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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感觉无常散的功效已经随真气的游走渗透到顾清周身大穴,白玉堂便抬手收势,下了床来,准备扶顾清躺下盖上薄被。按照以往经验,再有半刻顾清体内的余毒就会奋起抵抗药物的作用,那时顾清便要陷入痛苦的昏睡。可顾清此时却并不想躺下,便拉了白玉堂衣袖说道:“先莫要扶我呢吧,我现在还不困。”
白玉堂只好取来枕头放在顾清背后给她垫着,顺手将被子拉过来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顾清忽然就笑出声来,看着他说道: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这么容易就磕坏了的?”
白玉堂眼神一黯,轻语道:“你好着的时候确实不是瓷娃娃,我想要照顾你都没有机会。如今这机会有了,我却日日担心,生怕你有个闪失,我便再也听不到你斥我无赖!”
顾清闻言一怔,想起两人之前的约定,脸色一红,嗔道:
“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蛊毒已是被我师父解了,这身上的余毒,也……有你呢,你实在不用再担心。”
白玉堂叹了口气,点点头也放下心思,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还说到也许再有几日秦柒与展昭就要到达山上,到时几人便可一起回到开封。说着说着,两人便都觉察到有些不对,往日顾清这个时候该是早已陷入昏睡,不省人事,何以今日仍是这般精神奕奕的与白玉堂谈天?白玉堂首先反应过来:
“清儿,你、你快感觉一下,是否还有什么不对?余毒可是清了?”
顾清心中也有些欣喜,忙暗自运功感受,发现真气在周身游走再没有遇到任何阻隔,心下大喜,惊喜的抬起眼看向白玉堂,重重的点点头。
白玉堂仿佛还不是很确定的摸了摸顾清的额头,见触手一片干爽且温热如常,心中才是大定,激动之下一把就抱住了顾清,紧紧的拥在怀中,口中不住的念叨,竟还有些哽咽:
“太好了,清儿,这真是太好了!”
如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白玉堂甚至都要感谢上苍没有将他的清儿带走,还让他能有机会再在她身边看着她。
这将近一个月,是白玉堂有生以来过得最黑暗痛苦的时日,赶路的时候担心不能及时赶到夙阳山,到了夙阳山又担心萧逸没有收到秦柒的书信,等来了萧逸又怕他治不了顾清的蛊毒……每日每日都活在对失去的恐惧中,每次看着顾清驱余毒后痛苦沉睡的娇颜,都害怕她再也不会醒来。
如今终于好了,她身体里的余毒都清干净了,她再也不会那么的痛苦睡去,自己也再也不用担心失去,白玉堂双目闪烁着未明的情绪,激动的凝视着顾清……
顾清见他因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此激动,怕是比对他自己还要在意,心里微微泛甜,却也不说话,只红着脸看着他。俩人就这么都不言语的凝视着对方,忽然白玉堂就往前凑了凑,挨得顾清近了些,仿佛难掩激动却又很小心翼翼的问道:
“清儿,我能亲亲你吗?”
顾清诧异之下瞪大了眼,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白玉堂就凑了上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却也只是一碰之下便又退开,并未多做停留。这下顾清更是羞臊的说不出话来,一双杏眼使劲的瞪着白玉堂,双颊红的好似搽了上好的胭脂,惹得白玉堂心中又一阵狂跳。
他方才凝视着顾清,见她面色是这些时日以来难得的红润,又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只觉胸中情意翻搅,实难自抑,冲动之下便上前轻触了她的唇。
碰上的一刻,只觉心口跳的愈发急切,鼻翼间萦绕的都是顾清轻轻浅浅的呼吸的味道。让他很想继续吻下去,却也知道自己还未得她认可便行此举,怕会惹她厌弃,只好强迫自己退下来,只盯着她可否有生气的神色。
谁知看到的却只是顾清羞涩的瞪视和红艳的脸颊,并没有一丝恼怒和厌恶,这本已让白玉堂备受鼓舞心中雀跃。却又见顾清轻咬了咬下唇,微微低下头目光仍留在他的脸上,口中轻吐出一句嗔言:
“你这个……无赖!”
