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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林涣歌。
敬王见到了林戬的时候是对着林涣歌截然不同的神情,只板着脸,冷声说道,“你有是去那里胡闹了?”
林戬却不怎么在意,只是随手叫了府上的小厮将他那一匹珍贵的枣红马牵回了马厩里去,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只是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也就罢了,又何必来管我?”
说罢只是露出了不屑的深情,只是吊儿郎当地从敬王的面前走了过去。
敬王只冷着一张脸,想着这个臭小子还真是野性难驯,只是面上却没有多说些甚么,只是依旧和善地瞧着林涣歌。
林涣歌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这个玩世不恭的堂弟的,无奈他姓林,毕竟是自己这个亲皇叔的独子,她便只能强装着笑容说道,“皇叔,阿戬本就是这般张扬的个性,毕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还请皇叔不要责怪他!”
“我自然是不会与他怄气的。”敬王这才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却只是看着林涣歌说道,“若是皇叔真的有你这般的女儿就好了。”
林涣歌睁大了眼睛看着敬王,她刚想说些什么,只是这时沈洛来了。
林涣歌毕竟是个知趣的人,知道朝堂之事,自己不必掺和,便盈盈一拜,兀自退了下去。
敬王见是沈洛,脸上的表情却立即如同平日里在仙乐楼时一般,似乎是玩世不恭,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不屑,嘴角是若有似乎的含了淡淡嘲讽的笑意。
“参见敬王!”沈洛俯身作揖,态度恭恭敬敬。
敬王只一个眼神,正厅内所有的丫鬟小厮们便都退了下去。
大门渐渐地被合了上去,究竟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无从得知。
等到沈洛终于推开了门时,天色已然是阴沉沉暗了下来,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却只见了他眼里闪烁不定的眼神。
有丫鬟领着他走在了回廊之上。
却不是出了大门,而是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里。
一身华服的女子盈盈一拜,“沈公子。”
正是林涣歌。
沈洛只是又作了个揖,是彬彬有礼。
又遣了四周的下人们,林涣歌似乎这才如释重负,“一直没有机会正式同沈公子道一声谢,若不是沈公子将涣歌从宗人府带来了敬王府,只怕涣歌这会子还在那宗人府受罪罢!”
“是公主言重了,沈洛不过是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林涣歌的眼角似乎有微光闪烁,沉默许久,她这才朱唇轻启,只是低声问道,“是那个人,叫你这样做的么?”
沈洛是是明白林涣歌的意思的,只是他不过是摇了摇脑袋罢了。
林涣歌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落了。
只是人既然都已经没了,她在惦念又是何必?更何况那个人曾经如此的折磨自己,林涣歌似乎是轻声叹了一口气,只是眼神始终是有些异样。
她复杂多变的眼神落在了沈洛的眼里,沈洛似乎是料定了主意。
林涣歌见时辰不早,孤男寡女,又是这般的偏僻之地,自然是不好多做停留的,因而她只是又是俯身,便是要离开了。
谁知沈洛忽然拦住了她,只是幽幽开口,“是有一件关于公主的事情,只是沈某不知道,是否应该开口?”
第二百八十七章 发现端倪
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林涣歌心里虽说是这样想的,只是面上却还是含笑说道,“沈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沈洛似乎有些犹豫,只是皱着眉头开口,“沈某听说当年公主的孩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了下去。
林涣歌却是大惊失色,“他……他不是夭折了么?”
只是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只是心里却是明白究竟的,毕竟当初她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
沈洛这才说道,“沈某不过是听闻罢了,据说公主的孩子流落民间,只是却不是儿子,而是个女儿,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是不可信的。”
沈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是叫林涣歌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
女儿……女儿……她的女儿还没有死。
林涣歌说着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站不稳了,只能紧紧地扶着沈洛才能够勉强稳住,嘴里却似乎是在呢喃着什么,她许久才缓过神来,终究是忍不住问道,“那我的女儿呢?她究竟现在在哪里?”
沈洛这才微笑着说道,“公主放心,您的女儿现在还很安全,只是据说在仙乐楼之中。”
仙乐楼……仙乐楼……
林涣歌惊魂未定地回到了自己的居室之中,嘴里却还是念叨着这三个字,她那时是确实不喜欢自己这个女儿的,只因为是个女儿,她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个儿子,只因了林浩然喜欢的是个儿子,所以她只能狠心掉了包。
后来她便以为,那时那个老婆子是听了自己的吩咐的,她的女儿只是死掉了罢了。
谁知沈洛却是在这时告诉了自己。她的亲骨肉还活着,像是触动了她心底里的一根琴弦,林涣歌忽然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她的一块肉,自己便是要将她寻回来的。
只是林涣歌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仙乐楼中。
仙乐楼,那样的污秽之地。
林涣歌忽的有些恼。
她最终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混进了仙乐楼里,只是却不想……
阿秀的手里是未央留在仙乐楼的一本书,表面上是如此,只是心细的人再凑近过去看一眼,便会发现其实是大有乾坤。
未央倒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想了半天,翻了无数个白眼,却还是没有将心里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目光倒是落在了封面之上,未央这才取笑阿秀道。“平日里我看这些书的时候,你还笑我不务正业,不正经做个女孩子的样子,竟是看这些糟蹋了眼睛的闲书,如今又是如何了。你还不是同我一样么?”
