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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难不成!
林涣歌忽的心头一颤。难道事情果真如她心中所想一般。林涣歌不觉有些哑然。
不过听说了林涣歌在仙乐楼外大闹一事,敬王的心理就有些不大爽快了,虽然面上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却还是担心林涣歌的安危的,因而又调了几波侍卫过去保护着她。
林涣歌却只是有些不明所以,“涣歌多谢皇叔的好意,只是……”
只是忽然身后跟着这么多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敬王却只是沉声开口,声音倒是和蔼可亲的,“你不要误会皇叔的意思。皇叔难不成会害你么?只是你在仙乐楼外的事情皇叔都听说了,如今这洛城的百姓们是都知道了你的存在的。若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想要对你不利,那可如何是好?皇叔是不想你受伤。”
林涣歌这才明白敬王的良苦用心,只是感激地看着他,“多谢皇叔。”
敬王笑了笑,只是凝视着林涣歌的脸,脸色是慈祥的,怕是只有看着林涣歌时。才会露出这般的神色,许久,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只是说道,“涣歌,你长得与你娘可真像,若是你娘还在,可就好了。”
“我娘?!”林涣歌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在她的记忆力。她的母妃早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了,自己一直是皇后娘娘,也就是林秀鸾的亲生母亲照看着长大的,她如何不知道,自己的敬皇叔,竟然还认识自己的娘亲的?!
她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个敬皇叔,不止是认识她的娘亲,两个人之间的渊源,还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不过,也就是敬王的这三言两语,忽然让林涣歌想到了什么,这还不是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么?
因而她忽的暗自垂泪,装作悲痛欲绝的模样说道,“皇叔,你是不知道,若不是当初皇后娘娘夺了父皇的宠爱,母妃又如何会忧郁成疾,过早地便抛弃了涣歌于不顾的。”
林涣歌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有些黯然伤神的,她是想起了她的母妃德妃娘娘临终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说当初是她做错了选择,若不是那时的自己一意孤行,如今也不会走到如此的地步,那时她不明白话中的含义,如今听了敬王这样说来,自己似乎是懂了。
敬王的脸色果然是冷了下来,“就是你的父皇,是他害了我的馨儿。”
那一刻,敬王的脸色有些可怕,就连林涣歌在那时也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了,直怯怯的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却见敬王忽而又笑道,轻柔地抚着林涣歌的脑袋,“方才是皇叔太过激动了,涣歌,皇叔是不是吓着你了?”
林涣歌这才缓过了神来,只是讪讪地笑着,“怎么会?只是……”她忽的脸色一变,只是神秘兮兮地说道,“只是皇叔,涣歌听说,有人曾经在仙乐楼见过那凤鸾公主的,我也在仙乐楼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看着是有几分相似,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她。”
林涣歌说这话的时候只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敬王,却是见他神色如常。
敬王只是笑道,“既是如此,皇叔自然是会派人打听清楚的。”
“若是真的是她,皇叔会如何做?”林涣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期待地看着敬王,等着他的答案。
却见敬王笑道,“若是真的是她的话,皇叔自然是会为你做主的。”
林涣歌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心来,是满心的欢喜,“皇叔,当初涣歌一直被她欺负的,如今她既然是已经沦落到了再仙乐楼之中为娼为妓,皇叔定是要为涣歌讨回一个公道的!”
“好,好!”敬王听了林涣歌的话,只是笑着点头应允。
林涣歌这才安下了心来,她瞧着敬王的模样,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想了一想,终究还是把心里的话给憋了回去,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知道的好。
林涣歌这样想着,只是笑着告辞。
目送着林涣歌离去,敬王的脸色却是渐渐地冷了下来。
他是想着,若不是当年的那些事情,涣歌,那便是自己的女儿的。
他一想到这里,便是一脸的腾腾杀气。
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若是林涣歌此时瞧见了,只怕是也会觉得异常陌生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母妃与敬王之间的点点滴滴罢了。
她又哪里知道,若不是当年皇上横刀夺爱,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那时敬王还没有这般世人看上去的游手好闲,也是心系朝政,一心为了自己的皇兄,也便是在那时候,邂逅了长安织坊世家的姑娘。
两个人也算是一见倾心,都可以说是私定终身了。
林涣歌的母妃馨儿是一心的欢喜,只是那时他们家家教森严,女子自然是应该循规蹈矩的,她纵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却也不敢随便乱说,只能够默默地等着敬王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上门提亲。
谁知道馨儿最后等来的却不是敬王额聘礼,而是皇上的一纸圣诏。
皇命不可违,馨儿家不过就是小小的生意人家而已,承蒙此圣恩,又如何不高兴!
