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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不说话,只是就这般盯着他,直看得沈疏的脑袋一阵发晕。
“不过是有名无实。“沈疏实在是无奈。
未央这才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想着那时候看见的一定是林涣歌想要勾引沈疏未遂罢了,对的,一定是这样的!一想到这里,未央是笑得愈发开心了,顺带着看齐律的眼神顺眼了许多,竟然连自己的脚踝也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了。
沈疏见未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思忖着什么坏主意的,只是有见她裸露在外的渐渐红肿起来的脚踝,不免一阵担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一把横抱起未央,又轻声对了齐律说一句,“告辞“,便大步离去了。
与沈疏相处便是这般。有时候,不用多说些什么,沈疏一定是明白未央的心思的,这倒是也省的未央说那么多她不善于说出口的话了。
只是未央却没有想打沈疏竟然是将自己带到了她先前在长安的皇宫里所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只是未央不禁愕然,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同自己先前住的是一模一样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未央当然是不知道的,这是沈疏特地向齐律提出来的,他那时不过是在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未央是会住回这里来的。
终于,她还是回来了。
脚踝处依旧在隐隐作痛,沈疏蹲下身子,稍稍挽起了袖子,略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未央小巧的三寸金莲,将手中的金疮药轻轻地涂抹在未央受伤的脚踝上。未央一向不是多能忍受疼痛的人,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沈疏还没有多用力。她却是受不了了,一次又一次,真想要缩回自己的脚。
实在是太疼了!
还是沈疏用从所未有的语气安慰着她,“马上,马上就不疼了!乖!”
正是这一番话。终于让未央安心了下来,只是鼻子一酸,趁着胜诉低头没有看见自己的功夫悄悄地落下了泪来,只是马上又抬手揩去了,沈疏轻轻地吹起,那般清清凉凉的气息在自己的脚踝上流连,又渗进了未央的肌肤里。
她是真的似乎不觉得疼痛了。
“疼么?”沈疏终于抬起了眼,只是看着未央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却是一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这才似有若无地笑着,却伸出手来,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光,“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原来沈疏是以为未央因为疼,才哭的。
“沈疏,我都知道了!”谁知正是沈疏的这一番话,未央却更是不受抑制地哭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未央忽然就这般没有预兆地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沈疏,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全都知道了,是我一直错怪了齐律,也错怪了你!”
没有想到未央原来是知晓了事情的真相,沈疏似乎有些惊愕,却转而一笑,只是帮未央将她的脚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他其实是怕未央太累了,只是未央却摇了摇脑袋,只是紧紧地抓住了沈疏的手,“沈疏,你和齐律,是好人吧,对不对?”
到了这个时候,未央似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里是各种阴暗的诡异,她深陷云里雾里,而到了此刻,她似乎已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
又或许,她听见的白湛的那些话,不过也是荒诞的梦境罢了。
只有沈疏在额间的触感是唯一的真实,未央在这样想着,终于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未央没有想到,齐律竟然这么快就将自己叫了过去,自然是因为阿秀的事情,齐律倒是直言不讳,只是简洁明了地问了未央是如何相信他的清白的。
那一瞬间,未央似乎是有些犹豫,只是一转身,看见了沈疏眼里的笃定与信任,他咬一咬牙,想着沈疏总不是在骗自己的,便将她所知道的关于那一份遗诏的事情一五一十道了出来,只不过有些地方却是稍加修饰的比如说,未央并没有提到白湛。
然而,齐律听了未央之后,却是紧皱着眉头,似乎是若有所思,许久,他这才说道,“这件事情,未央,你先别同秀鸾说。”
未央一愣,不明白齐律的意思。
只是齐律却多说些什么,似乎他说的话,总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未央没有多想,只是点头应允。
也是很久之后,她终于明白过来齐律的担忧,阿秀毕竟不像未央一般,只是个局外人罢了,有些事情她看得深,却也看不清,如今无凭无据,她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更何况,若是就这般贸然同阿秀说了,若是她原意相信齐律的话,反而会疏离了未央。
到时候,阿秀便是真正的孑然一身了。
只不过,毕竟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只是让未央终于高兴起来的时候,她愈是沈疏,似乎是真的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原来晴空万里的感觉是那么好,这本应该是无比高兴的一件事情。
只是未央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有些时候,比如说夜深人静之时,当他想起了什么的时候,似乎总觉得心里有些奇怪的。
而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源自哪里,又是从何而来,就连未央心里也是不知晓的,倒是赛娜见了沈疏与未央的关系恢复如初的时候,是比谁都要开心的,似乎真正和好的人是她一般。
未央歪着脑袋看着赛娜,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说公主大人,您这么开心是为何?难不成也是好事情临近了么?”
叫未央这么一说,赛娜忽然一下子红了脸去,却是一句也不提自己的事情的,只是经常催着未央讲些她与沈疏之间的事情罢了,自然,这都是在皇宫,要不就是在慕府,总是不是阿秀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更不是在仙乐楼里的。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阿秀知道的好,未央一直铭记着齐律的话,只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还是让未央屡屡很是苦恼的,然而赛娜却与为未央相反,她倒是觉得很是刺激的。
更何况,最近,她更是与未央结成了同盟,两个人是一定要让阿秀与齐律和好的,总之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出那一份丢失的遗诏!
