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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坐起来。
毅亲王大笑着点头,“是,萧士及确实恨不得捅太子一刀。但是,这一刀他绝对不会捅……”末了意味深长地说道。
慕容兰舟想了想,也慢慢点头道:“确实,萧士及这个人,极为忠心。他认准了的目标,很难改变。”
“他忠于的是大齐。”毅亲王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最能用的人。可惜,太子永远看不清这一点。”
“不是他看不清。应该说他从来不懂如何笼络武将。”慕容兰舟淡淡地道,脱鞋上床,躺在毅亲王身边,“太子殿下身边都是文人墨客,他不懂如何收拢武将的心。”
、第604章 欲火 (粉红1890+)
毅亲王齐义之拥紧了慕容兰舟,像是要从她单薄的身体汲取力量。
“兰舟……兰舟……”他低下头,炙热的双唇在她唇边巡弋,浓烈的气息熏得慕容兰舟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身子不好,虽然被诸素素神医妙手,医好了她的喘疾,但是从小留下的病根让她身子比一般的女人还是要虚弱一些,特别是在床事上头,她根本就无法满足精力旺盛的齐义之。
她对齐义之对她的感情这般笃定,以致她毫不犹豫地给齐义之纳了两个妾室。
杨氏和阴氏也是世家之女,不过家族败落,被慕容兰舟买了回来,服侍齐义之。
但是齐义之还是最喜欢跟慕容兰舟行房。只要有机会,他在她面前从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最爱亲吻慕容兰舟的唇。那唇上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不是任何唇脂口膏带来的腻味感觉。只要闻到那一缕清香,就让齐义之完全不能自拔。
他的唇在她唇上一遍遍吮吸。他听见轻微的娇喘,细细碎碎的,来不及咽下去的、固执又绵长,不肯放弃的坚持。
慕容兰舟的双手抱住齐义之的头,拉开他头上的发髻,手指在他黑发间穿行,看见他英挺的眉眼在微光下像是罩了一层罩子,有些朦胧,但是更添俊美。
齐义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从发梢的酥软一直延伸到全身上下。慕容兰舟轻抚他头皮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能抚慰他最焦躁不安的心情。
“义之……义之……义之……”
柔情万种的声音,纤弱地、湿润地、弱不禁风中又包涵着不可遏制的激情和渴求的*。
齐义之从来没有在慕容兰舟身上感受过这样的渴求。
以前总是他急吼吼地索取,慕容兰舟总是勉为其难地应付他。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是他就是愿意跟她做那事儿……
这是头一次,慕容兰舟给他一种急切、猛烈的感觉。
齐义之更是激动不已。他的心有甜,就有多痛。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裙子。往里探求。
慕容兰舟温柔地松开腿,侧身抱住齐义之。
齐义之翻身而上,投身在她双腿之间,一边轻吻着她细腻的锁骨,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兰舟……兰舟……好好给我一次……”
慕容兰舟温柔地应了,细长的手指如同弹琴一样在他背上顺滑而下,在他身上掀起惊涛骇浪。
齐义之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低低地咆哮,抱紧了慕容兰舟单薄的身子,疯狂地律动起来。
这一次,慕容兰舟没有如同以往一样退缩。她的心里也藏着火。藏着怒。她要跟齐义之一起舞动,一起燃烧,把心里的火与怒发作出来,让他们融为一体。让那火席卷天地上下,将他们两人化成灰,再从那灰里涅槃出来,成为两个全新的你我。
……
两人一夜缠绵,不知疲倦。
直到外面传来侍女惊慌的声音:“杨侧妃、阴侧妃,你们不能进去!”
“你做什么对我们侧妃娘娘指指点点?我们侧妃娘娘身怀六甲,身份贵重,如果被你伤到了,你可担当得起?”这是阴氏身边侍女的声音。
慕容兰舟躺在齐义之身下。着急地很,忙推着他道:“快一点……你快一点嘛……她们要进来了。”
齐义之掰着她的腿,眉头紧皱着大动,气喘吁吁地道:“她们敢?!”真是反了天了,难道他齐义之连自个儿府里都管不住?!
