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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的慕容文澈,掠过墙头,飞快地消失在街角。
天衣布庄。
洛中庭等了慕容文澈一柱香的时间了,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第一次踏入天衣布庄。
慕容文澈急匆匆地跑进布庄后院的密室之时,便见洛中庭正悠然地喝着茶,一边把玩着从他那里搜刮而来的储物戒指。
慕容文澈细细地打量自己,发丝已经凌乱,全身上下都是汗臭,靴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利器划烂了一道口子。他这么急着从天乐医馆跑来,就是为了派出鹰组的人暗中保护天乐,却见洛中庭如此悠然,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般,喝茶喝得自在得让人嫉妒。心里顿时愤愤不平。到底天乐是谁的夫人?
“有恶鬼在后面追你?”洛中庭微微挑眉,唇角带笑,很是妖孽的神情。他来这里等慕容文澈,只是想要知道天乐有没有成功晋升。
慕容文澈面色一黑,在洛中庭的对面坐下,愤然道:“你的女人不知死活,收了宇文南康两万两黄金,跟着他去驿馆替宇文嫣然治病去了!”
嗖地一阵风扬起,慕容文澈只感觉自己的发丝全部朝一个方向飘去,随后,便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洛中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顿时想起了天乐送给自己的空间卷轴,心头无比遗憾!真是一卷在手,穿梭不愁。
洛中庭手执空间卷轴,只一瞬间的工夫便到了驿馆外几百米处的地方,这才想起自己太急了,忘了改装。遂又握着卷轴再次回到布庄。
慕容文澈看着洛中庭手中的卷轴,恨得牙庠庠。
洛中庭身形一闪,又到了密室内的某间房,他快速地换好装,一片银色面具将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遮得严严实实,黑色的锦袍将他修长的身影拉得更长了,腰间,是一块闪着青光的令牌,没错,那就是九洲盟主令牌。他的手里,执着一柄龙魂剑,看不到面具下面的表情,当是这样一身纯黑的装扮,以及他周身透出来的冰冷气场,便让人望而生畏。
很快,这样一抹身影出现在驿馆五百米处,一步一步地迈向驿馆,步步杀机。
一匹快马擦过他的身旁,快速向皇宫奔去。
洛中天很快便接到探子来报:“皇上,驿馆处发现九洲盟的人!”
、第六十三章 过份,丫环也有储物戒指
没过多久,两顶华丽的轿子便缓缓地抵达了驿馆。
天乐从轿子里走出来,一边抖动着双手双腿,伸着懒腰,再扭了扭脖子,这才懒洋洋道:“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啊!”的确,昨夜与某人掏心掏肺,又泡了灵池,不过才休息了两三个时辰。
这样不雅的动作看在宇文南康的眼里,他顿时在心里对天乐的印象又坏了几分,只是,这样也并不能让他打消想要娶她的念头,不为别的,单是那么多人想要求娶,他宇文南康便不能让那些人如愿。
天乐很快便发现了不远处bi近的杀气与强大气场,她远望过去,只见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穿着通身黑衣的男子此刻正手握着剑“凝视”着她。说是凝视,她又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只是,直觉告诉她,那银色面具的背后,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看着她。
皱了皱眉,天乐走近宇文南康,如果是敌人,她得拉宇文南康当人肉沙包。
黑色的身影,因为她这样一个动作而动了一下,随后,又是雕像一般远远地立在那里。
“那什么人啊?”天乐压低声音问宇文南康,随后她发现自己错了,宇文南康一个别国太子,对于临安的事情,未必比她知道的多。
这时候,出现迎接宇文南康的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俊俏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宇文南康一拱手,随后压低声音道:“殿下,那是九州盟的盟主!”
“九州盟主?”宇文南康惊呼一声,随后低低对天乐说了一声,“天乐,快进去!”
天乐听这么一说,立即跟着宇文南康快步走进驿馆。脑海里却不停地翻腾着专属于即墨子雅的记忆。
九洲盟盟主?九洲盟。没错了,曾经听即墨雄说起过九洲盟,那是一个近几年才兴起的组织,五年前,九洲盟因为拥有十名橙玄之境的高手,第一次在江湖上被人认可;三年前,九洲盟开始劫富济贫,慢慢地深入人心;两年前,九洲盟盟主单枪匹马挑了添金寨匪窝,在江湖之上渐渐有了威望……
没有人见过九洲盟盟主的脸,没有人知道九洲盟盟主到底长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九洲盟盟主姓甚名谁?江湖上见过九洲盟盟主的人,只知道九洲盟盟主使用的兵器是一柄上等的龙魂剑,腰间别一块盟主令牌,一袭黑色的锦袍,一块银色泛着冷光的面具,这些,便是关于九洲盟盟主的全部。
于是,江湖之上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似乎都“认识”了九洲盟主,因为,这样的装扮,是九洲盟盟主独有的。因为九洲盟盟主从来都是一身黑衣,便被江湖人称之为“黑衣盟主”,盟主二字听起来往往很是吓人,于是,江湖人便省去盟主二字,称九洲盟盟主之时,简称“黑衣”。
天乐随宇文南康进入驿馆以后,开始八卦起来,女人,真真是要被好奇心害死的:“宇文太子,那个黑衣盟主怎么会出现在驿馆啊?”她脑海里存下的那些关于九洲盟的记忆,显然是没法让她揣测出九洲盟盟主出现在驿馆的原因。
宇文南康眼神扫过刚才迎接他的那名侍卫。
只见侍卫一拱手,解释道:“殿下,属于也不知道黑衣盟主为何出现在此?据闻,黑衣盟主已经有两年时间不曾在江湖上出现,人们几乎以为九洲盟已经渐渐瓦解了。”
“立即去查清楚!”宇文南康的脸色一厉。
“是!”侍卫立即退了下去。
天乐耸了耸肩,看样子,他们知道的比自己还要少。
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噜咕噜喝下了一整杯茶,天乐开始办正事:“宇文太子,带我去给令妹解毒吧!”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若是宇文嫣然以后再不安份,她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宇文南康听到她主动要求给宇文嫣然解毒,正求之不得,立即带着天乐去往宇文嫣然的房间。
宇文嫣然此刻正在午睡着,两个丫环一个在门口守着,一个守着床前,不时地关注着宇文嫣然,只要宇文嫣然不小心踢了被子,她立即小心翼翼替宇文嫣然将被子盖好。
见到宇文太子带着天乐前来,守在门口的丫环并蒂立即恭敬地欠身:“并蒂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去通知公主,就说神医天乐来替她解毒来了。”宇文南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并蒂又是一欠身,这才心喜若狂地跑到房间里去,将宇文嫣然唤醒。她在想,公主的毒若是解了,是不是脾气会变得好一些?
