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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潋浅笑,倾城的面上略施粉黛却极尽细致,只是一个笑便让天地失色万物失光。
“苓嫔娘娘说的是,只是,看皇上对苓嫔娘娘的关爱,这浩浩隆恩相信很快就要落到苓嫔娘娘的头上了。”
听到墨潋的话,苓嫔一顿,抬起头迎着墨潋如波的水眸,心中不由的一抖,这也是正是她担忧之处。
只是,瞬间的失神,苓嫔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妩媚轻笑,道:“承沁侧妃吉言,这浩浩隆恩自是后宫之中人人翘首以盼的,或许,这次正是因着沁侧妃才让我得以入了皇上的眼,如此,该是我谢沁侧妃才是。”
墨潋看着苓嫔眼中故意扯出来的得意,也不愿再与她打太极,面上微微一笑,从袖口取出一个香囊,道:“苓嫔娘娘心中自是有数,若苓嫔娘娘不愿沾染圣露,这香囊中藏有数枚药丸可助你蒙混过关。”
这几句话墨潋用的是唇语,就算温穆飏站得近,如今墨潋背对着他,他也是听不到的。
苓嫔一怔,妩媚的面上带着几分惊讶,瞧着墨潋一脸的郑重,不由得伸出手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如此,你我之间便是扯平了,往苓嫔娘娘保重自身。”墨潋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说完,墨潋转身,走到温穆飏身边。
温穆飏见她回来,伸手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另一手护在她的后腰之间,因着墨潋怀着身子,步子也是故意放得很慢。
瞧着墨潋和温穆飏远去的身影,苓嫔眼中多出一抹深意,香囊捏在手里紧了紧,如今,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有些人,就是与生俱来有这样的本事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她,不管能不能得到回报,都愿意为其倾尽所有。
墨潋走着,感觉到身后苓嫔的目光,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果然是一路人,都喜欢这般故弄玄虚!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温穆飏揽着墨潋的腰,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几分宠溺。
墨潋抬起头看着他,下巴上略微发青的胡茬长出了短短的一节,迎着月光看起来分外明显。
墨潋低下头,身子微微靠他近一些,道:“只是多谢苓嫔娘娘今日的抬手之恩,否则,沁儿今日便要在太后面前失仪了。”
说练得声音轻柔,在温穆飏听起来确实不由得一冷,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是不能让月灵安分守己,如此,便让她彻底老实下来!
众人由之前的引路宫女在前面打着灯笼按顺序引出了宫门,天色还不是很晚,宫门也没有关,如今外头早已有了十多辆马车等着。
众人各自上了马车,月灵得了太后的众多封赏,如今虽然瞧着温穆飏轻车熟路的上了墨潋的马车,却也不似往日那般愤恨。
倒是郁凝,看着温穆飏揽在墨潋腰间的手,越发地感觉刺痛了眼球,她藏在袖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全身微微颤抖,直到如兰过来扶她上车才缓过来。
长公主的风麟并没有完全交出来,如今部下传来消息,便急匆匆地走了,二公主在最后,看着众人的神色,心中便是有了一番斟酌,如今看着郁凝,倒是多了几分认识。
上了马车,随着一声鞭响,车辙缓缓动起来,发出沉稳的声音。
车帘子刚落下,温穆飏便一把揽过墨潋,性感的双唇便印了下来。
墨潋一怔,唇间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抖,紧接着一股热流流过心底,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之后,温穆飏及时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墨潋一张精致的小脸酡红,因着呼吸不畅大口地喘气,胸前柔滑的雪腻随之高低起伏。
叹了一口气,温穆飏将墨潋渐渐地搂在怀里,大手自然地抚在她的小腹,轻柔宠溺。
小腹间温热的气息传来,墨潋感觉十分的舒服惬意,她往温穆飏怀里靠了靠,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道:“鼎泛终于忍不住了吗?”
