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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很纯粹,但是,人和人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其他牵连不断的感情。
沐星辰为她做的,为她放弃的,早已经远远的抵过了当初的治腿之恩。
“我能给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想都不要去想”少惊澜捧着凌归玥的脸,冰蓝的重瞳溢出一丝寒气。
沐星辰的恩情,他一个人来还!
玥儿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即使不是爱情,他也不允许玥儿的心,被别的男人分去一点,即使是一个角落,都不行!
这就是少惊澜,对心爱的女子,永远都是一个霸道疯狂,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好”凌归玥勾唇一笑,点点头。
少惊澜伸手顺着她的青丝,笑道:“好了,不早了,快休息吧”
“还不困,今天睡得太久了”她是比小宝小乖都还能睡。
少惊澜不可置否的勾唇一笑。
“惊澜,这两天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那人再不出现,可能这漠北王就真的只有这样睡下去了”凌归玥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帘帐,凉眸微闪。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是今晚就是明晚,那个人,一定会出现。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人一定会出现呢?”少惊澜搂着凌归玥,往后面的软背上靠了靠。
他一身的慵懒闲适,一张冷傲的俊脸也显出几分邪肆的意味。
凌归玥脸往他健硕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才开口道:“那个人,既然是给漠北王下嗜睡蛊,从一开始,就没想要他的命,或者说,他的命,对他还有用”
凌归玥眸中一闪,如果是鬼面将军下的毒,他拿到飞鹰虎符之后,换做是她,一定立刻将漠北王解决掉!
永远的消除后患。
不过,这漠北王的命还有什么用,她就不知道了。
“如果真是鬼面下的蛊毒呢?”少惊澜说着眸光一沉。
鬼面已经死了,那蛊毒引子没人知道在哪儿。
凌归玥摇摇头,开口道:“我总觉得这鬼面将军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然她只是站在城楼上,远远的看过一眼,但是,鬼面将军的尸体,也就是面具拿开之后他们看见的那个人,和之前给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突然,一道灵光在她脑中闪过。
凌归玥起身看向少惊澜,沉声道:“你说,这鬼面将军会不会是空蝉脱壳?”
没人见过鬼面将军的真面目,谁会知道他们看见的人是不是真的鬼面将军。
“你的意思是说,鬼面将军没有死?”少惊澜也立刻反应过来。
凌归玥点点头,道:“很有可能”
少惊澜伸手顺了顺凌归玥的发丝,宠溺的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你休息,多睡一会,我去吩咐仇影查一下”
他还真没有多留意这鬼面将军,等玥儿睡了,他还是要到风流云那边去看看。
“再睡,我都睡成猪了”凌归玥瘪瘪嘴,她是越来越懒了。
少惊澜低声一笑,看着她那小女儿的样子,心中一动,低唇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能看不能吃,解解渴也好,少惊澜对自己能得到的,一向是利益最大化。
他健臂勾着怀中的小女人,灼热的男子阳刚气息从唇瓣间喝出,那两瓣殷红的火热顺着凌归玥的脸颊,一寸寸的滑下,准备汲取那两片柔美。
“哇哇……”
正当少惊澜兴致勃勃,准备再深一步的交流一番的时候,只是,这唇都还没有凑上去,响动又来了。
“哇哇……”小宝宝的啼哭声,那是一个惊天动地。
凌归玥失声一笑,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让开,我去看看,这小子,怎么又哭了”
少惊澜修长的寒眉一蹙,单手往床榻上一撑,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而起,一步落在小宝宝的婴儿床边。
“不许哭……”看着扯着嗓门大哭的小宝宝,少惊澜牙关紧了紧,从口中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
“咯咯……爱哦……哦”小宝看见头顶自家老爹的一张黑脸,顿时就化哭声为笑声。
那露在外面那几根小小的手指,也调皮着,一会儿蜷成一个小拳头,一会儿软软的伸开。
那小样子,仿佛是在洋洋得意,自娱自乐。
少惊澜殷红的唇抿了抿,转眼看了下小闺女,脸色才稍有好转。
另外一个摇篮里,小乖睡得那是一个香甜,唇上还有可疑的小泡泡,一张粉嫩的小脸白里透红,双眼紧闭,雷打不动一般的睡着自己的觉。
这小宝,一出生就知道和他老爹作对,那是片刻都不消停。
“呵呵……”身侧传来凌归玥清脆的笑声。
“这小子太调皮了”凌归玥将一根手指伸到小宝的小拳头中,顺着他的力道,勾了勾,一边又看向另外一个摇篮,笑道:“还是小乖听话。”
小乖在自己的小地盘,乖乖的睡着,不吵也不闹。
少惊澜殷红的薄唇也好笑的勾起一丝弧度,蓝眸瞥着凌归玥,笑道:“看来,我们的小玥儿以后也一定是个小懒猪”
凌归玥转眼没好气的瞪了眼少惊澜。
少惊澜冷俊的眉头一挑,我有说错吗?
