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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而另外一边,早已睡去的萧澜,听得亲信报告的情况,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反应过来,便是变成了浓浓的担心。
“更衣,我要去萧府看看四弟的情况如何了。”
简单地梳洗了一番,萧澜便是让人去药方里取了最好的人参带上往着萧府去。
由于夜色已深,萧府的主母和几个嫡子都睡去了,便只有丞相去萧释的院子看了一下他,责令下面的人一定要严惩凶手,给他一个交代,听着大夫说已经将毒解得差不多了才稍微放了心起身离去。
萧澜来时,萧丞相也都已经走了,院子里的常年陪在萧释身边的青衣丫鬟还在熬药,此时正是满脸的泪痕,拿着帕子哭得眼睛都红了,旁边,是站在那里不敢乱动的一众随从。
“啪啪啪”的几巴掌,萧澜便是先招呼在了那些站在外面一脸惶恐的随从身上,“没用的东西,都是怎么保护公子的?萧家难道养的都是些吃白食的不中用的东西?”
“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
几个人被这一句句气愤无比的话吓得腿一软便是跪在了地上直求饶。
“你们都给本宫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若是公子有什么闪失,你们都别活了!”
“是是是是是……”
几人被这王妃的话更是吓得双股战战。
由于急着查看萧释的情况,萧澜就不与这些人多做计较了,瞪了他们几眼便是进屋子去看人去了。
怕中途再出什么状况,大夫也就被留了下来。
“大夫,我四弟他现在情况怎样?你可知道他是中了什么毒?”
看着床上满脸惨白的人,萧澜是满心的心疼,将背角掖好之后,便是开始专心地询问起了大夫相关情况。
“回王妃娘娘,四公子应该中了‘罗糊散’,好在及时救治,不然性命危矣。”
大夫便是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详细地给萧澜说了一遍,听得萧澜震惊之余便满是愤怒。
这“罗糊散”其实是剧毒之一,很少的分量都能马上致人于死地,顷刻间七窍流血而亡,幸好这四公子中毒不深,可能只是用了极少的含有这种毒物的东西才会捡回来一条命,叹下毒人的心肠歹毒之余,大夫也在感叹这四公子命大,根本就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太可恨了!小四他是与那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不可饶恕!”听完大夫一番惊险的话语,萧澜更是满眼的恨意,拂袖便是离去,问外面的人的情况去了。
“青儿,你与本宫将事情说清楚,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敢来害我小四?!”
“回禀王妃娘娘,是‘万花楼’的花魁‘好多花’。”
“你说什么?”听着这话的萧澜,愣了一瞬,眼里划过一丝不解,“怎么会是她?”
“是奴婢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就是她加害的公子,求王妃娘娘给我家公子做主!”
青衣女子一下子便是跪在了萧澜的面前,满是眼泪地磕头,誓要真凶还公子一个公道。
“你先起来,将事情与本宫说清楚些。”萧澜将人虚扶起来,想着那人,越是不解了起来,这小四又没与她有什么仇恨,她何须这般加害于他?
“其实,奴婢当时在门外,也没有听得太清楚,只是后面他们两人吵了起来,奴婢才听懂了大概的意思,好像是那女人肚子里有孩子,公子说是王爷的,要她离开京城,她不承认,两人就吵了起来,公子是想保护王妃,自己将事情处理好,免得你听了这些伤心,哪里知道,那个女人为了把守秘密,居然下狠心想要谋害公子,要不是奴婢发现得早,公子现在,恐怕,恐怕……”
说着,青衣女子又是心疼地哭了起来,却是没发现,听着她说话的人,早就整个人震惊得几乎没了神魂,她的整个脑海里只有“孩子”两字,别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孩子?孩子?孩子?他居然在外面有了孩子!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他现在会日日往着那肮脏之地跑!原来真的是在外面养了女人,还为他怀上了孩子!
他要孩子,她可以帮他生啊,他就这么恨萧家?连她为他生孩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五年多的独守空房,结果却是等来了这个,这个!
他要纳妾,她何时有说过不可以?他却是偷偷在外面养了这么久的女人,都不与她说一句,道现在都怀上孩子了,他,从来没有信过她,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一旁的冬儿发现了萧澜的不对,看着她满脸的惨白很是担心。
“哈哈哈哈哈。”刚才还是不动的人,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笑得疯狂,却又有些凄惨,悲凉。
“娘娘,你到底怎么了?”冬儿第一次看着这般好似快崩溃了的娘娘,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居然这样对我,哈哈哈哈。”
萧澜笑得眼泪直流,待笑够了,才起身,擦干眼泪,仍然是一副大家风范,脸上的神色,却是冷漠了许多,“走,趁着现在王爷在宫中去陪皇上了,我们就去会会这胆敢伤我四弟的贱人!”
