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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呀,姑爷不也跟那什么公主牵扯不清,我家姑娘还怀着身孕,他这样对得起姑娘吗?”说起这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传言,瑶光就很是恼火,忙一扭头背对着他。
王毅白无奈,“你怎么尽相信那些疯言疯语?我跟在爷身边这么久,他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瑶光嘟着嘴,“要是真没有,怎么不见爷解释一下?这么冷着姑娘,难道姑娘还有错了?是贺敏自个儿要缠上来的,跟我家姑娘有啥关系,哼,想要姑娘认错,没门儿!”
“嘿,我说你这丫头脾气怎么这么拗呢,爷一个大老爷们儿哪能低声下气跟少夫人说那些?少夫人……”
“那姑娘还怀着身孕呢,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说几句好话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不然气着了我家姑娘,小小少爷有个差池,姑爷就内疚去吧。”瑶光掐着腰,恨恨的呲牙道。
王毅白被堵得哑口无言,瑶光得意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王毅白搓了把脸,觉得就是这个谣言搞的鬼,那对母子俩最好别犯在他手上,不然他非把两人的皮都剥下来不可。
回到书房,王毅白脑海里闪过瑶光的话,虽然不中听,可要是爷能跟少夫人澄清一下,这事儿不就轻易解决了。
王岳翎忙着公文,没看见他一脸的欲言又止,片刻后,王毅蓝进来,“爷,有边境的信。”
王岳翎放下笔,接过来拆开一看,脸色有些冷凝,王毅蓝心系王昀祁的安危,问道:“爷,怎么样了?小少爷可安全?”
“单裘的人失败了,他没救出来。”
王毅蓝握着拳头,怒道:“可恶!这个闵嵇真是阴险!有本事真刀真枪来,为难一个孩子做什么?”
王岳翎沉默半饷,道:“准备人手,我要去一趟。”
王毅蓝和王毅白两人一瞪眼,惊讶道:“爷,你要亲自去?这怎么行,太危险了!”
“他是我儿子,我必须将他救回来。”
其实这事情很好解决,把苏卿给闵嵇就行了,可王岳翎割舍不下,王毅白二人没有立场,也不敢开口建议,只能坐等单裘那边传来好消息,可现在单裘那边失败了,这消息无异于给担心的人心头又一重击,不亲自去看一眼实在放心不下。
王毅白犹豫再三,道:“爷,要不咱们跟太子借人手吧?咱们也不用那么多……”
“太子不会同意的,他的立场不允许做出这样的事,一旦引起战争,他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罪人,不仅不能向他借兵,我们还要瞒着他不能让他知道,他一旦知道我跟边境的武官有联系,为了避嫌他不会再重用我。”王岳翎脸色发黑,冷酷的道。
王毅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有些懊恼,“但爷这样去也太危险了,您要是有个万一……”
“不用多说,调集手下到时跟我去一趟。”
王毅白知道他心意已决,多说无益,应道:“是,我知道了,那少夫人?”
王岳翎眼神一闪,“她那边我去说。”他只是去救儿子,并没有破坏约定,不算毁约,苏卿应该不会阻挠,就算会,他也一定要去。
“那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发?”王毅蓝沉默半饷,开口道。
“后天,我会借口回定州一趟。”这回他回来没有带上王昀祁就是借口把他留在了定州,如果能把他救回来,这个借口刚好合适。
两人一点头,“是,那我们下去准备了。”
王岳翎一点头,低头继续处理公务,王毅白见他丝毫没有要跟苏卿解释的意思,有些无奈,爷冷心冷清惯了,再加上男人的骄傲,‘解释’这种类似于‘示弱’的方式,他一定不会做,更不会这样想,可男女相处哪能顾及面子,骄傲这种事?要这么下去夫妻了俩迟早会出问题的,可他又不好开口劝,哎,有个脾气古怪的主子真是愁得他头发都白了。
苏语回到王家,急急忙去了苏卿院子,态度良好的主动承认了错误,苏卿见她身上的衣衫沾着泥巴和花汁,衣衫还湿答答的,骂了一句疯丫头,赶紧让她把身上的衣衫换了,让厨房端来鸡汤让她喝了,苏语捧着瓷碗,看着一脸温柔的苏卿,心头暖洋洋的。
夜晚,苏卿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不由睁开了眼睛,见是王岳翎又重新闭上。
王岳翎除了衫在她身旁躺下,直到身子缓和些了才靠近她,见她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低声道:“卿卿,我要去鞑靼一趟。”
苏卿睁开眼睛,想了想他的处境估计无法调度到军队这种东西,对闵嵇威胁不大,心里放心不少,淡淡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时候去?”
