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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被刚才那一狠狠的巴掌扇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花朵,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给揪了起来,又是几巴掌狠狠地被扇在脸上,力道之大,好不逊色于刚才萧澜那一巴掌,这一次是一连打了十几巴掌,整个牢室里就听着那一声声清脆的耳刮子声音,连那些站在牢外守着的侍卫,脸上都是流露出了些许不忍的神情,均是将视线移开了,眼不见为净。
脸上虽是隔着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却是螳臂挡车,根本起不到半点隔离力道的作用,没一会儿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就变成了麻木刺痛。
“够了!”
被打得头脑发晕的花朵,抬手对着面前的人胡乱一推,将那冬儿狠狠地推倒在地上,离得她远远的,抬头满脸怒色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为着这一情形震惊住的萧王妃,“他妈的疯女人!你哪只狗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夫君了?你他妈就是个乌龟王八!就是真的你男人出轨了有本事你去找他去!尼玛他要是思想上不出轨这天下的狐狸精还奈何得了他?你他妈来找我有个球事!给你点颜色你他妈的开染坊了?你以为你当个王妃就了不起了?在老娘面前屁都不是个!”
“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萧澜手指颤颤地指着花朵,满脸的震惊,这种事情,她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周围的哪个不是看到她恭恭敬敬的,今日这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与她叫板?好大的胆子!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从地上爬起来了的冬儿,也是看着花朵一脸的震惊。
“老子又没惹你们你们吃多了来找碴难道我还愣着让你们打?你……”花朵正要指着两个贱女人大骂一通,突觉耳内一片轰鸣,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耳朵是一阵疼痛,抬手向着两处的耳朵摸去,手上便是沾了些血迹。
这是……鼓膜穿孔……
“来人,将这胆大包天居然敢辱骂本宫的贱民拿下!本宫今日就不信了还真的制服不了她!”
正是气头上的萧澜,根本就没有发现花朵的异常,吩咐外面的两个侍卫进来将花朵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而在一阵轰鸣的同时,花朵根本就听不清楚外界在说什么,几经挣扎不得,耳朵又痛,此时什么都听不到,看着将自己紧紧地按在地上的两个侍卫,情绪开始变得慌张烦躁了起来。
“你们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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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可不要随便打别人的脸哦,力道掌控不了很容易造成鼓膜穿孔的。
第二十八章 受刑
花朵就是再有多大的力气,也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没两下便是被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耳朵里,只看到坐在几步之外的女人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骂着自己,本就耳内轰鸣一片,外面什么都听不清楚,更加没什么精神去读那女人的唇语。
现在自己情况不好,必须先停战为好,花朵只好抬头看着萧澜大声道:“你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就不要来瞎胡闹,该撒的气也撒了,你和你的人打了我这么多巴掌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暂时我们就言和,有什么想问的你自己回去问你的夫君,他若是想告诉你自然会将一切告诉你,不要在我这里撒泼!”
“我撒泼?”就像是听到了这么久以来最好笑的笑话,萧澜又是好笑又是讽刺地看着花朵,“若不是你们逼着本宫,本宫也不会这样子!就算本宫不与你算这门子烂帐,我家四弟的仇你又怎么说?他又何辜,你为何那般心狠要置他于死地?”
想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萧澜眼中越是愤恨了起来,几步上去,扯起地上的人一头凌乱的头发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花朵脸上,被人制住的花朵,连躲都躲不开,本就已经红肿了的脸,如雪上加霜,更是痛得厉害了起来,脸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顿时整个脑子都几乎在嗡嗡作响了。
“他和你有什么仇?你要下那样的狠手?该伤害本宫的四弟,本宫要你不得好死!”
本就挣扎了那么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花朵只听到就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嗡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娘娘,您请息怒,莫要为着这种人儿气伤了身子,不值”,一旁的冬儿生怕萧澜气坏了身子,赶忙上去将人又给扶到了椅子上坐着,才看着那地上被打得晕头晕脑的花朵道,“以着奴婢之见,这女子既然敢对四公子下那样的狠手,看来也非良善之辈,莫不是故意去接近王爷的,图谋不轨?”
经冬儿这么一提醒,萧澜又才想起不久前从皇后那里回来的时候,才不小心地听到那谢九歌的人在说这万花楼如今的花魁与这谢千岁有着非一般的关系。
这谢九歌本就是皇后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来为皇后除去了不少的眼中钉肉中刺,可谓忠心得狠,而贤王就是皇后现今存在的一大隐患,若不是她萧澜求情,皇后早就下令斩尽杀绝了,莫不是这皇后现在改变主意了?要那谢九歌暗中派人将王爷除去?
想到这里,萧澜突然就觉得一阵后怕,看着地上不再挣扎的人,眼眸里越是冰冷了起来。
“冬儿,本宫没记错的话,这几晚上王爷都未曾回府歇息吧?”
“是的娘娘,满城的人都知道王爷是去了‘万花楼’那地方。”
看着萧澜眼中一瞬而过的黯然,这冬儿心里也是有点埋怨起来了这王爷,你说王妃对他那么尽心尽力的,他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惹柳?若不是王妃的功劳,他还有今天么?
萧澜点点头,看着地上的人道:“那你就是说,若是今日不是皇上将王爷招进宫中,王爷还是会去她那里?”
“这……”
冬儿一下子就被难住了,说是吧,又怕王妃听着伤心,说不是吧,怕又不是她喜欢的答案,一时间就为难了起来。
“莫不是今晚那茶,其实该给王爷喝的?”
