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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现在肯定是不会跟他回家的。
“公子客气了,误会而已!大掌柜,我后厨还有事情,先去忙了!各位不好意思,先告辞了!”静月说完转身就快速离开了。
回到后厨之后,静月又开始安心地教阿宝和阿素厨艺,但是很快冷眉就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小姐,我们被人盯上了,似乎是木柳山庄的人!”
“木柳山庄?他们盯着我做什么?”静月心感奇怪,她不过是七宝楼后厨的一个不显眼的小厨娘,怎么就能被木柳山庄的人给盯上呢?
“小姐,应该是木融对小姐产生了好奇心!”冷眉对江湖事还是有些理解,木柳山庄能够屹立一百多年不倒,自是有它的道理。
“好奇害死猫,木家公子这个习惯可不好!”看来传言也不可信,世人不都说木家公子光明磊落、侠肝义胆吗?竟然也做监视窥探这样的行径,静月对此人的认识又多了一层。
“阿宝,阿素,过一段时间,我会把百样豆腐的详细菜谱写好给你们,今天我要先回京城了,四艺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我要把东西给五叔完全准备好!”静月原打算在桦州多待一天,但现在看来,她早些回去,或许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从密道走吧!”冷眉也不想静月引起木柳山庄的注意,以后这七宝楼小姐怕是不能再以这张脸出现了。
静月点头同意,然后两人从小厨房的密道上了七宝楼的顶层雅间,然后静月和冷眉都女扮男装,重新换了一张人皮面具出来。此时的静月已经不是七宝楼后厨的小厨娘,而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俊俏公子青争。
从楼上大摇大摆地走出七宝楼之后,静月和冷眉骑了快马飞驰回京。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不是冤家不聚头”,回程的路刚走了一半,静月又遇到了同样躲避木融的木商商。
“哎!哎!说你呢,那个小书生你先别走,过来给本姑娘评评理!”木商商毫不客气地让两个丫鬟拦住了静月和冷眉的马,逼着二人下马给她主持公道。
“唉,果真是冤家对头,怎么想躲都躲不开!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位木家大小姐的债!”静月心中苦笑道,哀叹自己命运不济。
“这位姑娘,在下还有急事要办,你的事情在下恐怕帮不上忙!”静月坐在马上,并没有下来,只是推辞道。
“你没帮,怎么就知道帮不上!又不是让你这小身板去打架,你下来说说,我们到底谁对谁错?”木商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愣是要让静月下马。
静月瞅了一眼木商商和她身边那几个愁眉苦脸的百姓,只好翻身下马,走向前问道:“不知在下能帮到姑娘什么?”
木商商见静月知趣,马上说道:“小书生,我告诉你,我刚才好心帮他们打跑了坏蛋,他们竟然一个个责骂我,还要拉我去见官,你说有没有道理?”
静月看着让她评理的木商商,心里有些纳闷:这木商商在七宝楼找事的时候,似乎有些蛮不讲理,怎么这会儿又似乎对这些百姓“手下留情”了呢?她不是应该蛮横霸道,拔出利剑吓唬这些百姓吗?
“什么坏蛋!你这个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侄儿给打残了,要是我侄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要让你偿命!”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汉红着眼睛怒声说道。
“各位,可否将事情仔细地告诉在下,也好给你们做个评判!”静月觉得事有蹊跷,木商商说的话不能全信。
果然,几位百姓争先恐后地给静月讲了起来。原来,木商商从七宝楼偷溜之后,打算回京城,没想到半路遇到一个凶狠的男子在和一些老弱妇孺打斗,她一时正义感爆棚,不问清楚,就出手教训了那个男人,甚至废了人家一条胳膊。
谁知,这个男人有疯病,今日从村中跑了出来,家人和村民为了绑他回去看病,就全村出动来捉他回去。没想到,被半路杀出来的木商商给搅合了,还把这个疯男人给打残了,这下村民不依了,拦住木商商要拉她去衙门讲理。
木商商觉得自己没做错,就拦下了过路的静月给她评评理。
静月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下,和气地对众人说道:“各位,这件事情其实源自一个误会。这位姑娘原也是一片好心,她见你们被人欺负,出于善心而帮你们,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所以她的过激行为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是,她也的确没问清楚就动手,过于冲动和莽撞了,这点她有错。”
木商商最初一听静月帮她说话,还暗喜找到了一个懂道理的人,没想到说道后来,又说自己也有错,所以她不服气地说:“我哪有错!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凶狠,要是他伤到孩子和老人,你们就惨了!还有,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像这样跑出来伤到别人怎么办!我这是为你们除害!”
“什么除害!你这个姑娘好不讲道理!阿根要不是为了救我们村民,也不会磕破了头,变成了疯疯癫癫的人。他是我们全村的恩人,你把他打残了,就是和我们全村有了仇!”村民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哪知道这么多,我又不是你们村的人!哼!”木商商觉得自己今天总是被“好心当成驴肝肺”,明明在做好事,但最后被埋怨的总是自己。
“各位,不知者不怪,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各退一步,都原谅对方吧。这样,在下出钱给那位伤者医病,大家以和为贵,不要再为此事争执了。”静月想着以木商商的脾性,她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主动承认错误的,更不要说给别人医病了。算了,她就吃点亏吧!
“公子,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要赔钱也是这位姑娘赔!”一位有胡子的老人接受了静月的建议,但是认为医药费应该由打人的来出。
“这位老丈说的没错,诊金理应由这位姑娘来出!”正在静月处理木商商和村民的纠纷时,又有人前来凑热闹。
静月一听声音,再看来人,不禁用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怎么所有人都凑到一起了。
说话的正是她的表哥苏咏琛,身边还跟着他的两位好友仲之秋和裴玉楼。不仅如此,三人身后还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车内走下来的,竟然是萧辰武和东海五皇子。这些人凑得还真是巧啊!
