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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兄,你留下来保护鸢儿,这些人交给我了。”冷云初的脸色比起之前更加的冷厉了几分,他心里暗暗觉得蹊跷,这些黑衣人看上去就是职业的死士,到底是谁要置鸢儿于死地,竟然不惜派出这么多人来?
“这么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本王!”就在冷云初准备速战速决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着点点戏谑和兴奋的声音出现在空中,紧接着便是一阵的混乱,几人定睛看去,来人竟然是楼云国的王爷——闫墨尘,只见他手持利剑,一身白衣立于黑衣人中间,一张俊美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见冷云初他们都看着他不说话,忍不住开口说道:“两位兄台要是想叙旧,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说。”闫墨尘说着,忍不住看了一眼被他们护在身后的马车,他自然是知道里面是谁,好看的丹凤眼内闪过一道杀意,他才不管这些人是谁,敢动他的人,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鲁兄,鸢儿暂时就交给你了,先带她离开这里。”冷云初毫不犹豫的抬手杀掉来攻击他们的黑衣人,扭头对着护在马车另一边的鲁倾云说完,便又加入了厮杀之中,这些黑衣人是有备而来,唯有让鸢儿先行离开,他们才能放开手脚,大开杀戒。
“恩!”鲁倾云没有和冷云初多说,快速的解决掉周围的黑衣人,然后撩开车帘对着里面的四个女人说的:“快出来,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灵鸢没有说话,只是给了鲁倾云一个淡淡的笑容,伸手拉住他的手钻出马车,看着外面横卧的尸体,忍不住皱了下眉,看了一眼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的哥哥和闫墨尘,阻止了鲁倾云要抱她的手,对他说道:“鲁大哥,我没事,你带着瞳菊和彩儿离开这里。”说完便搂过玉竹的纤腰,运气轻功朝着旁边的密林飞去,她是怀孕了,但是却不是残废。
“追,别让他们跑了。”那黑衣人的头领见灵鸢他们离开,立刻便想飞身上前阻止,却被冷云初挡住,于是沉声对着其他的人吩咐道。
“想过去可以,除非从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不过,本王量你们也没那个本事。”闫墨尘抬手解决了身边的黑衣人,然后腾身拦住要去追灵鸢他们的黑衣人,云淡风轻的对他们说着,手上也是毫不留情,直接抹了眼前人的脖子,很奇怪的,他杀了那么多人,而他身上却一点都没有沾染上任何血污,依然干净的一尘不染。
“鸢儿?你怎么在这?”灵鸢带着玉竹纵出不远,迎面就遇上华崇亦,看着她身后随之而来的鲁倾云和他手里抓着的瞳菊和彩儿,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听到了打斗声,利落的翻身下马,来到灵鸢身边,低声温柔的问道:“鸢儿,出了什么事?”原来华崇亦前些时日去雁城处理一宗江湖仇杀案,这好不容易弄清楚,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赶回京城去看看灵鸢,结果没想到在半路就遇上了。
“亦,你来的正好,鸢儿先交给你了,我回去帮冷兄他们。”鲁倾云看到好友,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下去了,有他在身边保护着鸢儿,他相信鸢儿一定不会有事,他们对于彼此的心思都很是了解,为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们可以不惜一起,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可另一方面,鲁倾云又郁闷了,好不容易鸢儿离开了,为什么他们都在她身边?现在就差那位太子殿下了,不行,他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找到鸢儿,不然他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云,你小心。”华崇亦不傻,看着自家好友严肃的样子,便猜到了几分,走到灵鸢身边,认真的看着鲁倾云说道。
“恩,鸢儿,你自己小心。”鲁倾云深深的看了灵鸢一眼,然后转身朝着来时路飞奔而去,他虽然讨厌冷云初,但是却是因为他要和自己抢鸢儿,这些日子和他斗嘴,倒是多了很多乐趣,要是他死了,自己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这可不行。
“冷兄,鸢儿很安全,速战速决。”鲁倾云回到马车边的时候,就见黑衣人已经没剩下多少,冷云初正和那黑衣人的头领打的不可开交,对着他们吼了一声,然后也跟着加入战局。
“说吧,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若是老实交代,说不定本少一高兴,就让你死的痛苦点。”不多时,所有的黑衣人都被诛杀,只剩下那个领头的,要知道,鲁倾云他们虽然都算不上是江湖人,但是武功却都不差,在江湖上也算是鲜有敌手,对付几个黑衣人自然是绰绰有余,先前是一直顾及着灵鸢的安危,束了手脚,听到鲁倾云说灵鸢安全之后,便再无顾忌。
“唔!”哪知那黑衣人听到冷云初的话,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了,他是死士,完成任务还好说,完不成任务,他横竖都是一个死,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背叛主子的。
“哎呀!就这么死了?真没意思,本王还想着要怎么好好折磨折磨他的。”闫墨尘甩了甩剑上的血,一脸不满的看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的黑衣人说着,他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反抗一下的,没想到这么干脆的就死了,害他刚刚起的玩心没处发挥。
“王爷怎么会在这?”事情落下帷幕,冷云初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然后将视线定格在的脸上,看着他似乎很不爽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碰巧路过而已!鲁兄,鸢儿现在何处?”闫墨尘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这些人,他一直都派人在暗中保护着灵鸢,自然对她的一举一动很是了解,在他收到灵鸢离开京城的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从楼云国赶来,想着将她拐回楼云国给他当王妃,没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公子,你要的活口!”陆逊和林木也跟着回来了,而且两人的手上一人抓着一个,陆逊将人扔到鲁倾云的脚下,然后对他说道。
