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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云若水觉得时间差不多,这才起身下榻。
她下榻的一瞬,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本在“大哭”的上官萼见状深眸闪过一点笑意,云若水摔倒后第一时间就看向上官萼,看到他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再笑,我强你三天三夜!!”
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觉得,这回还是自己亏了呢?
上官萼忙继续抱头大哭:“皇妹别再来了,本宫很累,下回等皇妹减了身上的肥肉咱们再来……”
他话未说完,有一枚铜钱砸在他的头顶,而后落在他的足畔。
他不确定地拾起铜币,眨着泪眼看向上跟前的女人:“这是……”
“夜渡资,就你这样的男妓,给你一枚铜币我还嫌多了……”云若水话未说完,上官萼继续号陶大哭。那哭声听来,那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云若水踹了上官萼一脚,淡笑启唇:“我睡你这万人骑的种-猪,让你从此性-无能是造福全人类,再哭,我把你的小鸟剁成肉沫凉拌!”
哭得这么假,一点诚意也没有。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她还可以再玩一回。
上官萼的哭声嘎然而止,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宝贝。
云若水去到他跟前,在他身旁蹲下:“我想问你一件事。皇兄,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上官萼怔了一回,而后若无其事地摇头:“本宫什么也不知道……”
“你告诉我,若水居烧死的人是不是莲子。如果你说是,我即刻出宫,此后再不回宫。若不是,我还是留下!”云若水打断上官萼的话,端正颜色道。
她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点幻想,有一点情份,若不能,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清白交到他的手上。
如果要走,总得把人家吃干抹净才走,这就是她的想法。
上官萼脸色微沉,良久没启唇,云若水大致也知道他的难处。
她深深看一眼上官萼,轻启双唇:“皇兄,后会无期!”
她一掌击在上官萼的后颈部位,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寝室。她找到藏酒处,在太子殿洒了一埕酒,做了一点手脚,引燃需要一点时间,这才匆匆出了太子殿。
此后,她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往宫门而去。
去到宫门处,她亮出上官浪的玉佩,侍卫没敢问一声,便爽快放行。
云若水顺利出了宫门,她回头看往宫门方向。
隐约听得人声鼎沸,大致是太子殿起火,所有人都在忙碌了吧。
天微微亮,隐约能见宫檐欲飞,与微晓的天际连成一线,可惜的是,她要走,却带不走莲子,这不得不说是她的憾事。
她解下马车的一匹马,拾起包袱,便跃上骏马,借着薄雾微光,往城门方向而去。
云若水赶了两天路,走到一个小城,却听得关于上官萼的消息。
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把她强上官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天下人都知道有个丑女人把上官萼那个绝色胚子给办实了,不只如此,还把人家的太子殿也给烧了。
听得人们说得绘声绘色,她不禁抿唇一笑。就是想起那晚的壮观情景,她忍禁不俊。
而今她做男人装扮,想必也没人会知道,那个闻名遐尔的出云丑公主就在这座客栈吧?
“听说没有,无情公子昨晚出现在王员外家,将人家王员外家的万贯家财皆散尽。”有好事者不喜风月,话锋陡转,转到了江湖事。
云若水听得津津有味儿,对什么江湖大侠很感兴趣。
要是能见见这所谓的无情公子,跟着人家闯荡,或许会有点意思。
此后一堆人滔滔不绝地说起无情公子,只听人说,无情公子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素来独来独往,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死了。
云若水吃完一碗面条,也听完了八卦消息。
她走出客栈,眼角的余光却见有一道黑影一晃而过,往城北而去。
她当下好奇心起,便往城北方向追去,只见有一条河流蜿蜒而下,却未见有一个人的踪影。
身后有异动,她心一凛,当下不敢回头。
她美眸转了又转,假装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笨拙地栽倒在地。
在这一刻,她看到身后果然站着一个穿着花里花哨的男人。男人蹙眉打量她,摇头道:“你是本公子见过的最丑男人!”
“你是不是无情公子?”云若水兴奋地追上前问道。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这个男人有点像上官萼,身上就是有一股***劲儿,不过人家上官萼从里到外的那股***,而此男则刚好相反,是从外***到里的那种***。
总之就是不大像正人君子。
云若水越看眉头蹙得越紧,此男怎么可能是无情公子?
“我是采花公子,原以为能遇到什么美人,却不想是你这么一个丑男人,扫性!”男人说着就要离开。
云若水美眸一转,忙跟上男人问道:“采花公子,莫非你是采花贼?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吗?”
