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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阿瑜!”,杨承低低地唤了一声,就一把将纪瑾瑜搂在怀里,像个笨拙地孩子一般,在纪瑾瑜脸上、嘴上亲吻起来。
那柔软的身体,女性特有的香味,无不再告诉他,今晚是他们洞房花烛之夜,他一想到这里,理智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等……等一下”,纪瑾瑜人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吻的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怎么了?
杨承不明所以地望着纪瑾瑜!
纪瑾瑜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目光迷离地看着杨承,半晌她才指着桌子说:“你把蜡烛吹了!”
那嫣红地嘴唇,迷离目光,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让杨承心里美得直冒泡。
他狠狠地亲吻了她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纪瑾瑜,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然后起身去吹蜡烛。
纪瑾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蜡烛被吹灭地一瞬间,以最快地速度爬上床,将自己埋到被子里面。
杨承紧跟着钻进被子,又一次将纪瑾瑜搂在怀里,声音里充满了欢愉与自得:“阿瑜,这下子你跑不掉了!”
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
纪瑾瑜不由反搂着他,手触及到他的肌肤,这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将衣物全都褪去了!
纪瑾瑜又急又羞,慌得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哈哈哈哈!”杨承发出志得意满地笑声,随着他的笑声,震得床都动了几下。
他抱着纪瑾瑜又是一阵亲吻!
纪瑾瑜一动也不敢动,只随着他摆弄,只觉得他手上像有火把一样,游走到哪里,哪里就在燃烧。
她觉得身体软软的,一阵苏苏麻麻的羞耻感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她感觉他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热烈地气氛突然变得冷了下来。
而杨承的声音僵硬而又带着不可思议:“阿瑜,你尿床了?”
尿床了?尿床了!
他居然认为自己尿床了!
纪瑾瑜满腔地热情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再也没有半分地温度!
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气得只想哭!
她不由呼啦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理会杨承径直从他身上迈过去,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床边找鞋!
杨承不知道纪瑾瑜这是怎么了。不由问道:“你到哪里去?”
纪瑾瑜一边穿鞋一边气呼呼地回答:“自然是去洗洗!既然……”,纪瑾瑜咬咬牙:“既然尿床了,肯定要洗洗了!”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转过屏风,在那边清洗!
杨承坐在床上发愣,刚才热烈缠绵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他不由朝刚才纪瑾瑜躺着的地方摸去,他再一次愣住,寝被上温暖而干燥,绝不是尿床的样子!
这到底怎么了?他好像隐隐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这一会的功夫,纪瑾瑜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不由好气又好笑!
没想到杨承居然什么都不懂,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生那么大的气!
自己这是捡到宝了呢!
她不由用手拍打着水面,感觉到既幸福又甜蜜!
她从屏风里面走出来,杨承一把抱住她:“阿瑜,你没有生我的气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话,纪瑾瑜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呢!她不由觉得十分窘迫!
她不说话,杨承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阿瑜,刚才你,那不是尿床对不对?”他将纪瑾瑜的脸掰过来,两个人相拥着对视:“对不对?”
这一次杨承却不待她回答,却一个翻身,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嗛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口内,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允着她的口津。
丝毫没有犹豫……
“好痛!”,纪瑾瑜从软绵轻飘的云端清醒了过来!
她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隐忍地痛楚:“杨承,我好痛!”
“好阿瑜,不怕,不怕,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痛了!”杨承慌乱地安慰着纪瑾瑜,其实他自己也感觉到很痛!
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地用手撑着自己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压倒她。却不知道因为太过紧张,额头上急的全是汗水!
他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打在纪瑾瑜脸上,让纪瑾瑜一阵心疼,不由轻声地安慰他:“你不要着急,其实我还好,也不是那么疼!”
“嗯!”杨承闷闷地应了一声,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是怕自己轻举妄动弄疼了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此时,纪瑾瑜也感觉到不那么疼了,她怕他这样压抑会忍出毛病来,不由说道:“杨承,我不痛了!真的!”
为了证明她不痛了,她还轻轻地动了动!
“嘶!”杨承不由倒吸一口气,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再也压抑不住,只任由自己内横冲直撞起来。
而纪瑾瑜也由刚才的疼痛僵硬,渐渐地软了下来,刚才勉强撑住的不适感,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强烈……
*********
纪瑾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被杨承抱在怀里,她感觉到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嗓子也又干又紧。
看着床上的寝被乱成一团,她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纵情,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害羞。
她看着杨承的睡颜,带着满足,不由心中爱意大起,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就在她俯身地一瞬间,杨承却突然将她抱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又向她唇上吻了下来。
她头一偏,嘴里大叫着:“不行,不行,还没有洗簌!”,说着,手脚并用地阻止着杨承。
杨承却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抓在一起,放在她的头顶,然后双腿一抬,骑在她的身上。
昨天晚上虽然亲热,但是没有点蜡烛,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而现在,纪瑾瑜却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现在杨承面前。
而且还是这种毫无安全感被他钳制着的方式,她不由大急:“杨承,我还没有洗簌呢!”
