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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轮回海的缘故。”玉华眸光隐约有一丝寒凉,轻声道,“轮回海被称为圣地,易守难攻,独立于海上,规模虽不如一个国家,但民风淳朴,众志成城,上下一心,加上物质丰富,就如玄族一样,不可小觑,皇上当初协助父王出兵攻占轮回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想让轮回海俯首称臣,却不想轮回海不愿投降东凌,因着母妃的原因,我作为轮回海的直系血脉,便被推上了少主之位,玉王府树大招风,劳苦功高,皇上会忌惮我,也无可厚非!”
“你还为他说话!”安心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保新帝登基,平玄族霍乱,护东凌皇商,哪件不是全心全意为老皇帝办事?他还挖你的墙角,拆你的后台,抢你的女人,这样的君王,如果我是你,早就掀桌子离弃了。”
“其他的爷无所谓,就是抢爷的女人这一点,爷受不了。”玉华勾了勾唇角,一抹绵绵情意跃然呈现,温柔的凝视着安心,“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什么事也不能。”安心补充道,眨了眨眼睛,“我觉得凌亦痕和月弦不像使下三滥手段的人,是不是老皇帝授意的?”
“也许,凤星临世的女子背负着凤凰命格,母仪天下,皇上把江山看的极重,不容许有一丝的威胁存在,这也就是他为何要处心积虑的铲除平王府和武王府的原因,始祖皇帝传下来的关于三子夺位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为了阻止藩王作乱。”玉华微微眯着眼眸,意味深长的道,“将有可能会出现的危害掐灭于萌芽之中,每代新帝继位,都免不了掀起一阵风暴。”
“可惜反抗都是徒劳的。”安心顺着他的话继续道,“因为有玉王府和武王府的从旁协助,所以每任继承人都能顺利登基。”
玉华点头,笑着赞道,“孺子可教。”
“你真当我傻?”安心眸内笑意流转,盈盈波光,“一颗破星星,就是一发光的天体,老皇帝愚昧,连这也信。”
“十足的把握总比关键时会出现错漏要好的多。”玉华道,“皇上对你如此,怕是动了能收服就收服,不能收复就杀的心思。”
“想杀我?”安心翻了一个白眼,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大大咧咧的道,“不是我小看他,他只要有本事,尽管来杀,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悔之晚矣。”
“有爷在,谁也杀不了你。”玉华肯定的道,紧紧的将安心抱在怀里。
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
“不过这次真的好险,还差一点就被凌亦痕得逞了。”安心狠狠吐了一口浊气,感受到小腹燥热的平息,神情松弛的道,“你出现的真及时,我就知道最后一刻你一定会赶过来的。”
“对爷这么有信心?”玉华勾唇一笑,眉眼生花的道。
“自然。”安心想也不想的就道,“我的夫君什么时候差了别人,凌亦痕能调转马头杀个回马枪,你当然也可以。”
“其实凌亦痕还真瞒住了我。”玉华收了笑意,神色沉暗的道,“这次扫清内乱,势在必行,不止是我,想必皇上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我也没想到皇上会下令让凌亦痕虚晃一枪,实则算计到了你头上。”
“我也以为我在京城很安全。”安心苦笑道,“乐正夕不再执着,月弦对我没那份想法,除了这两人,其他的我还不放在眼中,再加上星幽阁和醉情阁的暗地里随扈,所以我才放松了警惕,没时刻防备着,所以才着了道,老皇帝和凌亦痕,月弦三人联合起来算计我,我的确斗不过他们,而且那天还是凌雨泽和八公主的大婚之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平王府上,哪有闲心来理会我啊。”
“不出则已,一鸣惊人。”玉华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他就是看准了时机,才想着一击即中。”
安心很认同的点头,“要是换了别的日子,他们还真不容易算计成功,哥哥一直没现身,估计是被老皇帝绊住了脚吧,京城中我完全可信的也就他了,老皇帝差不多堵死了我全部的出路,月弦掣肘了橙影和心宿,老皇帝用惠妃的死大做文章,一方面将武王府的人悉数收押,一方面制止哥哥来营救我,老皇帝还真是操神,行将就木的身子筹划了那么多计谋,除了你出其不意的赶来,每个情节都完全按照他的思路有条不紊的进行,似乎都没有一点纰漏。”
“还有一点。”玉华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道,“大婚时,乐世子喝醉了酒,在平王府歇息,不巧与八公主春风一度,既成事实!”
安心一惊,不可置信的道,“乐正夕与八公主?这招太拙劣了吧,乐正夕会醉酒?他就算真醉也不至于与八公主发生了关系啊。”
“皇上不想八公主与凌雨泽大婚,又不能让八公主成为东凌的皇后,他对我存有戒心,加上算计你的这笔账,我跟他注定有了间隙,算来算去,唯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乐正夕了。”玉华垂下眼帘,声音微沉。
“乐正夕是主动请缨还是迫于皇威不情愿为之的?”安心沉思了半响,乐正夕不喜欢八公主,不会迎娶她,再者,他不是会罔顾礼义廉耻,与八公主酒后乱性的人,但他对老皇帝忠心可鉴,难保是被老皇帝所逼迫,才会出此下策。
“自愿还是被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已成,他和八公主有了夫妻之实,抵赖不了。”玉华道。
“没错,这短短的一天,老皇帝收获不小。”安心放弃了探寻的心思,转了念头,分析道,“我帮他算算,收回了城防军的大权,打压了平王府和武王府的诸多势力,将八公主和凌雨泽的婚事搅黄了,利用惠妃之死挑起了两府的隔阂,且将武王府的人都关进了天牢,一箭双雕,一举三得,都不能形容他的雷厉风行了。”
“莫要小瞧了皇上,能在三皇子中脱颖而出,最后斩获龙椅,君临天下,他从来都不简单。”玉华抚了抚安心披在身后柔顺的发丝,温声道。
“是啊,他唯一的错漏就是我了。”安心感慨道,“美人计还是很好用的啊,要不是我用袖箭射伤了他,否则等不到你赶来的时间,那可就玩完了。”
“念在你还懂得为爷保住清白的份上,你用美人计的事儿爷就既往不咎了。”玉华瞥了一眼安心得意洋洋的小脸,提醒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安心双手回抱住玉华,脑袋埋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咧了咧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遵命,夫君大人!”
