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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
“原来如此……”赤炎点了点头,随后瞪了璃苼一样,说道:“等我休息好了,再找你算账,哼”说完,便跟着冥夕,认真打起座来。
倒是一旁的璃苼,依然一脸的茫然和郁闷,脑子里全是那头狼的样子,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雪地上。
一头狼驮着一个人在急速而奔。
“烈延,你这是怎么了?”
身下的烈延,狂奔的速度比去若影谭的时候还要快,风打在脸上,有些刺痛,也让失落中的亦佐回过神来。
烈延没有回答,此时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疑惑,一连串的问题涌现在脑子里,越想越头痛。
就在刚才,体内那股邪魅暴戾之气突然强大了许多,也就是刚才,兴许是不明所以的影像让那“邪灵”分了神,自己才得以将此平复。
眼下,看来必须回狼族问问爷爷才是,这究竟是自己修仙走火入魔了?还是另有隐情?
见烈延一直不说话,亦佐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心中很是好奇起来,原本想去跟冥夕道谢的烈延,怎么直接就冲上了那白裘少年的身?而如今,他眉心一股不解之情,又到底在疑惑着什么呢?
想到了这里,心中又浮现出了冥夕那冷漠的模样,亦佐不禁眸子一沉,心里生出空荡荡的感觉来。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狼族后,烈延便丢下亦佐直奔而去。
见他样子焦急,亦佐也没有开口询问,今天他的举动很不正常啊,哦,不是,是最近这段时间都有点奇怪。
会是什么事呢?
亦佐摇摇头,不再去想为什么,此时的自己,自顾不暇,又何必去操别人的心呢?
就在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哼,有些人整天都往外跑,指不定是做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吧”
抬头看去,来者是苏玉。
亦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做任何理会,而是继续朝前走去。
苏玉咬了咬牙,亦佐越是无所谓,她就越生气,脚一跺,干脆直接冲到亦佐面前,指名点姓地大声说道:“亦佐,你见不得人没关系,可别拉上我的诺哥哥。哼,要是等我逮住了尾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亦佐看了苏玉一眼,一脸茫然,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真不好意思,刚才自己神游去了,什么话也没听到。
随后,亦佐只得淡淡笑了笑,对苏玉说了句“谢谢”便走开了。
剩下那苏玉,气急败坏地在原地手舞足蹈,嘴里还不时蹦出一些不知所云的话语,神情活像个小丑。
而与此同时,望着亦佐离去的背影,葵羽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眉头一皱,轻声惊叹道:“尹诺?”
葵羽有些不解地转过了身,原本她只是路过,却刚好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苏玉一向针对亦佐,这个她知道,但苏玉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以前,亦佐也爱出洞去,但都是跟着或慈一起,而且还能弄些猎物回来。如今,却是经常单独出去,次数也频繁了不少,还有,她今天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对照着苏玉的那句“拉上诺哥哥”,难道她真的跟诺儿有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
望着已经远去的亦佐,葵羽不禁皱紧了眉头,暗暗摇了摇头。
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绕过了苏玉后,亦佐就这样茫无目的地游荡着。
失落而沮丧的她,自然是想起了或慈,可刚走到房门口,便听见了里面传出羌我的声音。
两人如今果然是如胶似漆啊。
亦佐笑笑,想着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便又离开了去。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此时的她已到了暮越。
天色渐晚,暮越之地几乎没有什么人了。
亦佐呆呆地坐在树下,之前那种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的感觉已渐渐好转,如今,只剩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由地,她又想起了冥夕的伤势,其实亦佐心里是很担心的,但只要一想到他,便会回忆起他那冷冷的语气,那是一种从心底透出来的冷漠,甚至能让人瞬间冰化。
随即,那红衣女子躺在冥夕怀中的情形也一并跳了出来。
这让亦佐的心禁不住一阵痛楚。
她知道,对于冥夕,自己不能为他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可如今,就连这普通的关心也给剥夺了。
“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当这话再次在脑中响起时,亦佐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拼命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红衣女子是谁,也不要去想,冥夕跟她是什么关系。
如今的自己,就当从未遇到过他,就当,从未重逢过吧。
“喂,小丫头,干嘛还不回……这是怎么了?”无意中看到亦佐还在暮越,刚好经过的尹诺,便很自然地上前蹭了蹭她的头发,可这一走近才看到她竟然在哭。
亦佐忙别过了身子,没有回答他,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尹诺一下慌了神,亦佐的性子一向倔强,而且从小到大,自己还从未见过她哭,可如今却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这会是出了什么事啊?
