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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曾经为了那位阿秀姑娘一掷千金,却一直冷落了自己的原配,如今更是色迷心窍,也不能怪涣歌公主如此就绝,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一时之间,似乎所有人都是站在林涣歌这边的,只当她是受害者,而沈疏,却是被千夫所指。
未央便是更加认定了此事为敬王所为,以此来摧毁沈疏的形象。将他贬得一文不值。这个敬王,倒真是好手段!未央一想到这儿,心里很是不满,愤愤不平地想了老半天,思忖着当时林涣歌找自己的时候还说敬王不同意她离开沈家,如今看来。这个敬王是巴不得自己的好侄女离开那个地方吧!真不知道这个敬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沈疏自然也是听闻了坊间的传言的,只是他听说的时候。只是苦笑了一声,并未露出了多大的恼怒的神色,毕竟这件事情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谣言也是他散布出去的,如今一传十十传百,变本加厉,自己也早就意识到了,阿风见沈疏皱着眉头,还以为他是在苦恼,“公子,属下是否该去禁止了谣言?”
“不必。”沈疏摇头,一手似有若无地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只是说道,“自然是会散去的,只不过……”
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去,只是想着未央这个丫头,不要多想些什么才好,他如何知道,未央本来是信心满满,自以为是解决了一切的,如今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如同当头棒喝,为央就连见阿秀一面都不敢了,这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去么!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偷偷找了赛娜商量对策,赛娜一听说了这件事情,那表情与未央当初听说之时是如出一辙,一脸的惊恐与无措,“不会吧,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未央哪里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她只能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是一脸的绝望,“完了!完了!这下可是完了,若是阿秀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我了!完了!”
“不会原谅你什么!”谁知阿秀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了门来,只是神色冷清地望着面前的二人,还真是船漏偏遭顶同风,看着面前的阿秀,未央与赛娜二人是瞬间石化,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张了张嘴吧,只是哑然,就连坐着也不知打手该往哪里放了,这般下去,总归不是办法的。
未央想了想,还是准备将实情道了出来,总归是要让阿秀明白的,这些都是自己的错,阿秀却蒙在鼓里,还要遭受这份罪,这都叫什么事情嘛!
未央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一把紧紧地拉过了未央的手,声音里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阿秀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是要告诉你的……”
只是未央还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阿秀却忽然在此时缓缓开口,“我知道。”
未央身子一颤,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的赛娜也是一惊,阿秀说她只道,她知道什么,难不成阿秀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两个人更是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却只听得阿秀在此时淡淡说道,“如今涣歌的事情既然已经人尽皆知,她便是已经离开了沈家,因而,她也不会帮我。”
原来是如此,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未央揪着的小心脏也终于落了下来。
“我早就明白,我与涣歌之间的恩怨纠结,她自然是不会帮我。”阿秀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着脑袋,垂下来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似乎是不悲不喜,不带一丝的情感,“我终究还是敌不过齐律的计谋。”
一番话让未央无端的伤感起来,如今看起来似乎是局势已经定下来了,只是未央却不知道齐律一向是冷静的一个人,如何这一回便是这般的不淡定了,阿秀是他的爱人,沈疏是他的好兄弟,他就是要坑,也不必这么坑人吧!
未央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秀,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心里边哪一句,“阿秀,你如今作何打算”是迟迟没有问出口的,谁知阿秀忽然在这时抬起了脑袋,只是目光平静似水,她忽然笑了起来,不过是如寒冰一般锋利冷漠的笑的,她说道,“齐律不过是想要我向他认输罢了,他想要以这件事情给我一个教训,我偏要让他知道,我阿秀,不会仍由着他这般看低,欺压下去!”
未央神色为怔,在那一刻,她分明看清了阿秀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化成了尖锐的冰棱,直叫人不寒而栗,未央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阿秀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接下去的日子,阿秀却是神色如常,似乎这些日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愈发地让未央一头雾水,只是这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更是让未央不安起来,她总是觉得,是要发生什么的。
她还是偷偷地去找了沈疏,一见面就是直言不讳地说道,“你说这下可怎么办吧!阿秀总不能真的嫁给你吧!”
沈疏一愣,他似乎没有料到未央会不知所措的,然而,他的眼神片刻的闪烁,却只是沉默不语。
未央是真的急了,只是抓紧了沈疏的手肘,一脸的焦急。
沈疏有些无奈,这才说道,“若嫁给我的不是阿秀,而是未央你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自然是风风光光的了!”未央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过等到她说出了口,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气急地看着沈疏,“我说的是阿秀,你说这些干什么!”然而,沈疏却只是揉了揉未央的头发,并未多说些什么。
无果,未央到头来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回了仙乐楼之中却。
而很快就等到了阿秀出嫁的日子,这一日,大红的嫁衣像是沾染了妖娆的血色,仙乐楼上下是一片喜气洋洋,浓妆艳抹,阿秀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却不见一点的喜悦之情,她只是紧紧地攥着嫁衣的一角,恨得咬牙切齿,这是齐律对自己的磨难!若是他心里还有自己,便不该这般对她!
