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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碗小小的羹确实填不了肚子,江素梅说好,翠羽就出去了。
采莲进来的时候,后面跟了两个丫环来。
看她们的样子,应该是余家的了,大概还是原先服侍余文殊的丫环,江素梅想到这些不由头疼,这又涉及到通房的事情了。
大户人家,即便规矩严一些,没什么侧室,通房多数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余文殊配备了没?
这两个丫环,形容秀美,气质也不俗,还真有可能。
江素梅叹了口气,古代的姑娘嫁人真是伤怀啊,这新婚头一天晚上,居然还得要考虑这些东西!
罢了,嫁也嫁了,人除了自己努力外,气运也是伴随一生的,这种方面,有时候还真的只能凭运气好坏。
假使他一开始就有通房,你又能如何?
江素梅问:“你们叫什么?可是服侍二少爷的?”
“回夫人,是的,奴婢叫书兰,自小就跟着少爷了。”这书兰个子比那个高一些,说话时表现的与有荣焉。
好似一直服侍余文殊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情。
另一个道:“是的,夫人,奴婢叫碧荷。”
没说几年,看起来还算老实。
江素梅就让翠羽拿了两个荷包给她们,算是第一次见面的礼。
两个丫环接了,道谢一声,并没有露出太过高兴的表情。
江素梅忽然想到余文殊花钱如流水曾被人弹劾,估计他那些下人的胃口都很大,对这些早就习惯了。
“夫人,洗脸罢。”采莲怕水凉了,这脸上的脂粉洗不下来,便插口催道。
江素梅就让她服侍洗了,又看那两个丫环无事可做,索性让她们去旁边的耳房歇息。
洗了好一会儿,那脸才干净,露出柔嫩的皮肤来。
江素梅觉得脸皮都搓的疼,她两辈子都没有上过这么浓的妆。
“姑娘,快趁热吃了。”翠羽端来饭菜,一碟肉丝烩青笋,一碟鱼片山药,还有一碟清炒油菜,并一小碗饭。
江素梅看到,只觉更饿,坐下就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饭菜都下了肚,堪堪够饱。
“也不能吃太多,到底晚了,要积食的,奴婢才没有多端来。”翠羽解释。
江素梅点点头:“这菜味道不错,咸淡适宜,很鲜,是比咱们家厨子的功夫好。”她擦了擦嘴,“一会儿我歇歇就去洗,你们把水备好了。”
两个丫环应一声。
等到余文殊回来时,她已经换好了中衣,也是鲜红的喜庆色,绣着大幅牡丹图,衬得她的肤色白如凝脂,宛如枝头绽放的玉兰花一般。
他越走近她,心就跳得越快。
看他两颊染了红晕,江素梅问:“你喝的多不多,要不要叫人给你上壶醒酒茶?”
“不用。”他声音也像醇酒,微微的哑,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
一股酒味飘了过来,但并不太浓,江素梅手指绕着衣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要说二人,当真是陌生的很,不过才见过,她数一数,四次面罢,兴趣爱好什么的一概不知,找不到话题可讲。
她正想着,他的手却伸了过来。
她心里一跳,只当他要做什么,结果余文殊却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摸了摸她刚刚放下来的长发。
可还是让她很紧张。
她上辈子不是没有接近过男人,可这种方式,这样的男人,绝没有。
“我去换下衣服。”他忽然又站了起来。
江素梅道:“好。”
翠羽早就在担忧余文殊有没有通房了,当下就跟着去看,回来的时候,满容满面:“还以为姑爷要书兰跟碧荷伺候呢,倒是没有,她们只把水端进去,就出来了。”
那算是好,没有惯出洗澡都要人服侍的富家公子哥儿的毛病,不然都被人看光光了,江素梅颇为满意。
宋妈妈这会儿才进来,四处一看,问道:“姑爷人呢?”
“去沐身了。”翠羽回答。
江素梅问宋妈妈:“妈妈刚才去哪儿了?”
