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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央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却还是说道,“只是林涣歌毕竟是堂堂的公主,又是一个女人,如今她很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若是她回到了沈府之中,那更加坐实了沈夫人的名分,那之后呢。沈疏,之后你想怎么对她?”
未央的一番话让沈疏想到了他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再怎么说,林涣歌只是一个女人,她也需要名声,自己自然是不能许她一个未来的。他本来想着,若是到了那时,她若是原意留在沈府,那便是留在那里,却要承受终身的寂寞。若是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自己便放她走,让她改头换面,过一个新的生活。
只是听了未央这么一说,沈疏不禁重新审视起自己来,凡事都是需要从长计议的,或许自己还是太过莽撞了些,沈疏这样想着,便只是沉声说道,“未央,你放心。”只是沈疏说完了这话,突然是想起了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未央,似是有些疑惑,“我怎么记得,你同林涣歌之前是水火不容的,如何,现在你们二人反而处处为对方着想!”
“谁让我从来不记仇,又如此善良呢!”未央听着沈疏的话,很是受用,只是脑袋瓜子一转,一下子就发现了沈疏话里的意思,不禁疑惑起来,“等一下,你是说林涣歌……她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
未央说着咧着嘴,勾着沈疏的胳膊,仰起了脑袋,只眨巴着眼睛看着沈疏,是一脸好奇的神色。
只是沈疏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的,未央虽然是急急地逼问着他,沈疏也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句,“不说”罢了。
未央却是愈发的好奇起来,她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林涣歌还会帮着自己说好话的,还真是颠覆了她的世界观了!
“说嘛!说嘛!”未央摇着沈疏的胳膊,只是摇尾乞怜一般,看着沈疏嘴角的笑意是愈发的深了,沈疏似乎很是受用,只是悠然自得地饮茶。
当真是午后惬意的好时光。
只是屋内的三儿看着这一幕,也不知是外头的日照太过强烈,还是两个人秀恩爱太过明显,不由自主地转过了脑袋去,生怕是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而在敬王府,却已然闹得不得安生。
林涣歌打死也不想回到沈府里去的,只是也不知道外头什么时候传出来的谣言,如今她既然是出现在了世人的眼前,大家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林涣歌曾经是沈疏的妻子,如今这个时候,沈疏自然是要将她接了回去的。
林涣歌自然是气急,那个地方,冰冰凉凉,哪里有敬王府这般好玩的,更重要的是,如今林涣歌已然是将敬王当成了自己的父亲,这久违的父爱她还沉溺在其中,早已是无法自拔了,如今竟然轻易地将它夺走,等到林涣歌回到了沈府,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机会再回到敬王府之中,一想到这里,林涣歌是愈发的气急,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到那沈府之中的。
她哭着跑去找了敬王,哪里知道敬王心里虽然心疼,却还是撺掇着林涣歌前去的。
林涣歌只觉得难以置信,扑到在了敬王的怀中,哭诉道,“皇叔,涣歌说什么也不要去恼那牢笼里的,皇叔,你一定要为涣歌做主啊!”
敬王安抚着林涣歌,脸上是慈祥的笑容,却也是无奈地说道,“涣歌,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你既然是沈家的人,洛城又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既然是要到沈府里去的,只是你放心,皇叔一有了机会,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的辛苦!”
林涣歌虽然伤心,只是自己的敬皇叔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呢,无奈之下,林涣歌只能强忍着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敬王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拍着林涣歌的背,轻声说道,“这才是皇叔的好侄女,只是……”
敬王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一变,眼睛里似乎是有些异样,就连声音都变得古怪起来,似乎是将林涣歌推入了一个陷阱之中,“只是涣歌,皇叔若是要将你从沈家救出来的,还需要你的努力才行!”
敬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涣歌却是不解,只能够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却听得敬王幽幽说道,“你在沈家,还需要观察着沈疏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及时告诉皇叔才是,只有这样,皇叔才能够让尽快地脱离苦海。”
“为什么?”林涣歌却是不解,不明白敬王话里的意思。
敬王的目光有些闪烁,却还是和颜悦色地说道,“自然只有皇叔知道了沈疏犯了什么错事,才能让你抓住沈疏的错误,那个时候,是沈疏犯了错在先那也是他自己的责任,你还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离开了沈府么?而且到时候,大家只会记得沈疏的那些错事,没有人会指责你,只会可怜你,不是很好么?”
“涣歌才不要那些人可怜呢!”也不知道林涣歌究竟有没有听见敬王话里的意思,只是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是让敬王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不管如何,林涣歌总算是答应了重新回到沈家了,却也是叫敬王松了一口气。
只是沈疏似乎没有预料到林涣歌会那么快就同意了的,他一愣,本来还以为是需要自己出马的,不管转眼也就明白了过来,而他心里所想的,自然就是齐律说出来的话了。
“敬王想要知道你的底细,就需要在你身边安插一个人,这个人,还有什么比林涣歌要合适的呢?”齐律冷冷地说道。
他们两方,都不过是在利用林涣歌罢了。
未央咋舌几声,“林涣歌还真是可怜,不过还好,就凭着她的智商,也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阿秀为未央斟了一碗茶,吃了一口,只是淡然说道,“这煎茶的味道果然不错!”