王岳翎将她抱在怀里,把头搁在她头顶上,道:“后天,这里的事我会处理好再走,只要你不出去,贺敏不会缠上你的,年关将近,我不能陪你过年了。”
鞑靼离此地快马加鞭日夜前程也要四五日,还有六天就要过年了,说不定过年的时候他还远在他方,根本不可能赶回来。
“我知道了,你一路小心。”
王岳翎嗯了一声,忽然道:“我去鞑靼的事,希望你不要跟闵嵇说。”他心知二人有往来,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这一回他想去救出他儿子,不想闵嵇知道,打草惊蛇,不得不告诫苏卿一下。
苏卿眼神一闪,“嗯,我不会说你去救王昀祁,但你也不能对他出手。”
“好。”这是两人的约定,王岳翎明白,也知道这次救王昀祁才是主要任务,但是如果能‘意外’杀了他,一切都了结了。
似乎是因为他的胸膛和手臂颇凉,苏卿有些抗拒的缩了一下,王岳翎把她搂得更紧,身子动了一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苏卿推着他的头,“你不要这样,你若是要女人我可以帮你找。”
王岳翎抚摸着她线条优美的背,有些情迷的道:“我不想碰其它女人,我只想跟你体验灵肉契合的感觉。”
是灵肉契合,不是身心交融,他是清楚知道她不爱他,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吧?可不管他用什么理由,就算他不用她交托身心,她也不会接受。
她越抗拒,那股念想就越发强烈,一向冷心冷情的他第一次冲动的撕开她的中衣,看着那水红色肚兜下让人血脉偾张的白腻肌肤和诱人曲线,王岳翎呼吸有些急促道:“卿卿,我要的不多,只要一次就够了,我知道你的身子可以的……”
苏卿一咬牙,抬起许久不曾踹出去的腿踢在他大腿上,怒道:“你忘了跟我的赌约了?”
“我没忘,我说了我不是喜好渔色之人,你也怀着身孕,可没说怀着身孕就不可以,我也没说这永远都不碰你。”他想要霸占苏卿一辈子,这个女人这么诱人,他怎么能忍得住一辈子不碰她?连她怀着孩子他都抗拒不了她的诱惑,更何况平常?
妖媚艳冶,内媚鲜嫩,他今晚一定要尝尝苏卿的‘鲜’!