果然阴氏和杨氏虽然走到门口。但是听见里面的声音,还是咬了咬下唇,不敢造次,在外面高声道:“王爷!王爷!妾身有话禀报!”
齐义之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一声尖利的嗓音惊得一哆嗦,顺手抄起床边的小铜盆,往门的方向狠狠砸过去,怒道:“滚!”
装着水的小铜盆在屋里画了一个抛物线,装在屏风上,那水哗地流出来,将屏风淋得透湿。
上好蜀锦的屏风立刻影影绰绰,变得有些半透明状。
慕容兰舟脑子昏昏沉沉,被齐义之整治得全身都不是自个儿的。她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双腿架在齐义之肩头,下面都麻木了,终于开口道:“……我受不住了……义之……”
齐义之这才顿了顿,死死抱住她的双腿往下压,将她整个人折了过来,才发出几声虎吼,全身又抖了几下,才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房事。
慕容兰舟的眼皮又塌了下去,她实在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齐义之穿上衣裳,从里面屋里出来,对慕容兰舟的丫鬟吩咐道:“进去伺候王妃。”然后沉着脸看向阴氏和杨氏,“你们来做什么?王妃不是吩咐你们今日就出城吗?”
阴氏和杨氏刚才要来跟慕容兰舟的气势顿时丢到爪哇国。
看见齐义之凌厉的双眸,她们两人忙慌慌张张地扶着腰给他行礼,道:“王爷,我们是担心有什么误会,丫鬟们说不清楚,所以亲自来问问……”
“你们这是在质疑王妃的吩咐了?”齐义之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道。
阴氏和杨氏本来对慕容兰舟言听计从,但是自从她们有了身孕,又从别的地方知道慕容兰舟身子弱,不适合再生孩子了,她们的气焰就渐渐高涨起来。
但是一到毅亲王齐义之面前,她们就知道,她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地方……
这个男人眼里只有慕容兰舟。
“……没……没有……王爷,我们这就出去坐车。”阴氏来了杨氏一把,慌慌张张地道。
齐义之心里有事,也懒得跟她们多计较,只摆了摆手,“出去,以后我不叫你们,不要出来见人。”
阴氏和杨氏心里一沉,两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下,回自己院子里叫了丫鬟婆子,跟着她们去外院坐车,到长安外头的庄子上去了。
而此时仁智宫里,太子正惊愕地听着那校尉回报。
“太子殿下,毅亲王说他监国重任在身,不能擅离职守,还说朱焕和乔公山诬告毅亲王,请求陛下严加查办!”
“什么?!他敢抗旨不来?!”太子勃然大怒。
、第605章 考验 (4K,含粉红1920+)
校尉被太子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太子盛怒的脸,只是急急忙忙地道:“毅亲王有玄甲军在手,臣……臣……实在不敢捋虎须啊!”
太子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着,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毅亲王竟然这样胆大!
想上一世的时候,也是同样这名校尉,拿着圣旨去长安宣自己来仁智宫。
那时候,自己也是执掌监国重任。
自己看见那圣旨,听校尉说了仁智宫里朱焕和乔公山告密,说自己要谋反的消息,简直如同五雷轰顶,在东宫吓得团团转。他的臣属那时候有两派意见,一派让他立即占据长安,起兵算了。另一派,却让他还紧到仁智宫见永昌帝谢罪。
上一世太子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仁智宫面见永昌帝谢罪的决定,从长安飞马赶向仁智宫,然后在山下,就把大部分兵士留下,近带了十几个贴身侍卫,徒步上山,向永昌帝请罪。
永昌帝见了他,当然是雷霆大怒,将他关押起来,派军士严加看管,只给他粗茶淡饭充饥……
后来还是靠齐王,还有几个他以前有意交好的婕妤和昭仪为他说情,才说得永昌帝既往不咎,继续让他做太子,也让瞎忙乎一场的二弟毅亲王气得几乎掀桌子!