未央不知道阿秀还有这番闲情逸致的,倒是有几分愕然,不过看见阿秀淡然,那至少就不是忧伤了,未央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警惕,只是随口问道,“最近怎么都不见赛娜那丫头了?!”
“她最近老是往皇宫里跑。”阿秀似乎是随口说道,“我见你经常不在仙乐楼之中,还以为你跟她在一起的。”
未央一愣,转瞬便明白了阿秀话里的意思,只是赶紧讪讪地笑道,“哪里能了,阿秀,你是不知道最近慕家的生意有多少忙,我自个儿还忙不过来呢,哪里还会同她一起玩闹的,再说了,皇宫那地方,我是最讨厌去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而,阿秀却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纤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嘴角轻轻地上扬,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未央忽而屏住了呼吸,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自己被拆穿了吧?!
只是却在这时听见了阿秀只是淡然说道,“若是让林涣歌知道不管是沈疏还是敬皇叔都在利用她的,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第三百一十八章 终于离开
未央看着阿秀淡然的眼神,却是愈发举得不寒而栗,阿秀的心思未央自然知晓,林涣歌一向头脑简单,若是她知道自己到头来是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偏激的行为的,到时候,恐怕朝堂之上便会打乱。
就怕她大闹一场之后,将整个皇宫搅和得面目全非,而这便是阿秀的目的了。
齐律是个明君,不得不说,在他的治理之下,不说别的地方,至少洛城是井井有条的,想来这也是齐律的功劳了,而越是这般一派和谐的时候,局势愈发的稳定,对于阿秀来说,自然也是愈发的不利的,而这个时候,阿秀急需有一人搅动这一摊死水,最好是要掀起惊涛骇浪的那种。
而这个人,又是这样的时候,林涣歌自然不二人选了。
只是未央却是有些犹豫,只是吞吞吐吐地对着阿秀说道,“只是……阿秀,林……林涣歌毕竟是无辜的,我们这般,是不是对她有些不好?”
未央此话一说出口,阿秀终于看向了未央,面纱之下,她精致的面容上却浮现出了意思复杂之意,“你不想我这么对林涣歌么?未央,我以为,你同我想的是一样的。”
“不是,”未央似乎有些慌乱,“我的意思是,阿秀,我自然是支持你的,只是我们先要制定晚辈的计划才是,不然到时候,若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那可就遭了!”
听了未央这般一说,阿秀这才转过了脑袋,却只是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煎茶,再不多说些什么。
未央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得亏自己急中生智,否则是真的要暴露了。
林涣歌就算是再无奈,也要入住了沈家,正如她所料。自从他回到了沈家的宅子,便再也没有见过沈疏的影子,若是之前的林涣歌,恐怕是要气急败坏的,只是如今的她。倒是乐得自在。日子也还算是无忧无虑。
不过自从林涣歌回到了沈府的时候,却也给了未央一个戏弄沈疏的法子。
这不,未央躺在沈疏的膝盖上正悠闲自在地晒着太阳。沈疏正在看一本书,未央本来是想凑过去看一眼的,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却是看得未央一阵头晕目眩,无奈,还是缩回了脑袋,未央问沈疏这是什么书。
沈疏看着他,只是冷冷淡淡地说道,“教女遗规。”
他一说完了这话,未央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天知道那是什么书,只是未央却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乖乖地躺好,有三儿在外边守着,是没有什么人会来的。
更何况,平日里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来的。未央倒是愈发的怡然自得起来。
沈疏不时地剥了一颗葡萄递到了未央的嘴里,未央嚼着的时候忽然灵光乍现,一下子大着胆子打趣道,“沈大爷,您在这儿偷情。您家里的那位原配知道么?”
“知道。”想来沈疏的心情很好,竟然还回了未央的话,“她说,若是被她找着了那丫头,定是要好好惩治一番的!”
未央听到这里,不由得咧着嘴,笑得很是开心。
一连好几日,都是艳阳天。
未央似乎是忘记了,沈疏先前答应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日,她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沈疏已经完全处理好了。
皇上要调了黄贯回去荆州。
想来当初半个荆州本来就是黄贯的地盘,如今趁着机会让他回去,自然也不过分。
到了荆州,那便是相当于正一品的位置,门面上增光,林老太太心里也高兴,谁知沈疏却还是故意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林老太太一下子就发现了沈疏的异样,只是说道,“沈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沈疏这才开口,“荆州表面上听来是个好地方,只是那里确实土匪横生之地,常年兵荒马乱的,一直都是皇上头疼之处,如今将黄兄调去荆州,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你我都明白,那样的地方,大多便是有去无回的,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黄兄如今入赘慕府,那便是慕家的人,那样慌乱的地方,怕就怕被说成土匪之流,到时候连累了慕家,简简单单一句抄家,那慕家岂不是要受了牵连了。”
未央第一次意识到了沈疏原来是一个演技派,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是自夜间,烛光忽明忽暗,将沈疏的表情衬托得愈发的诡异,林老太太不禁沉下了脸来,想着黄贯这个家伙果然是害群之马,吓得她赶紧询问沈疏有无帮着慕家的法子。
这还不是正中沈疏的瞎下怀!
“这倒是简单。”只见他不过是风轻云淡地说道,“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黄贯是入赘慕家罢了,若是他脱离了慕家,那就算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也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