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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帝握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微风扫过,突然掀起了她的衣袖。楚轩帝的目光微微一顿,看到她手腕处一个铜钱大小的紫印,“手腕撞哪了?”他拿过她的手,细细盯着那块紫印。
芙兮缩手一看,脸色瞬间白了。
大遥宫廷独有的剧毒,无色无味,半年后发病……
作者有话要说:4000+奉上,忙的恨不得一天48小时。
蔓第一次写古言,还请大家多多支持。不足之处,也请各位见谅。
、1716
大遥宫廷独有的剧毒,无色无味,半年后发病……
原来都过了半年了,段天朗没有骗她。这么说来,半年后,若她没有得到解药,她真的会毒发身亡。芙兮眸光沉沉的望着远方。她原本就是一缕飘魂,生死于她本没有什么,原本可以牵挂的离去。可是现在有了孩子,她真的能放下一切吗?
现在想来楚轩帝让她受孕是不是也是算好了,用这个孩子留住她?
“芙儿——”楚轩帝望着她灰暗的眸光,他发现他真的看不清她。
芙兮很快掩藏好自己的神色,她淡淡的说道,“可能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
楚轩帝握着她的手,“芙儿,朕替你换一个新的身份就希望能忘记以前的事。穆家已经成为历史,在南晋国的历史上,穆家是叛臣贼子。不论他们是生是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芙兮听着他的话,心口突然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她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掐着掌心,“我知道。”可是我心里始终接受不了。
那是穆芙兮最亲的人,也是她穆雪的在这个时代的亲人。
手腕的紫迹越来越深,不疼不痒,只是每每看到都在警示着她。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为了生命出宫在即。她必须找到段天朗拿到解药。
可是现在她该怎么离开,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小棠拿着新做好的小衣裳给芙兮看,“小姐,小姐——”她叫了两声,芙兮才回神。
“小姐,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发呆?”
芙兮拿过小衣服,真是可*,她想着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的话,穿着一定很讨喜。“小棠,如果有朝一日,我们分开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小棠轻笑,“小姐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些?”说完,她又补充道,“小姐最近总是怪怪的。”
芙兮抿了抿嘴角,发丝间的金簪摇曳,“你不知道孕妇会胡思乱想吗?”
小棠想了想,“上一次你怀小少爷时,有时候几天都不说话。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担心的一刻都不敢离开你。”
芙兮微微张着嘴角。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那个孩子,他们至今不知道在何方,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芙兮呼了一口气,“小棠,以后在宫里不要再提这件事知道吗?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卷进这里,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
小棠咬了咬唇,最后点了点头。
芙兮把小衣服收好,小棠突然扫到她手腕处的痕迹。“小姐,这怎么还没有好?”
芙兮抽回手,“可能当时撞的太严重了。”
“好了,今天天气挺好的,我们去院子走走。”芙兮很快的转开话题。
傍晚的时候,小棠无意间和寒冰提到这事,寒冰神色一变。她想想芙兮手腕的伤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寒冰也算耳闻过很多,心里越发的有些紧张。她便把这事告诉了黄忠。
第二天,楚轩帝下朝后就来了宸宣宫,带着太医院的几位太医。
芙兮看的出来楚轩帝对她肚子的孩子很重视,三位太医连番的诊脉,最后都说一切都安好,只是最近有些忧思。
楚轩帝静静的听着,“周寻,你看看芙妃右手腕?”
芙兮微微一愣。寒冰倾身掀起她的衣袖。周寻细细一看,“娘娘这伤有几日了?”
寒冰回答,“半月之余。”
令两个太医仔细的察看了一番,不住地摇头。
周寻的脸色很快变了变,“娘娘,您的身体有没有感到不适?”
芙兮轻轻摇了摇头,“周太医,我没有任何不适。”
周寻的眉心急促的跳了跳,“不知道娘娘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芙兮知道周寻已经知道了,她微微垂下头。
楚轩帝的目光一直留在芙兮身上,他开口道,“周寻有话直说。”
周寻微微呼了一口气,“娘娘中了大遥的绝情睡。臣曾在书中看过此的记载,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有想到确实有此毒。”
楚轩帝的脸色如黑云压城一般的沉,“此毒怎解?”他的语气僵硬。
周寻神经紧绷,“据书上所记,中此毒着在半年后手腕处出现铜钱大的紫迹,身体没有丝毫不适。一年后毒发,就像睡着了一般。绝情睡乃大遥宫廷所独有,解药也只有大遥皇室才有。”
楚轩帝下颚绷得紧紧的,“大遥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极慢,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芙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屋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楚轩帝这一刻的怒意,谁也不敢吱一声。
芙兮呼了一口气,“周太医,你可有办法解这毒?”她也怕来不及找不到段天朗拿解药,抑或者段天朗不肯给解药。
周寻抬头,“臣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芙兮点点头,静静的弯了弯嘴角。
“都下去吧。”楚轩帝启口,众人皆退下。
只剩下他们两人,楚轩帝走到她的身边,芙兮的心猛地一紧。“半年了,你却什么都不说?明明已经毒发,你还遮着掩着,你是不是准备到死的那一天才肯告诉朕?”
芙兮看着满脸的愤怒,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帝王一怒,朝臣皆惧。可是芙兮却出奇的平静。
“皇上你为什么要生气呢?”她轻轻的问道,“半年前如果我们没有相见的话,结局还是这样。我迟早会死的。依您对穆家的恨,即使当初太后竭力留我一命,您一直留我的命,日后也会处置我的不是吗?”她黯然道。
楚轩帝冷着眼,“确实如此。”可是谁让他遇见她呢?“芙儿,后来朕从未想过让你死,这一次朕也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芙兮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皇上你也清楚,解药只有大遥皇室才有,你觉得段天朗会轻易交出解药吗?”
