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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二公主那里,二公主抬眼皮横了温穆飏一眼。
这小子倒是会转移视线,罢了,谁叫她入了这臭小子的套,收了这丫头为义女呢?虽然,她的确是欣赏墨潋!
“长公主若是能拿出证据,本宫替小女受过!若是拿不出,随便往本宫的女儿身上泼脏水,本宫可是要去太后面前念叨念叨了!”二公主往温艼跟前走了一步,平静的声音不温不火,却是让温艼猛地一抖!
不只是温艼,就连顺王妃也是猛地一颤,虽说她个人对墨潋是没有什么成见的,不过此事涉及到她的女儿,她不能不为自己女儿找回一些能让众人原谅的理由!
如此,她倒希望是墨潋做了手脚才发生这样的事,只是……二公主都出来做主了,还要闹到太后那里!
想着事情越来越麻烦,顺王妃不由得心里一颤一颤的。
“章太医,你可得好好仔细地查,本宫这宝贝女儿的清誉,可都在你手里了!”二公主走到章太医跟前,俯视盯着章太医那张老脸。
章太医本来是和温艼有些交情的,若说他没有存帮助温艼的心思,这是不可能的,如今被二公主这么一警告,这点心思算是彻底打消了。
“是!老臣定当尽心尽力!”章太医顿时感觉一阵压迫感,猛地出了一身冷汗。
温穆飏搂着墨潋站在一旁,唇角晚上扬起,也就只有二公主能震慑得住章太医这样的人了!
素儿已经把新的衣服拿到了,墨潋跟着丫鬟去了另一件更衣室换了衣服,原来的衣服也被跟去的丫鬟拿到了章太医跟前。
章太医同样的检查完后,向温艼和二公主行了一礼,道:“回长公主,二宫主!沁侧妃的裙衫上的味道是水蒾,能让九魂香发挥作用的药引。”
章太医的声音刚落,众人面色均是一变,再看向墨潋的眼神,便成了厌恶,果然这样的女人是入不得眼的。
“墨潋!你还有什么话说!”温艼顿时像是拿到了令箭一样,底气十足,仿佛这一步就能将墨潋推入万丈深渊。
墨潋浅笑不语,抬头看了温穆飏一眼,却见他亦是含笑看着她。
莲步轻移,墨潋款款走到了刚刚月冥和清歌郡主行事的床边,白色的窗幔处,露出一抹浅淡的绿。
“这个香囊很别致,不过,味道也是有些特殊,请章太医仔细检验一下!”墨潋指尖一伸,把之前那个清歌郡主送给她的香囊拽了出来。
众人看着墨潋,不明所以,这种情况,她不应该是惊慌失措吗?为何她却如此平心静气?
章太医看了长公主一眼,又抬眼看了看二公主,伸过手接下了墨潋送过来的香囊。
片刻,章太医的断论又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小声议论,那让人产生幻觉的九魂香,竟然就在这个香囊里!
“这个香囊是郡主送给沁侧妃的,肯定是沁侧妃动了手脚!”红柳在看到那个香囊的第一瞬间,忍不住脱口而出!
清歌郡主也同时看到了那个香囊,只是她想不明白,自己突然晕倒,竟然会跟这个香囊有关!
可是,这个香囊,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身上呢?清歌郡主兀自回忆,却不知道这个香囊却是月冥带着的。
“你可是看错了?清歌郡主送我的香囊在这里,那个裹了毒的香囊,我可是从未见过!”墨潋伸手从换下来的衣服里面取出一个相似的香囊,对着人群晃了晃。
二公主坐在桌边,抬眼看着温艼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唇角勾起,又看向墨潋。
“哦,对了!”墨潋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刚刚我拿过那个裹了毒的香囊的时候,似乎是系在男人的腰带上的!”墨潋说着,又走到床边,扯过一条墨色的腰带。
月冥脸色一怔,那是他刚刚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的腰带!
