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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到后来整出这么多的事情,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断绝了她的念想!
阿秀只是想着,看这位赛娜公主的个性,想必出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位公主定是会放弃的,自己要烦,也不过是烦几日罢了。
她只是没有想到赛娜会是一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了罢了。
更没有想到赛娜的手段竟然是……竟然会是如此地令人哭笑不得。
那时她不过有个习惯,每一次入夜跳舞之前总是要洗澡罢了的,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位赛娜公主竟然真的会躲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自己。那时她刚褪尽了自己的衣衫,只是敏锐的目光还是捕捉到脸上什么。
阿秀自是一惊,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一闪身,便将衣架上的薄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赤脚轻声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却是在这时一把抽出了墙上挂着的长剑。
电闪石光之间,长剑直抵赛娜的胸口,吓得她一下子是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差点儿瘫软在地上。
赛娜的侍卫们肯快便匆匆忙忙赶了回来,一时之间,刀剑相向。
阿秀自然是讨不到便宜的,只是她的眼神,却是愈发的冷漠。
谁知赛娜只是退了这些侍卫们,似乎一点儿也不想追究,她只是哭丧着连看着阿秀,“阿秀姑娘,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连洗澡都要戴着面纱的!”
阿秀不置可否,只是她却在心里想着,不过是这一回,自己忽然忘记了罢。
国监寺是在洛城之外的,距离还挺遥远,未央的记忆力,走走停停,似乎不知道在哪儿逗留了一日,到了一日傍晚时分才到了那地方的,只不过却不是未央所想的样子。
国监寺并非是一座寺庙。
竟然是一座道观,本来是寺庙的,不过后来寺庙的和尚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纷纷还俗,寺庙便闲置了下来,国监寺的香火一直是由慕家供奉着的。
慕家的老祖宗林氏觉得始终这些男人还是不靠谱的,因而自从那些和纷纷跑掉之后,便只是从请了几位女道姑来,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好在那些个女道姑也算是感恩戴德的,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些越矩的事情,再加上一直香火不断,又有慕家着一尊财神爷供着。
道姑们自然是乐得自在。
除了这寺名一事,一直是她们心中的梗。
也不是没有向慕家人提过这件事情,只是林老太太却说了一句,“这国监寺是慕家的祖宗定下来的名字,到了我这辈,原来的和尚改行了道姑已经是大不敬了,我这个老婆子又如何能够再这般的放肆,还将这寺名给更改了,若是哪一日我归了西,老祖宗问起了这件事情,我又如何交代?!”
此话一说出口,这寺名一世,既然也是不了了之了。
久而久之,似乎那些道姑们也就习惯了,此事也不再提。
未央下了马车,一行人为了以示虔诚,向来是步行上山的,好在那国监寺不过就是在山腰上,因而那些姑娘们向来娇生惯养,也只是蹙着眉头,究竟也没有多问的。
未央倒是挺欢乐,待在洛城许久,也被哪里的繁华与乌烟瘴气也闷坏了。
未央总是想着,洛城终究会成为第二个长安了,只是却不知会不会如长安一般付之一炬。
如今到了这山里,呼吸了空气,未央倒是觉得悠然自得。
她似乎是明白了,向来对此事无感的慕安,为何也要跟着慕家来了这里。
那些道姑们早知道慕家今日是要来的,天还未大亮便在门口恭候着了,只是不想等了一日却不见踪影,好容易挨到了黄昏,竟是连饭也不敢吃的,只觉得站得腰酸背痛,直到见慕家的大部队,这才是喜出望外,赶紧叫了那些辈分低下的道姑们将饭菜备好,嘴角噙着笑,是毕恭毕敬。
一等以下的丫鬟们自然是不能够进去的,或是守在山脚,或是守在寺外。
未央仰头瞅了一眼,发现说是国监寺,只是依然修整成了道观的模样,反而国监寺这一块镶金的牌匾高高地挂着,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未央嘴角撇了撇,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默不作声,只是跟着一行人走在后头,默默地进了道观之中。
为首的道姑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头发花白,脸上却是挂着慈祥的笑容,正与林老太太亲切地交谈着。
悄声问了慕安,未央才知道观主竟然是先前慕老爷子的一房妾身,先前慕老爷子驾鹤西去,林老太太仗着自己是正室,纷纷打压了他的几房姬妾,到最后,还是这位观主因先前一直安守本分,也不受慕老爷子待见,又无儿无女,林氏一身极可怜见她,这才没有做些什么,反倒是那位观主主动请缨,说是甘愿出家为尼,林氏深受感动,反倒是与她愈发的亲昵。
观主,也就是秦氏只道,这是自己的福气,也是林老太太的恩惠。
原来如此,未央点了点头,她竟不知,这世上还有这般之人,她听说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是想着,其实说来说去,这也是秦氏懂得进退而已,这是她的聪明。
慕家人因怕天黑又投不到宿,因而这一日一直是快马加鞭,就是连饭也没有好好吃的,等到了这国监寺时,众人也纷纷饿了。
好在斋饭果然就送了上来。
香火旺盛果然就是好,这国监寺的饭菜,也是不同寻常地好吃,众人砸吧着嘴巴,这时候倒是也吃得津津有味。
未央也是一副惬意享受的神情,她倒不是觉得这儿的斋饭有多么好吃,只是想着,这儿的茶水,果然是不错的,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观主你这茶,可真好喝!”等到未央瞧见秦氏来了,心里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众人不禁纷纷笑了起来,这后来的,再有本事又如何,终究还是没有尝过什么好东西的。
他们看来,这国监寺的茶不过就是平淡无奇罢了,有的只是苦涩,哪里还好喝的,平日里竟然是碰也不碰一下的。
只有未央明白,虽说喝下去的时候有些苦涩得难以忍受,只是忍过了这个时候,当那回甘一下子涌上来的时候,真是恍入仙境一般,叫人如痴如醉。
