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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来到萧家,萧士及亲自下马。将杜恒霜从彩车里抱了出来。
新娘子下车,本来应该是喜娘扶着下来的,可是这一次,却是新郎官越俎代庖了,两个喜娘倒也不以为忤,捂着嘴嘻嘻笑了一番,才上前扶着杜恒霜,一径往萧家去了。
整个萧家披了大红,宾客喧嚣,人来人往,竟是热闹得不得了。
龙香叶今日也妆扮一新,脸上笑容不减。
到底是要娶媳妇了,她从此就是婆母了。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她总算是能扬眉吐气了。
看见杜恒霜被一根彩绸牵着,跟在萧士及身后娉娉婷婷而来,龙香叶脸上的笑意更深。
新郎和新娘子进来了,喜堂上更加热闹。
杜恒霜被喜娘搀扶着,拜了灶台,再拜天地,然后是萧家的列祖列宗,父母高堂,最后是夫妻交拜。
两人对拜之后,锣鼓声又起,吹吹打打地将她送入了洞房。
在一旁观礼的人群中,盛妆的穆夜来居然看见了陈月娇。
两人都微微有些诧异,实在惊讶对方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萧家。
不过很快就别过头,看向别处了。
关芸莲站在萧泰及身边,羡慕地看着这一幕热闹的婚礼场景,悄声道:“……比我们成亲的时候,热闹多了。”
萧泰及笑容不改,轻声道:“这不能比。你是冲喜,而且家世比不上大嫂,我也比不上大哥,自然婚礼的喜庆不如他们。再说他们是长,我们是幼,我们怎么能绕过他们?这些话,以后不要让我听见。”
关芸莲赶紧闭了嘴,堆上笑容,出来帮着招待宾客。
虽然大齐有“戏妇”的闹洞房习俗,但是萧士及护得紧,刚和杜恒霜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就赶着闹洞房的人都出去了。
新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杜恒霜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站起来要将头上沉甸甸的九凤挂珠冠取下来,萧士及居然又回来了。
杜恒霜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有些害羞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外面的客都散了吗?”
新郎官这样急吼吼地回来,外面的人会想歪到什么地方,杜恒霜和萧士及心知肚明。
欧养娘和四个陪嫁丫鬟早过来了,此时正在新房伺候。
一见萧士及又进来了,那两个买来专门做通房的丫鬟立时火辣辣地看着他,心里都在暗自欣喜。
萧士及眼里只有杜恒霜,看着她道:“我回来嘱咐一声,天太热了,你快把这一套喜服都宽了吧,旁边的屋子是专门给你修的浴房,你去用用看,有不喜欢的地方,咱们过几天再改。还有,我吩咐厨房给你送些精致的小菜过来,你吃了就歇着吧,今儿一天累着你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急吼吼地回来,只为了白嘱咐几句话,欧养娘和陪嫁丫鬟都笑了起来。
姑娘和姑爷的情分好,她们以后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杜恒霜红了脸,坐到妆台前面卸了妆,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沐浴。
大大的浴房靠墙的地方。一个青玉浴缸非常醒目。浴缸上面一根切了半边的毛竹管,从旁边的屋子穿过来,里面流着热水,很快就将整个青玉浴缸注满了。
杜恒霜沐浴的时候,只让知画伺候,另外三个丫鬟是不能跟到浴房来的。
欧养娘便指挥着另外三个丫鬟在新房里布置打扫,安插箱笼等物。
知画坐在青玉浴缸旁边的小杌子上,舀了一瓢温水浇在杜恒霜白玉般无暇的背上,笑着低声道:“小姐坐在这青玉的浴缸里面。越发显得肤白胜雪,姑爷看了,都要合不拢嘴了。”
杜恒霜想起等会儿要做的事,连脚趾尖都红透了。
从浴房出来,杜恒霜换上烟霞紫薄如蝉翼的林绢中衣。坐在妆台前面,让知画给她通头。
欧养娘看天色不早,早带着几个丫鬟出去安排她们自己的住处去了。
月洞门前响起几声沉重的脚步声,知画知道是萧士及来了,忙放下白玉梳,对杜恒霜道:“小姐,姑爷来了。奴婢下去了。”
杜恒霜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回身,一个热热的身躯已经从背后附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
热热的鼻息带着些酒气萦绕在杜恒霜颈边。却并不难闻。
杜恒霜在镜子里看见萧士及痴迷的眼神,含笑道:“回来了?累了吧?”