想到这里,萧澜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一瞬的时间,脸色卡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听着她这么分析的冬儿也是一惊,看着地上的人,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这四公子和王爷命大,莫不是就着了她的道。
“喂,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要害你弟弟的,至少也得等到宣判之后再作定论,到时候要打要杀随你,现在你们没凭没据就不要在这里乱咬人!”
被人按在地上动不了,花朵也看不到两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只希望这两人赶快走,有仇,日后慢慢算!
“说!你是不是来行刺王爷的?是谁派你来的?亦或是你接近王爷有什么目的?”
即使没有证据,在萧澜的心目中,这花朵早已成了要谋害她夫君的罪人,自动就把花朵的一切话语都听成了狡辩,一句都听不进去。
地上的人却是闭口不语,又开始一个劲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是对我动用私刑!你们没资格来审问我什么!”
此时,花朵很想对着几人便是一袖子甩去,可惜,今日貌似有些霉运透顶,早上遇到了一帮子土匪,袖子里的药粉一阵乱撒,给撒没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添置新的……
“娘娘,看她嘴硬得很呐,这么下去,到王爷回府的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冬儿提醒着萧澜时间,若是再拖下去等到王爷回来了,恐怕今日咱们就得白跑一趟了。
听着冬儿这么一提醒,萧澜也是皱紧了眉头,想了想,便是示意两名侍卫将人给绑在牢房的刑架上。
“拿鞭子给本宫打,打到她说为止!看鞭子硬还是她的嘴硬!”
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刑罚的花朵,硬是被那猝不及防的一鞭子疼得龇牙咧嘴,身子抖得不行。
“死女人!疯婆子!”花朵挂在那刑架上一阵乱骂,虽然刚才没有听到这两人在说些什么,也是大概猜出来了必定是在问为什么要谋害她四弟的事情,边喘着粗气,眼眸里也是冷了下来,看着对面的人道,“你莫要太张狂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也不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今日你若是做的太过分了,来日,我必当千百倍还回来,你若是不信就试试!”
她花朵本来也算是冷情之人,尤其是那些敢欺负她的人,必当是要以牙还牙,即使是天王老子,敢以权谋私来害她,她花朵照样整死!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贱皮子,给脸不要脸,总以为自己手上有钱有势就了不起了,却不知自己就是一个弱小的人类而已,钱权买不来永远的至高无上,说到底了,都是卑微的弱小。
“哼,本宫倒是要看看,你个青楼妓子能拿本宫如何!给我打!”
萧澜再是萧家的庶女,也是贵族中的大小姐,从小就知人有三六九等,富贵贫贱,在她的眼里,地位高贵的人,本就是有着决定下面那些低贱的人生死的权力,所以今日她即使要了这青楼妓子的性命,也是天理所容!谁让她命贱如草,千人骑万人踏,活该如此,何况还是想对王爷不利的人。
即使王爷真正要怪罪起她来,也不能拿她如何,至少她的背后有皇后在,这就是权!他反抗不了皇后,也就永远没法反抗她!到时候若是翻脸,就不要怪她无情将他控制起来,完完全全地做自己的男人,外人谁也拥有不了!
她们这样的女人,若是爱一个男人到深处,却又不得不对那人死心,那么,若是有机会,她们也将变得可怕。
花朵看着今日这疯婆子王妃是定要拿着她不放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尽力不哼出一声来,外人面前,谁也别想她服软,只是,那身上的鞭子,一鞭子比一鞭子重,痛得她难受的很,夏日本就衣服单薄,身上的衣衫也挡不住什么外力,每一鞭子都是实打实地落在身上,没一会儿便是疼得满脸的汗珠。
花朵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平日里本就怕疼怕得要命,不论哪里有个什么擦伤破皮什么的都要在老妈的面前闹个半天才肯罢休,这样的痛,却是骂人都没力气,只怕一骂人,嘴里就全是疼痛的尖叫,那时候就特没面子了,只得咬着嘴皮子在那里闷哼,咬得满嘴是血尤不自知。
好歹那人鞭子挥来时主要是集中在上半身,没有手贱到往她的小腹抽去,花朵一边忍着疼痛,一边也担心着孩子的情况,天知道她花朵最是喜欢孩子,若是今日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必定要一把将那女人直接掐死!
只是,她想不明白,明明,身边有醉月的人在跟着的,为何,那人不出来帮她?明明知道她怀了孕还不去叫人来解围?还是,她是太不得人心了?
“呵,你倒是骨头硬,打了这么久一声都不吭。”
看着那侍卫手中的鞭子都快抽断了,饶是萧澜也不禁佩服起来这花朵的硬气。
“本宫就不信今日让你开不了口!冬儿,将东西拿出来,看来本宫还是带对了么,是时候给她用用了,她不是每日都和王爷玩儿这扎针的游戏么?本宫今日倒是要看看她是有多享受!”
脑袋早已耷拉在了一边的花朵,看着前面的丫鬟从怀里拿出一大把别在布袋上的银针,瞬时瞳孔紧缩,冷着脸看着对面的萧澜道:“女人,今日你这般做,愚蠢之极!猪脑子一个,鼠目短浅,半点比不上你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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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烟熬夜,明日补偿~
第二十九章 醉月发飙
花朵无论做人处事,最是喜欢直来直去,因为少有社会经验,便是最不喜那些拐弯抹角的东西,善恶分明,爱憎明于表面,喜欢之人,必定青眼有加,不喜之人,必定白眼对之。
家中长辈也是宠爱至极,从小到大,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什么喜好都是由着她。世人少有知道,李氏家族虽然隐于城市边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