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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判定明佑轩热烈的一夜七次的欢爱着实是有些多了,至少是李世珩的三倍以上。更别说持续时间每次都几乎要比李世珩多了一倍的时间。李世珩更注重欢爱过后的休养生息。而这几天晚上,沈静初都是被明佑轩从天黑折腾到天亮,即便她不知晓别的夫妻是如何的情形,那也绝无像他们这般疯狂而没有节制的!
明佑轩十分肯定道:“如今我们的次数便是正好的。少了对身子也是有所损害的,憋坏了对身子可是无益的呢!”
明佑轩说的头头是道,仿佛很有理据一般。
沈静初心里头便有了怀疑。莫非是李世珩的能力太差了。太过节制甚至有些冷淡了?明佑轩信誓旦旦的模样怎样也不像是在骗她啊。
见沈静初万分不肯定的模样,明佑轩知她也不太清楚,心里头应是有几分相信的。反正沈静初也不可能去别人那里求证多少次才算是正常。自然要让他相信了自己本就是按正常的次数来行事,而没有多余了去,不然,日后自己的“幸福”可是要被大打折扣了。
于是明佑轩又收紧了几分臂力,一口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田庄小住一事,你说可好?”
沈静初的身子一阵酥麻。这家伙。总是知道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总是会用挑逗自己敏感之处让自己乱了思考让自己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可是想起他的温柔体贴,想起为了自己奔波劳碌,沈静初咬了咬唇,以免酥麻之感让她嘴边忍不住吟逸出声,低声道:“好。”
明佑轩满意的松开了她的耳垂。再挑逗她,着火的恐怕不是她而是他了。可怜的是着火以后还没有扑灭的方法!
明佑轩揽了揽她,低声道:“睡吧。”
沈静初应了一声,由于小日子在身,人显得分外疲倦,很快便沉沉睡去。
明佑轩吻了吻她的鬓角,很快睡着了。
第二日,由于昨晚没有屡次三番的剧烈运动,沈静初休息的很好,一大早便起了身,精神奕奕的去给顾氏请安,而后随着太夫人顾氏,携着明月绾一同去了昭觉寺。
沈静初上一次去昭觉寺还是去年溺水后的几日去宁氏一同去昭觉寺祈福,沈静初犹记得她在昭觉寺第一次见到罗晓韵。也正正是因为罗晓韵,她才有识破了张姨娘牛肉橄榄相食相克一事,更有幸能拜得东方卿为师,避免了今世许多的悲剧。
思及至此,沈静初便觉得昭觉寺果然如同传言般的灵验,让她有幸遇到贵人。回程之时,甚至还得了戏弄李世珩的机会。
于是,沈静初显得分外虔诚。而后她又分别帮宁氏叶衣衣求了母子平安之符,又帮沈元勋宁城以及明佑轩求了个凯旋而归之符。原本沈静初犹豫了是否要帮明佑宇求符,只是既已帮其他人都求了,若是特意绕过明佑宇,反倒有些欲盖弥彰之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求个平安符,反正太夫人顾氏以及明月绾皆会为明佑宇祈福,她不求,反倒显得不够大方得体,行事不够细腻,只顾着娘家人,倒没有想过夫家人了。
待求了平安符以后,沈静初笑着问顾氏:“儿媳的绣工见不得人,母亲绣工极好,可否将儿媳替二叔求的这枚平安符一同入袋?两枚平安符放在一起,许是会更灵验的呢!”
若是单独送,又须得用自己所绣的香包,沈静初觉得这般有些不妥,免得日后被人诟病,反正自己的绣工也的确不怎么地。
明月绾闻言也嘟囔着道:“母亲,把绾绾这枚也放在一起,让二哥福气多多!”
明月绾的绣工也是见不得人的。
顾氏抿嘴笑道:“叫你好生学女工你不听,看你另外一枚平安符怎么送的出手!”
