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他的语气里有着些许的不耐烦,看她潋滟水眸闪过的惊慌,又有一丝不忍,上前又复低下头,扯开她腰间的布,殷殷渗出的血已经是黑色,他皱一下眉头,低头温热的唇贴近她的伤口。
墨潋似乎明白了,面上惊慌一闪而过,片刻便恢复宁静,只觉得腰间一阵刺痛,看着他将毒血吸出来,吐在地上。
温穆飏看着血终于泛红,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抖出里面的药粉,均匀地涂在墨潋的伤口上,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将伤口绑好,看她一眼,眼底依旧是让人发寒的怒意,转身,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
墨潋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只任由他吸血,上药,包扎……看着他闭上眼睛,墨潋眼神依旧淡然,唇边却泛起了若有似无的笑。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身体的勾引,是女人最低级的手段,但是,聪明如她,女人一旦犯贱,便会分文不值,这个道理,她再清楚不过,而她定要温穆飏的爱,她就是要得到郁凝急求却又得不到东西,所以,她必须要吊起温穆飏的胃口。
以她墨潋的姿色和身段,只看一眼便已让男人酥了半边,如今,他竟扯开她的衣服,肌肤相触碰,却脸色都未变,她,不禁勾起了嘴角。
温穆飏,墨潋势必要染指与他,他越是坐怀不乱,越是淑人君子,她便越兴奋,这般世间少有的极品男子,若是被抢了去,是不是会,痛!不!欲!生!
十三年了,墨潋和母亲能沦落青楼全都是被当朝的长公主温艼所赐!
当年这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便是丞相府的当家主母,无法忍受与他人分享夫君,便一手导演了墨潋的母亲因为偷练禁忌武功与男子苟合的戏码,如此情况,又打着为丞相府考虑,让丞相郁清江无法调查,真真是好手段!
十三年前,墨潋还是丞相府的庶女三小姐,郁晴这个名字,她自己都要忘记了,她的父亲给了她姓氏,给了她生命,却又将她们母女抛开,如此,便一刀两断!
墨潋闭上双眼,心底那个声音依旧在咆哮,这个声音,每夜每夜都会在她耳边充斥,如今她动不得温艼,只是,到那一天,她定要让温艼品尝求死不得的滋味!
一夜无话,温穆飏靠在墨潋一侧的石边,闭眼静息,再也没有靠近她半分,墨潋却是松下了一身的防备,睡得十分安稳。
------题外话------
渣溪无耻求收啦~亲们赶紧收入吧~
第五章 我带你离开
更新时间:2014820 21:46:55 本章字数:3611
天空渐渐泛白,拨开了夜的漆弥,万物的生命之源终又撒向了大地,离开石洞,墨潋缓缓向河流的下游走去,她知道,楚晗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是谁?”
墨潋懒散的靠着身边的树,水眸深处,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亦或者,她什么都没有想。
“素儿。”楚晗低沉的声音回答,目光触及墨潋,脸色却变得铁青,琥珀色的冷眸散发着如井底一般的寒意,他锁紧墨潋腰间的布条,血渍隐隐渗了出来,却依旧能清晰地分辨出那布和墨潋身上的白是不一样的。
“果然是她!”
不理会楚晗的变化,墨潋水眸之间竟然泛起一丝笑意,她的计划里,没有毒针的这段,那个时候能毫不隐蔽地将针飞向她,这个人,绝不会是陌生人!
墨潋眼角闪过阴狠,素儿,墨潋早就知道她是温艼放在她身边的棋子,只是没想到,温艼已经等不及要对她出手了,墨潋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就算再多几个闲杂之人又有何不同呢。素儿会用“忘尘”,这只能从血煞手里买得,世间鲜有解药的剧毒,却没有想到这药是血煞的主人研制,而这血煞的主人,正是墨潋!
如此看来,温艼对她的掌握,并没有那般精准,对于血煞,她并没有查到她想得到的消息。
“那……素儿……”
楚晗别过脸,他没有办法劝她放下仇恨,她的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表面的平静将心里的伤痕累累和仇恨掩盖的天衣无缝,他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
“先不要动她,查下去,不管是谁,既然送到手的棋子,那不妨跟他玩玩!”
眼中的冷清多了几分狠戾,墨潋站直了身子,没有再看楚晗一眼,拿起地上用荷叶包了的几个野果子,走向山洞。
第一缕阳光照进山洞,映着洞里的昏暗,空气中的尘埃看得一清二楚,墨潋站在洞口看着空气里不断跳动的颗粒,摇摇头走了进去。
“你醒了……”
渐渐适应了山洞里的昏暗,墨潋看温穆飏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异样,说他洞悉人心,似乎并不只是传言,不过,她的心,自己都看不透,他又能奈她何?
墨潋面色平静,步履款款却毫不做作,她伸手,将野果子递到他眼前,温穆飏却并没有去接,看进她的水眸,他的眼中更多了几分探究。
这个女人,如何能从容面对血流成河的场面还能面色沉静?如何能忍着蚀骨的疼痛却倔强的不肯吭一声?如何能在野外还能自食其力?
