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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四海客栈走去。
“几位恩人的大恩大德,老婆子铭记在心,他日一定会报答几位恩人的恩情。”那老婆子也不再推迟,感激的说着,然后赶紧拉着孙儿跟了上去。
“三猴,回去报告给主子。”就在灵鸢他们离开的同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也跟着动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对着另外一个人说完之后,跟上了灵鸢他们。
“爷,您回来啦!”鲁倾云刚踏进四海客栈,薛掌柜就迎了上去,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身旁的灵鸢主仆还有跟在他身后那一对浑身脏兮兮的婆孙俩,没有说什么,将他们迎了进去。
学院风云 第十一章 再相见,被劫
“薛掌柜,去准备点热水送到天字一号房,然后准备两套他们能穿的衣服和吃的,叫陆逊来见我。”鲁倾云对着薛掌柜吩咐完之后,然后便带着灵鸢他们上了三楼,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然后对着那婆孙俩说道:“老人家,你们暂时在这里休息片刻,待本少派人去通知你儿子来接你们。”
“多谢少爷,小姐,多谢几位恩人。”老婆婆抱着孙儿,感激的对着鲁倾云他们一阵鞠躬,看着他们离开,才走进房间,看着里面豪华的装修,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抱着孙儿站在房中,小心翼翼的怕弄脏了里面的东西。
“鸢儿,饿了没有?哥哥吩咐厨房准备点你爱吃的饭菜如何?”鲁倾云带着灵鸢来到他专属的房间,温柔的看着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灵鸢问道。
“确实有些饿了,那就麻烦鲁大哥了。”灵鸢淡淡的笑着,打量了一下这个布置的很是典雅的房间,然后才笑着应承道。
“扣扣!公子。”正在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和陆逊的声音。
“进来吧!”鲁倾云对着门外说了一声,然后倒了一杯茶递到灵鸢面前。
“陆逊见过小姐!”陆逊推门进屋,就看见坐在那喝茶的灵鸢,于是抱拳行礼,然后才问着鲁倾云:“公子叫属下来有何吩咐?”
“陆逊,你去鬼谷巷的鬼楼一趟,找他们楼主,就说他的母亲和侄儿在四海客栈等着他,让他来接他们回去。”鲁倾云说着的时候,神情很是严肃,鬼楼其实是一间赌坊,之所以叫鬼楼是应该你进得去不一定能出的来,而且没人敢在鬼楼闹事,如果让鬼楼的人发现你出老千什么的,那你就真的只能做鬼了。
“是!”陆逊的心里也是一惊,不管是在江湖上还是别的什么人,恐怕都不愿意和这个鬼楼的人扯上半点关系,鬼楼的楼主岳谭看上去憨厚老实,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然而人不可貌相,岳谭的手段狠辣的让人害怕,不然他怎么能在鱼龙混杂的鬼谷巷立于不败之地。
“鬼楼?很可怕的存在吗?”等陆逊出去,灵鸢才出声问道,陆逊刚才那一瞬间的惊愕,她可是没有错过,想到之前的西花楼,让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这个鬼楼不会也是和西花楼一般的存在吧?
“只要不招惹到他们,便不可怕,好了,鸢儿,不说这些了。”鲁倾云严肃的说完,然后脸上挂起笑容,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爷,有何吩咐?”门外的人应声,却没有进房间,而是恭敬的站在门外等着他吩咐。
“去吩咐厨房,做几个拿手菜送到房间来。”鲁倾云端起茶水轻呷了一口,然后吩咐道。
“是!”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对了,鸢儿,昨日我们说的去四贤书院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等人离开,鲁倾云看着灵鸢问道。
“恩,若是能去自然很好,怕就怕……”灵鸢淡漠的说着,她的话语之中一点也听不出来她究竟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怕什么?有我和亦在,没人敢瞧不起你,再说了,你是我鲁倾云的妹妹,谁敢欺负比,本少就杀了谁。”鲁倾云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于是急忙保证着,他昨晚也收到了父亲的书信,让他准备准备去四贤书院读书。
“殿下请留步。”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是薛掌柜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让开!知道本宫的身份还敢拦着,看来你们的胆子倒是不小。”韩凌特有的冷酷声音传来,让灵鸢的身子不禁一僵,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殿下,这里是爷的禁地,没有爷的允许,不能私自乱闯。”薛掌柜似乎没有听到韩凌隐含着怒气的话,而是不卑不亢的拦着他的去路,看着面前一脸冰霜和另一个一脸看好戏神情的人,薛掌柜就一阵头疼。
“今天本宫倒是闯了,看他能耐本宫何?让开。”韩凌在听到九逍禀报说灵鸢方才随着鲁倾云来了这里的时候,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变闯了上来,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在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拦住他的去路。
“太子殿下,何必这么心急,不如让掌柜的去和这里的主人通报一声,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闫墨尘不知道为何这位冷静的太子殿下,在听到属下耳语的几句话之后,突然变得这么激动,见他想硬闯的样子,于是笑着拦下了他,看来这个四海客栈还真是不简单啊,竟然敢拦住当今太子的去路。
“薛掌柜,请几位贵客进来。”鲁倾云在屋里听着外面的争执,看着灵鸢没什么变化的神情,然后开口对薛掌柜说道,他可不想这位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如同拆了西花楼一般,将他的客栈给拆了。
“殿下请!”薛掌柜听到鲁倾云的声音,立刻恭敬的退到一边,让开了拦着的去路。
“鸢儿!”韩凌毫不停留的走到房门前,一把推开房门,看着坐在屋内,神情自若的喝着茶,看也没看他一眼的小女人,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怒气,一个闪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坐在凳子上的灵鸢揽进了怀里,眼神有些冒火的盯着她。
“太子殿下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殿下放开鸢儿。”鲁倾云想上前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韩凌,更何况鸢儿还在他的怀里,若是动起手来,怕会伤着她,于是有些不悦的说道。