“青公子,别来无恙!”苏咏琛、仲之秋、裴玉楼三人走到静月面前,全都笑着和她打招呼。
“苏公子、仲公子、裴公子,好久不见!”静月也回以善意微笑。
“原来是你!”萧辰武还想着是什么人拦住了去路,原来是上次那个让他当众出丑的臭小子。
“六皇子近来可好?”静月轻声笑问。
“好,好得很!你们做什么呢?快点让开,本皇子还有要事回京呢!”萧辰武的大嗓门一喊,那些村民全都吓傻了。他们不过是讨个公道,怎么还遇到了皇子,一个个都赶紧低着头退到一边,给萧辰武磕头行礼。
“都免了吧!你,快让开!”萧辰武眼比头高地指着木商商大声说道。
“哼,本姑娘凭什么让开!快拿开你的臭手,上次敢用手指着本姑娘的人,早就见阎罗王去了!”萧辰武高傲,木商商比他更高傲,她才不怕什么皇子呢!
“臭丫头,你敢威胁本皇子,不要命了是不是?”萧辰武牛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他一脸愤怒地走到木商商面前。
“你敢叫我臭丫头,我老子都不敢这么叫我!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木商商直接拔出了紫金剑,冲着直奔她而来的萧辰武就劈。
萧辰武看清楚木商商手中的紫金剑,有些不屑地说道:“本皇子当是哪家不懂规矩的乡下丫头,原来是木柳山庄的难缠女,怪不得嫁不出去,像你这样的母老虎,夜云天逃跑那是对了!”
萧辰武不说夜云天还好,他一说木商商心里的火气又冒了三丈,下手就更狠了。萧辰武也不示弱,出手也是毫不留情。
他们两个倒是打得欢实,其他人就有些无语了,怎么这两个人话没有两句,就动上手了呢?说不定真是天生的冤家,这次是冤家路窄,不斗上一斗,两个人心里估计都不痛快。
“青公子,在下记得前方有个茶寮,不如我们先去歇息歇息?”苏咏琛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打斗中的萧辰武和木商商,并没有在意,而是直接邀请静月去茶寮一叙。
“苏公子,请!”静月也没有观看别人打架的习惯。她让冷眉给那些正准备溜走的村民一些钱,并让她告诉他们,拿着钱就赶快回村,这里的事情不用再管了。
苏咏琛几人也没问这段时间原本是落魄书生的静月,如今为何出手阔绰,他们当初一心想结交化名为青争的静月,但是事后却没有找到她。
翻身上马,几人很快就来到了苏咏琛所说的茶寮。茶寮就建在路边的一棵大树旁,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妇。
“几位客官,快请坐!喝喝茶,歇歇脚!”老板娘很热情,见苏咏琛、静月几人在茶寮边停下,就赶紧让丈夫去把客人的马拴好,自己拿着干净的抹布给几人擦擦桌椅。
“老板娘,尽管把你们的好茶端上来!”仲之秋自从上次见过静月一面之后,就被她的才学所折服,他没想到这次能巧遇静月,此人才学究竟有多高,他还要试上一试。
“青公子是哪里人?”裴玉楼问得有些小心,他觉得这个看起来瘦弱的书生,非常具有神秘感,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粟州!”静月想都没想就答道。
“粟州是个好地方,我们溪朝很多英雄名将都出自粟州,像咱们溪朝的宋老元帅,老家便是粟州!”仲之秋接口说道。
“没错,老元帅的确是粟州的骄傲!”静月也由衷地称赞道。她爷爷的确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大英雄,不但是粟州的骄傲,更是溪朝的骄傲。
正在这时,老板娘端上来四杯清茶放在了苏咏琛、静月、仲之秋和裴玉楼面前。
仲之秋看着杯中茶叶,抿嘴一笑,对静月说道:“青公子,上次一见,公子之才学令在下折服。不知今日公子可否赏脸以‘茶’为诗,让在下一尝夙愿?”
“仲公子严重了!青争在几位面前不敢班门弄斧,才学称不上,只是先贤典籍看过不少,青争不才,就借花献佛了。”静月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她很清楚。这时候,临场发挥做出令三位才子心服口服的诗来,实在是有些难度,只好先拿这个时代没有的古人的诗来凑数了。
“青公子谦虚了!”苏咏琛、仲之秋和裴玉楼都认为静月是在故意谦虚,这诗肯定是她自己做的,只不过她不想高调地承认罢了。
“生怕芳丛鹰嘴芽,老郎封寄谪仙家。今宵更有童乌月,照出霏霏满碗花。”静月将唐朝刘禹锡的《尝茶》一诗中的“湘江”改成了“童乌”,因为溪朝没有湘江,只有童乌江。
“好,写得好!月美茶香,绝妙如花!真是好诗!”苏咏琛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青公子,可否再做一首?”仲之秋欣喜地问道。
“茶。香叶,嫩芽。慕诗客,爱僧家。碾雕白玉,罗织红纱。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静月也没有推辞,又念出了一首与茶有关的诗。
“这也是诗?”裴玉楼有些疑惑。静月这首诗意境和语言虽绝妙,但是能称得上是诗吗?
“这是一首宝塔诗。”静月一边解释,一边从旁边找到一个小树枝,然后直接在地上将这首诗写了出来,“各位公子请看,这首诗从上而下排列犹如宝塔,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