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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要说什么沈某自然知晓,”沈疏面色不改,依旧是坚定地说道,“只不过沈某心意已决,还请见谅!”
“我自然知道你也是为了未央好。”李大却是叹了一口气。思忖了片刻终于说道,“只是如今你要身陷险境。硬是要到那虎口闯一闯,若是因为这个瞒着未央,将她一个人留在扬州,我怕依了她的个性,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让你我都大吃一惊的事情来!”
“有李兄陪着未央,我相信您的能力,定能唬住未央的。”沈疏走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容分说就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只不过李大听到这里却是着实吃了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疏,“你你你……你说啥?我李大此行本来就是为了卖米而来,虽然扬州是个好地方,只是我万不能光明正大地在这里东山再起的,若是被太子的人知道了,我的小命可就完完了!”
“既然我有把握让未央留在扬州,我定是知道扬州是安全之地的。”沈疏走就想到了李大会有这样一层的顾虑。如今既然时机已经到了,就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干脆将之前有所隐瞒的也一并告诉了他,“您有所不知,扬州之前有了太子的眼线不错,只不过如今扬州之首曹大人已经倒戈,前些日子连同太子的余党也一惊全都一并除去了,所以扬州现在对于未央来说,不失为最安全的避难场所!李老板,沈疏敬重您的为人,一直将你当作沈疏的大哥一般,如今沈疏不放实话直说了,扬州既然已经是保皇党的地盘,只不过吸取了长安的教训,要是商人想要在这里白手起家或者是东山再起,那也是难上加难了,如今你早已家常万贯,自然是不求有什么更多的银子,只不过是为了日后子孙万代都能有口饭吃,不至于到最后荒废了祖宗基业罢了。”
李大看着言之凿凿的沈疏,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连连点头,没想到沈疏这些话竟然一下子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赞许地连连点头,“没想到沈兄弟竟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这些话竟然是我里某心里一直所想的,只是不知道神兄弟有何高见?”
沈疏见李大的态度与自己所预料的想似,这才继续说道,“若不是一味地想要谋取暴利,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能够做到温饱足以,便也只能是靠着朝廷了。”
“朝廷?!”一说到这两个字,李大一下子变了脸色,冷着一张脸看着沈疏,干笑几声,说道,“沈疏啊,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同未央都是吃过朝廷的亏的人,更别说朝廷现在将未央害得这样残了,我所带的那些米粮,是未央的全部财产,我身上的全部家当,那也是祖宗基业啊!若是交予朝廷,朝廷再那般对我们也就算了,只不过让我弃了祖宗基业与不顾,放手一搏的话,那实属是不肖啊!”
“这李老板大可放心!”沈疏见李大原来是在担心着这件事,便劝着他说道,“扬州如今是曹大人的天下,曹大人与心狠手辣的太子可不同,当初曹大人之所以投靠了太子,也是惨遭奸人利用,误信了小人的谗言,这才逼于无奈,助纣为虐,如今他既然已经背叛了太子党,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李老板若是再不放心,我沈疏大可牵作保证人,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一切后果都有我来承担,可好?”
“这哪里可使得的!”李大明白只要是沈疏说的斩钉截铁的事情,那就基本上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了,如今听沈疏这番语气,大概也不是在为自己诡辩的,便赶紧接过话来,“要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那些米粮并不完全是我的家当,有很大一部分也是未央的,你是否也要找她商讨一番的?”
“呵,”沈疏却只是笑得十分的无奈,“若是她能说的通的话,恐怕现在这个时候我就不站在这里同你讲这些话了,此事,万万不能让她知道!”
“因为你离开了扬州之后,就会就死一生吗?”李大很少见沈疏脸上还会有如此苦涩的表情,犹豫了良久,总算说道,“既然如此,沈疏,你我都知道若是未央知道你要去南海冒险的话,她是不管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都会跟着你一起去的,听我一句劝,瞒着她,并没有什么好处!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带入了危险的境地,倒还不如……”
“还不如我也留下来,平平淡淡地过这一生是吗?”沈疏打断了李大的话,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当初是我自己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了,未央不同,她的一生才刚刚开始,我只想她能够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若是能够她喜欢的且能真心待她的人,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李大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却还是离去了,“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这把老骨头是劝不动的了,只是我身为长辈,却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对未央来说,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又或者,她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的?”
李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沈疏一愣,表情似乎是有些错愕,他刚想说些什么,未央却冷不丁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窜了出来。只是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那般香汗淋漓的模样,就知道方才铁定是去哪儿疯玩了。未央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得好奇起来,”你们方才究竟是瞒着我们谈了什么好东西了?!怎么表情这么不对劲?”
“还能有什么事情?”李大腆着个肚子,跟个弥勒佛似的笑嘻嘻地说道,“看你疯玩,就知道你是不会管生意场上的事情了,也罢,我和沈疏正想着怎么在扬州大展拳脚,将咱们的米粮发扬光大呢!”