楚轩帝望着清丽而淡定的容颜,眸色一深,“你似乎很想死?”
芙兮怔愣了片刻,忽而一笑,“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怎么会想死呢。”轻轻幽幽的一句话,楚轩帝的眉心瞬间拧起。他站起身,“那就好。”
芙兮中毒的事一直封锁着。现在楚轩帝知道这件事也好,至少有人能帮她找解药。段天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远在大遥的段天朗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
段天朗摇了摇头,“没事,小沐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萧姝雅抿了抿嘴角,“这两天精神倒是比以前好,这孩子现在长得快,不哭也不闹,见着人就笑。”
“让人抱过来,我看看。”段天朗出去几日,刚回来就要看孩子,可见他对这孩子紧张的很。
嬷嬷抱着小沐过来,段天朗接过,他从来对孩子都缺乏耐心的。他那几个小皇弟经常颤着他,他总是冷冷的把他们打发了,可是对于小沐,他可是用足了耐心。
“呦,重了不少。”他扬起了嘴角。
“小殿下每天吃的好,睡得好。所以长得倒是像满周岁的孩子了。”嬷嬷说道,语气满是自豪。
萧舒雅伸手点着小沐的眉心,“小沐要快快长大。”
小沐突然目光落在段天朗身上,伸手就去拉他的衣衫,段天朗逗弄着他,几次之后,小沐怒了,胡了段天朗一胸口的口水。小家伙乐呵呵的大笑着。
萧舒雅拿过外套给他换上。段天朗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舒雅,这段时间辛苦你。”
萧舒雅浅浅一笑,“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殿下的妻子,自然要为殿下分担一切。”
“小沐那孩子——替我好好照顾他。”
萧舒雅是个温善的姑娘,原本他不想选她作为自己的太子妃的,她太过温善,将来恐怕不适合母仪天下。只是父皇的安排有他的道理,皇后的家族不能太强,否则将来后患无穷。他的父皇当初即位时也深受其苦。他不想让他重蹈覆辙,所以从一开始就要杜绝一切可能性。
萧舒雅从来没有问过小沐的身世,外界一直都以为小沐是太子妃所生。
夜晚,段天朗站在窗前,面超南方,目光深沉,早已过了半年,她现在如何。其实那一天他根本没有想过给她下毒的。
“殿下——”萧舒雅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望着他的背影,她轻轻的喊道。
段天朗慢慢转过身又躺倒床上,“天还未亮再睡一会。”他闭着眼,心想道该派人去南晋打探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沐知道是谁吗?
写过这段,剧情会跳到几年后,~(≧▽≦)~啦啦啦
、1817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转眼又到了年底。这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冷,芙兮裹着雪白的狐狸毛做成的披风缩在美人榻上。大殿里点着炭火,屋子里倒也不至于太冷。不过芙兮却让人留了一扇窗。她躺在那儿正好可以看见外面下雪的情景。
虽然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身孕,可是她的肚子看着的还像四个多月的样子。小棠每日都忙着给她做食物。可惜芙兮一直都吃的不多,三个月的时候开始孕吐,一直到现在,闻不得一丝腥味,口味叼的不行。
有时候她也在想,上一次怀孕环境那么差,她却平平稳稳的熬过来了。而这一次,锦衣玉食,她却无法享受。
大雪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了,依旧飘飘洒洒,似乎每一停下的迹象。
小棠从宫外回来的时候鞋子已经完完全全的湿了。“小姐,听说这雪暂时停不下来。”她在炭盆那儿烤着火,丝丝抽着冷气。
“老百姓又要受罪了。”芙兮叹息一声。她在现代,有一年下大雪,她就被堵在车上,整整一天才回到家。那还是比较幸运的。很多人被困在路上无法回去。
小棠微微烤干了衣服走到芙兮身边,快速的掏出一封信笺。“上个月有人交给玉器店老板的。”
芙兮心中一紧,“你去门口守着。”打开信封,指尖微颤。
“小妹,请勿怪我们。二哥一定会回来带你离开的。保重。”——二哥。
芙兮的眼圈渐渐发酸,终于有消息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她莫名的感动。穆北城一定遇到大事了,否则他不会对她不管不顾的。只是她到底有没有时间能和他们相见呢。这几个月,楚轩帝一直在为她找寻解药,甚至派出暗位去大遥皇宫偷取,然后死伤之后都是无功而返。周寻一直在尝试配出解药,奈何书中记载太少,他也无奈。
“皇上万安。”门外传来小棠略略拔高的声音。芙兮快速的把信扔进了炭盆里,纸片瞬间燃起了火团。
楚轩帝进来时,空气中弥漫着烧纸的味道,幸好那信已经烧光了。芙兮暗暗呼了一口气,抬眸望着他。他的靴子上占着还没有融化的雪花,芙兮不知道他从哪过来的,裤腿似乎也湿了。
“皇上,赶紧把衣服换了。”黄忠端着干净的衣服走来。
楚轩帝看了眼芙兮,淡淡的应了一声。芙兮却是垂下脸来。黄忠只得上前伺候楚轩帝。芙兮心想着,我是孕妇,不宜劳累。
楚轩帝换了衣服,坐在芙兮的右端。他的手边放着一叠奏折,刚坐下又开始批阅了。芙兮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入睡。这件狐狸毛披风果然暖和,毛色均匀没有一丝杂质,芙兮紧紧的拥着。
“砰”的一声响,她猛地醒来。楚轩帝的茶杯落地,晕湿了一地。“国库不是早就拨出了银两,怎么还有百姓冻死。”
芙兮一听就明白了,连着二十几日的低温,很多百姓无法避寒。
“让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