阿秀的眸子阴沉沉暗了下来,若是齐律心里还有一点自己的位置的话,她便要让他从此痛不欲生!阿秀这样想着,眸子垂了下来,凤冠霞帔,她是最美的新娘。
未央却是不高兴,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为了阿秀而伤心难过,只是事到临头,她忽然发现,自己不开心,确实是为了阿秀,却更是为了沈疏,如今沈疏即将娶妻,只是娶的却是别人,而这一回,却与林涣歌不同,又是阿秀,到时候,可是如何是好!
未央心里有些恼,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冷清的沈府,却看不见一点儿的喜气。
沈疏只是依旧身着便装,也有下人想要装饰的,只是却被沈疏拦了下来,他更是让阿风在门外守着,赶走了那些来送贺礼的人,不过本来就没做请帖的,来的人自然也少,多半不过是来阿谀奉承的。
阿风不明白,为何自家公子如此淡定?
也只有沈疏心里明白,阿秀是不会来的,他一想到这里,只是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神色自若。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又出事端
沈疏是问了林涣歌,她想不想回去敬王府的,林涣歌若有所思,却没有回答沈疏问的,只是反问他,“你觉得敬皇叔对我是真心的好么?”林涣歌问出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连自己也有些惊愕,她想自己是知道沈疏的答案的,只是在看见沈疏抿着薄唇,点了点脑袋时,她还是有些迟钝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沈疏只是淡然说道,“因为你的母亲,敬王将你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却也只是仅此而已罢了,就是他的亲儿子,在权利与地位面前,也不值一提。”
沈疏的话虽然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只是他说的确实没有错,林涣歌听着他所说,只是在心里想着,她在皇城待了那么多年,只是长安也好,洛城也罢,自己从来没有属于过这个地方,或许她是时候离开了,这样想着,林涣歌定了定神,对着沈疏笑道,“好吧,沈疏,我便离开这儿,离开沈府,离开敬王府,离开洛城,说实在的,我还没有去别的地方好好玩儿过呢!”她说这话的时候第一次笑得如此的开心,那笑容是沈疏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
“你的安危?”还是沈疏考虑得周到,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孤身在外,自然是不安全的,谁知林涣歌却不怎么在意,只是笑得依旧开心,“我身边的贴身小丫头武功高强,我又何须担心?”说着她看向了一旁的小丫头。
虽然林涣歌平日里为人蛮横了些。只是自从她在宗人府受了那般的磨难,对事情都已经看开了许多,而性格自是不似之前那般毒辣,尤其是对自己身旁之人,更是好得不得了,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了未央了。而那个小丫头虽说是敬王之人。只不过不受敬王重用,后来跟了林涣歌,知道林涣歌受的那些苦,不由得有些心心相惜,因而一直待她尊敬,两个人名为主仆,其实早就已经情同姐妹。而那小丫头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沈疏这才稍稍安心下来,只是吩咐了阿风送了二人出城,又捎了许多的银子,只是转而看着愈发冷冷清清下来的沈府,却还是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偌大的沈府。始终还是缺少了一个女人啊!
敬王便是在林涣歌出城许久之后才来寻的。只是为时已晚,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他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了,只是看着沈疏的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气焰,恨不得一下子揪住沈疏的衣领,狠狠地揍了这小子一拳。尽管他表面上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的,“沈大人倒是好手段。竟然还能够赶跑了涣歌!”
沈疏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敬王多虑了,涣歌公主不过是不喜这洛城的生活,寻找真实与清净罢了,若是她能在洛城之中找到一个能赖以信任与依靠的人,又何须离开了这里?”一句话说的敬王气急,这么说来,他一心为了涣歌着想,到头来不过是换了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在林涣歌离开洛城之前,她是先去了一趟仙乐楼的,马上就是大婚的日子,就连阿秀都没有意识到,林涣歌会这般偷偷摸摸地出现在了仙乐楼之中,若是她为了教训自己而来,不是应该公告天下,让自己出丑的么?如此遮遮掩掩,不欲被人发现,又是什么情况?!
“我是知道,你马上就要嫁给沈疏了。”一开口就是直接开门见山,还真是林涣歌的风格,然而,不同的是,这一回,她却是无比冷静的,而阿秀分明记得,很久之前,那时的涣歌,还是歇斯底里的,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脑袋。
林涣歌便是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的,阿秀手一顿,却还是为了她泡了茶,林涣歌出乎意料没有嫌弃,接过了茶水轻抿一口,这才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要与你作对么?”
话题竟然跳跃得如此之快,叫阿秀一下子难以适应过来,却也不多说些什么,她明白,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的好,果然,林涣歌一说起来,便是喋喋不休了,“在你的母妃……不,是先皇后进了皇宫之前,我的母妃才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我只是不明白,如何先皇后能够这般轻而易举地取代了母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再然后,便有了你,我也终于在父皇的眼里看见了他从来未有过的眼神,至少,父皇看我的时候,是从来不是那般的眼神的,或许父皇是爱我的,我想要什么,也从来都是应有尽有,只是去哦不甘心,我想要的不过是父皇在我身上停留的宠溺的眼神,只是这一点,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阿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