挑起眼皮看了墨潋一眼,月冥的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那香囊不就是他之前从墨潋这里抢过来么?!
谁知道这女人竟有这样的心机,他也是在晕倒前一刻才知道这香囊里是加了料的!
越想,月冥的眉头锁得越紧,他已经摊上了清歌郡主这事,更不可能说那香囊是从墨潋身上抢过来的!如今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看来,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二公主浅淡的声音响起,她看了温艼一眼,微微一笑,道:“长公主是不是应该为之前的说辞,给小女一个交代?”
“事情还没弄清楚,谁都脱不了干系!”温艼冷声,恨恨地剜了二公主一眼,转身对着清歌郡主一瞪!
“不是的,我突晕倒了,醒来就到了这里,之间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清歌郡主满脸委屈的眼泪,双膝一软,便跪在了顺王妃跟前。
“那么,三皇子应该是清楚的吧!”温穆飏伸手揽过墨潋,深邃的双眸冷冷地看向月冥,说道:“先不说因由,如今清歌郡主的清白已经落在了三皇子身上,三皇子是不是应该负责?况且,清歌郡主是顺王的独女,想必三皇子应该不会亏待才是!”
墨潋心里一抖,转脸看向温穆飏,这人倒是会顺水推舟,三言两语的把清歌郡主推给了月冥,让他不得不接!
说话间,墨潋的眼神看向清歌郡主,正好与她看过来的目光相撞。
清歌郡主皓齿轻磕下唇,直印出了一圈青白,想了想,刚才要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沁侧妃手里的香囊根本不是郡主送的那个,定是沁侧妃从中调换了!”红柳感觉臀部一疼,抬眼看见温艼带着警告的目光,赶紧接了话。
墨潋冷冷一笑,既然你自寻死路,那便给你一个机会!
“清歌郡主送我香囊的时候可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听你这口气,好像比清歌郡主还要明白?难不成,那裹了毒的香囊是你冒充郡主送给了三皇子,出现了如今的局面,又来陷害我!”墨潋面上带着浅笑,声音不大,却是字字诛心!
几句话说完,红柳顿时觉得跪着的双腿一阵发麻,后背瞬间就浸出了一层汗。
墨潋拿起自己的香囊,款步走至清歌郡主跟前,道:“清歌郡主,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是十分惋惜,只是,墨潋也不希望受人构陷,这香囊还请郡主仔细辨认,究竟是不是之前郡主送的那个!”
之前清歌郡主送给墨潋的那个香囊,本来就是红柳做的,清歌郡主也只是大概的记得颜色和样式。
如今墨潋拿出来的这个香囊跟以前的又差不多,她自然是辨别不出来。
只是,清歌郡主也不是个蠢笨的人,刚刚温穆飏的话已经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再者她本就对月冥有心思,如今她再死咬着墨潋,那才纯粹是自找死路了。
思索片刻,清歌郡主暗自叹了一口气,道:“这个香囊的确是之前我送沁侧妃的那个!”
清歌郡主一说完,众人均是又一阵惊色。
温艼原本勾起的嘴角,就那么死死地僵在了脸上,到了这个节骨眼,清歌竟然反咬了一口!
红柳原本跪着的身子,顿时软在了地上,清歌郡主……竟然……
“你这贱婢!竟然忘恩负义陷害主子!”顺王妃顿时气从心来,一脚踹在了红柳的心口!
“王妃饶命啊!真的不是女婢啊!”红柳顿时匍匐在地上,一口血涌到喉咙,差点喷出来,眼下顾不得其他,只不停哭喊,身子抖得厉害。
“清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艼双眼一瞪,话音瞬间了冷了几分,也顾不得顺王妃了。
“我……”清歌被温艼这一喊,也愣住了,抬起头看着顺王妃也是一脸怒色的盯着她,咬着唇角有些犹豫了。
“你别怕,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娘给你做主!”顺王妃看着清歌郡主一脸的犹犹豫豫,再看温艼,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这之间必定有什么事!
