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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别那么大声拉!被听到会死的,新来的,你叫人干什么啊?他们现在都很忙,没空管你的。”在陆逊叫了几声之后,先前带灵鸢进来的哪个女子出现在了牢房外,笑呵呵的看着陆逊说着,一双大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似乎很兴奋。
“姑娘能否救在下出去,在下一定会报答姑娘的大恩。”陆逊被铁链锁着,也曾想用内力挣断铁索,奈何无论他怎么用力,铁链依然纹丝不动,到最后也就放弃了,现在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越来越急,只得求助于面前这个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的女人,若是小姐再出点什么事情,莫说公子不会饶恕自己,就连他自己也饶恕不了自己。
“你是不是要去救刚才的那位姑娘?如果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呢?”女子双手握着牢房的木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牢里的陆逊,和他提起条件来,这让人很是怀疑,这个女人也太怪异了。
“是!我要去救我家小姐,只要姑娘能救在下出去,姑娘有什么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陆逊听到她的话,心下很是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给他的感觉如此只怪?
“你能带我进去主楼吗?”女子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问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只要在下能出去,定当尽力而为。”陆逊现在心里的疑问是越来越大,但是现在却没时间当他一一问清楚,他现在只想快点从这个地方出去。
“那好吧!你要说话算数哦。”女子说着,竟然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就那么正大光明的打开紧锁的牢房走了进去,然后一一打开锁着陆逊的铁链。
“你,究竟是什么人?”看到这样的情行,纵使陆逊再心急去救人,也免不了疑惑,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牢房的钥匙,难道她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这个问题,只要你能带我去主楼,你就会知道了。”女子毫不在意的收起钥匙,然后对着陆逊说完就走出了牢房,见他还站着不动,忍不住催促道:“快走啊!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哦。”
“走吧!”陆逊踏出牢房,看了一眼被关着的其他人,脚下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急急的走出牢房,刚走出地牢,就听到一片打杀声,还有站在出口等着他的那个女子。
“哎呀呀,机关怎么启动了呢?这下麻烦了,喂,你快点带我去主楼,不然所有人都要死了。”那女子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主楼的灯火通明,听着耳边机关一层一层启动,眼睛里有些急切,在这样下去,就晚了。
陆逊听到她的话,也不敢再停留,一把将她拉过,就运气轻功朝着主楼的方向奔去,刚刚来到主楼就见到被几人围攻的鲁倾云,再顾不得其他,将怀里的女人往旁边一方,随手捡起一柄剑,飞身加入了打斗。
被放下的女人也不生气,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抬头看着主楼的三楼,那里正是隐楼主的房间,也是现在韩凌和灵鸢的所在,没有犹豫的,女人转身悄悄的朝着三楼跑去。
“公子,属下来晚了,小姐她……”陆逊挡开魅妖打像鲁倾云的九节鞭,有些愧疚的对着已经挂彩的鲁倾云说道。
“不用多说,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要紧,鸢儿那边有韩凌。”鲁倾云手上的剑滴着鲜血,脸上的神情也很是冰冷,嘴角嗫着一抹嗜血的冷笑,毫不留情的斩杀掉攻击他的人,然后看了一眼三楼的方向,对着陆逊说完,他的任务就是拖住这些人,他相信韩凌一定会保护好鸢儿。
“不管你是什么人,妄想伤我的鸢儿,就得死。”韩凌没有在意自己的伤,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灵鸢,往后退开几步冷冷的看着持剑而立的隐楼主说道,刚才回头看见那闪着寒光的剑就要刺到灵鸢的时候,他的心脏差点停住跳动,那种害怕失去她的窒息感,让他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护在了怀里,他再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子殿下不用这么着急,你会死的,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包括在楼外的那些人。”隐楼主站的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西花楼外的情况,看着外面来的官兵和那领头的华崇亦,披风下的嘴角更加的扬起,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调动了邺城的护城军,还有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林盟主竟然也来了,忍不住看了一眼被韩凌护在怀里的女人,心情很是复杂,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现在看来倒是他疏忽了。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纳命来!”韩凌也懒得和他多说,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让他的头有些眩晕起来,他必须要尽快解决,不然他们谁也走不了,一把将灵鸢拉到身后,提剑朝着那人攻了过去,每一招每一式都异常的凌厉,每一剑都朝着对方的要害。
“想杀本尊,恐怕你还没这个本事。”隐楼主的声音异常的自信,抬剑挡着韩凌的攻势,却没注意到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人。
灵鸢心情复杂的看着和隐楼主打的难分难解的韩凌,正想上前帮忙,却突然看到之前帮过自己的女子出现在他们身后,想开口,却被她噤声的手势阻止,发现她和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看着她手里拿着剑一步一步的朝着打斗的两人靠近,心里忽然紧张起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知道为何,她就是相信这个行为举止都很怪异的女人,是友非敌。
江湖险恶 第十五章 被掩埋的过去!