秦氏听了未央的话,却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第三百章 相中沈疏
自从赛娜公主偷看阿秀洗澡呗抓之后,她便安分守己了许多。
这一日,皇上召了她进宫,弦乐楼里好容易得一日的清闲,阿秀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想出门,只是歪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罢了。
近日她被赛娜折磨得元气大伤,若是再不好好休养着些,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一想到这里,阿秀只觉得有些无奈,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安心地睡着,只是她却没有想过,这弦乐楼之中毕竟有白湛守着,她也整不出什么事情来的。
只是那位赛娜公主一来了皇宫之中,恐怕事情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只因为她见着了沈疏。
吐蕃那般的地方,大多都是粗犷的汉子们,她虽然不乏有多位皇宫贵族的公子们追求的,只是赛娜心里真正喜欢的,却还是中原的男子们,温柔,沉稳。
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自当是这般的男子才是,只是直到自己见到了沈疏,赛娜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是这样的。
沈疏冷漠得如同一块冰山,让人忽的萌生出了距离之感,正所谓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得到,也便是在那一刻,赛娜忽然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她是一定要得到沈疏,得到眼前的男子的,不管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昭阳殿内,从吐蕃远道而来的赛娜公主,她毫不掩饰的额傲慢忽的令人不寒而栗,只是大家似乎竟然不知道这般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那般傲慢的女子,却是这般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疏,纤细的手指指着他,盛气凌人地说道,“我要他做我的驸马!”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朝堂之上,有谁不知道沈大人为人冷漠,不苟言笑,难以接近。
又有谁不知道,这位沈大人,至今尚未娶妻。有人说他用情极深,只深爱一位女子,也有人说,这位沈大人,其实与皇上如何如何。
否则如何二人都是这般?
不过自从册封大典过后,这谣言也就消散了。
于是又有人说。这位沈大人钟情于慕家的一位姑娘,只是为了江山社稷,却终是抛弃了每美人,甘愿守在皇上的身边。
也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只是偏偏在如今碰见了这位吐蕃公主。怎么,她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么?
赛娜自然是不知道沈疏早就心有所属了的,就算她知道又如何,只要是她认定了的,她哪里管得到沈疏究竟是喜欢着谁还是被谁喜欢着,总而言之,她是一定要得到这个男子的。
昭阳殿忽然变成了诡异的安静的气氛,一众大臣只是沉默不语地站立着,纹丝不动,不过一个个却是眼神异样。似乎是在期待着一场好戏。
就连当今皇上,似乎也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龙椅之上,不过是打量了沈疏一眼,嘴角是淡淡的笑意,那模样分别是在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沈疏是对上了齐律的眼神的,他皱眉,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僵立着。竟然连看也不看那吐蕃公主一眼。
赛娜这下子可是着急了,直冲着沈疏嚷嚷着,“喂,我在同你说话呢!”
然而,沈疏才冷冷地看了赛娜一眼,却只是说道,“公主的好意,沈疏心领了,只是沈疏早已名草有主。”
此话一出,底下是一阵唏嘘,不时有窃窃私语声传了出来。
朝堂之上,忽的有些小小的沸腾。
这还是沈疏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心思,便是在这般众目睽睽之下,让众人愕然,就连齐律,似乎也有些吃惊,只是转念一想,却随即明白了过来。
毕竟沈疏对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含糊的人。
不过赛娜见沈疏竟然是如此的态度,分明是愈发的兴奋起来,只是笑得更开心,只拍着收鼓掌着,“你们中原的男人果然是果断,我喜欢!”
此话一出,沈疏似乎是一愣,这才正视着她。
却见豪迈的少女只是双手叉腰,咧着嘴笑道,“我不管,我赛娜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你是叫沈疏是么,我赛娜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男人的!”
这吐蕃女子,还真是不要脸,这般不知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的,昭阳殿内有几位已经年过七旬的老者,向来是保守的,听了赛娜的话,更是不禁连连摇头。
世风日下,真时尚世风日下啊!
只是沈疏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漠然的申请,似乎是面对赛娜的咄咄逼人,依旧是无动于衷。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感兴趣!
若不是他心里想要的,就是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也逼不了他!
但若是他认定了的,他便是到死也不会放弃的!
他不看赛娜,自然也没有看见她眼里的兴致勃勃。
只是这个时候,身处千里之外的喂养却是打了一个喷嚏,要说这山上就是不必平地,一到了晚间,立即就冷了下来,本来天气就冷得慌,在这样凉下来,只觉得朔风凛凛,喂养只听得怨声载道不绝于耳,眼神有些异样,却只是摇了摇脑袋,并不多说些什么。
还是三儿眼疾手快,立即就拿了灰鼠袄子过来,披在了未央的身上。
未央感激地看着三儿,“姐姐,还是你想得周到!”
不然自己还不是要冷死了!
只是未央嘴里的话一说出口,可是叫四周的人一脸不屑的,丫鬟为主子披上衣服,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这个刘姑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