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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了,可是还要等好久。”
“乖,快了。”玉华笑了笑,暖如春花,话音落地,吻住安心的唇瓣,并不深入,浅尝辄止。
两人用了些膳食,洗漱沐浴后,依旧相拥而眠。
翌日,刚起床,顶替风扬职位的柳宿来禀告,昨晚时分,老皇帝雷厉风行的下令让凌亦痕领兵按照安心所给出的分布图铲除了在京中玄族的势力。
京城开始了第一轮的血流成河,无数店铺被封杀,还有京中的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官吏被凌亦痕以雷霆之势收押天牢。
京中百姓人人自危,生怕这场大火会烧到自己脑袋上,纷纷闭门谢客,京城气氛低迷沉重,街道上到处可见铁血肃杀的兵走动查访。
再者,锦绣公主还在世的消息也如暴风般席卷三国境地,知道个中缘由的人自然震惊了一把,云里雾里的百姓则感叹锦绣公主有天神相护,如今逢凶化吉,死里逃生,也是天命所归。
最后的重磅消息则是西楚的公主嫁给玄族玄凌,两方在同一时间发出昭告,言曰西楚和玄族结盟,愿永世修好,一致对外。
安心听后不予置评,和亲之类的手段是两国结盟必用的一招,八公主和凌雨泽就是一个典型,玄族和西楚如法炮制,有样学样。
安心和玉华依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任凭外界汹涌潮起,照样自得其乐的窝在郡主府闭门不出。
京城的风暴在三日后结束,因为老皇帝毫不犹豫的下了那道圣旨,所以安心不但将京城的分布图给了他,还把东凌上上下下所有可能是玄族安插的据点都一并写在了纸上。
权当看在娘亲的面子上吧,势同水火,老皇帝估计忙翻天了,她当初看到玄凌交给她的图纸时,也很心惊,上面安插的人手几乎已经覆盖了东凌的全部地界,大到繁华的城市,小到犄角旮旯的城镇,都被玄族的力量所渗透其中。
东凌有一段时间会自顾不暇,而凌雨泽和八公主的大婚在即,南云和东凌根本抽不出空去应付玄族和西楚的联合。
不过,两方联合想要商讨出一个两者都能接受满意的对敌方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日子,人人都会忙的脚不沾地。
这三日,玉华和安心皆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用膳后处理着密函,安心吩咐橙影将醉情阁的密函折子都拿了过来,开始正式的接收醉情阁。
天下不太平,她必须要有自保的把握,不能总仰仗着玉华的庇佑,她也不愿成为那种被过度保护而丧失了生存能力的女子。
“很难?”玉华挑眉看着安心凝神苦思的模样,温言问道。
“不难。”安心摇摇头,每方势力都有一套固定的运转模式,娘亲虽然离开了接近十年,但醉情阁依然能按照老规定经营,她只需要熟悉并且完善就好。
玉华抬头瞥了安心一眼,随即落笔批示。
皇商中出现的劫持银两的纰漏,至今未传来消息,一堆接着一堆的密函被送过来,玉华忙的也分身乏术。
安心落笔不停,紫韵是七大护法之一,她负责的那部分要重新洗牌,一旦投入到工作,时间就过的格外的快。
“小姐,宁小王爷来拜访。”思锦掀开珠帘,行礼道。
“请进客厅。”安心吩咐了一句。
思锦立即走出了内室。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安心抬头看向玉华,询问道。
“不想见他,你早去早回。”玉华道。
安心摸了摸鼻子,放下笔,起身走出内室,片刻,就到了客厅,凌亦痕正坐在椅上,锦袍上有微微的褶皱,隐隐还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安心蹙眉,缓步进门,盯着凌亦痕看了半响,不发一语的坐在他对面。
“你要是想问娘亲的事儿就不必多说了。”沉默了一会,安心打破沉寂,声音温凉。
“你和玉华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凌亦痕目光凝在安心绝色的小脸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安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难怪你肯和他回东凌。”凌亦痕眸内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安心看着凌亦痕,他眉宇间透着倦怠,锦衣染上了浓浓的风尘,这三日,估计他都没休息,一直在处理玄族的眼线。
------题外话------
真的抱歉了,受不住了,头阵阵的疼,多多得去医院了,一个小时憋出来100个字,还给删了…。没这么蛋疼过,差的一千多,明天补…
、第三十三章 扫除障碍
安心挑了挑眉,没有如果,有的只是既成事实,尘埃落定。
“皇姑姑在哪里?”凌亦痕平复了杂乱的心绪,眉眼光华内敛,平静的注视着安心,问道。
“等过一段日子就能见到了。”安心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身子软的似乎没有骨头一般,毫无形象可言。
“皇爷爷派我出兵在东凌各地拔除玄族的眼线。”凌亦痕沉默了半响,随即沉声道。
“猜到了。”安心没有一丝意外,那些耳目被铲除,重新换上的人都由掌权人抉择,老皇帝既然有心扶持凌亦痕为帝,自然会殚精竭虑的为他铺路,遍布东凌各个城池的据点,不计其数,凌亦痕既然是未来的东凌之主,趁此时机,先行体察民情,顺便扫除障碍,一举二得。
而且他是最适合的人选,老皇帝定不会选择凌染墨或者凌雨泽,两人夺位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他又怎么可能给二人发展壮大的机会?
