉,而她身边的那几个人亦是奇怪,总是故作神秘,真不知这少夫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你若知晓,便不是秋雨了。”秋意笑道,“南宫府内如今本就乌烟瘴气,少夫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