“这种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的!”未央虽然很想同沈疏诉说一下方才她所见到的一系列新奇好玩的事情儿,只不过她看着沈疏阴沉着的一张脸,知道还是应该以正事为重,只不过讲到商场上的事情,未央还是一下子来了劲,立刻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沈疏看着未央两眼放光的模样,忽然有了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几个人各怀心事地处在一所房间里,似乎只有未央的声音一直在房间里回荡着,其他二人都若有所思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不过这时谁也没有料到,一行杀气腾腾的人正快马加鞭朝着扬州的方向赶来。而在那马蹄扬起的滚滚尘埃之后,不急不缓地行来了一辆马车。赶马的婢女恭敬地问道,“少爷,赶路赶了那么久,你是否需要歇息一会儿?”
“不必。”白湛的生意依旧妩媚,“恐怕有些人已经等了我许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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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现在才发现竟然把时间设置成了2月6日,所以昨天只更了一章,不过到现在已经三更全补上了哦哦,愚蠢如我,我实在是受不了我自己了,天哪,明天或许晚更,只是或许哦,不过二更是不会变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起兵
“太子的人,已经知道了曹大人叛变的消息了。”扬州客栈的天子一号房,阿风着一身黑色,站在案旁,只是右手却始终如一地紧握着手中的一柄长剑,恭敬地看着正伏案写些什么的沈疏。
沈疏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阿风,似乎早就洞察了一切一般,“阿风,你姗姗来迟,要说的应该不止是这些吧。”
“公子明察,”阿风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公子还真是了解自己,“阿风已经通知了齐公子,公子不必担心!”
“你办事,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担心的。”沈疏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阿风的肩膀,嘴角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对了,之前你在扬州也是住过些时日的,你可知道扬州又哪些好玩的地方?”
“公子特意来找阿风,就是为了问这个?”阿风的脸部微微抽搐,有些不认识一般地看着沈疏。
沈疏僵硬地笑着,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阿风,那眼神却还是让阿风只觉得身子抖了一抖。
而在帝都长安,齐律瞧着手里的一纸公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当阿风一说了这个消息,他便连夜赶往皇宫,又偷偷地见了皇上,这才拿了那位曹大人的“免死金牌”来,看着手上的白纸黑字以及右下角大大的红印,“有了皇上所书,我倒是要看看他太子如何起兵造反!”
“晚了!”昏暗的烛光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冰冷,却没有杀意。即便如此,齐律却还是警觉起来,眼里瞬间含光四射,冷冷地说道。“是谁在装神弄鬼?”
正说着,一个矫捷的声音忽的从齐律眼前出现,慕安冷峻的面容在烛光里显得棱角分明,“慕安不请自来,是慕安唐突了。”
“慕安!”齐律打量着眼前不苟言笑的男子,想着世间竟有如此伸手矫捷之人,恐怕之前已经暗藏了许久,自己却浑然不觉,思索了片刻这才朗然笑道。“原来是皇上的暗卫慕安慕大人,是齐某不知道慕大人大驾光临了。”
慕安看着眼前的男子,想着这齐律果真跟传闻中一样不仅聪慧灵便。更是处事圆滑,自己不过是小小暗卫而已,他也能够如此之快的速度将自己识出,这样的人,若真的如传闻中一般是个谦谦君子也就罢了,若是真的起了歹心,那是在是太过可怕,只是他见齐律如此对自己,自己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拱手说道。“齐公子言重了。慕安只不过是一介粗人而已。此番前来,只是带了皇上的话来。太子早就已经先斩后奏,派人统帅三军,以反叛之名讨伐扬州的曹大人去了!话已至此,还望齐大人早想对策!”说罢也不等齐律多说些什么,带完了话便离开了。
齐律看着慕安消失的方向,想着林浩然实在是太过居心叵测,竟然敢如此大胆地做出这等事情,若是他手上没有实权肯定不会如此地不顾皇上的威严,既然他敢这么做,肯定不知道在暗中收买了多少人,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拥有了多少的兵权,齐律暗自忧心,想着到了如此地步,看来离林浩然造反之日,确实是不远了。
“来人啊!”齐律提高了声音,立刻有人推门而入,齐律这才说道,“立刻飞鸽传书给身在扬州的凌泉,太子之兵即将攻向扬州!”
“是!”几个人一拱手,便赶紧退了下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齐律一个人的时候,他才面容严肃地自言自语道,“现在就要看是哪个更快了!”
而在扬州客栈里,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大桌美食的未央丝毫没有觉得危机已经步步紧逼,手下的筷子是一刻都没有停过,吃得肚子都鼓起了一大圈都停不下嘴来。喝了一口清茶漱了漱口,未央咋舌几声,终于说道,“你说扬州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好吃呢?”
沈疏抿了一口茶,看着面前如狼似虎的女子,心里却在思考着究竟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肚子里是如何能装的了这么多的东西的,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无比,谁想未央却在这个时候猛然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着沈疏。
沈疏一愣,忽然生起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你是在嘲笑我吗?”未央很少见沈疏有如此灿烂的笑容,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虽然沈疏本身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未央看着他的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只能当做是嘲笑了。
沈疏显然没有预料到未央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嘴里的茶水差点儿就喷了出去,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却不再理会未央了,只因为他明确了解到,这个时候打扰了未央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