“恩,先带着,此地不宜久留,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鲁倾云看了那个被绑着的男人一眼,转身拉过自己的马,翻身上马对着陆逊他们说完之后,便策马朝着灵鸢所在的地方奔去:“驾”。
“鸢儿,你这是……”另一边,华崇亦也发现了灵鸢的不寻常之处,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鸢儿怎会怀了身孕,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鸢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不等灵鸢回答华崇亦的疑问,冷云初几人便已经来到身边,冷云初急急的来到灵鸢身边,说着就拉着她检查起来,只有他亲眼看见宝贝妹妹没事,他才能放的下心。
“哥哥,我没事,真的没事。”被冷云初的举动弄的无奈一笑,灵鸢拉住他的手,对着他温柔的笑着,心里很温暖。
“华兄有礼了。”冷云初听到灵鸢的保证,才算是放心,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华崇亦,双手抱拳对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对着灵鸢说道:“走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雁城,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来捣乱,其他的事情,进城再说。”冷云初的一句话,阻止了华崇亦和想开口的话,抱着灵鸢骑上自己的马,自己也跟着坐到她的身后,对着旁边的几人点了点头,便策马朝着雁城奔去。
“等等,凭什么鸢儿要和你同乘一骑,她该和我这个哥哥一骑的。”鲁倾云看着奔出去的冷云初,不满了,这个男人事事都抢先他一步,真是不甘心,说着也跟着追了上去。
华崇亦和闫墨尘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也跟着翻身上马,追了上去,而瞳菊三人,自然是和陆逊他们随行。
追缉出逃妻 第五章 韩凌登基,发布悬赏令
“你说什么?找不到,这怎么可能?”皇宫的御书房中,韩凌‘啪’的一声放下手里拿着的奏折,神色阴沉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九逍,他这几日因为政务缠身,想去找鸢儿都脱不开身,原以为凭借他的力量,要找个人很简单,哪知三日过去了,九逍带回来的,竟然是找不到人,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殿下恕罪,是属下无能,属下等从京城开始查访,到沂州的时候便失去了消息,【沂州是距京城不足两百里的一个小州县】之后不管属下等怎么查,外面的人都说没见过他们,属下又到临近的几个州县暗查,也没发现傅小姐的踪迹。”九逍低着头,跪在御书房内,低声的说着,他就觉得奇怪了,按理说傅小姐一行人数不算少,怎么会没人见过呢?这就很奇怪啊!
“继续找。”韩凌现在是悔不当初,他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鸢儿已经是他的人,所以不会离开他,便没有派人跟在她的身边,暗中也没有派人盯着,现在他这是自作自受吗?有些颓废的坐回龙椅上,他也没多余的力气去骂九逍,对着他吩咐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看着面前堆积的奏折,韩凌很烦躁,为何偏偏他是储君?为何偏偏焰霆国只有他以为皇储?现在心爱之人不知所踪,而他却不能去找她。
“殿下,不好了,皇上他,他……驾崩了。”正当韩凌烦躁异常之时,懿德突然跌跌撞撞的闯进御书房,老泪纵横,一脸悲伤的对着韩凌说道。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父皇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太医们不是也说父皇在好转吗?怎么会,怎么会……”韩凌听到懿德的话,就犹如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都僵住,一脸的不敢相信,前几日不是说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转了吗?怎么突然就驾崩了?
“老奴,老奴……”懿德从小追随在皇帝身边,看着他如果从一个懦弱的皇子成为一代君王,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如今突然离世,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小。
韩凌没再说什么,而是急急的起身,朝着龙图殿奔去,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他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快步来到龙图殿,就听见里面传来自己母后悲戚的哭声:“皇上,你怎么能丢下臣妾一个人离开,你让臣妾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皇上,皇上,您醒醒啊,不要和臣妾开这样的玩笑,求求你醒醒。”
“太子殿下……”宫女太监们见韩凌站在门口,一脸冷厉的样子,不由得吓得将跪在地上的身子又低了几分,声音颤抖的请着安!
“皇儿,皇儿快叫你父皇睁开眼睛,叫他不要跟我们开玩笑了。”洛雪幽听到宫女的声音,一脸泪水的扭头看着慢慢走进店内的儿子,起身拉着他来到床前,看着安详的就像是睡着了一般的皇帝,悲伤的对着韩凌说道。
“母后,父皇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强留,让他走的安心点吧!”韩凌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任由洛雪幽靠在他的怀里哭泣着,声音异常的平静,看着父亲嘴角挂着的那一抹笑容,韩凌突然觉得这样也好,父皇活的太累,现在他终于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吧?可是他呢?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鸢儿,和她在一起?
“皇上……”洛雪幽听到儿子的话,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帝,眼前一黑,软软的便倒了下去。
“皇后娘娘!”
“娘娘!”
“来人,送母后回宫,太医,过去瞧瞧。”韩凌伸手接住母后下滑的身体,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对着旁边的人太医吩咐完,然后对着懿德说道:“敲响龙魂钟,昭告天下,吾皇驾崩,举国哀悼。”
“是!”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片刻之后,便听到一声声绵长的铜钟响起,紧接着整个皇城开始戒备起来,皇上驾崩的皇榜也很快的帖到了市井告示栏上,与此同时,几十匹快马奔出京城,朝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