温穆飏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三日之后,郁韶便会领兵去边境,届时,我也要加进这边的安排,可能一各月后,也要领兵出去了。”
墨潋一手搂着他的腰,不由自主地紧了紧,靠在他身上,熟悉的竹香传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是,不是很舒服。
“我想随你去。”墨潋声音很低,说完这句话便埋头在温穆飏的胸前。
温穆飏心里一紧,搂着墨潋的胳膊又用力揽了揽,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爷去的是战场,沁儿乖乖在家好好守护我们的孩子,家中有你们,爷会很快回来的。”
墨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眼眶有种湿润的感觉,她仰起头,在温穆飏唇边印上一吻,又回到了他怀里。
“沁儿累了睡一会儿吧。”温穆飏抱着她,将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她的芬芳,仿佛那是世间最好的味道。
墨潋没有做声,往温穆飏怀里靠了靠,她的确是累了,在地宫的时候耗费了心神,如今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自然不比往常。
马车走得很慢,摇摇晃晃的似是催眠曲一般的,躺在温穆飏怀里,墨潋寻了一处最舒服的位置,渐渐,呼吸平稳,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温穆飏看着墨潋的睡颜,原本冷澈如冰的心里一点一点柔和起来,她浓密卷长的睫毛铺盖在眼睑之上,犹如一对欲展翅的蝴蝶,灵动美幻。
不由自主地,温穆飏低下头,便温湿的唇印在了她的眼睛上。
墨潋感觉眼睛的压力,有些不舒服,她微微皱起眉头,脸往一边侧着动了动。
温穆飏感觉到她的动静,不由得一愣,见她额头皱着,不由得苦笑,这个女人,在睡梦里第一次拒绝了他。
硕大的宅院装饰堂皇,整个院子点着灯笼,最然是晚上,却与白昼相差无几。
内庭的一间连厢的屋子里,宏承律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如今正坐在桌前手执杯盏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大皇子今晚是一定要喝醉吗?”一只如葱根的素白纤手伸过来,按在了宏承律的手上,另一手伸过来,将他手里的酒杯拿了去。
宏承律刚要喝进的酒没了,他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却并没有恼,转而反手拉住女子的手,一用力,将那女子拉进了怀里。
怀中女子一身湖青色半透烟纱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简单绾了个发髻,其他全都自由散落在肩膀,恍若一帘墨色的瀑布。
再看她柔弱无骨的半倚在宏承律的身上,细腰如柳紧紧地贴在宏承律的身侧,胸前的骄傲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却不知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让人看直了眼。
完美的身材,姣好的皮肤,只是,半边银色的月牙面具盖住了左脸,虽然给人一种神秘,却破坏了这完整的柔和。
没错,如今坐在宏承律腿上,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被温穆飏毁了脸的桃夭。
“桃夭在这里,本皇子已经醉了,又何必用酒来买醉?”说话间,宏承律挑起一丝玩味,顺着桃夭的胳膊,抚过她的锁骨,猛地,将她的脖子按下,锁住了她的双唇。
“唔……”桃夭一惊,来不及惊呼一声,便已经被堵住了嘴,男人的触感,顿时让她失去了抵抗,整个身子贴在了宏承律的身上。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宏承律低喃一声,大手顺着桃夭的水蛇腰往上,触及腰带,伸手一拽,镶嵌着翠玉宝石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
紧接着,整件衣服如一层壳一般,顺着桃夭的窄肩滑落,一片雪白乍现,桃夭便只着一件桃花的粉红肚兜了。
“大皇子!您不是……”感觉周身的清凉,桃夭不由得惊呼,整个身子却已经被宏承律打横抱了起来。
