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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动,若是被贬成婢女,怕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静静凝视她一会儿,皇帝笑着道:“难道小川子没有告诉你,朕对你是特殊的?”
脸忽然开始发热,田絮笑了笑道:“呵呵,皇上不要说笑了。”
“朕没有说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看着她,眉微微皱起,突然抬手触向她的鼻尖。
自从进宫起就断了药,田絮鼻子上的伤一直没能好全,看着还有些淤青。指腹轻轻划过鼻翼,落在鼻头,点着那一处轻轻摩挲,伤口有些痛,有些痒,田絮傻傻地盯着那根手指,忘记了躲。
盯着那处淤青看了一会儿,皇帝突然眯了眯眼,低声道:“其实,你也没那么丑。”
田絮脸一僵,干干笑道:“民女谢皇上夸 、奖!”
听出她话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皇帝大笑一声,一手熟门熟路地伸进她的衣领,找到那丰盈之处重重一握,哑着声道:“今晚你来,不要叫他们去抬了……每次都像是做贼的。”
“皇上!”田絮大惊,想不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揉捏,另一只手护在腰部,阻止他想要解自己腰带的动作,不满地抱怨:“不是已经喜欢别的口味的豆腐了吗,怎么还这样!”
正文 25胸部保卫战
殿门大敞,卫川静静候在帘外,尽管知道那是一名太监,而且绝不会进来,田絮仍旧感觉到了羞耻。
“皇上,不要!”
那人充耳不闻,轻而易举化解她的阻挡,单手擒过她的双臂剪在身后,另一手干脆利落地扯下她的腰带,扒掉外衫、抹胸,直至兜衣落地,露出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丰盈来。
呼吸顿促,喉结几番滚动。暧昧的姿势,身体相贴,田絮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他那里的反应,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快速和强烈,他的身体正在兴奋,越来越兴奋。
她却已经要哭出来了:“皇上别……”
话音未落,他已不由分说握住一侧,眼中痴迷尽现。揉捏,爱抚,挑逗,指腹揉搓,几番碾过顶端,几日未碰过,那刺激便显来的格外强烈,掌心里触感柔软,美好的几乎令他疯狂,喉间溢出一声兴奋的低哼,他突然失控,五指用力紧紧一握。
“啊——”胸前剧痛,田絮禁不住惊叫出声,脸皱成一团,痛苦道:“疼……疼,很疼!”
或许是她挣扎时,双腿蹭动了他的身体,又或许是这侧抱的姿势太过刺激,他明显更加亢奋了,身下的怒涨隔着薄薄的裙摆反复叫嚣磨蹭过田絮的大腿,让她又羞又愤。而他似乎是也忍不住了,揉弄了一阵之后,蓦地睁开眼来,一张写满欲望的脸像是比田絮还要痛苦,这样近的距离,她胸前的绵软几乎就抵在他的唇边,倾一倾就可以够到。
双眼迷离,如一个孩子看见了珍美的果实,渴望而又羞涩于主动索取,却又实在抵不住诱惑想要伸手去摘,他怔怔盯着那一片莹白顶端俏然挺立如樱桃般红润的鲜果,喉头几番吞咽,舔了舔唇,哑哑道:“朕想、朕想……”
胸口太痛,一双手快被拧断,衣不蔽体,被人肆意玩弄,田絮只觉羞耻,愤怒之极,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说些什么。而他也的确没有再说什么,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以手肘抵着她的背,阻止她的扭动,然后俯身,本能般张口含住了她。
脊背僵住,震惊过后,第一反应却不是发怒,田絮暗道一声不好,这家伙他不会是要……下一秒,顶端果然传来撕裂般的刺痛。
混蛋混蛋混蛋!尼玛这家伙果然是用咬的用咬的用咬的!
若说先前还顾念外间有人不想弄出动静,这次是便是真忍无可忍了,使出全身气力,田絮猛地低头,撞向他的后脑。
这一下她用尽全力,皇帝似乎被她撞晕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抬起头,一双眼仍旧迷离。茫然地看着怒红了眼瞪着自己的女人,知后后觉地揉了揉后脑,他的表情似不能相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
田絮一言不发,默默起身,背转过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皇帝正要发怒,看到她被扭红的手臂,突然就是一怔,心头闪过懊恼,别扭了一番,终是道:“算了,朕知道你是无意的。”说罢走过去,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语气略显生硬:“是……撞痛了吧?”
田絮偏脸躲过那只手,停了三秒,蓦地转身下跪,沉声道:“皇上,民女胆大包天,几次三番伤及龙体,实在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请皇上将民女驱逐出宫,依法处置!”
同样的话不久前她也曾说过,哭着赖着口喊有罪,实际却想要开脱。意识到这一回她是认真的,皇帝突然有些慌了,不懂她何以突然之间变了个人,思考了半晌,他走过去,伸手拉起她,用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的语气道:“还在怪朕刚才不让你进来,朕都说了不是有意冷落你,这几日宿在紫聘宫亦是事出有因,并非宫中所传的那般,对你喜新厌旧。”
见她不为所动,皇帝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肩,低声哄道:“朕刚才已吩咐小川子,今晚留了你的牌子。”察觉她的抗拒,他手上暗暗使了劲儿,扣着她的肩,田絮挣不开,只别开脸,不愿去看他的眼。
见她仍旧不展颜,皇帝想了想,抱过她,不管不顾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抬手动作生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别恼了,今儿个初一,照规矩朕可该去皇后那里,可算是给足你颜面了吧,别再与朕闹情绪了嗯?噢,你大概还不知道,朕的储秀宫,除你之外从前可还没留过人呢。”
他说的认真,带着刻意的讨好,天大的恩赐,真真假假的宠溺。田絮唯有苦笑:“皇上知道民女并不是闹情绪。”轻轻推开她,抬眼正视他的眼,缓缓道:“况且皇上心知肚明,这并不是给我面子,而是在为我树敌。”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随即又笑,亲昵地揉了揉她的鼻子上那块淤青,理所当然道:“怕什么,有朕在,谁敢对你做什么?”
