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97 废黜婚约
“的确一点关系都无。”叶云轩挑眉,浅笑回道。
叶锦素不再说话,抬眸,注视着大殿前方,正好与上官敬射来的双眸相碰,那一双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漆黑深邃,她不紧不慢地缓缓收起视线,低头,不再说话。
“南麓国太子独孤泓冽拜见大乐皇上。”独孤泓冽只是微微颔首,语气淡然说道。
“南麓国昭阳公主独孤飞燕拜见大乐皇上。”独孤飞燕微微福身,亦是语气沉稳开口。
“南麓太子、昭阳公主不远万里前来大乐,定是辛苦,来人,赐座。”上官敬眸光沉凝,正襟危坐,微笑说道。
李贵连忙应道,示意太监连忙搬来座椅,恭敬放于一侧。
“多谢皇上。”独孤泓冽淡雅应道,抬手,潇洒撩起衣摆,悠然而坐。
“多谢皇上。”独孤飞燕亦是微微福身,缓缓落座,端得是高贵华然。
“不知南麓太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大殿之上顿时安静,上官敬眼角含笑,轻声问道。
“本太子此次前来,所为三事,还望皇上能够成全。”独孤泓冽抬眸,对上上官敬射来的目光,说道。
“南麓太子不妨说来一听。”上官敬眸光微凝,面不改色道。
“这第一件,便是关于一月前,北芪古罗公主行至南麓与大乐交界处,被劫匪挟持,如今下落不明,而那劫匪乃是大乐人士。”独孤泓冽直截了当地说道。
“哦,竟有此事?”上官敬一副刚刚知晓的模样,看着独孤泓冽,“早先,朕便知晓北芪国君与贵国有意结为姻亲,故而,特意将北芪最美丽的古罗公主嫁与南麓太子,朕得知此事,亦是送去礼帖与贺礼,不曾想,古罗公主竟然失踪了?”
“是,北芪如今向南麓要人,但,古罗公主却是在贵国与南麓交界处被劫,本太子查看劫匪尸体时,验证了劫匪乃是大乐子民,如此,才特意不远万里前来拜见皇上,能彻查此事,尽快寻出古罗公主的下落。”独孤泓冽微蹙眉头,显得此事异常的棘手。
众人听罢,更是一惊,早先便知晓北芪与南麓和亲,但,却不知原来这北芪公主已经在一月之前失踪,而此事竟然是大乐所为,这很难不让其他两国相信此举不是大乐所为,毕竟,如若北芪与南麓和亲,那么,大乐便是腹背受敌,岂能坐以待毙。
“竟有此事?”上官敬沉声道,“季爱卿,你可知此事?”
“回皇上,臣适才才知晓。”季昀起身,躬身回道。
“此事便交由季爱卿全权负责,定要查出到底是何人劫走了古罗公主,一查到底,誓要将这幕后之人寻出。”上官敬厉声道。
“臣遵旨。”季昀垂首应道。
“皇上,如今已然过去一月有余,古罗公主依旧下落不明,既然古罗公主是在大乐失踪,皇上是否能给个期限?”独孤泓冽抬眸,看向上官敬,眼底闪过一抹冷然,继而说道。
“此事兹事体大,关于大乐的声誉,定然不能草率马虎,季爱卿,朕限你半月之内查出古罗公主的下落。”上官敬冷视着季昀,命令道。
“这……皇上,如今事情已然过去一月有余,臣即便此刻着手去办,亦是查不到任何的线索,既然无从查起,半月怕是时间太紧。”季昀面露难色回道。
“朕便再宽限你三日,十八日如若还查不出,朕便拿你问罪。”上官敬沉吟片刻,望向季昀道。
“是,皇上,臣遵命。”季昀咬牙应道,便退了下去。
“季丞相莫要忧虑,本太子此次前来,将那几名劫匪的尸体特意带来,希望对季丞相破案有所帮助。”独孤泓冽如此一言,便是说明他对追寻古罗公主下落之事不会插手,只是等待结果便是。
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独孤泓冽怕是想借机挑起北芪与大乐的战争才对,怎会好心地要寻出那位北芪公主。
叶云轩看向叶锦素眸光中的冷意与嘲讽,嘴角微勾,沉默不语。
“多谢南麓太子殿下。”季昀亦是心下腹诽,如今,只能先应承下来,继而再想对策才是。
“南麓太子如今可以说第二件事。”上官敬又将目光落在独孤泓冽身上,沉声问道。
“这第二件便是关于吾妹昭阳公主的婚事。”独孤泓冽抬眸,微笑说道。
“南麓太子的殿下是……”上官敬眸光微沉,说出心中猜想,“想要大乐与南麓永结友好?”