明月绾一脸窘然。
顾氏却笑着接过两人的平安符道:“好了,把你们的放在一起便是了!”心里头却是对沈静初行事妥帖颇为满意的。
太夫人在一旁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不说话,明月绾便笑着问道:“祖母的可要一同放呢?”
太夫人语气生硬道:“平安符是心意,怎可与他人共用一个香囊。我自有绣好见的人的香囊,无需放在一起了。”
明月绾脸上有几分讪然。她的女工不好,曾经被太夫人训过,每次她都不以为然,觉得这玩意并没有太大用处,她平日便用了丫鬟们给她绣的来用罢了,可是送给宁城的,是她的心意,又怎的能用别人绣的香囊?又被太夫人这般暗讽了一番,心里头倒有几分不舒服了。
顾氏笑着打圆场道:“绾绾这几日在家用心学女工,绣功倒是见长了不少呢!她不过是有些心野罢了,静下心来,一学就会了!”
得了顾氏的表扬,明月绾很快便亲昵的挽着顾氏的手,撒着娇道:“母亲,一会回家便好好教教绾绾!”
顾氏笑着应好。太夫人气得脸色发绿。
焚了香烧了纸钱,又添了香油,顾氏提议中午在此用斋菜。太夫人很难得的没有驳斥顾氏的提议。明月绾却咕哝了几句:“斋菜有什么好吃的!一点油水也没有!”
沈静初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吃斋菜,可以为心中所念想的人祈福,这般菩萨便会保佑他们一路平安顺遂!”
明月绾这才喜逐颜开,即便看到那一桌绿了眼睛的斋菜,也再没有发出任何抱怨。
用完斋菜,四人在昭觉寺稍事休息了片刻,便准备沿着山路一路下山准备回府。此行颇为顺利,沈静初心里头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第二卷 第三百二十三章 被拒
沈静初看到一个并不熟悉的面孔进入她的视线。
儒雅中略带几分苍白的脸,身材偏瘦,没有明佑轩高,头发却被梳理的一丝不苟,身着了一身华丽丝织的衣裳,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贵公子。五官不算分明,却也称得上是个长相不错的美男子,眉目中却没有太多阳刚的气息,反倒有几分阴柔之气,这般的“美”,比起明佑轩的俊逸,简直像天与地之间的差别。
而那个阴柔的男子见着了沈静初,眉目之间便有了几分怒意:“明夫人,请留步!”
沈静初顿住脚步,裣衽施礼道:“见过二皇子。”
太夫人与顾氏及明月绾也略略行礼点头。顾氏与明月绾在赏樱会上是见过二皇子的,自然也是认得的。
二皇子李世珏眉头微皱,难掩怒意,却仍旧保持着君子风度,问道:“明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静初笑着道:“二皇子,事无不可对人言,而且男女大防,恐怕不方便借一步说话。二皇子有何事不妨直言。”
沈静初料定二皇子所怒之事定是昨日进宫以后皇后或者沈府的态度改变有关,别说太夫人和顾氏就在跟前,她断不可能移步说话,让她们心里头生了怀疑甚或是嫌隙,私疑她是不是私底下与二皇子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其他联系,甚至联想到她在闺中之时便与这位二皇子有着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这将对她的声誉有影响。即便两位长辈不在,她也断不可能跟二皇子借一步说话,不管她已经是明家夫人,抑或仍是沈家女子。
二皇子眉头蹙的越发深了,这个明夫人果然是嚣张跋扈的,沈家九小姐说的没错。可怜的九小姐在她骄纵跋扈心眼小嫉妒心强的嫡姐的阴影下活了十余年,这里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这般的折煞了身子骨!
二皇子心里头的不满愈甚,即便当着太夫人与顾氏,语气也未免有些收不住:“明夫人,如今你已经觅得一门好良缘,又何以要阻碍自家姐妹的亲事?”
二皇子当然不认为花名在外的明佑轩是一段好良缘,是女子的良配。他只是认为,浪子配恶女,倒是极好的。而沈静初已经身为靖王府的世子夫人了,即便夫婿不怎么地,至少身份也是尊贵的。自家姐妹又不曾影响到她的亲事,何以要处处为难,这般见不得自家姐妹好?