宋妈妈笑道:“就在院子里,老奴看看这儿有多少丫环小厮,倒是不多,果然这余府颇显清静,那些人做事也是一丝不苟的,不乱了规矩,这等大喜日子,也不见有个闲杂人等。”
在夸余家处处表现出来的好家风。
江素梅嗯了一声:“他们百年望族,自是不一般的。”
“夫人,地锦跟芙兰还在耳房,要不要叫她们也过来?”宋妈妈瞧着这屋子大,跟江家二老住的规格差不多,一排有五大间,左右有耳房,前后还有抱厦,“总得要个值夜的,晚上出来,没个人服侍可不行。”
江素梅道:“就让翠羽跟采莲住外头罢。”她最信任的只有她自己带来的丫环,别的人,她可不想用在这里,即便是老太太送的。
宋妈妈怔了怔,片刻后答了声好。
过得会儿,余文殊回来了,宋妈妈见状,小声道:“夫人可别忘了老奴昨儿教的啊,别慌神。”
江素梅脸一红,暗想,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论到这方面的知识,她也不少,只是还没实践过罢了。
她前世家教甚严,性上面算是保守的,虽然谈过一个男朋友,可还没有发生关系,两人就分了,后来也一直未曾找到合适的,结果出个意外,这就变成江素梅了。
宋妈妈给余文殊行一礼,朝两个丫环使眼色,三人退了出去。
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素梅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她到底还是黄花闺女,无论怎么冷静,在单独面对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且在洞房的时候,自然也是手足无措的。
余文殊反手关上门,朝她走过来。
她只觉呼吸也沉重了一些。
“你很紧张?”他看一眼她,实在是太明显了,往常的她总让人感觉似清风,温婉宁静,现在这会儿,脸绷得跟石头一样。
江素梅老实承认,点了点头。
他笑起来:“那你一会儿会更紧张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抬起了她下颌,吻了上来。
柔软火热的唇压在她唇上,江素梅的心快要蹦出胸膛,扑通扑通,声音那么响,好像就在耳边似的。
他探索着她的唇,轻轻的舔,重重的吸,满是新奇,好一会儿都不放开。
江素梅都快要透不过气了,伸手用力推他。
他才抬起头,狭长的眼眸像两簇火焰般闪耀着。
他的心跳的一点不比她慢。
“等等……”江素梅深呼吸了两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就要憋死,他怎么能吻那么久的!她的嘴都有点疼了。
他看着她莹白的侧脸,小巧的耳朵藏在黑发里,格外的可爱,他忍不住又凑上去,这回是咬住了她的耳朵。
江素梅立时起了一身的细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他只觉好顽,索性伸手抱住她,谁料这一抱,刚才所有的乐趣一下子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
她的身子那么的软,柔若无骨,又带着淡淡的香味,引得他只想把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事实上,他也遵从自己的意志,这么做了。
当看到胸口那两团挺立的丰盈时,他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好像全世界都不再存在,他只看得到那里,只想亲那里,只想要那里。
“虫娘……”他喊着她的乳名,伸手抚上去,手指微微发颤,却又有力。
她看到自己被他这样摸,浑身都开始发烫,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抓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余文殊急了,连忙也爬上床,引她道:“虫娘,你快出来。”
“我冷。”江素梅不肯,“外面太冷了。”其实一点不冷,是她还不适应在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那细柔的声音好像能一直钻到他心里,勾的他浑身难受,他忙道:“那就在里面,我也进来,你别盖那么严。”
江素梅就松了一下手。
他一下子钻进来,从后面把她整个人牢牢箍在了怀里。
他本就高大,长手长脚的,她却小巧玲珑,被他这样抓着,半分都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只是这会儿手再不老实,在她浑身上下到处抚摸,急切的,带着无比的热情,想要把她给吞噬掉。
她受不住,低低呻吟起来,身子发颤滚热,他那边又已经挺硬,顶着她的臀部,情欲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
他忽地一把掀开被子,将她平放在床上。
她身子一抖,本能的害怕。
听说那个很疼,她还没有感受过。
余文殊却没注意到,他捉住她的两条腿,猛的拉开,看到那处柔嫩之地时,只觉整个身心都被吸了进去,猛地就把自己压上,那东西不带犹豫的直戳向那里。
江素梅“啊”的一声痛呼,眼睛里顿时蓄满了眼泪。
余文殊吓一跳:“怎么了?”
“我疼。”她抽了几下气道,“那里,那里好疼。”
他不敢动了,可浑身难受,就像要炸开了一般,他沉重的喘气,慢慢伏下来,亲吻她嘴唇,柔声道,“我慢慢的,可好?”
江素梅心想,总还是要做完的,不然下次还得来一次,她点点头。
他便开始慢慢的抽动。
两人不多时,身上都出了好些汗。
他哑着声音道:“虫娘,还疼么?”
言下之意是他受不了了,非得要大力的动两下才舒坦。
江素梅感觉了一下,好似里头已经很是湿润,好了不少,便嗯一声。
他大喜,用力的动了起来,好像一只猛兽般,在她身上驰骋。她被涨得满满的,又痛又难受,眼泪落下来,湿掉了枕巾。
果然第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幸好也没有多久,他喷薄了出来,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过来询问:“现在还疼不疼了?”
江素梅真想翻他一个白眼,他已经爽过了才来问,有什么用!
中间自然还是疼的,只是不是大疼,不过第一次,总要经历的,她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脸上还留着大大的满足之色,信誓旦旦的道:“你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说女人做这个也会欲仙欲死的,可能是第一次,她才没有感觉得到罢。
江素梅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想起一事问:“余文殊……”
“嗯?”余文殊皱眉,“叫相公!”
他的妻子岂能喊他全名。
江素梅噎了一下,遵从道:“相公。”
“嗯,说罢。”
“你是不是第一次呢?”江素梅觉得还是问一问好,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做的,可有跟别的女人这样过?”
余文殊奇怪,回答的很坦荡:“自然没有了。”
江素梅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欣慰,不是二手货啊,这又算是一个优点!
余文殊瞧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嗯,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总比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跟别的女人睡过了好罢?”她看着床顶大红的帐幔,语气却又显得甚为平静。
余文殊一怔,他伸手顺了顺了她的头发,把她又抱紧了些。
江素梅正当就要这般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柔声道:“虫娘,在宁县,你为何这般悲伤呢?”
她的心募的一酸。
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我想爹,跟娘了。”
想念她原先拥有的一切,亲情,事业,自由,理想,所有的所有。
也许她死后重活,本该感谢,可是她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偶尔想起时,总会心生极大的遗憾。
那时候,她还年轻啊,竟然就失去了生命。
余文殊若有所思,半响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你有我了,虫娘,不要再伤心,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会得以安慰的。”
江素梅把头埋入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大又坚实,在此刻好似充满了安全感,她重重点了点头。
余文殊抱了她一会儿,便起来去沐身,江素梅不太想动,可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让翠羽跟采莲伺候着也洗了。
两个丫环看见她身上各处痕迹,虽羞红了脸,但也很高兴。
垫在床上的雪白床单这会儿也被换了,江素梅只觉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