全家上下自然是欢呼雀跃的,却也是忽略了馨儿的以泪洗面,直到后来她一直坐上了贤妃的位子,一家人更是感恩戴德。
只不过……只不过馨儿的心里去却是恨得,她分明那么地盼望来的人是敬王,谁知,却是这般地步。
当初的敬王,年纪轻轻,心里自然苦楚。
只是馨儿毕竟不明白,有些事情,她身不在朝堂,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敬王心中也有难言之隐罢了。
他当时年少轻狂,只是想着自然是他心爱的女子,那必然是要好好疼爱,八抬大轿是必须的,而他更想要的是,是他最敬重的皇兄的祝福。
只是千算万算,却还是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会最终在自己的身后摆了一刀了的。
只是那时的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也便是那时候起,敬王是在无心朝政,整日留恋与烟花场所,而敬王府之中,更是夜夜笙歌。或许先皇便是在那个时候放弃了自己这个号皇弟的。
敬王并不是没有想过恨他的皇兄,只是每每握紧了拳头,却终究是无力地放了下去。
最终,他只是选择不理会他的馨儿,那般幽怨的目光。
若不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最后落得了这般田地的话,或许他这辈子都是不会同皇上争斗的,只是因为他的馨儿醉酒后一番哭诉。
那时,她是那般无助地说道,“阿敬,若是你是皇上,就好了。”
直到那时,他才忽然觉得,为何自己只能活在皇上的阴影之下,他分明是有更厉害的才能的,江山,不是就应该给厉害的人么?!
于是一颗叛乱的心,便是在那个时候,蠢蠢欲动了。
只是最后他最爱的馨儿还是香消玉损。
敬王便只道,“涣歌,既然你的父皇对不起你的母妃,那我便代他献上一整座江山来为你们母女赔罪!”
只是敬王自然不知道,林涣歌毕竟是没有这般的深谋远虑的,她心里所想的,不过是如何在仙乐楼找到自己的女儿罢了。
简简单单。敬王也没有问过,就算是给了她江山与权力,这样的生活,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欺瞒
林涣歌果然是来找未央了,只不过未央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愕然,毕竟这是她早就已经料到了的,只是未央却没有想到,林涣歌竟然以开口,说得便是关于阿秀的事情。
“黎未央。”她却只是问道,“真是没有想到,如今的你们,竟然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话里尽是同情的语气,直叫未央撇了撇嘴。
未央却只是咧着嘴笑道,“我说前公主大人,这仙乐楼又有何不好,我们不过是觉得日子闲的发霉,来玩一玩罢了,哪里像是您,无事生非,哦,不是闲情逸致!”
只是未央嘴角挂着的笑容看在了林涣歌的眼里,就像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一般,只叫她心里是愈发的气愤,一句“你”还没有说出口,只听得未央继续优哉游哉地说道,“对了,公主大人,如今未央姓慕,已经不姓黎了,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你在敬王府深居简出,不知道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未央话里说得轻巧,只是林涣歌心里自然是明白,未央是在讽刺自己的,只是她一腔的气愤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过林涣歌自然也不是受欺负的主,她很快便找到了反驳未央的话,这才扬起了一丝得意地笑容,尖声尖气地说道,“怎么听起来,在仙乐楼里做个妓女,是很了不得的一件事情似的,真不知道若是这天下人知道了仙乐楼的花魁阿秀姑娘敬挽是前朝的凤鸾公主,又会是如何?”
“你!”未央有些生气,她是没有想到林涣歌竟然会做得这么绝的,不过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她只是转眼就恢复了平静,转而只是风轻云淡地笑道,“当初的涣歌公主死而复生已经不是稀奇的事情了,这哪里又有什么可以吸引大家的眼球的呢?”
未央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如今林涣歌的手上并没有能够牵制住未央的筹码。因而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林涣歌这样想来。只是沉声说道,“当初我的那个孩子,你究竟是将她如何了?!”
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未央这才在心里吐槽一声,果然是为了阿宝而来。
未央早有准备,因而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涣歌,只是冷冷地说道,“涣歌公主,您是忘记了么?当初。是您亲自吩咐的,不要让这个孩子留在世上。以绝后患,不是为了嫁祸于我,又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另外一个孩子么?”
林涣歌的面色便是这般阴沉沉地暗了下来。
是啦,未央说的不错,若不是当初自己一念之差,想要害死那个孩子,也不会自食其果。被关进了宗人府,落得了那步田地。
不过至少在黯无天日的宗人府的生活中,林涣歌终于明白了过来,孩子是无辜的,也是珍贵的,只是只有她,不会背叛自己。
只是为时已晚。
她那时整日以泪洗面,落魄而狼狈,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在自责自己的决定。
未央瞧着林涣歌这般模样,是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的,想来她也是正沉浸在自己的懊悔之中,只是若不是当初她那么狠心的话,又轮得到这会子后悔么?
未央却是觉得大快人心的,至少是帮差点儿就没人疼没人爱甚至都没有好好地看一眼这个世界的阿宝而觉得痛快,这本来就应该是对林涣歌的惩罚。
未央想到这里,定了定神,只是沉声说道,“当初既然是你不想要那个孩子的,如今又何必来问我要?!更何况,我又如何知道孩子在哪儿!”
“你胡说!”一提到孩子,林涣歌忽然是疯了一般,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未央,声音又是尖锐了几分,只见她嘶吼着,“黎未央,分明是你藏起了我的孩子,我早已听沈洛说过,孩子是在仙乐楼中!”
沈洛,果然是沈洛!
未央面色一凛,自己猜的果然是没有错的。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沈洛果然是这般的人物,这下沈洛在未央心目中的形象是愈发的低落下去了。
“原来是沈洛告诉你的!”未央只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是!”林涣歌一时气急,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漏了嘴了,只是若是供出了沈洛,她心里是有几分忐忑,沈洛日后是必定不会再帮着自己了的,到那时,她又该如何是好?!
林涣歌刚想着解释些什么,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不就一个小小的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