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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小姐并没范太大的过错,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红嫣原本不想管,但是想傅龙宇现在对灵鸢的态度,还是开口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家法!”沈梅玉狠狠的瞪了红嫣一眼,见下人们都不动,心里的怒气更盛,于是沉声对他们吼道。
“是,夫人!”此时伺候在大厅的两个家丁听到沈梅玉的话,互看了一眼,然后才低声应着,转身去祠堂请家法去了。
“夫人,奴婢求您了,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奴婢愿意代小姐受罚。”瞳菊见沈梅玉不理会她,再次请求起来,看着不动如山的灵鸢,心里快急死了,我的好小姐,你也给点反应啊?难道真的就这么等着挨打吗?
灵鸢脸上虽然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这笑却未达眼底,冷眼看着沈梅玉在那里耍主母威风,直到看见刚才离开的两个家丁拿着一根足有拳头大小的木棍朝着正厅走来,才有了动静。
“今天这顿家法大娘怕是惩罚错人了,灵鸢说的句句实话,何罪之有?若说有错的话,大娘最先要惩罚的恐怕不是灵鸢,而是你这个见死不救,欺凌弱小蛮横无理的好女儿。”灵鸢不紧不慢的走到傅灵珠面前,对着沈梅玉说道,然后看着一脸惊愕的看着她的傅灵珠微微一笑,突然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抬脚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腿湾,傅灵珠一个不稳就那么重重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在地面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啊!你这个小贱人,你到底在干什么?快放开本小姐,娘……”膝盖上传来的锥心疼痛瞬间让傅灵珠痛呼出声,脸色也变得惨白,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灵鸢压着动弹不得,而且她一动膝盖上就更疼,几次挣扎无果,只得眼泪汪汪的向母亲求助。
“傅灵鸢,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放开珠儿。”沈梅玉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做,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女儿,心疼及了,说着走上前想推开灵鸢拉傅灵珠起来,却在对上灵鸢冷冷的眸子时僵住了脚步,她怎么忘记了,面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他们欺辱打骂而不反抗的懦弱丫头。
“大娘心疼了,舍不得打?作为当家主母不能秉公处事,寻私舞弊,枉顾家法,还有何资格坐在主母之位上,既然大娘舍不得,那灵鸢今天就替父亲和大娘,好好的管教一下姐姐。”灵鸢冷冷的看着脸色难看的沈梅玉,这对母女还真是不吸取教训,既然如此,那她今天就给她们一个更加深刻的,家法既然请出来了,岂能白白浪费。
“傅灵鸢,你敢!”沈梅玉和傅灵珠母女听完灵鸢的话,心里皆是一惊,异口同声的对着她喊到,与次同时,傅灵珠感觉到灵鸢束缚她的手放开了,心里一阵得意,以为她是害怕了,不敢真的做什么?正想起身,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还不等她回神,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她打的重新跌回地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好疼!”
“啊!”
“啊!”沈梅玉和红嫣同时惊呼出声,等回过神来就看见傅灵珠痛苦的趴在地上,而灵鸢则单手拿着家法,一脸淡漠的站在厅上。
“珠儿,珠儿你怎么样?傅灵鸢,你怎么敢……”沈梅玉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查看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儿,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和一脸的泪水,心疼无比的想扶她起来,但是又怕弄疼她,几次伸手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回头看着淡淡的看着她们的灵鸢,厉声质问着。
而在场的其他人,早就因为灵鸢的动作愣在了当场,那还想得到上前阻止,而且他们也不敢,谁知道上去以后,二小姐手里的木棍会不会招呼到他们身上。
“大娘,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就受不了了吗?这比起以往你们加诸在灵鸢身上的羞辱和苦痛,可是要轻巧得多。”灵鸢看着沈梅玉愤怒的样子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眼里是满满的嘲讽,红唇轻启,声音就像是冬日里的溪水般,让人冷澈入骨。
沈梅玉有些愣住,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灵鸢。
灵鸢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看来她们是把我的仁慈当成了虚张声势,看着此时沈梅玉和一旁都惊讶的看着她的红嫣,不紧不慢的对挡在傅灵珠身前的沈梅玉说道:“请大娘让开,若是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可就怪不得灵鸢了!”