萧士及在杜恒霜颈边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让他更是热血沸腾。
“……我去沐浴,你等我一会儿。”说完慌慌张张地奔入浴房。
杜恒霜忙要跟过去服侍他。却被萧士及拦在门口,“你不要进来。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坚决不让她伺候。
杜恒霜也就罢了,自己回身来到小房子一样大小的千工拔步床前,脱了鞋,走进去铺陈被子。
她还没将薄被完全展开,一双带着皂夹香味的长大臂膀已经伸了过来,兜着她的腰一起上了床。
浓烈的男儿气息熏得杜恒霜全身抖了一抖。
“霜儿,霜儿,你终于嫁给我了。”萧士及呢喃着,将杜恒霜的身子在怀里翻了个儿,面对着自己,扶着她的后脑,低头就吻了下去。
温润的双唇还带着薄荷的清香,气息纯净,还带着几分香甜。
萧士及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挤了过去,想从她的嘴里汲取更多的香蜜。
杜恒霜被他的急切吻得透不过气来,紧紧抓住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萧士及一边亲吻,一边在杜恒霜身上摩索,轻轻解开了她的林绢中衣,将她**柔软,如鸽子一样挺翘的胸乳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昨夜已经听方妩娘说过洞房要做的事,可是杜恒霜还是被这种坦裎相对吓倒了,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霜儿别怕,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萧士及一边说,一边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前的美景。
杜恒霜人面桃花,晕生双颊,敞开的凝脂一般细嫩的胸脯上,两只弱弱的有些怯生生的鸽乳因着她紧张的喘息微微颤动,**顶上那两粒颤巍巍小小细细的樱桃如小鸡啄米一般在萧士及胸前打着转,时而碰到他的**,时而又荡漾开去,如电流一般的触感在两人之间时断时续,激得萧士及两眼火热,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胡乱将自己的衣裳扯开,一只大手伸开,揉上那一对怯生生有些细弱的**。
杜恒霜羞不可仰,看向床边的檀木嵌金花鸟掐丝纱灯,连声道:“吹了灯,及哥哥,吹了灯好不好?”
灯光明亮,隔着粉晕的纱帐照到拔步床里,将床里的一切照的朦朦胧胧。
杜恒霜无暇洁白的**也似罩上一层光环,在夜灯下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萧士及有些不肯,粗着嗓子道:“亮着灯吧,我想看看你……”
杜恒霜更加羞涩,扭着身子从萧士及身下逃开,缩在床脚道:“不要!你吹了灯才能……才能……”
“才能什么?”萧士及看见杜恒霜这副样儿,心里一荡,竟不忍让她不快,回手一阵劲风,床边的纱灯应声而灭。
两人眼前有一刹那的黑暗,浓得望不到边。
不过两人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萧士及长臂一伸,将杜恒霜又抱了过来,按在身下,一只手在她身上细细摩索起来。
细腻的颈项,有些消瘦的肩膀,胸乳虽然不算硕大,可是挺翘莹润,一手揉了上去,绵软得不可思议。
萧士及一时收不住力气,用力大了一些,杜恒霜闷哼一声,“……疼。”
萧士及忙松了手,一路往下,顺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到她双腿间最娇嫩的地方。
杜恒霜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了腿,声若蚊呐,“不要碰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萧士及忍不住调笑起来。
杜恒霜只好捂住脸。生涩的反应,让萧士及觉得又新奇,又心疼,一时到不忍继续戏弄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让我摸摸,不把你弄出水,你待会儿会受不了的。我自小跟你爹习练童子功,十八年来从来没有泄过阳。——我怕你受不住我。”