白玉堂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双唇轻颤,不敢相信的看着顾清,在看到顾清眼中肯定的神色,他再也忍不住倾身上前深深吻住了顾清的双唇。
良久,二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分开,只白玉堂仍然将顾清拥在怀中不放,惹得顾清微微挣扎,想要多些空间呼吸空气。可白玉堂哪里肯放,仍牢牢的抱着不肯松手。顾清急了,轻捶下他,口中恨道:
“无赖,快松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白玉堂只好微微放松,但仍是把她圈在怀中,只低着头心满意足的看着顾清。顾清终于得了空间可以好好喘气,见他仍不知羞般的凝视着自己,刚刚退些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张口就又要骂他。谁知白玉堂又欺上来封住了她的唇,较之刚才更是激烈,让她一阵眩晕无法反应。
白玉堂此时只觉这句“无赖”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顾清每唤一次他心中的渴望便涌动一分。她刚刚又那般娇羞可怜的在他怀中轻斥,他身体上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急切之下一双大手便按捺不住的在顾清身上游移,将她狠狠压进衾被里,身体随即压覆上来。口中和手上一刻都不曾停歇,只把顾清抚弄的全然无法反抗,也似乎不那么想反抗……
直到连白玉堂都觉得呼吸困难就要窒息,才微微放开顾清,低头一看她身上衣衫已褶皱难平,领口因方才自己的抚弄微微敞开,些许露出了些雪白的脖颈和瘦削的锁骨,朱唇更是嫣红晶莹。白玉堂眸中颜色更暗,紧紧盯着顾清,似在犹豫挣扎又好似不舍难耐地询问:
“清儿,我想要你!就是此刻!我能不能……”
顾清本已是被他吻得昏头转向,情动不已,忽然听见他难掩情|欲的压抑低语,抬眼看向他如鹰般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目,仿佛她只要一点头,就要扑上来将自己拆吃入腹。眼波一转又见撑在自己身侧的一双手臂微微颤抖,手背上有青筋暴起,是在竭力忍耐着。忽然羞涩一笑,柔声说:
“师父今日到我房中,问我以后是愿与小柒安居在开封府还是在这夙阳山……”
白玉堂有些不明白她此时说这个的意思,却也仍耐心的等着她说完,顾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水般温柔的看着他,说道:
“我与师父说若是住在岛上也是挺好的!”
白玉堂怔了一怔,旋即明白她的隐喻,嘴角咧了个大大的笑容,激动的俯下头去,在顾清耳边轻声说:
“清儿再唤我一声……”
顾清知道自己此时若是唤了,便是应了他方才的请求,虽是害羞,但仍然柔柔的唤了一句:
“无赖……”
次日一早刚到辰时,秦柒与展昭就已到达山上,一路兴奋的疾奔到正厅,没见到萧逸或是顾清,甚至是白玉堂,想来应是还没有起身。
路上的扫洒婢子见了秦柒,都激动的过来招呼:“秦姑娘回来啦?一路可辛苦么?”
秦柒也高兴的与她们说话,不多时大家就都注意到秦柒身后站了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正以护卫的姿态立在那里,守护着秦柒。众人好奇而探究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游移,俱都已是猜到这俊朗的男子与秦柒的关系不一般。
秦柒也红着脸算是默认了,拉着一个平日熟识的婢子问道:“师父和师姐在何处?送师姐回来的白少侠安排在哪里了?”
那婢子答道:“萧大侠和顾姑娘都应还在东边自己的院子。白少侠住在跃美居。”
秦柒点点头拉着展昭就往东边的院子跑去,边跑边指着一个个院子介绍给展昭。就快要到顾清的院子,秦柒一阵激动,回头对展昭说:“展大哥,这个就是我师姐的院子!”