沈静初笑着反问:“倒不知二皇子所指何事?”
二皇子见不得这种虚伪至极的面目。因觉得这沈静初可恶,怎么瞧都是可恶的,她怎般说话,不是嚣张跋扈,就是虚以委蛇。二皇子“哼”了一声道:“明夫人为了破坏姐妹姻缘。不惜在母后跟前说沈家九娘的坏话,又不知在自家祖母面前说了些什么,累得可怜的九娘被禁闭家中,甚至不得见客,难道不是明夫人居心叵测?”
原先他还想给她几分薄面,避开明家老夫人与靖王妃说这番话的。可是这个明夫人给脸不要脸。非得装作自己端庄得体,不与男子私下说话,那他便也就不需要给她面子。在两位长辈面前替她兜住话。况且,她要装傻是吧,听不懂他的话是吧,那他便就不兜圈子,直截了当的将话说了出来。
太夫人听了二皇子这话眉头微皱。她自然是听过沈静初的恶女之名。当初明佑轩不顾一切的求娶沈静初。她也有过反对之声。只是明佑轩太过坚决,根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而顾氏对沈静初也是颇为满意。靖王爷对沈氏的评价也不错,她的反对变得无力而苍白。当沈静初进门以后,又屡次三番装作听不懂她的话,那般的油盐不进,她便知晓这沈氏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可是沈氏竟然这般的挑拨离间,破坏姐妹姻缘?那可是品行的问题!
顾氏亦是眉头微皱。她听说过沈家九娘因病待养之事。因而不能参加嫡姐沈静初的亲事。但此事是出自亲家母之口,而沈家老太太也没有任何的反对之声,足以见得,若沈家九娘不是真的病重,便就是犯了某些极其严重的过错,这与她儿媳有何干系?而且昨日不是儿媳去求见皇后,而是皇后召见了儿媳,可见皇后原本也不乐于此事的。更何况,皇后贵为一国之母,难不成连这点判断力也没有?定是皇后原本就不喜沈家九娘罢了。更别提儿媳被召见无辜受累,因此差些被人起欺了去。这二皇子,真心不够耳聪目明啊。
明月绾则见不得有人这般斥责她的大嫂,哪里管的那人究竟是二皇子三皇子还是几皇子,便语出不满的驳斥道:“喂喂,你这人怎地这般说话?我家大嫂贤良淑德,你休要抹黑她!你乱说话,我们靖王府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二皇子不满的瞪了明月绾一眼,可是由于他的气场太弱,看起来有几分像幽怨的嗔视,让明月绾浑身起了一阵子鸡皮疙瘩。沈静初按住冲动的明月绾,笑着反问二皇子:“原是皇后娘娘召妾身入宫的,二皇子这般道来,岂不是说皇后娘娘耳根子软,听信了妾身的谗言?若是如此,二皇子尽管去向皇后娘娘解释清楚便是了。”
二皇子不由得有了几分恼怒:“你休要污蔑母后!母后英明,又如何会听信了你的谗言?”
沈静初笑了笑。这二皇子倒是极孝的,可惜有几分愚孝了。他这般的相信皇后,却偏偏是皇后的主意,让他从此断了念头!这智商不高的二皇子,也够悲剧的。
她笑着道:“既然皇后娘娘不曾听信了妾身的谗言,那么二皇子今日拦了妾身在此又是为何?”
二皇子恼恨的看着沈静初。这女子脸皮厚如积雪,又是这般的伶牙俐齿,无怪乎柔弱的沈九娘会被她欺了去。他心里头的恼怨又平添了几分道:“你便就是蓄意为之,在母后跟前说了沈九娘的坏话,出宫即刻便去了沈府让姨祖母禁闭了她,所以她又病重了几分,甚至拒不见客!”
沈静初不曾对顾氏提及皇后召见她所为何事。所以顾氏也不曾问过。但听得二皇子这般一说,便大约知晓了皇后召见沈静初所为何事。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