田絮挡住他的手,不让他揉,逼视着他道:“皇上这是承认了吗,那日当着皇后和众妃,贬罚所有嫔妃,独晋升我为芳媛,也是同样的目的吧?皇上想要她们恨我。”
他的瞳孔闪了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得到默认,田絮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不知是失望,还是轻松。后宫这种地方,越是锋芒毕露风光无限,下场越是惨烈。真宠一个人,便该小心掩藏,妥帖保管,珍之护之,而不是一开始就将她置于风口浪尖。这样浅显的道理,她都想得明白,自小在宫中长大的他怎会不明白,她只是想不通,他为何非要紧咬自己不放,若说是为当日在宫外误将他认成女子的梁子,她可不相信一个男人,尤其一个帝王,真能小气无聊、眦睚必报到这种程度。
一直以为这一世的自己是没什么底线的,经过刚才的一切,才突然之间意识到,除了吃吃喝喝逍遥度日,当一只没心没肺的米虫,尊严也是不能丢弃的,真爱太难得到,她选择不要,不代表便可以接受玩弄。
一旦想开,对方的身份似乎也不再可怕,田絮索性直接道:“皇上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图?”
“朕……”皱眉看了她半晌,皇帝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不信朕,朕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依附于朕。”
答案这样简单?田絮一时不能相信:“可你做的那样明显,就不怕我会因此更讨厌你?”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道:“你讨厌朕?”
田絮咬了咬唇,赌气道:“如果我说讨厌,你会杀我吗,如果我说我喜欢你,皇上又会相信吗?”
他的眼光闪烁一番,竟似飞速闪过一抹亮色,那目光太奇怪,田絮看不懂,恼恨道:“你明知我不信任你,放我走岂不是更好,何必花费心思去宠一个你讨厌的人,皇上也说我不漂亮,若想转移后宫注意,拖个挡箭牌出来保护什么人,何不找个更靠谱的?”
“朕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还有,谁告诉你朕是想用你保护什么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皇帝皱了皱眉道:“朕并没说过你不漂亮,朕只是说你不丑。”
不丑和不漂亮,难道不代表同一个意思吗……田絮无语。摊手道:“可是民女只想得到这个解释。”
他似乎很无奈,显得有些焦躁,皱了皱眉,突然板正她的脸:“田絮,朕喜欢你,是真的。”
田絮吓了一跳,凝视着这张脸这双瞳看了许久,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找不出任何破绽,没有人可以将谎言说得如此真实,他说喜欢她,真实的就像他真的在喜欢她一样。
心烦意乱,田絮瞪着他,干巴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发怒,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道:“朕知道。”
田絮目瞪口呆,惊讶道:”皇上,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皇帝弯了弯唇:“你愿意留下便好,其他……朕不介意。”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田絮蒙了,同那句“喜欢”一样,这句“不介意”,看起来竟也像是真的。确认这点,田絮更加疑惑,想了想,壮着胆子试探:“皇上,其实我、我喜欢女人。”
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皇帝轻轻点头:“嗯。”
这一次,田絮真的真的震撼了!这浑蛋到底在玩神马玩意?
未等她表示完震惊,皇帝从袖中取出一枚发簪,递到她手中,接着道:“所以那个叫做小环的侍女,朕已经叫人接进宫了,往后便留在你的秀萤宫。”
田絮低头一看,正是那枚据说十分珍贵却歪了半边翅膀的蝶簪——她留给小环的嫁妆。
“为什么?”田絮喃喃,有一种近乎被雷劈中的感觉,如果她理解不错……亲你这是在创造条件鼓励我尽情给你戴绿帽子吗?
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皇帝叹了口气,解释道:“你不信任朕,这宫里至少要有你牵挂的人,才能让你留的长久。”
“为什么?”田絮接着喃喃,因为除了这句话,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主要她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竟然站了一只活生生的大圣母!
这种转变太梦幻了,田絮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于是她当机立断地低头,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背上。
没有丝毫痛感,田絮正要惊奇,旁边却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爱妃,你今日洗口了吗?”
田絮低下头,这才发现,口中叼着的不是自己的爪子,而是某人的龙爪,而自己举着那只龙爪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吃烤羊腿。
干笑着松了口,皇帝抽回手,待看见自己白皙的手背上一圈牙龈外挂一滩亮晶晶的口水,立即偏过头,满脸嫌恶的甩了甩手,接连在衣摆上使劲磨蹭,直擦到整条手背都发起了红。
看他这般嫌弃,想起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胸,田絮心中不爽,顿时恶从胆边生,笑盈盈回道:“没洗,回皇上,民女没有洗口的习惯。”
擦手的动作僵住,他的脸立即绿了,盯着那只手,模样纠结的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它砍下来一样。
出了一口恶气,田絮心中暗爽,凑上前去,刻意弹了弹胸口的衣襟,意有所指道:“唔,而且民女已经一个月没洗过澡了。”
话音未落,皇帝整个人僵住,猛地退后了三步,盯着田絮的胸,紧咬唇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屎壳郎侵犯了的孩子。
“你你、你……”说话都已经隐隐带了颤声。
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大,田絮也颇为意外,正得意,皇帝突然一把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