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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们一个一个来将她调教够了,看她以后还敢不知轻重!”
只是,她没发现,她说完这话时,软榻上的人,眸子里已是有些不豫。
“喂喂,那个我可是自由身啊,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不是你们楼里的人。”
花朵早已听得脸色一片卡白,这青楼里自古以来就是个地狱魔窟,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要好没人性就好没人性,她可不想去尝试,尼玛今日至多是她认错人了拉倒,要想让她乖乖去受那什么破刑罚,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是何人,入了这门,冲撞了楼主就是要罚!”
那媚儿看着花朵脸色一下就卡白了下来,没了血色,知道她是怕了,刚才的那种嚣张气焰再是不见踪影,心头终是满足了些。这楼里哪个刚来的新人不先巴结她?偏偏这女人不光不将她放在眼里,还抢了她不少的客源,实在可恨!
“花儿,本尊看你是初犯,倒是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媚儿说的两种,你自己选一个便好。”
“我两种都不选呢?”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花朵最不喜欢就是现在这样没有退路,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
“你没有不选的权利,莫不是你以为你袖中的那些东西能救得了你?还是,屋外的那人可以进来救你?只要他敢来,本尊一个手指都可以将他捏死,你信不?”
似乎是对花朵的了如指掌,那人居然全部说对了,听得花朵满眼的惊讶,在这个人的面前,她的一切伪装都是无效的,在他的面前,她就真的是最脆弱,最渺小的那个。
这人难道不是醉月,不,不可能的,花朵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袖中拳头早已捏紧,看着软榻上的人,那双熟悉的手,居然搂着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的腰,看着尤其是碍眼,看着看着,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眼泪就哗哗哗地往下流了,“你,你把手放开,不许搂着”。
虽是哽咽之间,花朵还不忘提醒软榻上的人将手拿开,那人一愣,就真的将媚儿腰上的手拿开了,挥挥手,让屋子里其余的三人都退下,才柔声道:“娘子,过来为夫这里。”
“呜呜……我不……你都要别的女人不要我了……”
花朵现在是又伤心又惧怕,惊恐交加,哭得越加大声了起来。
只是她这么直白的话,听得软榻上的反而勾起了嘴角,低低浅笑,魅惑妖娆,“娘子,快些过来,站了那么久了,你不累?”
“呜呜……我不累……”
花朵边抽噎边哭。
软榻上的人,撑着头看着几步之外哭得一塌糊涂的人,见着她那缚着带子的腰身,继续道:“娘子不怕把我们的孩儿憋着了?”
正在哭的人一愣,这才想起,貌似娃娃都被绑了好久了,肯定憋坏了,情急之下也忘了要继续哭这等大事,也不管对面的人看着,就直接低头,慌忙将腰带解开,露出穿着的红肚兜,赶忙将腹带全部解开,顿时有些隆起的小腹就展示了出来,然后,不急不缓地将衣服穿好,将腰带绑好。
软榻上的人,就撑着头,将这一过程从头看到尾,挑眉道:“娘子就在别人面前这样宽衣解带?”
“你又不是外人。”花朵吸吸鼻子,转头,红了一张俏脸,没有发现,那人已是微微弯了眉眼。
“娘子,过来。”
“我不……”
“你是要为夫的生气?”
“……”
软榻上的人,声音已是冷了下来,花朵一愣,想起刚才看到的人,不自觉地就打了一个寒战,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软榻面前,低着头,不看面前的人。
“娘子的这是怕为夫?还是在生气?”
醉月叹了一口气,坐骑身来将面前的人揽入怀中。
“你出墙,我要休了你。”
“为夫怎么出墙了?嗯?”边说着,醉月从怀中抽出一根锦帕,将花朵脸上的泪水鼻涕都擦了个干净。
“你搂那个狐狸精!”
“那娘子在大街上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为夫的可以说是出墙么?”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花朵终于抬头,惊讶地看着醉月。
“没有。”
“骗人!”
“有人与我说了。”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个与他是旧识……”
“其实,刚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夫与她们也是旧识。”
“屁的旧识!那你那狗爪爪往哪里放的?!”旧识尼玛手还往人家腰上搭?
“额,那个,我和……那个,那个……反正,你以后不准碰别的女人,不然,老子真的要把你那爪爪剁了!”说着,花朵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和刘煜飞当街搂搂抱抱……虽说没啥,但是,还是有啥……不好,不好……
“那以后若是娘子‘出了墙’为夫的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扎针吧?十根就够了。”那第二种坑爹的法子,自然是万万不可。
“咱们就先不要谈这事情了,反正,你不准出墙,我也会注意的,对了,你怎么成了这楼主?”这才是花朵最好奇的,抬手在醉月那张覆了人皮面具的脸上摸来摸去,完全能以假乱真,丝毫不差于秧鸡帮她做的现在贴在脸上的这张。
“娘子当青楼花魁,为夫当这楼主,不是正好良配?只是,娘子需记得,我们家里的规矩,还是有的。”
“什么规矩?”
“你猜。”
反正,她要怎么玩儿,陪着她去闹,去玩儿,又何妨,只是,这娇妻,该管教的时候,也要管教,莫要那日又弄来一个对手。
抬手,轻轻抚上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倾城的眼眸里,有一瞬而过的杀意。
第二十一章 又偷吃?