“隐墨崖,还我父母命来。”女子一步一步靠近和韩凌打在一处的隐楼主,握剑的手骨节都已经泛白,足见她握的有多用力,脏兮兮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是那双亮晶晶的双眼内却是毫不隐藏的滔天恨意,对着毫无防备的背对着她的隐楼主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一剑刺了过去。
“噗!”隐楼主,也就是隐墨崖突然听到自己久未被人提及的名字,心里一惊,闪神的片刻却给了那女子和韩凌机会,两人一前一后的给了他一剑。
“你是何人?”隐墨崖挥剑挡开韩凌和那女子再次刺来的剑,抬手捂住不断流出的血,而他身上一直穿着的披风却被那女子扯落,露出一张异常丑陋的脸来。
“恶……”灵鸢看着在烛光照耀下的脸,忍不住心里一阵翻涌,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何会一直将自己遮掩起来,这张脸不知道会吓死多少人,只见他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疤,甚至没有一点好的皮肤,而且有些地方还凹陷进去,露出就剩一层皮包裹着的骨头,尤其是再配上那双血红的双眼,看上去就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
“很恐怖是吗?”隐墨崖看着灵鸢惊讶的样子,抬手摸着自己的脸,一脸阴森的说着,然后眼神扫过一旁站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恨意的女人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不记得我了吗?你以前不是说很喜欢我的?当初我真傻,竟然会相信你的鬼话,才会让爹娘死不瞑目,你这个畜生,纳命来!”那女子有些疯狂的说着,抬手慢慢的撕掉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有些苍白,却很是美艳的脸来。
“娟儿!你没死!”隐墨崖看着面前女子的样子,声音里竟然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眼神有些贪念的流连在面前女人的身上,那双血瞳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韩凌和灵鸢看着面前突然的变故,有些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眼神同时看着满脸恨意,被唤做娟儿的女子,心里都在猜测着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好像和这个隐墨崖有很深的仇恨。
“等等!”韩凌才不管他们有什么恩怨,他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妄想伤害他的宝贝,他就必须要死,拿起剑想再次攻击,却被灵鸢出声阻止,见她对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看着,冷冷的收回剑,却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拉进怀里抱着,这些天他可是为她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刻安心过,现在她必须的补偿他。
灵鸢挣扎了一下,听到他痛苦的闷哼,想起来他身上还带着伤,也就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抱着,将视线看向僵持着的两人,努力的忽视掉心里的躁动。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隐墨崖,今天我就要为爹娘报仇。”娟儿厌恶的看着面前神情款款的看着她的隐墨崖,心里是无边的悔恨和悲伤,当年是她太任性太天真,被面前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欺骗,才会引狼入室。
当初的西花楼不过是一个提供过往行人的客栈,他们一家人也很是和睦,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
他当初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生的俊美,武功也好,却没想到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表面的一切都是假象,什么温文尔雅,什么侠义心肠,都是骗人的,这个男人嗜血成性,进入西花楼之后,竟然暗地里杀害了很多来这里投宿的客人,不禁喝他们的血,还将那些人肢解埋在她种的那些花下面,在被爹爹无意中撞见他的真面目后,竟然残忍的杀害了西花楼的所有人,若不是自己被母亲藏起来,恐怕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这些年来,她一直苟且偷生,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将西花楼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他残害那些无辜的人,可是她却救不了他们,她不敢靠近主楼,怕被发现,那样就不能为父母和西花楼所有被他杀了的人报仇,所以她一直都装作一个半疯半颠的人苟且活着,为的就是等待今日这样的机会。
“哈哈哈!恶心吗?娟儿,当初你不是很喜欢我这副样子吗?怎么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就恶心了?果然女人都是虚伪的,想杀我为你父母报仇,有本事就来啊!”隐墨崖听到娟儿的话,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疯狂的大笑之后,转身从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娟儿扭头看了一眼灵鸢他们,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出去,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为爹娘和所有人报仇,哪怕是赔上她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殿下在这里休息一下。”灵鸢被娟儿最后那抹决绝的笑容镇住,察觉了她想与隐墨崖同归于尽的想法,立刻挣脱韩凌的怀抱,毫不犹豫的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在他警告的眼神下跟着跳出了出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而且她还有事情要问她。
“傅灵鸢!可恶!”看着消失在窗口的灵鸢,韩凌恶狠狠的吼了出来,想用内力冲开穴道,却适得其反,他身上本就伤得不轻,因为失血过多,此时眼前已经有些模糊起来。
“鸢儿!”楼下的鲁倾云主仆好不容易牵制住那三个人,终于看见华崇亦和九逍带着人闯进来,刚想松口气,就听到韩凌的吼声,抬头就见灵鸢一闪而过的身影,也来不及多想,赶紧纵身跟了上去。
“殿下!”九逍他们好不容易才破除了西花楼外面的机关闯进来,刚刚进来就听到韩凌的吼声,赶紧的朝着声音来源奔了过去,看着被点了穴道的韩凌,赶紧上前解开他的穴道。
“给本宫铲平西花楼。”韩凌一得到自由,就拿着剑冷冷的对着九逍吩咐道,然后也顾不得自己的伤,纵身朝着灵鸢他们离开的方向飞去。
“殿……”九逍看着韩凌身上的伤,很是担忧,想出声阻止已然来不及,转身下了楼,吩咐完带来的官兵之后,便朝着韩凌他们的方向奔去,他已经很失职了,若是殿下出了什么事,就算他有十条命也抵不上。
“娟儿,还记得这里吗?你看,我把这些花养的多好。”灵鸢一路追着他们来到之前隐墨崖带她来的那个种满各种花的院子里,就见隐墨崖抚摸着面前的花朵,神情温柔的对着一脸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