“小姐——”凝竹撩开帘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盆热水,看见咯咯笑着的小宝,疤痕遍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小宝宝醒了?”
“嗯”凌归玥转眼看向凝竹。
凝竹的脸因为带了几年的面具,皮肤显得有些苍白,在明白的灯光下,那两道疤痕的红色,显得分外明显。
但是,凝竹脸上泛着柔和的笑意,那浮现出的笑意让那两道疤痕不显狰狞,反倒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感觉。
凌归玥眸光闪了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凝竹总算是自己走出来了。
只是,现在这迦夜又……
这两人,还真是有得磨。
少惊澜低眉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小乖,开口道:“玥儿,你先去睡,我到风流云那里去看看”
如果鬼面真的没有死,那这事情,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也去——”凌归玥眉头一蹙,给小宝宝紧了紧披风,在摸了摸小乖的小脸蛋儿,才站起身。
“没事……”凌归玥看见少惊澜眉头紧蹙,伸手捏着他的大掌。
“好——”少惊澜健臂一勾,将她揽在怀中。
“凝竹,不要给小乖擦,等她醒了再说,这小丫头刚睡着,那小子给他好好擦擦,脏死了”凌归玥转头吩咐,小乖睡得正想,可不能把她给弄醒了。
凝竹拧了拧手中的白色长绒毛巾,笑了笑,“知道了小姐”
暖帐很远处,一个小帐篷后,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青衣女子。
她在寒风中定定的站着,头上蒙着厚纱,看样子,似乎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似乎是在等着什么,她看见凌归玥和少惊澜走出了大帐,眸中骤然一亮。
“嗯,正好”凝竹将手中的毛放在手背上,感受了一下温度,小宝宝们的皮肤很水嫩,稍微热一点,就留下红色的印记。
凝竹用毛巾裹着自己的一根指头,仔细的给小宝擦着脸蛋儿。
小宝一笑,肥嘟嘟的脸上,还显出两个小酒窝,那皮肤,晶莹透红,精雕玉镯一般。
“好可爱的小公子,长大后也一定潇洒俊美”凝竹一边逗着小宝,一边喃喃的念着。
凝竹眸中一阵恍惚,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有自己孩子?
想到这里,她手中一顿,淡淡的垂下睫毛,眼中暗淡一片,难道他真的不肯原谅自己吗?
她知道错了,可是,他却永远都不肯给自己机会改正了。
“竹姑娘……”正当凝竹神游太虚的时候,一个青衣仆人走进了大帐,那青衣仆人手中,还端着一个精美的红木雕盘,上面放着几个杯子,还有一些糕点。
闻言,凝竹有些惊讶的转过头去,问道:“你会说中原的话?”