“……喂,干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呐。”心里虽着急,可嘴巴上,尹诺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仿佛还在怪着亦佐不懂事。
一听这话,亦佐心里更窝火,“……那你就别在这儿啊去去去”
尹诺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到亦佐这样,估计这事出得不小,只得闭上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喂,不是说让你别在这儿吗?”亦佐没好气地说道。
尹诺看了看她,小丫头的气还不小,可这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惹人心疼,语气也一下软了下来:“如果没人在这儿的话,你生多大的气也没人知道啊,如果那样的话,生气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呢,要么就让我在这里,要么就不要生气了。”
亦佐撅了撅嘴,嘟囔道:“谁说我在生气了。”
见成功地岔开了话题,尹诺又继续说道:“没生气当然就更好了——再说,你那么能耐,应该没什么可以难倒的吧。”
一听这话,亦佐不由地叹了口气,泪水又在眼中打转,看起来,很憋屈的样子。
尹诺一见她这样,马上就慌了神,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原本是按照一惯的方法来哄她的,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奏效。
这丫头成天嘻嘻哈哈的,能有什么事让她如此难受呢?
尹诺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索性安静地坐在了她的身边,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丫头,如果真的难受的话,就大声哭出来吧。”
原本以为逗逗她就没事,如今见她这模样,应该不是说几句就能了事的,所以尹诺觉得,对她而言,好好宣泄一下,就能好受一点吧。
听尹诺这样一说,亦佐委屈地撇了撇嘴,从若影潭回来后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竟一下涌上了心头,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样一来,尹诺反倒是松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很自然地将手揽住了亦佐弱小的肩头。
亦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中,也没多想,就这样顺势靠在了尹诺的身上。
可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让尹诺一阵狂喜,这样寂静的夜,这样单独地和亦佐在一起,还有亦佐对自己的态度,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非常开心。
想到这里,尹诺不禁为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脸红,这好像在趁人之危吧?
但即便是如此,他还是紧了紧手,安然地让亦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跃到了半空中,暮越的静让人感到异常的心旷神怡,亦佐哭着哭着,竟在尹诺身上睡着了。
倒是尹诺,很是幸福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微笑着,轻轻地抱起了亦佐,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第一次抱她回洞里去的时候。
只是,那时的他觉得手中的她是个累赘,而如今,她竟成了他心头最珍贵的那个人。
尹诺幸福地笑着,希望这条回去的路能够无止境地延伸下去。
而在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后,是一张愁云密布的脸,葵羽抿了抿嘴,眉头紧蹙,果然,诺儿和亦佐有问题,不行,绝对不行,自己必须得阻止
、第五十四章 情到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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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或慈”
屋子里,或慈正拿着父亲的狼头头饰在发呆,却突见羌我一脸兴奋地跑到了跟前,惊呼道:“这?是你给我的?”
或慈看了看羌我手中的披风,点了点头,说道:“嗯嗯,没事做着玩的,见天气越来越冷了,巡逻时披着,或许还能取个暖。本想亲自给你的,但不见你人影,所以就先给了……啊你干嘛”
或慈正在认真地回答着羌我的话,却见他一下将自己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一时不知道他要干嘛。
“喂,你你放我下来,这是干什么啊”或慈又气又羞地说道。
“哦哦哦,好好好对不起慈儿,我太开心了——这事是我不对,这话应该我来提的,对不起,慈儿。”羌我甜滋滋地看着眼前的或慈,眼里全是爱意。
或慈被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赶紧问道:“什么……什么话啊?你在说什么啊?”
这时,只见羌我轻轻地走到或慈跟前,深情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慈儿,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话一出,或慈一下就愣住了。
妻……子?
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神情却很严肃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想你是误会了。”
羌我见或慈的语气一下生硬了不少,不由地惊愕在了原地。
前几日,自己突然收到了或慈亲手缝制的毛皮披风,羌我先是吃惊,跟着便是欣喜若狂。
其实,这事对于或慈而言,仅仅是答谢,加之,那日羌我的举动也让她生出了好感,一时情之所至,便给他做了披风。
可对于羌我而言,意义就不同了。
他吃惊的是,或慈竟然给自己送了东西,欣喜的是,这东西分明是定情之物啊
这话说来也好笑,为什么送件披风就是定情之物呢?
缘由还在于羌我的父亲,曾经苦苦追求过羌我的母亲,一直未能如愿,而直到有一天,兴许是被他的执着打动了,羌我的母亲便托人送了件披风回赠给他,如此一来,羌我的父亲便知道,这是她应允了。
这话,羌我的父亲经常念叨,久而久之,也让从小听到大的羌我以为,女人赠予男人礼物,尤其是衣物,那定是表示爱慕和接受之意。
所以当收到或慈送来的披风后,他便一下顿悟了。
随后,又不由地埋怨起自己来,因为自从那日留下或慈后,他便一直在忙着练兵,偶尔会去看看或慈,只要见到她气色精神良好,便也放了心,至于其它的,倒是根本没多想。
可当收到披风后,父亲的那些话便突然在心里炸开,一下点醒了他,该死,这事怎么能由女孩子主动啊。
再说,自己原本不就是有这个想法吗
于是,那股一直隐于胸中的强烈的欲望,便瞬间从心底蔓延开来。
是的,他要娶或慈,娶她做自己的妻子
可如今,听或慈的话语,好像并不是那个意思,所以,当羌我支支吾吾解释了一翻后,见或慈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之意,心里一下便失落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低着头,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披风。
一边听羌我解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