然而阿秀听了未央的话,却不过是笑笑,似乎是不置可否。
未央见阿秀似乎心情不错吗,这才放心了下来,犹犹豫豫着只是支吾说道。“我我我……我好想……是看见林涣歌了。”
啪!
书本猛地合了上来,声音有些响,
未央赶紧安抚着阿秀,“你你你……你别激动,我我我……我不过……不过是好像看见了,兴许是看错了也不一定!”
“我没有激动!”
谁知阿秀却是出乎未央想象的淡定,她只是风轻云淡地说着,眉头也不见皱一下,虽然脸上也不见半点笑意,她只是说道,“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只是想要知道她过得好不好罢了。”
“这你放心。”未央这才松了这一口气,只是说道,“她在敬王府可是过得好的不得了,今儿个还到了我们家的胭脂铺子里闹事来着的!”
阿秀抬眼看了未央一眼,忽而笑道,“你不是知道得挺清楚的么!”
未央一下子语塞,挠了挠脑袋,这才咧着嘴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么!”
很快便到了深夜,照例是阿秀登台的时辰,她只是微微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轻纱拂面,刚一出场,底下便是一众叫好声。
未央是习惯了偷偷地溜了出去,躲在角落里,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只是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慕二郎的身上,未央心头一颤,想着自己这个二叔还真是道貌岸然,看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模样,到了晚上还不是原形毕露,到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来了!否则,如何见他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小厮!
还不是因了慕家家规森严,他怕林老太太找了他算账么?
未央想到这里,只是愈发的不屑,只是眼睛再落到了别处,却是看见了一身乔装之后的男儿装扮,只是却掩盖不了身上的脂粉气息的女子,看着她如此拙劣的女扮男装的样子,未央更是翻了个白眼,刚想收回了自己的身子,却忽的意识到了哪儿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又探出了脑袋,只是定睛看去。
妈呀,怪不得看上去是如此的眼熟,这不是林涣歌么!?
未央瞬间石化,只是这才发现,就算是自己想要同阿秀通风报信,那也是来不及了。
林涣歌的眼睛是死死地盯着阿秀的,虽然阿秀是浓妆艳抹,轻纱拂面;虽然如今的她与之前是天差地别,只是林涣歌却还是一下子将她认了出来。
秀鸾,便是她,在皇宫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里,夺走了父皇所有的宠爱。
就算是化成了灰,林涣歌心里明白,自己也是能够认出她来的。
林涣歌想着,一双手已经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她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当初林秀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己自然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如今却不同,有自己的敬王叔这个大靠山,自己还会怕她不成?!
林涣歌只是这样想着,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等到一曲舞毕,众人皆是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子,纷纷拍手叫好的,林涣歌只一人坐在椅子上,人群淹没了自己的视线,她忽然恨得有些咬牙切齿。
等到仙乐楼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寂静,林涣歌只是一眨眼,在自己看来,那个可恶的女人,却已然是消失了踪影。
林涣歌有些恼,直骂着身旁的小厮,“你究竟是真做事的,脑子是被驴踢了么?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的是楼上的视野,可不是这儿的人堆里!”
小厮直弯下了身子,连声道歉,“公……子,只是这楼上的位子实在是千金难求,还请公子见谅!”
“怎么?是连敬王的面子都不给么?”林涣歌直蹙着眉头,这个仙乐楼,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等到了阿秀终于回到了屋室内,却依旧是神色淡然。
倒是未央,只惊慌失措地一把关紧了房门,这才大惊失色地说道,“阿秀,你猜我方才可是看见谁了?!”
阿秀却是不慌不忙,忽而淡定一笑,只是说道,“林涣歌?!”
未央瞬间石化,直瞪大了眼睛瞧着她,“原来你走就看见了啊!”
阿秀点头,仍然是丝毫不见半点慌乱,“光是我看见了那眼神便知晓了,那么多道眼神,只有她的不一样,杀气腾腾,好像是要将我给吃了一半。“
阿秀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未央是不禁有些佩服她的。
反正自己是不能够如此淡定地说出有谁谁谁是恨不得要将自己杀了的时候,依旧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你不慌么?”阿秀的反应出乎了未央的预料,倒是叫她有些不解。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阿秀却是笑道,“若是林涣歌执意要害我,我又能怎么办呢?怕只怕,她突然造访仙乐楼,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来。”
未央一惊,与林涣歌有关的,还能有什么事情?!
未央自然是想到了的,也就只有她了。
“阿秀姐姐,这是娘亲炖的汤,她说了,您最近天天跳舞,可是辛苦了,一定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这汤水,是特意为您补身子的!”
“好啊,阿宝!”未央看着这小姑娘每一次都是要在阿秀面前献殷勤的,不觉有些吃醋,便佯装生气地水哦到,“那我呢,你娘就没有带了东西给我么?”
阿宝吐了吐舌头,这才响了起来,只是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一大袋的东西来,递给了未央,“未央姐姐,这是娘亲准备的枣子,她见你这些天气色有些不好,脸色总是有些白,说您是贫血了,特地让我送了这些枣子来。”
未央一愣,她怎么没有发现这些的?
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细细地看着,好像真的同阿宝说的一样,也对,这几日忙里忙外的,就是觉也睡不好的,这脸色能好么?
笑着接过了枣子来,咽了咽口水,花大婶的东西,向来是好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