本来她还打算放她一马的,但是,现在是她自寻死路!该死,该死!一刻都不能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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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烟熬夜写的~弥补一下昨天的晚更~
第二十七章 受刑
“孩儿,娘对不住你,又让你跟着娘亲跑来吃牢饭来了,让你受苦了,不过,你要乖乖的哦,娘亲回去了再好好补偿你。”
天上星子月色大多都被乌云遮盖,透过牢狱的窗栏,外面的什么都看不清晰,只有牢房外面的火盆,还依稀地燃着一团要灭不灭的火苗,未完全干燥的木柴,偶尔“哔哔啵啵”,爆出一些火星子来,给这寂静的牢狱增添了些声音。
坐在铺着干草的石床上,花朵摸着突出不是很明显的小腹,眼里满是温柔慈爱之色,反正睡不着,不如就和孩儿说说话也好,至于那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胎儿能不能听懂,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花朵算了算,从怀上到现在至少也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了,好在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孕反应也不严重,偶尔会冒酸水而已,只要在饮食上多多注意就好了,现在已是第四个月,早孕反应早就消失了,整个身体状况现在看来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若是照着以前在花家村的那种吃法,现在花朵不知会多难受,至少会比现在幸苦很多倍,那样的饮食,根本就没办法将孩子的营养带上去。
“宝宝,你可知道你有个多好的爹爹?你爹爹很疼你娘亲,宠着她,惯着她,什么都由着她。我们娘两现在营养状况都不错,全是你爹爹的功劳哦,每日从早到晚样样吃食都是精心准备的。”
想着平日里醉月帮着自己盛汤,剥虾壳,挑鱼刺,花朵就觉得自己好幸福,其实,她是知道,自己有点恃宠而骄的那样,仗着他宠着自己,有时候做事情就会特别任性,也许,他还是会生气的吧?不过呢,她就是喜欢这中被人关心着,护着的感觉,那样,才不会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你要记住,以后娘不在的话,要好好替为娘的照顾你爹爹,督促他吃好饭,睡好觉,每日都快快乐乐的,还有,你千万要记住,不准你爹爹他娶别的女人,你爹爹他只能是我的,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胆敢接近你爹爹三步之内,一律用打狗棒赶走!”
花朵想象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屁孩,拿着一根比他高,比他大的棍子,追着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到处跑,想想就乐得不行,这才是母子连心啊,母子连心。
“所以,你绝对不能长成一个文文弱弱的样子,要当就给为娘的当土霸王,除了娘亲和爹爹的话,谁的话都可以不听,胆敢欺负你的,给我狠狠揍,揍到他亲娘都不认得那种,不过呢,可不能欺负那些善良的人哈,若是哪日为娘的知道你去欺负弱小,看为娘的不从地下面爬上来打你屁屁!”
说着说着,笑着笑着,那眼泪就刷刷刷地往着下面流,拳头死死地捏住,花朵抬头望天,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宝宝,娘亲不想离开你和爹爹,娘亲害怕,娘亲很怕疼,娘亲不哭,娘亲不哭了,免得把我们宝宝也吓着了。”
正咬着袖子让心情平复下来的花朵,此时听着外面似乎有人声传来,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听着锁链被一道一道地打开的声音,不免心头有些紧张了起来,赶忙擦干眼泪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这个时候,本不该是有人来的。
来人有十多个,除了为首的两个女人,其余的全是身着统一服饰的带刀侍卫,个个面容冰冷,十几个人将那不大的通道都站满了,阵仗足足的吓人。
是她?
花朵见着那依旧是妆容华贵精致的萧王妃,眉头微皱,看着这阵仗,今晚肯定是来找碴的了,想不到这萧家的两姐弟倒是感情深厚,这才没多久就闻得了音讯赶了过来找她这个“罪魁祸首”。
那在前面引路的狱卒将牢房门打开后,搬了一个有些老旧的太师椅放在中间,向着那萧王妃行了礼便是离去了。
“大胆贱民,见了王妃怎么不行礼?”
见着花朵只是坐在石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们,主人都还没说什么,那王妃的贴身侍女冬儿已是发起了难来。
“民女叩见王妃娘娘。”
花朵乖乖地从石床上下来,跪在地上,这是她难得的一次跪拜他人,在现代的话,这种跪礼早就取消了,若不是犯了好大的错误,家中的长辈也不会轻易让她跪着,只有对着神明鬼神,或是清明上坟,花朵才会跟着家人去看望逝去的亲人,那时候会跪拜,不知这萧王妃是哪路的仙妖,让她花朵行了这么大的一个跪礼。
一室的寂静,低头跪着的她,也看不清楚来人的面色,只看到一双用金线绣着两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的紫色绣花鞋,缓缓朝自己走来,然后停在面前。
一根蓄着长得足以有三厘米指甲的手指,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花朵被迫看着面前站着的俯视自己的女人,那女子此时,正垂目,满眼冰冷地看着她,一根手指抬着她的下颌,看了有接近一分钟的时间。
“呵,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难怪能迷得王爷神魂颠倒的,给本宫说说看,你是用这张狐狸精样的脸怎么去勾引王爷的?”
我擦!花朵还以为这女人首先是因为她弟弟的事情来的,却是不想她一来就是说这事的,还难为她觉得他们姐弟情深了一场。
“民女不敢。”
她有她的醉月在,才不会没事去勾引他哥去,这尼玛是乱伦啊,你娃知不知道?
“哦?不敢?”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低头看着那张几乎可以和她姑姑媲美的倾城脸皮,再看着眼前这人仔细一看就是微微凸起的小腹,眸子里越是冷了下来,想着听着青儿那丫头说的“孩子”两字,本已平静的心,又是波澜澎湃,嫉妒,愤恨,委屈,无奈,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只化作没有了理性的怒火,通通都向着面前的人而去。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啪!”的一巴掌响亮的耳光响彻在这间简陋的牢狱里,力道之大,将跪在地上的女子直接打偏在了地上,嘴角血迹甚是明显。
“王妃娘娘,您息怒,别为着这种贱人气坏了身子,要做什么就让奴婢来做吧”,一旁的冬儿急忙上去将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您先坐下,休息一下”。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脸!贱人!”
萧澜越想越是气,越是气就越是见不得那张比她好看了不少的狐狸精的脸,眼里,越来越多的是恨意。
“喏。”
被刚才那一狠狠的巴掌扇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花朵,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