“这……”清歌郡主抬头看着顺王妃,虽然生气,但是眼底的关切还是一成不变的,看着,清歌郡主便觉得眼底潮润了。
“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在前院休息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颈一疼,醒来就……呜呜……”清歌郡主扑进顺王妃的怀里,大哭起来!
顺王妃搂着清歌郡主,心里一剜一剜地疼,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都是心尖尖上的肉,如今……
“来人,将红柳拖出去杖毙!”顺王妃咬牙切齿的瞪了红柳一眼,这样的一个低贱婢子,竟然毁了她的宝贝女儿!
“王妃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啊!”红柳心里大惊,听到“杖毙”一词,瞬间像是被抽了筋,只顾哭喊着饶命。
“顺王妃可是气糊涂了,今日顺王世子大婚之日,可不宜出现这样的晦气,况且一个小小的婢子,纵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来谋害主子,顺王妃就这么处置了她,不是放了背后的人逍遥?”二公主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猛地清醒了!
是啊,红柳就算真的谋害清歌郡主,就凭她一个小小的婢子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况且,清歌郡主一项把她当成自己的心腹,怎么也不会招红柳这么恶毒的陷害啊!
“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今日你若不实话实说,不光是你,我连你的家人也一起交给官府!”顺王妃的视线化作无数利刃,齐齐地射向红柳。
红柳猛地一抖,犹犹豫豫地不说话,眼皮悄悄抬起,瞟向温艼的方向。
温艼两指交缠地对着红柳摆了摆,眼中的狠厉乍现而失。
墨潋余光瞥见温艼的小动作,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感觉身子一紧,抬头望见温穆飏含笑的脸。
“是……”红柳偷偷地抬起眼皮对着众人扫视一圈,咬着嘴唇想了想,说道:“是……是三皇子!三皇子想与郡主修好,以奴婢的家人要挟,给郡主下了药啊!求王妃救救奴婢的家人啊!”
红柳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一个劲儿地哭号。
顺王妃和众人的目光齐齐的转到了月冥身上,脸上均是不可思议。
只有几个人神色与众人不同,墨潋看着温艼脸上的细微变化,嘴角勾了勾,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转过头看着月冥。
“混账!这次崇天皇帝本就是允了本王的求娶,本王何必做这暗地里的事?”月冥脸色阴沉,盯着地上的红柳,一副恨不得将她撕碎了的表情!
“三皇子不是说等不及……”红柳抬起头,强行的镇定了一些,话说到了一半,突然住了嘴。
众人一片哗然,原来这斩月三皇子还是个心急的主儿。
只是,这样就毁了人家一个堂堂郡主的清白,着实有些藐视顺王府了!
月冥一双拳头紧紧地攥起,青筋暴起,眼底的血丝也慢慢地泛起。
“你话说什么,我皇兄才不会这般龌龊,分明是你受了他人指使污蔑我皇兄!”月灵原本隐在众人之间,如今听得红柳污蔑,便忍不住了,怒眼圆瞪,道:“我斩月堂堂三皇子岂是你这样的贱婢随口污蔑的!”
身后季香拽了拽月灵的衣袖,无奈她太激动,完全没有感觉到。
“月妃这意思,若是不舍得离开斩月,本王可以奏明皇上准你随三皇子回斩月!”温穆飏磁性带着冷冽的声音响起,惊得众人猛一抖!
月灵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一紧,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
什么叫“随三皇子回斩月”,这不就是说休了她吗?休了……
想到这里,月灵眼中带出了几分惊慌,抬眼看着对面的月冥,触及他的目光,心里又是一抖。
“妾身已经加入王府,自然是以王府为家,刚才只是担心皇兄,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还请王爷恕罪!”月灵果然还是斩月皇后一手带出来的,刚才那乍现的慌乱一闪而过,脑子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温穆飏冷冷地看了月灵一眼,也没有再追究,转向月冥,道:“三皇子怎么说?”
月冥一顿,嗜血的目光从红柳身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