“本宫为何要放?她是本宫的女人。”韩凌见灵鸢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一味浅笑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挫败,想他堂堂一国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就偏偏爱上了这么个性子难以捉摸的人,极尽自己所能的想接近她,就在自己以为靠近她一点的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比之前更远了。
“殿下这话恐怕说错了,灵鸢不是谁的女人,灵鸢就只是灵鸢而已。”灵鸢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悸动,可她却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可以沉沦,有些不舍的挣脱出他温柔宽厚的怀抱,然后淡淡的笑着说道,然后扭头看着妖孽般的闫墨尘,想到远在他国的姐姐,眼里闪过一抹忧伤。
“呵呵!在下闫墨尘,不知道这位小姐芳名是?”闫墨尘正兴趣盎然的看着面前的好戏,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韩凌有这样的神情,看着面前浅笑盈盈的美貌女子,那身上的淡然和掩饰不掉的高贵气质,让他嘴角更加高扬了几分,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竟然拒绝堂堂一国太子的示爱,要知道,那可是代表着一身的荣华富贵和高贵的身份。
“小女子傅灵鸢见过王爷。”灵鸢在姐姐大婚的时候,曾在楼云国的皇宫见过闫墨尘一面,那时候他正在边城平定叛乱,在接到姐姐和他皇兄成亲的消息后匆忙赶回来,不过也只赶上宴席,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喝的差不多,所以并没有看见自己,而第二日他又早早的便离开京城,赶回了边城,所以他们两人并没有真正的见过面。
“不知傅小姐如何知道本王的身份?”闫墨尘在听到灵鸢对他的称呼时,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忍不住仔细的打量起了面前一脸从容的女子,她的身影慢慢的和他记忆深处的某个身影重叠,这让他脸上的妖冶笑容加深了几分,开口问道。
“猜的!”灵鸢面对他探究的眼神,淡淡一笑,云淡风轻的说着,眼里一片平静,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撒谎,但是这也是最好的选择,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见过他吧?
“傅小姐真是聪慧!”闫墨尘可不相信她的话,不过,看了一眼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的韩凌和一旁的鲁倾云,也就没有多想,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笑着说道。
“跟本宫走!”韩凌实在是受不了灵鸢无视他的样子,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抱着她便从身后的窗户一跃而下,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学院风云 第十二章 不再逃避
“鸢儿……”鲁倾云反应过来要去追的时候,却被九逍拦住,不悦的沉声对他说道:“让开,不然休怪本少不客气了。”
“鲁少爷,殿下不会伤害傅小姐。”九逍会拦住鲁倾云的去路,就是不想他去打扰殿下,这些天,他看着殿下对傅小姐的思念和在意,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你,算了,本少自然知道他不会伤害鸢儿,只是就这么将贵客扔下不管,没问题吗?”鲁倾云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舒服,他自然知道韩凌不会伤害鸢儿,只是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敢保证了,扭头看着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茶的闫墨尘,额角有些抽搐的说道。
“无妨,反正本王也逛累了,回驿馆歇息去,告辞。”闫墨尘眼里的浓厚兴趣没有因为灵鸢和韩凌的离开有丝毫的减少,反而多了几分,原来那个女子就是之前在他们两个人嘴里听到的鸢儿,还真是有意思,站起身,对着鲁倾云抱拳,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出了四海客栈,看着外面来我的人群,才对着身后的皇甫铖说道:“皇甫,去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是!王爷!”皇甫铖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性子,只要是引起了他兴趣的事情,他不弄个清楚明白,就算是谁也阻止不了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立刻就去办,反正他们在这京城还要呆上一段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殿下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灵鸢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看着脚下不停变幻的景色,最后出现的是皇宫那特有的巍峨建筑时,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他竟然就那么带着她潜进了皇宫,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哪有堂堂一国太子不走正门,反而翻墙而入的,而且这里还是戒备森严的皇宫,要是被误当做是刺客,丢了小命,她倒是无所谓,可这个男人可是焰霆国唯一的储君。
“鸢儿,我们该好好的谈谈!”韩凌没有理会灵鸢的挣扎,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一路回到东宫之中,进了自己的寝宫,却依然没有放开她,低头看着怀里眉头微皱的小女人,韩凌的神情很是认真,他不想再这么等下去了,这个小女人明显的在躲着他。
“太子殿下,民女与你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事情,还请你放开。”灵鸢不敢抬头去看韩凌此刻的神情,她怕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绝情的话来。
“鸢儿,为什么要逃避?”韩凌听到灵鸢撇清关系的话,虽然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受伤,紧紧的抱着她,有些叹息似的轻声在她头顶说道。
“民女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灵鸢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她不能,她不能心软,若是再和他纠缠下去,对他对自己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她很自私,不想自己倒最后得到的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