“吃吧,没有毒的,苦日子过得多了,生存的本事也就自然大了。”
墨潋擦干净一个果子,像是证明一般,优雅地小口咬着,她,看惯了人间世事,似乎也能猜得出别人的心思。
温穆飏闻言接过野果,优雅地一口咬下,酸涩的味道让他皱了眉,抬起头却见墨潋吃得很香,他停顿片刻,将手里的野果放在一边。
“看你昨夜睡得很安稳,你不怕我对你不利?”温穆飏将野果放下,看着墨潋的眼神中尽是探究。
墨潋闻言一怔,将嘴里咀嚼的咽下,看着温穆飏淡然一笑,道:“我知道有一个词叫恩将仇报,却不知道如果一个人救了另一个还要对他不利是要什么词形容,利用?墨潋自认为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
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似乎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将温穆飏的话散于无形。
温穆飏一怔,眼底的讶然之色转瞬即逝,看她一眼,又从荷叶包里拿出和墨潋手里一样的果子,一口还未来得及咬下,三个黑衣人已然站在了温穆飏身边。
“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
三个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温穆飏放下了手里的野果,看一眼墨潋,却没有说一句话。
墨潋先是一怔,随后深深地看了温穆飏一眼,收起野果,起身,淡然一笑,走出了山洞,一个聪明的女人,从来都是要学会察言观色,更何况,她不仅是聪明。
河水流过脚面,不禁泛起一丝酥酥痒痒的舒服,墨潋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很享受,不觉之间,唇畔荡起浅浅的微笑,一身白衣已经洗净了血渍,说不出的出尘脱俗。
“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何时,温穆飏已经坐在了她身边,墨潋不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只是在他面前,她必须把那层防备隐藏起来,艳香阁的调教,已经让她对男女之间的周旋有了透彻的理解。
“原来只以为你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家少爷,却没想到你竟是王爷。”
听到他的声音,墨潋稍稍愣住,只一瞬间,又恢复往日的淡然,淡然的眼底,一如她淡然的语气。
看着水中一双白皙的玉足,温穆飏不由得怔了一下,阳光透进水里,似乎光华环绕,水里的游鱼也毫不羞怯地来凑热闹。
墨潋双脚从河水里收回,动作优雅没有一丝惶恐和羞怯,她没有理会温穆飏眼中的惊讶,丝绢擦干净脚上的水珠,又穿好鞋子,慢慢起身。
“如果方便,请王爷将墨潋送回艳香阁吧。”
淡出的话,如一缕清风,却让温穆飏感到了一丝寒意,不觉之间,心里猛然缩紧,双手不由得攥紧。
“或许,你可以脱离那个地方,带你离开。”
温穆飏促起双眉,深邃的冷眸里,是她看不懂的含义,她,不想去揣测,这一句“离开”如同十三年前温艼将她们母女“送走”一样,含义,任人发挥。
“墨潋命贱,一生摆脱不了青楼的命运,或许,这正是墨潋的宿命,在那种地方,还能活得自在些。”
墨潋摇摇头,水眸里的淡然散发出点点悲伤,她低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面,不去看他,双肩有些微微的颤动,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看着她羸弱的双肩,温穆飏眼中闪烁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悸动,他握紧的双手甚至忍不住要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只是,他还未伸手,她便决然的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温穆飏蹙眉,深邃的双眸之间寒意渐起,女人,女人而已,可是这个女人却拒绝了他!
一步上前,温穆飏抓住墨潋的肩膀,阴冷的眸子看进她的眼底,道:“本王可以给你赎身!”
------题外话------
有存稿,放心入,不弃坑~求支持哇~
第六章 精心的谋略
更新时间:2014820 21:46:55 本章字数:3353
墨潋浅笑,如葱玉手抬起,将温穆飏抓在肩头的手拂下去,道:“然后呢?”
温穆飏一愣,然后呢?是啊,然后呢?只是看她不同,帮她赎身之后呢?他迟疑了。
墨潋将温穆飏的迟疑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你原本可以不用救我,既然救了,墨潋自是感激,只是,王爷还是不要自寻烦恼,墨潋也并非攀尊附贵之人。”
墨潋声音不大,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揭了温穆飏的脸皮,他是王爷,高高在上,却身不由己,就算侍妾亦不能低了门槛,。
呵,攀尊附贵?一介红尘女子哪个不是攀尊附贵?她说她并非攀尊附贵之人?
温穆飏面色沉了下来,不是非攀尊附贵之人,而是对他避而远之吧!向来受人追捧心高气傲,如今却被她看不上!温穆飏顿时双眸中冷寒如冰。
“好,我送你回去!”
温穆飏深邃双眸中的冷意更深,这个女人,竟然轻易点起他切齿的怒火,从来都是别人求他,却不想今日他主动却被人拒绝了个彻底!
面对温穆飏阴沉的脸,墨潋视而不见,如水的双眸中依旧是平静无波,转过身,一丝无意的笑划过嘴角,她对温穆飏的性格早就了然,他并不是易怒之人,如今她的只言片语竟让他怒意于表,看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过,现在跟他走,还不是时候!
青楼,这个从来都是出了事马上会有人出来摆平的地方,墨潋的失踪也丝毫不影响这艳香阁的生意,昨日的惨状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淫靡的生活,只会让人忘记不想记起来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墨潋回来了,她的初夜依旧是要齐老爷享用。
昏暗的烛光映着门外的身影,肥硕的身躯让墨潋不禁皱了皱眉头,那个花十六万两黄金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这巨额的消费。
墨潋半裸着香肩倚在床帏一边,看到心急火燎奔过来的男人,强忍着一丝恶心,勾起嘴角。
“齐老爷难道忘记了墨潋的规矩么?”
男人伸过来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墨潋的身体,听得墨潋一句话,脚步戛然而止,淫贱的笑充斥着脸上的每一块肌肉,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一阵晃动,他转身将身后的灯吹灭,摸索着往床边探去。
精致的木床承受着巨大的重量,吱呀吱呀地晃动,粗重的喘息声和那男人愉悦的呻吟声让墨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紧握的双手,关节已经开始泛白,指甲没进手掌,殷红的血顺着手指的狭缝流了出来,疼痛,她丝毫感觉不到,紧咬的双唇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早就习惯了强迫自己隐忍!
从十三年前那个夜晚,从每月在水牢看着母亲被凌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