到这里好些天了,还很少听见会说中原话的仆人。
漠北有自己的语言,但是会说中原话的人不少,只是,一般的仆人奴才还是很少有人会的。
“是的,竹姑娘”那青衣仆人长相秀气漂亮,脸上一片暖洋洋的笑意。
“是的,似乎嫡王子殿下吩咐奴婢过来伺候的”青衣仆人说将手中的红木碟子放下。
凝竹看着碟中的几个杯子,她擅长学医用药,那鼻子,当然是灵敏异常,她鼻尖动了动,便知道,几个杯子中,分别是新鲜的羊奶,牛奶,香蜜汁,还有马奶酒。
凝竹点点头,也对,风流云对小姐很好,要找一个会说中原话的仆人来斥候,也不是难事。
“好可爱的两个小宝宝”青衣仆人看着摇篮中的小宝小乖,也跟着喃喃出口。
“嗯”凝竹淡淡的点了点头。
青衣仆人举了举手中的托盘,开口道:“竹姑娘,这是王子殿下要奴婢给皇后陛下送来的”
“放下吧”凝竹淡淡的开口,继续手中的动作,没再搭理那个青衣仆人。
梅兰竹菊四姐妹,和自己人,那是相当的好说话,但是,对其他的人,也是冷淡的很。
“竹姑娘你休息一会,还是让奴婢来吧”那青衣仆人见凝竹不再搭理她,也不见生,搁下手中的红木雕盘,就去那凝竹手中的毛巾。
凝竹错开手,淡淡的道:“不用,把东西搁下就行”
照顾小公子,和小小姐,她自己来就行,别人她不放心,万一给弄痛了,吵醒了,她心疼。
青衣仆人手缩了缩,点头笑了笑,她眸光仿佛随意的瞥了一眼木盆中冒着热气的水,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也没有说什么,退开几步,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真是一个再普通,再合格不过的仆人了,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青衣仆人低着的眸中,隐隐的闪过一丝着急。
外面寒风呼啸,将暖帐厚厚的帐帘都撩起一个小角,偶尔有一丝凉风灌进暖帐内。
凝竹毛巾放在水盆中顺了顺,发现水已经快凉了。
“这天气,还真是厉害”凝竹低咒了一句,起身端着木盆。
凝竹刚踏出一步,又转头看向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的青衣仆人,开口道:“你看着小宝宝,不要离开,我去换一盆热水,马上就回来”
说完,凝竹撩开帐帘,走了出去。
“是,奴婢知道”那青衣仆人躬身点头。
只是,嘴里说着恭敬的话,那青衣仆人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凝竹撩开帘帐,几步走了出去。
厚实的帘帐放下,在空中晃了几下。
那青衣仆人一步步的靠近两个宝宝的摇篮,视线看着两个小小的家伙,她眸中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小宝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陌生人,眸子中水淋淋的一片。
小宝不哭也不闹,只是用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看着青衣仆人,不时眨巴一下大大的眼睛。
青衣仆人对上小宝的眼睛,身子不由得一怔。
她深吸一口气,眸中定了定,双手慢慢的向着他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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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有惊无险,磨人的乖宝宝
小宝不哭也不闹,只是用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看着那个青衣侍女,不时眨巴一下大大的眼睛。
青衣侍女对上小宝的眼睛,子不由得怔了怔,她眸中一定,双手慢慢的向着他伸去。
这时,风中忽然一阵异动。
“嗖——”
“啊——”青衣侍女手才刚刚伸出去,连小宝宝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口中便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手也像是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般,猛地一缩。
只见,那一双白净的手上血模糊,一只漆黑的袖箭从它掌间穿过,勾出丝丝血,顿时,鲜血泉涌。
“啊——”青衣侍女抑制不住的踉跄退后几步,看着自己的手,浑发抖,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她那一张秀气的脸,因为疼痛,变得扭曲异常,脚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你们……”她环视着周围的人,眸中瞪大,净是不敢置信。
不大但是也不小的暖帐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十来个黑衣人,皆是黑色紧夜行衣,一个个面无表,神肃杀的睨着她。
“哼——”随着一声冷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