“正是。”独孤泓冽笑应道,“本太子特意带昭阳公主前来,却是代表南麓国与大乐永修两国友好。”
“朕对南麓太子亲自前来,所表示的诚意甚为感动,不过,昭阳公主此次前来是相中了朝中的哪位大臣亦或是世家少爷?”上官敬有意将自己撇开,委婉问道。
“乃是南宫府上的大少爷,南宫霍綦。”独孤泓冽一字一句地回道。
此言一出,更是使得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诧异万分,目瞪口呆,世人皆知这南宫大少爷昏睡十年,这昭阳公主不远万里前来,却是为了一个不死人,这比起不久前将叶府大小姐赐婚与这南宫大少爷让众人震惊不已,如今,他们稍稍回神之后,将目光尽数落在叶锦素身上。
叶锦素却目光淡淡,并未任何的惊诧,而是优雅地举起酒杯,自饮自酌,抬眸,不知想些什么。
“此事怕是不妥。”上官敬亦是将目光落在了叶锦素身上,只见她目光清冷,淡然自若,心内不禁一紧,亦是将他心中的影子印在了她的身上。
“有何不妥?”独孤泓冽似不解道,随着众人的目光,转眸,望向叶锦素,“难道是因皇上早先将叶府小姐赐婚与南宫大少爷,而左右为难吗?”
“正是。”上官敬点头应道,面带为难。
“此事皇上便不必忧心。”独孤泓冽淡笑一声,“这第二件事与第三件事紧密相关。”
“哦,那还请南麓太子说出第三件事。”上官敬亦是扬声问道。
“这第三件事便是,本太子早先便听闻叶府大小姐聪慧睿智,品行端庄,更是天下女子的典范,偶然间与叶小姐一面之缘,故而一见倾心,如今是特意前来赐婚,望皇上能将叶小姐赐予本太子为太子妃,本太子定会以太子妃之礼迎娶叶小姐。”独孤泓冽转眸,对叶锦素温柔一笑,继而说道。
独孤泓冽话音未落,便引来满堂哗然,季昀眸光微冷,冷视着独孤泓冽。
上官敬面色沉稳,直视着叶锦素,不知在想些什么。
知晓叶锦素真实身份的李贵,甚至于莫奇,还有其他几兄弟,更是惊诧不已,更觉得这南麓太子是不是疯了?
其他王公大臣的小姐,少爷,更是将目光锁在叶锦素身上,不乏有羡慕嫉妒恨,各种的目光。
叶锦素始终嘴角挂着淡然的笑意,似乎独孤泓冽所言的并非是她。
“想必南麓太子知晓君无戏言,朕已然在半月之前下旨赐婚,如今,天下皆知,要是朕此刻更改圣旨,岂不是朝令夕改,这让朕日后有何颜面面对大乐的臣民?”上官敬冷视着独孤泓冽,沉声说道。
“皇上,如今男未婚女未嫁,怎不能更改?”独孤泓冽早已料到上官敬会如此说,继而回道,“昭阳公主与南宫府结姻亲,而本太子娶叶府小姐,难道不是两国永结友好,喜上加喜之事?”
“南麓太子所言虽然不差,但,圣旨已下,怎能更改?”上官敬依旧的话语,显然,便是要放弃如今两国邦交。
“看来大乐皇上无意与南麓永结友好,那本太子自然不会强求,且先告辞。”独孤泓冽忿然起身,转身便走。
“皇兄。”此刻,一言不发的独孤飞燕低声唤道。
独孤泓冽止步,转眸,看向她,“你如今看到了,大乐皇上毫无友好之意,你我待在这里又有何意?”