贵重的锦阳清澄缎铺床,窗帷外侧亦是最名贵的绸缎包裹,原本收拾整齐地大床上,如今被两具紧紧相拥的身体占据,一时间,缎褥被弄得褶皱不堪。
宏承律将全身碍事的衣物胡乱地撤掉,扔在了地上,同时栖身将桃夭拉至身边,低头,温湿的唇再次覆盖下来。
“你可知道本皇子有多么不舍得将你送给温穆飏?既然他不识金镶玉,正好也省得本皇子心疼!”说话间,宏承律的又将桃夭拉紧了几分,一双性感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桃夭身子猛地一抖,听着宏承律的话,只觉得泪水沾湿了眼眶,一股暖意从心底窜出,流过全身的四肢百骸,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了他的脖颈。
情深之际,宏承律的大手拂过桃夭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邪佞的面上冷了冷,伸手就要取下桃夭面上的银面具。
“大皇子,别……”意识到宏承律要摘下她的面具,桃夭心里一紧,紧紧地握住了宏承律的手。
这张脸,虽然得到了及时的诊治,可是因着当时温穆飏的毒,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如今,伤口刚刚结痂,长在脸上,甚是狰狞。
“将它拿去,本皇子一定要治好你的脸!”宏承律面上坚定,一手抚着桃夭完好的脸,一手又准备去揭开她的面具。
“如今桃夭已是残颜丑态,不敢惊吓大皇子,今日幸得大皇子垂帘,只求以后在大皇子身边服侍,桃夭便以身相报了。”桃夭抓着宏承律要摘下面具的手,清透的泪水自眼中流下,原本妖媚勾人摄魄的眸子,如今被泪水打湿,更让人心生怜惜。
宏承律身子僵了僵,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伸手将桃夭拉进怀里,宽大的手掌覆在桃夭轻柔滑腻的雪白背上,轻轻地拍了拍,道:“若是如此,桃夭又何苦以面具面对本皇子?你可知道,桃夭脸上的痛也在本皇子心里?”
桃夭全身猛地一抖,靠在宏承律身上,眼泪宣泄一般的流下来,纤瘦的身子不断地抽噎。
宏承律眉头皱了周,眼中神色一闪而过,伸手将她的面具取了下来。
伸手勾起桃夭尖尖的下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勾人魂魄的绝美面容,只是一道泛红的细长疤痕从颧骨处一直蔓延到下巴,虽然不算狰狞,却是真真实实的破坏了整张脸的完美。
宏承律伸手轻轻拂过那道泛红的细长疤痕,猛地,低下头性感的双唇贴在那疤痕上,轻轻地磨蹭抚慰。
桃夭一顿,抬起头看着宏承律,脸上均是难以置信,泪水顺着疤痕滑下,眼睁睁地看着宏承律低头轻轻地吻去。
“大皇子……”桃夭伸手抓住宏承律的手,妩媚的双眸中闪烁灼灼,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桃夭要祝大皇子成事!”
鼎泛各皇子均有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太子,大皇子和九皇子最强,其中四皇子与太子相交最好,三皇子则是大皇子的得力助手,二皇子早夭,至于九皇子,因着外公是当朝丞相,母妃也在宫里顺风顺水,自然手底下弱不了。
而作为太子臂膀的四皇子,对钱财珠宝势力佣兵不执著,却偏偏对桃夭念念不忘,如今,桃夭自己说了这番话,怎能让宏承律不心动?
宏承律一顿,眼底一丝惊慌光闪过,转而恢复往日的邪佞,伸手搂过桃夭,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细滑手臂上来回磨蹭,道:“我的小妖精,果真是本皇子的小福星!”
桃夭面上一红,顺势倒进了宏承律怀中,轻纱水缎床帏落下,遮住了满室的春色,断断续续传出的旖旎喘息,使得整个屋子迅速升温,情深抵不住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里,将整个屋子都烘得亮堂起来,早晨的清风吹过床幔,飘飘忽忽,随意的搭在床上熟睡人的一段藕臂上。
墨潋卷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显然这稍稍有些强烈的光扰了她的好梦,缓缓地,她睁开眼,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带着惺忪的睡意,目光之中如一汪春水潋滟其华。
昨夜刚收到邢斯的迷信,今日晌午约在古芳斋见面,如今看看天色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