说着就要推门进去,谁知门从里面开了,一抬眼看见来人,秦柒和展昭一阵愕然,没想到是顾清和白玉堂一起从里面出来。
秦柒本还讶异,但看到顾清神色大好,完全没有一丝病态与虚弱,瞬间就忘了之前让她惊讶的事,一个跨步迈过去紧紧拉着顾清的手臂,摇着:
“师姐——师姐,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全好了?!我之前真是担心死了!!”
顾清与白玉堂一开始很是讶异他二人这么快就回来,在刚看到秦柒时,顾清初时还有些尴尬,但不过一会就放下,拉着秦柒往萧逸的院子走,一边还宠溺的笑她还是那样跳脱。
只展昭意味不明的瞅了眼白玉堂,略看了看天色,又凉凉的说道:
“白兄这么早就过来顾姑娘的院子,真是勤勉啊!”
谁知白玉堂根本不在意,也不答话,只眼中充满得意,挑了挑眉斜觑着展昭,似乎在说
“兄弟就是这么勤勉,你总归是败给我了吧?”惹得展昭一阵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射啊~某五也写了这样的桥段啊~~~
脸红遁走~~~
、拜见师父
待到了萧逸的院中,此时萧逸还没有起身,众人也不好打扰,便在院中坐了,相互交谈些分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
白玉堂得知沙千里已是被展昭一剑毙命,心中痛快无比却也有些不豫,顾清看他神色知道他必是为没能自己手刃那贼子而不快,低头笑了笑,忽又忆起昨夜白玉堂在她房中对她一番温存斯磨,脸色便红了一片。
白玉堂此时正看着她,见她颜若红霞,忽然就冒出一句:
“清儿真是美貌!”
顾清脸色大窘,谁想他就这么口无遮拦,窘迫之下未待多想便脱口而出:
“你这无赖!瞎说什么!”
可如今这句“无赖”于白玉堂来说简直就像是房中秘语一般,惹人心动,顾清一叫他便要心潮澎湃,又想着昨夜床榻之间,顾清情动之时口中也情不自禁的溢出这两个字,当下嘴角咧的更大了,眼中得意之色更显。
秦柒看了看顾清,又看看白玉堂,想起早先他二人一同从院子中出来,惊讶之下就紧紧盯着顾清的眼睛,眼中戏虐之色更甚,似在无声询问“师姐,可是我想的那样?”
顾清也看懂她眼中的询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回她一瞪似是警告“休要多言!”
秦柒心下一笑,才不理她,又看向白玉堂,调侃道:
“我师姐自是貌美无双,世间少有,这还用你说,多嘴个什么!”
白玉堂心中正是得意,被秦柒一呛,又是不服:
“清儿是我夫人,怎么说不得?”
这下连展昭都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白玉堂,心中一片自苦,心想我与小柒本早于他二人定情,如今却是落在后面,还不知等下见了萧老前辈能否顺利抱得美人归呢。这么想着不免看向秦柒的目光有了些哀怨,看的秦柒猛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
众人正在这里闲聊,就听萧逸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萧逸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一到院中看到众人皆在,又都是小辈,忙收了欲要伸懒腰的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都在啊,小柒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柒笑眯眯的起身上前,在萧逸身前三步站定,施了一个礼,俏生生的应道:
“师父,徒儿今日一早才上到山上,迫不及待的就来拜见师父了。您老人家身体可好?”
萧逸满意秦柒这般恭敬的在众人面前给他面子,又拿出一副庄重严肃的模样,装模作样的说:
“嗯,还算硬朗。小柒,你们行事作风未免太过莽撞,就那么着了奸人的道,害得你师姐身中奇毒,若不是你师父我拿大半生收集的灵物医治,你师姐恐怕要废弃一身的武功啊!”
院中几人,除了展昭,俱都是深深了解这萧逸平日行事做派,多是热热闹闹像个老小孩儿的,哪有过这般严厉肃穆的时刻?恐怕是看到院中展昭,故意想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