沈梅玉听到灵鸢的话,脸色从惊讶到阴郁,小心的将女儿抱起来护在怀里,瞪着灵鸢说道:“傅灵鸢,究竟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今天本夫人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连本夫人一起打。”
“既然大娘执意要偏袒姐姐……”灵鸢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的靠在沈梅玉怀里,此刻一副想将她生吞活剥般的傅灵珠,对她勾唇一笑,满意的看到她神色一僵,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才又接着说道:“灵鸢成全你们。”
傅灵珠看着灵鸢那微微一笑,却像是见到什么鬼魅一般,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抖,听到灵鸢的话,忽然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似乎更加的清晰起来,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几分,双手紧紧的拽着娘亲的衣裳,声音颤抖的对着灵鸢说道:“傅,傅灵鸢,你,你要,要干什么?你,你别忘,忘了,这里是傅,傅家庄,要,要是被,被爹爹知,知道,绝对不会,不会饶了你的。”
“姐姐说的对,这里是傅家庄。”灵鸢看着傅灵珠连话都说不顺的样子,也没了兴致,将手里的棍子往现在一旁,早已经傻掉的家丁怀里一扔,然后又说道:“灵鸢给大娘和姐姐一个忠告,不要把我对你们的仁慈当做你们藐视我的本钱,若是你们再惹到我,下场恐怕就不是家法伺候,说不定灵鸢一个忍不住,会不小心拧断你们的脖子,瞳菊,走了。”笑眯眯的看着她们说完,转身走进了内院,刚踏进内院就听到傅灵珠惊天动地的哭声。
“呜呜呜,娘,女儿好疼,好疼啊!”傅灵珠和沈梅玉被灵鸢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苍白了脸色,看着她脸上的浅笑却如同地狱里索命的修罗般,灵鸢离开后,两人就像是浑身力气被抽干了般瘫软在了地上,屁股上的疼痛让傅灵珠哭喊出声,以此来宣泄她的恐惧。
傅龙宇一直都在书房处理事情,一开始并不知道前厅发生的事情,直到管家来报说沈梅玉对灵鸢动用了家法,才一脸阴沉的出了书房,朝正厅走去,心里怒气难当,这个女人竟然敢无视他的话,等他来到前厅时,却没有看见灵鸢的身影,只看见还坐在地上的沈梅玉母女,红嫣早就在灵鸢离开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傅龙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她们母女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还不起来,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傅灵珠听到父亲的声音,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她,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任由母亲扶她站起来,满腹委屈的看着他哭诉道:“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呜呜呜,傅灵鸢她竟然打我。”
沈梅玉看着脸色难看的傅龙宇,有些害怕的唤了他一声:“老爷……”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冷冷扫过来的眼神吓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站到了一旁,心里却酸涩无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变成了这样?是了,自从那个丫头变的不再懦弱的时候,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傅龙宇冷冷的扫了一眼沈梅玉,然后看着面前流着眼泪,一脸委屈的女儿,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算他再怎么对她们失望,她也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而且:“珠儿,你说鸢儿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谁允许你动用家法的?”最后一句,傅龙宇是看着站在一旁的沈梅玉说的,他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沈梅玉抬头看着丈夫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脸色比起之前面对灵鸢时更加难看,眼里是深深的受伤,面对他的质问,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什么,在他的心里都是错的。
傅灵珠看着娘亲委屈的模样,心里对灵鸢的恨就更深了,咬牙忍着屁股上的痛,对着父亲说道:“爹爹,不是娘亲的错,娘亲担心妹妹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一直都等在她回来,娘亲不过是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对娘亲冷嘲热讽,所以娘亲才……”
傅龙宇听着女儿的话,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梅玉说道:“是吗?”心里却也有几分的相信,若是鸢儿的话,顶撞她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还没有严重到要请家法的地步吧?皱了下眉,傅龙宇站起身对她们说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鸢儿的事情少管,老夫相信她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做长辈就要有个长辈的样子,还有你珠儿,爹知道你不喜欢鸢儿,但是要记住她是你妹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掂量掂量,行了,都回屋吧!”傅龙宇说完没再看她们一眼,转身往书房走去,嘴里还喃喃低语着:“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听到父亲的话,傅灵珠脸上的神情是变了又变,却只能咬唇不语,等他离开之后,才慢慢挪到母亲身边,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衣袖说道:“娘,我疼……”心里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那个小贱人加倍尝尝她今日受的苦。
沈梅玉听到女儿喊疼,收起眼里的悲伤,心疼的拉过她的手,才想起来要请大夫:“来人,去请大夫,珠儿,走,娘亲扶你回房。”
灵鸢离开前厅之后,没有直接回畅春院,而是走到后花园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看着凉亭外的荷花池发起了呆,她不知道今天做下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自己总有一天会离开,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舍不得离开?
瞳菊有些疑惑的站在灵鸢身后看着她发呆,是有什么事情困扰小姐了吗?不过,小姐刚才好厉害啊!她都吓的腿软了。
多日不见踪影的傅灵熙,一身白衣,手里拿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刚从艷月楼回来,走到后花园中,看见灵鸢坐在凉亭内,一双狐狸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脸上也挂满了笑意,慢慢的走近凉亭说道:“这么晚了,小妹怎么还不歇息,夜风凉,可别染了风寒。”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那比起往日来更加丰盈的身子和美艳的容貌,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似的很是难受,眼里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快了,再过几天,只要他们离开了傅家庄,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灵鸢听到傅灵熙的声音,眉头微微皱了下,这个男人从她嫁给他的第一天起,她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后面他的冷落倒是让她松了口气,现在看着他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一嫌恶,他怀着怎样的心思,恐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如果不是以前的灵鸢总是灰头土脸的,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忍下心里的厌恶,灵鸢勉强挂起一抹笑容对他说道:“多谢大哥关怀。”
“小妹这话客气了,作为哥哥关心妹妹是正常的事情。”傅灵熙笑眯眯的看着灵鸢,想了一下又说道:“对了鸢儿,父亲可告诉你让你与我们一同去四贤书院的事情?”
灵鸢听到傅灵熙的话,心里很是诧异,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在说四贤书院的事情?难道四贤书院的招生条件放宽了,怎么谁都能去了,沉默了片刻,灵鸢才开口说道:“没有!”
傅灵熙见灵鸢一副不想理会他的样子,眼里闪过一道阴霾之色,随即又挂上了一贯的邪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