既然不是白湛拿走的,那还会有谁呢!
其它的倒是不可破,只是那一份遗诏里有那么多的秘密,未央只是怕若是被歹人拿了去,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
齐律何尝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这一日,他终是从上书的大臣们的奏折里找出了蛛丝马迹,敬王如今在洛城与长安附近专做慈善之举,此举感动了无数的百姓,如今敬王已经得到了不少的民心,更有甚者,也说这江山毕竟是林家的,当今皇上一个姓李的,不就是谋朝篡位么?
真是可笑!当初明明是齐律将长安东额百姓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的,如不是沈疏,这天下还会是这般和平昌盛的模样么?
有些拥护齐律的早已是按捺不住,你一言我一语,满满的全然是对那些嚼舌根之人的不满。
齐律倒是不在意,每每还是他反过来好言好语地劝解了这些大臣们的,“几位大人多虑了,当初毕竟是先皇亲自下的诏书,又是他的亲笔真凭实据,毕竟不是那些流言蜚语说毁就能毁的,这世间,毕竟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谣言,若是没有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聊,那岂不是很无趣么?”
能有这样的胸襟,又有这样的沉着冷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众人是愈发的笃定,当朝皇上年纪轻轻,若不是这些,也不能担当大任,如今,他们确实是没有选错了人!
只是沈疏却没有这样想,流言他并不在乎,只是……
“敬王一向是喜好吃喝玩乐之人,一心都是在这些娱乐上面的,只是如今他既然做出了这般的举动,实在是与他平日里的所为大相庭径,敬王,不得不防……”
“你说的没有错,”齐律同袍加身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敬王为人缜密,若是继续调查,只有从一个人入手。”
沈疏皱眉,似乎不知道齐律的意思。
不过他是知道齐律指的人是谁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 密谋
未央这几天很是高兴,若不是黄贯忽然叫住她的话。
他看着未央就连走起路来都是蹦蹦跳跳的模样,心里也为她开心,不用多说,看她前些日子还跟着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如今又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是与沈疏脱不了什么干系的,只是见了未央如此兴奋,先前他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如今终于开了口,“未央,未央。”
却也只是小声地交换着她,就站在了慕府偏僻的一角。
未央脚步一顿,似乎听见了有谁正叫着自己的名字,只是她左顾右盼却没有看见半点人影,纳闷之际,刚想着抬起脚离开,黄贯忽然窜了出来,可是把未央吓了一个大跳。
拍了拍胸口,似乎是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黄贯,未央只说道,“黄姐夫,你可是要吓死我了!”
黄贯只讪讪地笑了笑,这才说道,“也是你姐姐,最近几日没见了你,想你想得慌。”
如此蹩脚的话,未央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黄贯这是话里有话,这才想了起来,当初分明是自己提出来的,信誓旦旦地要带了慕念葑离开了慕家的,只是如今事情一忙,反倒是忘记了。
如今自然是记了起来,未央吐了吐舌头,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说姐夫,我还真的吧这件事情忘记了,不过您放心,如今我既然是想起了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好好地计划一番的,这件事情,就包在了我的身上了!”
她这话说得好像是势在必得,一定会成功似的,只是黄贯却是半信半疑,这丫头。鬼主意是多了些,只是若是念葑真正的要脱离慕府的话,这可是大事情,更何况如今她还有了身孕,若是女儿也就罢了,若是儿子的话,那便是慕家的儿子。以后也是要跟着姓慕的。到时候自己的媳妇若是相出了慕家,那可是比登天还要困难了!
一想到这里,黄贯不免焦急起来,眼见着念葑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心里明白,这会是一场拉锯战,若是不造作准备,等到事情成了定居,那一切就完了。
他倒不是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姓什么的,不管姓什么,那都是自己的儿子,他只是忧心,如今念葑表面上虽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却是愈发的臭美不攒。他多么怕她会忧郁成疾,到时候可是如何是好!
听了黄贯一说,未央总算是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直恼着自己当初实在是太过冲动,若是那时不给慕念葑希望的话。如今她也不会这般的愁眉不展,归根结底,那都是自己的错!
既然错误是自己犯下来的,未央就自然是要作出弥补的。
她这样想着,脑袋里灵光衣衫,便暗暗有了主意,直拍着胸脯向黄贯保证道,“姐夫,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相处法子来的,你们远走高飞的日子,一定就不远了!”
见未央如此笃定的模样,黄贯这才稍稍地安心下来,这个丫头,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也不会将慕家的生意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忧心着慕念葑,转身就要离开。
却是被未央一把叫住,未央歪着脑袋,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姐夫,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为何这会子,你就束手无策了?”
其实这个问题未央早就想问了,她不是没有见识过黄贯的才智,心里也暗暗地佩服过,只是每每遇见了慕念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