“可是……”独孤飞燕眸光微低,犹豫道。
“皇上,此事其实并无回转余地,如今,虽然世人皆知南宫府与叶府联姻之事,但,只要叶府或者是南宫府有一方答应取消婚约一事,便能与南麓永结友好,此举,既能成为南麓国太子妃亦或是郡马,还能让大乐和南麓的百姓安居乐业,何乐而不为?”一道沉冷的声音响起,众人转眸,便看到华老爷跪在大殿中央说道。
“是啊,皇上,如今还未行大婚之礼,便是还未嫁入南宫府,便有回旋的余地,还望皇上为了大乐子民,三思啊!”一名皇亲国戚连忙上前附和道。
紧接着,便有着不约而同的声音,应道,“还望皇上三思。”而这些声音不乏出自于那些一直想要削弱四大世家的皇亲国戚,还有一些带着某种利益的大臣们。
上官敬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色,见独孤泓冽侧身立于大殿中央,独孤飞燕则是安静地立于独孤泓冽一侧,再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叶锦素,问道,“不知叶小姐意下如何?”
------题外话------
亲耐哒们,瓦好久都看不到乃们留言了,嗷呜……乃们记得常粗来冒个泡啊,让瓦知道乃们一直在的,嗷呜……
098 共侍一夫
叶锦素不紧不慢地径自起身,离座,缓缓行至大殿中央,那一抹绣着雪梅的裙摆随着她聘婷的身姿,逶迤与红毯之上,仿若一副白雪红梅图,她神情淡然,更衬得她美艳清冷,她微微福身,跪下,“皇上,臣女自幼便心仪南宫霍綦,如今,又的圣恩,下旨赐婚,臣女深知皇恩浩荡,虽臣女如今还未嫁入南宫府,但,前夜南宫霍綦被人掳走,后来被一位神秘侠士所救,送回至叶府,那一夜,南宫霍綦一直与臣女同处一室,直至昨日,臣女才亲自将南宫霍綦送回南宫府,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而臣女如今虽与南宫霍綦无夫妻之实,却已有夫妻之义,想来南麓太子应该不会娶一个名誉受损的女子为太子妃吧?”
叶锦素语气淡淡,似是诉说着旁人之事,却也让众人惊了一把,想着古训有云,像叶锦素这般与一名男子同处一室一夜,定然为不洁之人,亦是有损清白,按照大乐律例,此女子是一定要下嫁那名男子,如若那名男子不愿娶她,此女子便要受三十大板之刑,日后怕是也无人敢娶。
而叶锦素竟然公然说出,便知她的决定,宁可受三十大板之痛,毁去一世名声,亦不会嫁入南麓为太子妃。
叶云轩听着叶锦素的话,嘴角不自然地勾起一抹绚烂地笑意,径自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季昀听着叶锦素的话,忍不住车抬眸看向她,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夫人不惜毁掉自己的名声,亦要嫁入南宫府?
齐莫亦是猜不透,而其他知晓叶锦素真实身份的几名兄弟亦是不知晓,相反李贵却是心思通透,能明白一二,但,看着夫人即便转世投胎,重生之后,亦是逃不过这宫闱的倾轧,活得还是这般的艰辛,顿时有些心疼。
上官敬听着叶锦素的话,眸光一暗,垂眸,注视着她,只见她淡扫蛾眉,薄唇微勾,白衣翩迁,冷艳孤傲,绝世独立与大殿之中,飘然出尘,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这样的气质,让他又是一阵恍惚,似是忆起心中那抹倩影,亦是这般的气质,他的心猛然一揪,似是某些东西被轻轻地扯出,又或是沉下。
独孤泓冽似笑非笑地直视着叶锦素,嘴角微勾,“世人皆知南宫大少爷昏睡十年,即便与叶小姐同处一室,亦是不会有任何不洁之事,而叶小姐亦是洁身自好之人,叶小姐所言的这夫妻之义未免太过牵强。”
“太子殿下,臣女虽知晓礼义廉耻,但,不论臣女是否与南宫霍綦有任何逾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