别看王岳翎冷酷得像个冰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苏卿,将来一定会忍不住碰她,他的骄傲让他做不出在情事上威逼利诱的事,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把话说死,这才有空子可钻。
苏卿懊恼不已,没想到冷冰冰的王岳翎也会钻这种空子,气得她咬牙切齿,手上的拳头半点不客气的招呼到他身上。
王岳翎没想到苏卿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让他呆愣了一下,不过男人天生就是好战分子,看着苏卿这只炸毛的猫,王岳翎眼里的征服欲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眼里的亮光越发狠了,迫不及待的想让苏卿臣服在他身下。
纪隐被里边的动静惊醒,举着油灯过来查看,王毅白游魂似的冒出来,低声道:“不要坏了爷的好事。”
纪隐眉头一皱,“这怎么行,夫人怀着身孕,他怎么能这样。”
王毅白见她一副要冲进去阻止的模样,眼疾手快一个手刀下去,猝不及防根本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的纪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王毅白一手接住油灯,一手揽住她,哼道:“爷清心寡欲这么久,好容易男人一回,怎么能让你个小丫头片子坏了好事。”
扶着纪隐回了耳房,见另一张榻上睡得安稳的瑶光,他站在房中摸了摸下巴,“还是我家瑶光乖巧,瞧,睡得跟猪一样。”
王毅白拍了拍瑶光那张乖巧的脸,笑了一声走出耳房。
当窗外的明光照进屋中,纪隐刷的睁开眼睛,皱着眉揉了一下酸痛的后劲,想起昨晚王毅白的偷袭,咬牙骂了一声,起身检查了一下身体有无异样,没发现什么不对,赶紧打开门出去。
她等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门有些焦急,恨不得能进去看个究竟,可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夫妻俩很明显还没起身,就算心急也只能等着。
王毅白一身清爽,悠哉悠哉的走过来,他是算着时间过来的,如今接近卯时二刻,爷只要不是熬夜批示公文,不管入睡多晚,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身的,可当他看见门外等着伺候主子的丫鬟们时,眉头一挑,感情爷还未醒?
纪隐看见他,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王毅白不痛不痒,靠着院子里一棵梨树,抱胸等起来。
时间滴答而过,辰时一过,里边才有了动静,纪隐请示过后推门而入,王岳翎如往常一般动手穿衣,纪隐的目光往榻上凌乱的一角瞟去,眉头微微一皱,可在瞟到王岳翎的脸时,呆了一下。
刚起身的王岳翎不见一丝的慵懒,墨发散在肩上,如孤高的谪仙般清冷,可往常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却有些散乱,这还不止,那张俊美至极的脸上还有两道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指甲留下的红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侧脸上,为他威严的面庞上增添了三分滑稽,但丫鬟们是不敢笑的,反而在心里佩服起苏卿来,这是有何等的魄力才敢对王岳翎动粗啊?
王毅白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原本笑嘻嘻的表情在看见他的脸时呆住了,“这,这,小的拿东西帮您敷一敷吧?”
原想说苏卿倒是好胆,居然敢对爷动粗,但一想爷也是霸王硬上弓,被苏卿抓花脸,好像,好像是……应该的,便不敢说。
王岳翎摸摸侧脸,有些刺疼,不过能见识到苏卿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也是值了,摇头道:“不必了,今天要处理的事太多,不要浪费时间了。”
王毅白想说,既然知道今天事儿多,怎么还比往常多睡了两刻钟?但一想他昨晚‘劳心劳力’,怕是要被妖里妖气的苏卿榨干了,睡迟些也是情有可原,王毅白往他不显山不露水的面庞看了一眼,悄悄打消了给他炖补品的念头。
王岳翎一走,纪隐便悄悄掀开了帘子,见苏卿露出的一截脖子还穿着中衣,心里松了口气,但她还在熟睡着,而且眼下还有一片青黑,看起来颇为疲惫,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了。
瑶光一张脸红红的,把偷看的纪隐拉出来,低声道:“你不要去打扰姑娘睡觉啦,她昨晚肯定累坏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
纪隐撇撇嘴,心里对瑶光翻了个大白眼,却寻思着这事要不要跟苏卿确认一下好呢?
苏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早饭跟午饭一块儿吃了,过午又躺在软榻上小憩起来,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纪隐叹了口气,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王夫人听到这消息,连儿子痊愈的高兴劲儿都冲淡了不少,愤然道:“这个小贱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一身手段就只会勾引男人,三个月还不到就敢做这档子事儿,怎么没把肚子里那个孽种弄掉?这王岳翎也是个蠢的,外边大把的女人不要,偏就缠着苏卿这个大肚婆,真是蠢到家了!”
王岳琮正活动着筋骨,躺了大半个月才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心想着待会儿先去花楼解解馋,就听见他娘跟李妈在那嘀嘀咕咕,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