然而这一世,毅亲王难道选择的是他上一世没有选择的第一条路?——难道二弟真的要占据长安,反了大齐?!
想到这一点,太子眼前一亮。
这不正是他想达到的目的吗?!——逼反二弟毅亲王齐义之,他就能名正言顺将他拿下,斩首示众!
只要毅亲王主动谋反,他杀他。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也不怕后世骂他戕害手足……
“快,你跟孤来,去见父皇,将二弟……不,毅亲王跟你说的话,还有他王府中的情形,原原本本跟父皇说一遍!”太子站了起来,拉着那校尉就出了仁智宫,往玉华山中行去。
永昌帝昨夜就带了妃嫔和臣属,还有卫兵去了玉华山“狩猎”。正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
太子带着校尉。还有自己的护卫。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躲入山中的永昌帝一行人。
“父皇!父皇!儿臣求见父皇!”太子对着永昌帝的銮驾大声说道。
那銮驾里却静悄悄地,没有人出声。
太子正奇怪呢,一个将军骑着马走过来。绕着太子转了几圈,才道:“太子殿下,臣带您过去。”
太子忙跟着这个将军往前面走,一直走到中间的一辆不起眼的大车前面才停下来。
“太子殿下进去吧。”那将军朝大车那边努了努嘴。
太子愕然半晌,方才明白过来。应该是永昌帝担心銮驾成为有人袭击的目标,所以换到不起眼的大车里来了。
太子咳嗽一声,兜起衣袍上了车。
掀开车帘,太子便看见永昌帝坐在车里面,身旁一边坐着穆贵妃。一边坐着尹德妃。
“见过父皇。”太子忙要行礼。
永昌帝忙摆手,严厉地道:“免礼。——外面怎么样了?老二那个逆子来了没有?”
太子脸上露出苦笑,一点都没有伪装的苦笑,对永昌帝道:“父皇,二弟他……不肯来。”
“什么?!”永昌帝差一点从座位上站起来。起了一半。才想起来这是车里,又坐了下去,压低声音道:“那个逆子为什么不肯来?!”
太子恭恭敬敬地道:“儿臣不敢妄言,父皇还是问一问派去长安宣旨的校尉吧。”
永昌帝“嗯”了一声,知道毅亲王没有来,永昌帝居然心里有股奇怪的轻松感。
虽然毅亲王抗旨不遵,让永昌帝很没面子。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他来了……永昌帝几乎不敢细想下去,也许他还是不来的好。
既然毅亲王没有来,永昌帝的胆气顿时就足了起来。
他对太子努了努嘴,“你下去,把校尉传来问话。”
太子应了,下车去叫校尉。
等他带着校尉过来的时候,永昌帝已经从车上下来了,背着手站在车前。
校尉忙跪下磕头,然后把去长安宣召毅亲王的事情说了一遍。
永昌帝半闭着眼睛听完校尉的回话,点点头,道:“你起来吧。”将他遣走,然后叫了刚才的将军过来,传了三道圣旨,“你去调长安大营里面的大军过来接驾。还有去给宫里的禁军传令,让他们收好宫禁,同时看好毅亲王府。——走了一个,让他们提脑袋来见朕!”
那将军跪身应了,翻身上马,带了几个亲兵,拿了陛下的手谕,然后悄悄进城去兵部尚书那里取了虎符,才能去长安大营调动大军。
这一连串的手续,做武将的是个个娴熟,永昌帝也曾经是个中好手,太子就未免生疏一些。他看着那将军远去的背影,有些紧张地对永昌帝道:“父皇,若是他一去不回……”
永昌帝看了他一眼,在心里微微摇头,面上却还是温言道:“你很少带兵,不懂这里面的情形。”言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