PS:为今天打赏的和氏璧加更送到。女主今天七夕出阁洞房,大家居然木有多少粉红票庆祝,好桑心。后面拉灯算了……
、第93章 夫妻 (慎入)
萧士及虽然才十八岁,但是从十二三岁开始,就跟着二皇子齐义之做事,慢慢接过了他手里的一部分暗地里的人手,尽做一些齐义之本人不好在明面上做的事。
三教九流,这些年他接触得多了。这些男女之事,他也早就耳熟能详,但是因杜先诚教他的功夫是童子功,说不到十八岁,不能开荤,他并没有亲自实践过这种事。
不过是见得多了,后来为了大婚,又跟他手下那些专精此道的专业人士学了几招,此时在青涩的杜恒霜面前,完全占尽上风。
不过理论是理论,真的要实践起来,还需要两人仔细一起钻研。
萧士及的一只手慢慢挤入杜恒霜的两腿之间,罩住软嫩暄乎的膏腴之地,缓缓抚动。
杜恒霜只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像被放了一把火一样,随时能热得烧起来。
想起欧养娘说过的话,还有方妩娘的嘱咐,杜恒霜忍着满心的羞怯,不去将萧士及的手推开,两只手紧紧抓着床上的单子,一动不动地听任他在她身上探寻摸索。全身紧绷,一点都不觉得这种事有何乐趣可言。
萧士及的呼吸却越发粗重起来。他的大手感受着杜恒霜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自己不要冲动。
可是他盘旋揉弄许久,杜恒霜那里还是干干的,没有润泽之物流出来,跟那专业人士教的似乎不一样。
那人跟他说,处子新开,要仔细盘弄,才能减缓痛苦,不然的话。会比较辛苦,以后说不定会厌弃此事。
萧士及当然不想杜恒霜厌弃他。
“霜儿,你舒服吗?”萧士及满头大汗地问道。
杜恒霜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索性将抓过一旁的细白巾子,蒙在脸上。
萧士及看见杜恒霜这副样儿,一时兴起,拉下她蒙脸的巾子,俯身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回身靠坐到床头,将杜恒霜搂在怀里。
杜恒霜坐在萧士及怀里,背靠着萧士及,轻轻松了一口气,全身都松弛下来。轻轻笑道:“总算是做完了。”
萧士及忍着笑,一只胳膊从杜恒霜腋下穿过,横在她胸前,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两只胸乳在手里揉捏,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腿间,拨开层层叠叠的芳草,直接探幽寻芳。又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体己话。
“霜儿,你想不想我?”
“想,日日夜夜都想。”
“我也想你……咱们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男人是视觉的动物。女人是听觉的动物。
萧士及的低语,比他所有的动作都要打动杜恒霜的心。
一阵沁入心扉的甜蜜让杜恒霜情动起来,身子底下渐渐松动,一股暖流润泽了萧士及的手指。
萧士及一阵激动。胯下的凶物立时杀气腾腾地硬挺起来。
杜恒霜赤着身子坐在萧士及怀里,立刻感觉到自己臀下立起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一时好奇,也学着萧士及的样儿,缩着一只手轻轻摸索过去。
“啊……放手……快放手……”萧士及惊呼起来,斗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滴落下来,滚落在杜恒霜肩上。杜恒霜的小手像是有魔力一样,一按上萧士及的男根,他差一点就守不住了。
杜恒霜赶紧缩回手,“弄疼你了?”
萧士及“嗯”了一声,将杜恒霜抱着翻身放倒在床上,抓起细白巾子放在她身下,喘着气道:“霜儿,你忍一忍,我受不了了……”说着,分开她的双腿,俯身扑了上去。
刚才摩索盘弄了半日,杜恒霜那里才有些润泽,可是萧士及从小习练童子功,十八年的元阳积攒下来,早就让他快要绷得炸开了。
杜恒霜咬紧牙关,感受到那里如同被烙铁撑开,反复熨烫,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萧士及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