“乖。”玉华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眸中温柔呼之欲出,“你还在我怀里,真好。”
“对了,你刚刚说,凌亦痕瞒住了你,你不知道他会回京,那你是怎么想到我有危险的?”安心倏地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看向玉华,疑惑问道。
“月弦前几日出京,你应该知道。”玉华目光闪过一道寒意,冷芒乍现,“他去的是灵山,找的是锦绣公主和安将军,算的是以他们为人质逼迫你就范!”
安心愕然,立即问道,“那娘亲和爹爹呢?有没有事?月弦有没有抓住他们!”
“你脑子进水了?”玉华屈指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轻笑道,“若是他成功了,在凌亦痕强人所难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威胁你了。”
安心干干一笑,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她中了情毒,誓死不从,月弦便拿平王府和武王府的认命来利诱她,软硬兼施,就是打算让自己答应与凌亦痕在一起。
她没答应,也不可能会答应,假若月弦那时已抓住了娘亲和爹爹,那他一定会借此威胁她。
平王府和武王府与她关联不大,她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又怎会牺牲自己去换得两府人的存活机会。
但娘亲和爹爹就不一样了,两人在她心目中,是亲人,是割舍不掉的骨肉亲情,如果他们真的被月弦拿来威逼她,她说不定真的会就范。
“月弦刚进入灵山,我就收到了消息,锦绣公主和安将军在灵山,那他的目的就昭然若揭了,我意识到你会出事,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玉华温雅的玉颜漫上冷意,声音温凉。
“我自以为将爹爹送出城安排的万无一失,却不想早就被月弦洞悉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离开京城的时间与你去边疆是同一刻啊,难道故意掩人耳目?”安心摸着下巴,若有所悟的道,“我收到的消息是他被派往了南云,或许是办好了老皇帝交代的任务,想着顺路将爹爹和娘亲抓住?”
“不是。”玉华否决了安心的这个猜测,见她不解的看着他,轻挑眉梢,“因为将军府有皇上的眼线,你想想看,为何月弦刚回京,他还没去将军府见到易容后的千羽,他怎么就如此肯定安将军出城了?千羽有千面公子的名讳,这并不是沽名钓誉,而是他的易容术的确已经到了已臻化境的地步,月弦不可能短短几眼就能辨别真伪。”
“我明白了。”安心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有如铜镜般明透,试探着开口,“老皇帝在将军府布下了耳目,所以我和爹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得知爹爹会出城,提前将月弦派出去,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好等爹爹刚进灵山,他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为如果爹爹前脚刚出城,他后脚就跟着离开,会很容易被我猜到他的如意算盘。”
“那月弦能识破千羽就很好解释了。”安心眯了眯眼睛,又道,“我说怎么他如此有本事呢,原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压根不用去见千羽,就把将军府的风吹草动给摸了个一干二净。”
“而且这个耳目还是近身之人。”玉华面色冷寒,“十有**是将军府的暗卫。”
安心轻轻阖首,她在将军府商议千羽代替爹爹时,内室就只有寥寥几人,千羽和玉华自不用多说,林九音一心想见娘亲,也不可能,哥哥就更加不会了,而院子中暗处隐藏了将军府的隐卫,武功不低,耳力甚好,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也合情合理。
“将军府该好好整理一番了。”安心神色清寒,“娘亲九年不在府内,爹爹和哥哥的心思扑在军队上,没有闲情逸致训练府里的暗卫,时间久了,心有杂念的人便旁逸斜出了,明日我就去将军府,修剪花枝。”
玉华不置可否,的确该精心休整。
“那月弦在灵山守株待兔,他没得手?”安心又问道,依月弦之能,铩羽而归倒是罕见。
“他的目的不在于安将军,而是锦绣公主,本打算安将军与公主汇合后,他再行动,却不想灵山的阵法根本不简单,且为了保护公主,我留下了人手在四周看守,几乎在月弦到灵山脚下的同一时间,隐卫就传来了消息。”玉华道,“月弦不甘,动用月家的暗卫强攻灵山,林门主施展了天音琴最高的境界,配合灵山的阵法,月弦空手而归。”
“原来如此。”安心了然,刚还想继续说什么,风扬的声音响起,“世子,世子妃,乐世子和安郡王来了。”
“请过来。”玉华没有丝毫意外,吩咐道,话落,看了一眼脸上隐隐有惊讶之色的安心,面色含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乐正夕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吗?刚好他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安心眉开眼笑的猛点头,“我主要是想问问他告别处男是什么滋味,顺便给你取取经,免得你洞房花烛夜时无从下手。”
玉华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看着安心磨牙道,“你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难道不是吗?”安心无辜的摊了摊手,一脸兴味的道,“我听说,如果男子是第一次,疼痛加倍,两人都是第一次,那就惨不忍睹,根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疼痛?”玉华一双凤眸满满的都是疑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