宇文嫣然被唤醒以后,正想发脾气,便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带着自己最最讨厌的女人走进来了。
收起脾气,宇文嫣然冷哼一声,下巴抬得老高,她可不会忘记因为自己抢了天乐位置便被十七皇叔扔出宫门外的事情。若非自己受上中毒,受制于她,这会儿,她就想一掌拍向她的天灵盖,让她一命呜呼,看她还怎么嚣张。
“几日不见,公主的脾气见长啊!”天乐冷冷一笑。这个世界上,能影响她情绪的人不多,洛中庭算一个,萧琳琳算一个,宇文嫣然在她眼里,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哼!”宇文嫣然又是一声冷哼。
“这是解药,每日夜半丑时服下一颗,连服七日。两个月内,不要洗澡,不要吃辛辣刺激之物。”天乐一边故作认真地交代着一边从袖管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来。让宇文嫣然丑时服药,不过是为了让她半夜三点不睡觉起来吃药,让她两个月不洗澡不过是为了让她全身发臭罢了。而那解药,不过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廉价的中草药制成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药丸罢了,里面惟有一颗是真正解毒的,不过,非专业人士,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就算是学了三五年医术的人,也很难察觉。
宇文嫣然头一歪,眼神一扫,并莲立即会意,伸双手将天乐手中的瓷瓶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天乐眉头猛地一皱,有没有天理?连宇文嫣然的丫环都有储物戒指,太过份了,简直太过份了!
、第六十四章 被跟踪
宇文嫣然很是满意并莲的表现,轻咳了一声,嘲讽道:“怎么?神医连一枚普通的储物戒指都没有么?”
“公主既然称我为神医,可知道我神医天乐对于普通的东西从来看不上眼么?”说完,天乐意有所指地扫一眼宇文南康。抱歉了,谁让你妹妹尖酸刻薄呢,你身为她的哥哥,替她受点小过,是再合适不过了。
宇文南康被她这么一看,心里又是一阵愤然。却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现在还不知道天乐到底有怎样的本事,后面的比赛,他有的是时间看清楚天乐的真正实力。因为他已经向皇帝的宠妃萧贵妃进献了许多珍宝,让她在宫中布置,最好是临安太子玉罗昆能够被挑断全身筋骨,看她天乐如何接筋易骨。
宇文嫣然见哥哥受辱,心里更加愤然,咬牙切齿喝斥道:“天乐,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么?你看清楚了,坐在你面前的,是亚图国的梨玉公主!”
“那又如何?”天乐勾唇觉得好笑。随后,她坐了下来,幽然地喝茶。
“你就不怕我下毒么?”宇文嫣然很是痛恨天乐这样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天乐不能解的毒!”天乐说完,又大口喝了一口茶。
这句话,让宇文南康的心里一怔,好大的口气,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她不能解的毒么?如果真是如此,那倒真真是值得用四座城池来交换的。
“哼!既然解药已经送到,诊金也已经付清,便请神医回去吧!”宇文嫣然刻意地重重地咬了神医两个字。若是再不催促这个女人早点回去,她怕她忍不住在这里动手。然而,出了驿馆,她是死是活便与她宇文嫣然无关了。想到此,她的眼里迅速滑过一抹冷笑。
“如此,便告辞了!公主千万要记得遵医嘱,若是因为未遵医嘱而导致不能解毒,天乐是不会负责任的。”说完,转头便走。
宇文嫣然一想到两个月不能洗澡,就愤愤然,咬牙切齿对着天乐的背影道:“天乐,如果你敢欺骗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宇文嫣然,你有那个本事么?
天乐大步离去,走出驿馆,刻意地扫过刚才黑衣盟主出现的地方,发现黑衣盟主早已经没有了踪影。没有轿子送她,她只好自行回去了,想着今日的阳光甚好,小逛一会儿买些自己中意的东西,然后再寻个无人之处,利用空间返回天乐医馆。
缓缓地往前走着,总有种被跟踪了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宇文嫣然也真是奇了怪了,竟然会这样轻易地放自己回去么?天乐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走到一个买珠钗和小饰品的地方,天乐心情顿时大好,这些玩意儿,很是新鲜,比起晋王府里的那些上品来,这些小东西似乎显得更加雅致。
小摊前,一根黄色的木质发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手拿过木钗翻来覆去地看着,越看越喜欢。
还不待她询价,小摊前的妇人便热情地介绍起来:“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根木钗可是用上等的若水木雕刻而成,纯手工制造的。”
天乐翻了翻白眼,这个时代,难道还有机器批量生产么?
不过,若水木三个字却是让她的心突然一动,这种心动,如同她第一次见到洛中庭一般,她伸手,轻抚着发钗,越看越是舍不得放下,遂询问道:“怎么卖?”
妇人脸上的笑容便更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