经过她和上官萼的绯闻事件,让她很想在古代开一个娱乐八卦杂志社,专门写一些有趣的奇闻轶事。她做杀手做得不称职,那职业也危险,不如弃武从文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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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水姑良强上官萼两个时辰的事,66个人觉得恶搞了一点,亲亲们笑过就算了。这两章搞笑的成分居多,其实也有一点辛酸,要强自然是快准狠,当然不是在说笑,对吧?都是上官萼那胚子造的孽啊……
贼船易上难下:都想逮她
更新时间:2012912 0:50:58 本章字数:3848
云若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或许她的第一桩新闻,可以从这个风-***的采花贼开始。舒孽訫钺
男人瞅云若水一眼,冷笑启唇:“喂,你没病吧?本公子跟你很熟么?!本公子对男人可不感兴趣,尤其对丑陋的男人更不感兴趣!”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想,你单单做采花贼多没意思?总要搞点副业对吧?不如这样,你的副业就是跟我混,赚大把银子,做娱乐界才子,可好?”云若水自认为脸皮够厚,皮笑肉不笑地跟人家套近乎。
男人鄙夷地打量云若水全身上下,讥诮地回道:“就你这丑东西?本公子有没有告诉过你,本公子最讨厌又丑又肥胖的人……”
云若水眯眼一笑:“这个简单,大不了我减肥就是了。其实吧,我如果减肥,也不是太丑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从事采花贼这一行多长时间,通常你采花时挑选什么样的对象,采完花可有什么深刻的感想……悻”
男人无语地看着口沫横飞的云若水,只觉自己遇到了一个可怕的丑八怪。
当云若水缠了男人两天之后,她终于从他嘴里探听到了他的来路。
男人确实是江湖中最有名的采花贼,有一个很娘的名字,叫什么花弄潮。说实话,这个名字不只娘,还有点邪恶,跟那上官浪发浪的名字有一拼跋。
花弄潮被云若水追了一百里路之后,终于确定一件事,自己如果不接受这个丑男人所谓的采访,别想摆脱他的纠缠。
却不料这一采访,竟是上了贼船,以丑男人的说法是,贼船易上难下。丑男人为他开辟了一个专栏,也因为他,丑男人狠狠赚了一笔,那人的洛城杂志社顿时风生水起。
“姓连的,你确定自己没有说谎?!”花弄潮冷眼瞅着正在伏案办公的丑男人,怎么看怎么丑。
云若水抽空看一眼花弄潮,而后继续奋笔疾书:“我能说什么谎?”
她的眼睛瞟向正用臀-部对着她脸的花弄潮,若非这个男人是一棵摇钱树,她一脚踹飞这个拽得鼻孔朝天的采花贼。
“你说你叫连云,我觉得你这人贼眉贼眼,说的话完全不可信。第二,你当初答应我减肥,至今仍未实施--”花弄潮的音量加大,上前一步,提起云若水的衣领。
偏生丑男太重,他竟提不起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死胖子,令他气结。
云若水眸中闪过一点笑意,挣扎着走出花弄潮的箝制,淡声回道:“是这样的,非到必要时刻再减。如今这样挺好的。”
反正又没人通辑她,她干嘛要减肥,找罪受?!
“可本公子分明记得你说过,本公子若嫌你丑,你可以减去身上的肉!”花弄潮冷眼瞅着云若水,越看此男越不顺眼,总觉自己像是被此男骗了。
云若水侧首一想,掀唇一笑:“有这回事吗?我怎么没印象?”
花弄潮冷哼,一掌狠狠打在云若水头顶,好看的修眉纠结在一起,他冷声启唇:“本公子再给你半个月时间,你若不行动,本公子离开,再不接受你所谓的采访!”
“花大哥,别这样……”云若水本想意思意思地挽留一下花弄潮,却见那个坏脾气的男人不等她说完,已一阵风似地刮远。
云若水伸了伸懒腰,继续忙碌,打算趁热打铁,把自己的杂志社发扬光大。
皇宫,太子殿,丑时。
素素听得寝室内的动静,急忙冲进去。
只见上官萼坐在榻上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太子爷,还在想公主么?都已经大半年了。”素素去至上官萼跟前,小声问道。
上官萼抬眸看她一眼,径自下了榻:“留下了心里阴影,本宫这辈子都甭想睡得安稳。”
他说着,出了寝房,踱步间,又出了太子殿。
素素紧随其后,只见上官萼看似信步往前走,其实很有目的性,她知道,主子要去的地方是已被烧毁的若水居。
“既然忘不了公主,不如爷去接公主回宫。公主对爷同样有情,若非如此,公子怎舍得把女儿家最珍贵的名节交给爷?”素素陪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实话。
大半年以来,上官萼从未好眠,傻子也看得出,即便云若水被他逼出了皇宫,他达到了目的,那个福态的丑公主还是不可避免地进驻了上官萼心底。
想当初,也不知上官萼在想什么,竟然把自己被云若水办实的消息发散出去,闹得天下皆知,为此,上官岘大发雷霆,罚上官萼在太子殿禁足半月。
上官萼明知上官岘会生气,却还是做了对自己损人不利己的事,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个死女人不怀好意,用心险恶,就是要本宫一辈子记得她!”上官萼冷声回道。
素素闻声失笑。那晚的情形确实壮观,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忘得了。
以上官萼无情多变的性子,若是云若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官萼渐渐会忘了生命中曾存在一个云若水。
也不知云若水是有意还是无心,她以最特别的方式令上官萼记住了她,令上官萼这么长时间以来每晚都记挂着她,久而久之,云若水便成为了上官萼的一块心病。
云若水的方法虽然大胆了一些,却是最管用的。
上官萼看了烧废的若水居好一会儿,这才举步往太子殿走。
他临躺下时,辗转反侧良久,方启唇道:“素素,传本宫的密令,务必在最短时间把那个死女人逮回来,本宫不希望她有机会祸害其他男人!”
素素闻言大喜,大声应道:“是,主子!”
上官萼这才躺下。了却一桩心事,这一回他很快便睡着。梦里依然是云若水肥胖的身体,不是美梦,却是噩梦!
三天后,流云阁。
“启唇二爷,消息确凿,太子秘密出手,派人寻找出云公主的下落。”脸容娇俏的蒙儿兴奋地向上官浪报告这个好消息。
上官浪神色冰冷,掀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本王看到云若水的第一眼时间便知道,她会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果然如此。我们要抢在太子前头找到云若水,把她逮住,这样就有了牵制上官萼的筹码!”上官萼以前曾说过,女人没人可以再找,而今,换作上官萼有了牵拌,他要看看,上官萼做得究竟有多好!
“是,二爷!”蒙儿朝上官浪拱手,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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