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黎念泽一惊,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想起了之前同未央讲的七月半的传说,现在不正是七月半的时候么?眼前的人,不是鬼那还是什么?黎念泽越想越害怕,虽然想要逃之夭夭,无奈双脚发麻,是一动都不能动了,只能吼道,“妈啊,鬼呀!”
然而,那女子却笑道,“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你你……你不是鬼?!”黎念泽张着嘴巴看着面前的女子,姣好的面容,只是面色有些惨白,看上去分明就是鬼嘛!,“那你是什么?”
“我?”女子看着黎念泽,却只是笑道,“你的救命恩人,不然你以为,那时的箫声是从何而来?”
“箫声?”黎念泽一拍脑袋,终于响了起来,腾的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原来是你!我当是谁呢,呵呵,还有我方才可不是怕你才这样的!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你们?”女子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那么好心,我帮的人,不过是你而已。”
“你为什么要帮我?”黎念泽不解,“我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自会与你再见面的!”女子淡然一笑,只是静静地将短萧架在唇边,悠扬的箫声在夜空里荡漾着。等到黎念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当空照了,他睡眼惺忪地起了身,脑袋里似乎记起了什么,又像是经历了一场梦境,只剩下盘旋不断的箫声,黎念泽喃喃自语道,“昨夜的姑娘,还真是漂亮啊!”
“黎念泽,你不会是做春梦了吧?”未央一进来就听到了黎念泽说的这句话,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这样让童彤情何以堪?”
黎念泽揉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未央,只觉得痛的自己眼泪都要流了出来,无奈,他只能忍着痛对未央说道,“黎未央,算你狠!”
而在繁华的长安城里,童彤看着面前杯中的清茶,不经意间皱了皱眉,“这茶色,怎么与之前相比,差了那么多?”
“姑娘有所不知!”店里的伙计闻言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先前那家茶庄的老板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被抄光了家产,如今那茶庄早已成了朝廷的地盘,这才出了这样的货色!”
“我就说,这价钱涨了那么多也就罢了,怎的这茶香味也淡了那么多!全进了这些低劣的货色!原来里边还有这样一层愿意!”童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朝廷近几年一直对茶商虎视眈眈,谢水茶庄本来就是这方圆百里最后一家私人的茶庄,那钱老板不是与朝廷里的关系交号么?怎的也落得的这等地步?”
“就是说!”那老伙计附和道,“如今只要是赚钱的事情,朝廷哪样不参合,如今就连茶叶也成了官茶,那些卖私盐的下场更不必说!这生意可是越来越难做了!”
童彤听着伙计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想着如今这个时候也只能考未央了,若是她不快点回来,这米行迟早也要被朝廷给生吞了,自己也只能拖一时算一时了。
ps:
白衣女子似乎很厉害啊吼吼,不过估计她也只是客串哦,只是这女子和黎念泽却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o(n_n)o,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再说下去就要剧透了,各位读者大大开动你们智慧的小脑筋猜猜我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吧,么么哒
第一百五十二章 白湛
“赵公公,许久不见,可是别来无恙啊!”皇宫深处,赵公公的别居里,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赵公公沏了一壶好茶,一脸谄媚地看着林浩然,讨好地笑着,“太子殿下这是说哪里的话,奴才能有今日,还不是多亏了太子您的提携不是么?这是谢水茶庄的绝世好茶,平日奴才可舍不得喝,那都是太子殿下您来了,奴才才会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的!”
“原来赵公公也知道!”林浩然轻呷了一口,点了点头,“确实是人间珍品,想来这次谢水茶庄被抄,赵公公拿到的不止是一星半点吧。”
“那都是公家的东西,奴才可不敢妄想,太子殿下如此演说,还真是愿望奴才了,”赵公公说着立即换上了一副苦瓜脸,“殿下是不知道,虽说这茶庄是抄了家,奴才毕竟也只是个奴才而已,哪里有上头的那几位大人赚的多的!”
“你们从中究竟中饱私囊了多少我可管不着。”林浩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心虚的赵公公,说道,“之前本王让你查的,这国库里还有多少钱,你查的怎么样了?”
“这……”赵公公略一思索,赶紧说道,“回禀太子,正如太子所料,这几年皇上大肆挥霍,铺张浪费,现在又陷入那仙药之中无法自拔,国库早已空虚,如今皇宫上下早就是入不敷出了。”
“好!”林浩然闻言点了点头,“赵公公办事情,本王自然是放心的。再等些时日,咱们便可以以国库空虚为由,加强百姓们的赋税,等到长安的老百姓们怨声载道之时,本王自然可是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殿下英明!”赵公公说着跪了下来,偷偷瞧着笑得一脸狡诈的林浩然,想着自己这回攀高枝还真是攀对了。
等到林浩然从赵公公的处所回到了太子府,沈洛已然在太子府上等着了。一见了林浩然。他便赶紧拜道,“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林浩然摆了摆手,“是有什么事情?”
“西南传来的消息,莽将军大获全胜,如今西南已经是咱们的天下了!”沈洛双手抱拳,却只是冷静地看着林浩然笑得一脸的狂妄。
“好!真是大快人心!”林浩然垂涎着西南那块地已经许久了,在他的眼里,哪里虽然比不上长安的繁华,却是物产丰富,土地肥沃。不失为一块宝地,若是他此次能够成功。定会将皇都迁至与此;若是他失败了,在那儿东山再起,也不失为绝妙的选择,他这样想着,拍了片沈洛的肩膀,沉声说道,“沈洛啊。这件事情能够如此顺利地成功,你功不可没,要不是你说服了莽将军,他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地为本王效力!说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重重有赏!”