“我应该两个月回不来京城。”凌亦痕眸光闪了闪,看着安心无波无澜,清淡平静的小脸,心脏抽搐了几下,声音低沉。
“要我祝你一路顺风吗?”安心看着凌亦痕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她很清楚凌亦痕想说什么,但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是个结,不如不说。
“心儿妹妹,我不想说让你放弃玉华的言语,但是这几日,我想的很明白,我对你,绝不是一时的新鲜,十年前,你的身影就埋在了我心底,十年时间的累积,多少日子的魂牵梦萦,才造成了今日我对你的心意。”凌亦痕凝望着安心,诸多情绪在他眸内来回反复的沉入又上涌,声音一改张扬,几不可闻。
安心很想告诉他,你喜欢的那个安心早就死翘翘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换了新的灵魂,从本质上来说,她是安心,但究其根本,真正的安心已魂飞天国。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放不了,若是有一天…心儿妹妹,你莫要怪我。”凌亦痕俊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昏暗,半垂着眼帘,幽幽的道。
有一天?安心垂在水袖中的手指往里蜷了一下,唇瓣不自觉的抿紧,须臾,才叹息着道,“等这场乱局都收拾完后,再说这些可有可无的话吧,作为帝王,太过儿女情长,不是好事。”
“如果拿东凌江山交换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那么我宁愿放弃!”凌亦痕看了安心良久,才低声道,声音虽小却自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然。
安心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摇头道,“首先,你这话让皇上外公听到了,会认为我祸国殃民,魅惑君王,再者,如今你已是骑虎难下,皇位可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能扔的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会待在你身边,我既然认准了玉华,就会从一而终,不离不弃,你说的再多,再动听,也只是枉然。”
虽然她的回答在凌亦痕的意料之中,但心坎仍然不可避免的泛上丝丝缕缕的疼痛,自嘲的想着,也许有一日,被伤害的多了,痛的麻木了,也就不觉得了吧?
“帝王多寂寞,你是命中注定的一国之君,三千粉黛佳丽,形形色色的美人充斥在你的后宫,何必为了我这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了整片大好山林?”安心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道。
凌亦痕眸光碎出一抹苦涩,面色惨然的摇头一笑,“天下女子再多又如何?总归不是你,有你一人就足够了。”
“自古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男儿自当有凌云志,一展抱负,大好山河,驰骋霸业,各领风骚。英雄气短,醉情山水,不是你该走的路。”安心试着劝慰凌亦痕的誓不罢休,她和凌亦痕不是敌人,没有深仇大恨,而是有着血缘关系牵扯的表兄妹,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纠缠而从此刀剑相向,实在遗憾。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凌亦痕缓解了一番乱糟糟的心情,力图在安心面前表现的如往常一般,但唇角溢出来的沉痛还是泄露了他心底最真正的想法,“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安心见他铁了心,不听任何规劝,不由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她何时脾气这么好了?面对凌亦痕的死不悔改她居然还能一副真心开解的模样,真是邪门了。
大概是娘亲的事情得以圆满解决,这几天她的心情始终都很好,不想与人大动干戈,发生争吵。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通呢?我就一颗心,给了玉华,分不出一丝一毫放在别人身上,你投注在我这里的感情再多,我也感受不到,反而会觉得是个累赘。”安心脸色微沉,声音温凉,“若你对我心意成为了我的麻烦,你不觉得多余吗?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脾气大,毛病多的不胜枚举,玉华肯包容我是因为他有被迫害妄想症,你又不是受虐狂,干嘛老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京城优秀的女子多的你数都数不过来,乐正夕那妹妹就很好,容貌绝色,秉性纯良,可遇不可求,最佳的皇后人选。”
听了一大串安心类似教训的话语和耐心的劝解,凌亦痕怔了一瞬,随即意识到她这是间接的在拒绝他,抬眼扫了她一眼,垂着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你干脆直说呗,什么文绉绉的古话,翻译过来就是,姐的世界你不懂。”安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撇嘴道,“这就是差距,你有你的文学熏陶,我有我的大白话文,你我两人压根就没在一条起跑线上,还怎么携手并肩?”
“那你和玉华为何能携手同行?”凌亦痕对安心的话一知半解,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啊。”安心想也不想的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说出来,笨蛋啊。
“可是你们也没在一条起跑线上。”凌亦痕拿安心刚才说过的话堵她。
安心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拿来搪塞你的话,你还真信了啊?只要有爱,那些可有可无的问题都可以忽略,现在不同物种都能进行深入交流,更何况是两个大活人呢?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说来说去,最根本的原因只是你不心仪我罢了。”凌亦痕眸光渐渐沉寂下去,喃喃道。
“答对了。”安心一拍巴掌,赞赏的看向凌亦痕,见他脸色沉暗难明,眯了眯眼,若无其事的道,“世上最不能强求的就是爱情,不如放手。”
“放手?”凌亦痕收敛了外泄的情绪,面无表情的道,“说的轻巧,做起来又有多困难?”
安心叹了一声,缠绕在心底的东西必须要靠自己才能想通,别人劝说的再多,都是徒劳无功。
“心儿妹妹,我走了。”凌亦痕神色一改,眉眼生辉,目光凌厉,轮廓分明的俊颜较之以前的张扬无忌更添了一分凛冽的杀气和从容不迫的尊荣,他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安心,话落,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
安心坐了一会,继而站起来不急不慢的往后院走去,抬头瞟了一眼天色,春光明媚,天气也日渐炎热,专属于初夏的气息也渐渐浓郁了起来。
安心似闲庭漫步的穿过后花园,百无聊赖的边走边欣赏满园盛开的花朵,回到院子,见已然是晌午,玉华和她还没用饭,便吩咐思锦准备饭菜端进内室。
掀开珠帘,映入眼帘就是玉华垂眸批阅密函的样子,神情略微带着慵懒,唇角漫不经心的勾着,细长的朱笔在他手中来回的晃动,眉眼怡然,和煦的光线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