又是一个销魂夜,多少灵魂和身躯烂在了泥地的人,往着那披着绚丽彩衣的欲望魔窟走去。
坐在舒适的躺椅上,吃着小点心的花朵,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正好可以看到楼下那些欢客淫靡的丑陋样子,平日里再是正经的人,走到这里,也是禽兽,这地方,包装得再好,下面都是肮脏得可以。
自从前几日见了那云天夜之后,花朵的牌子每晚都有人出一万两翻了下来,这样高额的价钱,让多少恩客望而却步,家中再是有钱,也不敢如此挥霍。
而且,自从那日之后,这万花楼的“花儿”姑娘就再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日晚上惊鸿一瞥,早已在京城传开了,为一见芳容,不少的人前来楼里想见得佳人一面却不得,销得万金为红颜,却是有些不划算,只是,楼里的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若是哪一日能看到那倾城的美人出来一下,也是好的。
今日,万花楼又来了一位贵客,人们纷纷转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一位玄衫的俊朗男子,传闻京城的贤王因为痼疾在身,常年卧病在床,不出府半步,寻常人难得见上一面,那日这万花楼花魁上台,竟然连这样尊贵的人物也来捧场,买下了与佳人相伴的第一夜,可说“花儿”姑娘的绝色,当真名副其实。
“想不到贤王也来了这种地方,莫不是今夜翻‘花儿’姑娘牌子的居然是他?”
楼里的人纷纷猜测这贤王这次到来的目的,来这地方,大半的可能是为了那与他有前缘的京城第一美人。
“这京城之中也只有‘花儿’姑娘有那资格能让堂堂的贤王来此一顾了,你还以为别的女子有这荣幸?”
众人看着那面有病色的人往着那三楼万花楼的第一女子住的“椒房”走去,心中了然,心里又有些羡慕,也只有这样有权有钱的人物,才能见得那样天仙般的美人了。
只是,云天夜刚走上了二楼,便是被一蓝色衣衫的公子挡住了去路,此人,正是那日的萧四公子。
“王爷家中已有妻室,就不怕来这种地方坏了名声?”
那人正端着酒杯,似乎有些醉意,靠着身边的媚儿扶着才能站稳脚步,手中的酒杯,一个不稳,里面的酒就全洒在了云天夜的身上,吓得一旁的媚儿赶紧上去将人家身上的酒水擦干净。
“王爷恕罪,四公子他喝醉了,奴家这就扶他回去。”
这贤王众人都是知之甚少,常年居于府中不知脾性如何,媚儿生怕身边这位看似身份也不简单的萧四公子与那人起了冲突,他们起冲突不要紧,重要的是给楼里惹了麻烦只有她们这些无辜的妓子遭殃。
云天夜只是垂眼看了一下玄色衣衫上明显湿了的一处,脸上无一点的不豫之色,看着那萧四公子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中谁无妻室,他们可有坏了名声?本王看萧四公子是喝醉了吧?莫要因酒误事,丢了萧府的脸才好。”
在楼下早已注意到二楼的这一出的众人,一下子便是炸开了锅,天!果真这萧四公子就是萧府的人,莫非真是传说中的萧相第四子?
“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她为你……”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萧释满脸愤色地指着对面的人突然就没了声音。
云天夜只是淡淡挑了眉头,眼中划过一抹讽刺,“本王说了,对得起,对不起,都不由你说了算,何况本王只是来寻欢而已,总不能说年华短暂,本王连这点的权力都没有吧?”
所谓的年华短暂,在场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明白,说也说了只是寻欢,又不是要将人娶进府里,自古男子三妻四妾皆是正常,何况是这偶尔的寻花问柳,楼下的欢客,均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这四公子情绪那般激动?
萧释硬是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来一字,只得怔怔地看着那人淡然一笑,转身上楼去了,良久,抬手便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柱子上,望向三楼的那处灯火辉煌的地方,眸色渐渐就阴了下来。
“公,公子?”媚儿见着这浑身都透着怒意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小心地上前要去扶那人,却是被那人一把就推开。
“滚开!”那人将手中杯子猛地砸在地上,碎片溅了满地,吓得楼下的人都噤了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这位不得了的人物不快。
转身正要下楼的人,抬眼看着下面安安静静的大堂,愣了一瞬,忽然人就似得了疯症一般,笑得疯癫,“你们做你们自己的事情,看着本公子干什么?啊?我是萧家的人就了不起啊?你们这么怕我?来来来,谁要做萧家的四公子我就给他,保他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外加,一生孤单!”
扶着栏杆笑了好久,那疯狂的笑声才停下来,楼上的人,面上有些绯色,喘着粗气看着下面,眼里全是狠绝,又指着下面的一众人道:“我告诉你们,我爹他是堂堂的丞相,权势可是大得很呢,你们!要是敢来惹我,我马上就要了你们的命!我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说着,人就是哭了起来,所有的人,就看着容颜俊美的青年,坐在那楼梯上,笑得疯狂,哭的绝望。
“公子你冷静些,别伤了身子,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去吧。”在门口候着的青衣女子见着情况不对,急忙带着人上去将人扶下来。
“我没有家,我早就没有家了!”
似乎是没有力气了,众人只见那人任由两个家丁将自己扶了出去。
一场闹剧,才又结束了。
“哎,我大舅他邻居家就有人在那萧府当差,早听说这萧四公子有疯症,今日一见果不假,哎,怪不得那么小就被送到了城外去养病,长得一表人才,却是得了这怪病。”
看着门外的马车走了,大厅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子这才站起来,满是摇头叹气。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见着他得绕着道走,免得他又犯了疯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
待楼里又恢复了平静,花朵才将窗子放下,摇着小腿颇有趣味地看着坐在屋子中间不知在想着什么的人道:“我猜,他并非嫡子,而且,亲娘早逝。”
听着女子的话,桌边的人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她,萧家的事情,外人很难探知一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