“阿瑜!你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杨承贪婪地看着她:“让我看看,阿瑜,我真的好像看看你!让我看看好不好,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声音里面带着嘶哑与软软地渴求,他的眼神里面毫不掩饰对纪瑾瑜的好奇。
纪瑾瑜不由心头一软,轻轻地点了点头。
杨承眼睛一亮,像个得到糖果地孩子一样喜悦地松开了纪瑾瑜的手。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瘟氤之色,分明是十分动情的样子。
杨承不由呼吸加重,怜心大起,他此刻只想拥她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不由喉咙发紧,舔了舔嘴唇。
却在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他苦笑一声,不知是起床还是……
64、甜蜜
纪瑾瑜昏昏沉沉中又睡了过去。
而杨承像个饕餮盛宴之后的一般十分满足,他精神抖擞地用了早膳;又出去到院子里练了一会功。回来之后发现纪瑾瑜还睡得正香;不由哑然失笑。
真是个孩子!
他大跨步走到床边;亲了亲纪瑾瑜的脸颊,然后就坐在床边满足地望着她。
纪瑾瑜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杨承的轮廓分明的脸庞放大了好几倍,就在自己眼前。
挺拔笔直的鼻梁若悬胆一样,剑眉斜飞入鬓;英气逼人;一双眼睛明亮好似星子;此刻正满含深情地盯着自己,好像怎么也瞧个不够。
纪瑾瑜对他微微一笑:“看什么?”
杨承将她扶起来;顺手拿了枕头让她靠着,窗户里明亮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细腻的肌肤如玉一般光洁,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他的眼睛不由明亮了几分:“阿瑜,你的脸上什么也没有!”
那高兴的样子,让纪瑾瑜心中一软。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重在坦诚相对。何况纪瑾瑜本来就没有打算欺瞒杨承?
她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正襟危坐,目光镇定地对杨承说道:“杨承,我有话要跟你说!”
看到她郑重其事的样子,杨承不由心中一凛,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纪瑾瑜让自己声音尽可能显得平常:“我脸上的疙瘩并不是痤疮或者是生病,是因为我吃了当归之后再吃鱼虾脸上就会长这样的疙瘩。”
见杨承面露犹豫之色,她又说道:“你一定好奇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吃,对不对?”
杨承摇了摇头:“我好奇的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自毁容貌。”
“你有所不知,刚过了春节,我父亲便想让我嫁给闻先生娘子的娘家侄儿。父亲与母亲为了我的亲事操了很久的心,我不想拒接他们,但是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愿随便找个人嫁了。当时我就觉得,如果我脸上长了东西,想必对方肯定就不会同意了。”
“所以,你觉得这样做就会让那些人知难而退,是吗?”杨承的眸中蕴涵着纪瑾瑜看不懂的情绪。
“是的!”,她点点头,着急地说道:“可是,我却没想到自己的伎俩居然会被父亲识破,而且还成了父亲试探你的方式。”
纪瑾瑜诚恳地对杨承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一开始就应该给你说清楚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郑重的样子,好像犯了大错而惴惴不安的孩子一样,让杨承心中一痛。
“傻瓜!”他拥她入怀:“你不用道歉,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如果不是你这样子,我也不可能娶到你。”
他的眼神暗下去几分,声音里面有浓浓地歉意:“是我无用,没有本事,没能建功立业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岳父大人才不放心将你交给我。阿瑜,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分的委屈。别人有的,你也会有。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挣一个诰命夫人回来。你说,好不好?”
“嗯!”纪瑾瑜没想到自己的道歉,能换来杨承这样掏心掏肺的话,越发认定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重在交流,不能藏着掖着。
她反搂住杨承,抱住他腰,说道:“杨承,我不要什么诰命夫人的称号,那是给别人看的,只要我们两个以后能永远这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坦诚相对,不欺骗,不隐瞒,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你说,好不好?”
杨承亲了亲纪瑾瑜的额头,眼中尽是爱怜:“好,我们以后永远都坦诚相对!”
咕噜噜一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都笑了。
杨承笑道:“该饿坏了吧!快起来穿衣服!”
“现在什么时候了?”
杨承宠溺地打趣道:“已经快午时了,我的好太太,成亲第一天就睡到日晒三杆,你呀快成懒猪了!”
纪瑾瑜不服气地回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得?”杨承哈哈哈一笑:“你说说,我是怎么害的你?昨天晚上是谁喊着“杨承,我要,我要”的?”
纪瑾瑜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觉得又羞又臊,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莫生气,今天晚上我轻一点好不好?”
“嗯!”听到他这样说,纪瑾瑜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却看到杨承眼中满含惊喜,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
她这才惊觉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急之下不由拿了一个软枕朝杨承砸去,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十分无奈地说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还是重重地好了!”
不待纪瑾瑜回答,他已经大笑着出了房门,吩咐丫鬟侍候纪瑾瑜洗簌。
这一天晚上,自然又是一番极尽缠绵之事。杨承初尝男女之事,自然像食髓知味一般舍不得放手。纪瑾瑜虽然觉得这样不大好,奈何初放的身体根本抵制不了他的极尽挑逗诱惑,更何况纪瑾瑜本就对杨承动了男女之情。不过几次,杨承就掌握了这里面的技巧,大抵男人在这边有中天生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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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天回门的时候,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杨承将事先准备好的回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