“太子言重了!”沈洛鞠了一躬,只是淡然地说道,“如今未央已死,沈洛已别无他求。只是如今皇上害死了未央,只求太子登基之时,可以让沈洛亲手解决他,已报心头大恨!”
“既然你如此要求!本王就准了!”林浩然低头看着沈洛,眼神有些复杂,扶了他起来,说道,“这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又何必只是在乎她一人,若是你真如此对她念念不忘,本王大可帮你搜罗天下相似之人,你看如何?”
“沈洛谢过太子殿下,还是不劳殿下费心了。”沈洛俯身,“既无要事,沈洛先行告退,就不打扰殿下了。”
“好。”林浩然也不留他,只放了他去。
只是看着沈洛的背影,他的眼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杀意来。
“未央的死与太子绝对脱不了干系。”沈洛走在长廊里,面色凝重,心里却这样想着,“只是现在不能明着与他作对,等到时机一到,我定要报此心头大恨!”许是他的面色实在是太过阴沉,迎面而来的端着食盒的宫女都有些害怕,与沈洛擦肩而过的时候都有些胆战心惊,等到沈洛消失在转角之时,还没有缓过神来,手一抖,手中的食盒眼看着就要翻落,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忽然凭空出现,握住了宫女颤抖着的一双手,只见那只手白皙细腻,竟然比女人的手还要干净水嫩,那声音也犹如出谷黄莺一般,“怎么如此的不小心?这可是给太子的?”
那宫女抬眼看去,一缕长发自额角轻柔地垂下,狭长的狐媚眼睛透出几丝妖治的光芒,嘴角勾起的淡淡的笑容却是美得动人心魄,空着的一只手里轻轻地摇着一柄桃花扇,却是一位柔美的男子,正含笑地看着自己,接过了她手里的食盒,“既然是给太子的,就由我送去吧,”一边说着,一手已经抚上了那宫女的脸颊,“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样粗重的活儿,我怎么舍得看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做的!”
说着便施施然转身离去了,只剩下那宫女保持着端着食盒的姿势,却是羞得脸颊绯红,满面桃花。
“不知道太子与那沈二公子可是说了什么事情,那位公子的脸色可不是大好。”人还未至,那般妩媚的声音却是一丝不拉地传入了林浩然的耳里。林浩然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白湛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婀娜的身姿,魅惑的妆容,当真不像是个男子,就是女子多没有那样的风韵的。
林浩然看着他,这才有了一丝的笑容,“怎么?你竟然也舍得回来了?”
“太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白湛一听,一脸娇羞地拿着扇子遮住了半张脸,轻声说道,“就是金窝银窝又哪里比得上这般富丽堂皇的太子府的?太子竟然这样说人家,真是伤透了人家的心了!”
他虽然这样说,林浩然却也不恼,只是说,“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同本王说话的!”
白湛捂着嘴痴痴一笑,“那是人家知道,太子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罚人家的,只是太子还没有回答我,那沈二公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罢了!”林浩然说着摇了摇头,“枉本王对他如此煞费苦心,本想委以他重任,他却只为了个女人就如此的魂不守舍,真是让本王失望之极!”
“哪个女人竟然入得了这沈二公子的法眼的!”说到这里,就连白湛都忍不住惊叹几声,“若不是她死了,我还真是想一睹其芳容,我倒是要看看,这普天之下,哪个女人再美,又如何比得上我半分的?”
“这是自然!”林浩然看着一脸清高的白湛,却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依你的本事,要是那女人没你美也就罢了,要是你比不上她,那个不是被你害得面目全非,最后不得好死的!”
“太子你又这样说人家!”白湛说着摆出了一副委屈的神情,手指攥着衣角,“是那些女人不自量力,明明没有人家好看,却偏偏大言不惭,人家只是帮他们认清自己罢了!”
“罢了,罢了,我也不同你争辩!”林浩然看着面前从始至终都笑得诱人的男子,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遂只能岔开了话题,“不是找了个风水宝地说不回来了吗?怎么,如今突然出现,又是为何?”
“还不是为了你!”白湛盈盈坐了下来,品着林浩然方才喝过的茶水,蹙着眉头说道,“这是哪里的茶水,怎的涩味如此之重?这样的茶水,都如得了你的口?”
“看来你真的是找了个好地方,这样的好茶你都嫌弃了!”林浩然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湛,“除了本王,你向来是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的,这里有两杯差,你又怎么知道你手里的这一杯是我的?”
“这有何难?”白湛却是诡秘地一笑,“每一杯茶都有它的味道的,这一杯明显就是你的气息,而另外一杯,”他说着眉头皱的更深了,“那般杀气腾腾,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除了那铁青着一张脸的沈洛喝过,谁还有这般深重的仇恨!”
“当真如此?”林浩然听着白湛的话,只觉得隐隐间有什么不详的预感,若是沈洛的这般仇恨是对着当今圣上也就罢了,若是他怀疑那黎未央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话,那他指不定那一天就会背叛了自己的!
“什么事情如此烦心!”冰凉的手抚上了林浩然的额眉心,手指顺着脸框轻轻地滑落下来,气若幽兰,白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