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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倾国倾城’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王爷见笑了。”
“今日既然遇见‘花儿’,便是说明我们有缘,本王出一万两,不知姑娘可愿与本王谈谈近来‘遭遇’,如何会落得这般地步?”
“多,多谢王爷。”楼下的女子,满脸喜悦地看着楼上的人,几步便是离开了舞台,消失在众人面前。
“王爷这样留恋烟花之地,可对得起那王府中等你回去的王妃?”
不似别人,赞叹那女子与王爷竟然有一段缘分,那萧四公子,却是突然满是不悦地看着楼上的人,甚至是带上了些责怪,看得一众人好奇连连。
楼上的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人,道:“对得起,对不起,又如何是你说了算?”
话语一落,便是消失了身影。
人去楼空,佳人也不在,散了看客,落了戏幕,只有那浅蓝衣衫的人,站在大厅中,盯着那空了人的窗户,手中拳头青筋暴突,眼里,慢慢酝酿起了怨毒的东西。
椒房玉阁,轻纱暖帐,倾城佳人,外面只着一件细纱,雪肤玉肌若隐若现,纤腰如柳,盈盈一握,身段撩人,纤纤素手,执起八仙桌上的青玉茶壶,俯身沏茶之时,酥胸隐露。
现在,这里,再没有闲杂人等。
对面的人挑眉接过美人递过来的茶杯,看着对面的人,眼里满是揶揄之色,“弟妹穿成这样,是要来来试试我这个当大哥的是否正常人?”
“那王爷,可否告诉奴家,你对奴家有没感觉,嗯?”花朵甩了个电眼过去,妖娆尽显,那一声嗲声嗲气的“嗯?”,若是一般男人,铁定听得心麻酥了半边。
这王爷与现在的王妃成婚已有五六年了,却是半点子嗣的音讯都没有,花朵不怀疑他不举才怪。
云天夜转头,看了一眼房外,微微一笑,却是突然人影一闪,已是消失在花朵面前,反应慢了一拍的花朵大惊,待反应过来之时,一双手,已是落在了腰上,一阵天旋地转,便是被压在了旁边的轻纱软床上,“这样来,弟妹不就知道本王是否常人了?”
压在花朵身上的人,抬手,撩开披在身下人儿身上的轻纱……
“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这下花朵玩笑开大了,吓得脸上全没了血色,抬手使劲推着身上的人,却是根本半点都推不动,“我,我那个是鸨妈一定要让我穿的,她把我衣服给收走了,就剩这么点了,我不穿裸着啊?你快放开我!”
“美色在前,本王为何放开?你以为这天下到处都是柳下惠,容的下你这般勾引?”有些苍白的手,抚上那张精致得没有丝毫瑕疵的面容,有些流连忘返,“尽管,这张脸,并不是你的,可是,现在,此刻,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你快起来,你压死我了,我马上把这人皮面具扯下来,扯下来,再不勾引你了,我错了,我就开玩笑的,这尼玛古代的美人,我没当过,想过把瘾啊,你就别与我计较了好不?”
花朵脸上早就没了血色,要是这人现在真拿她怎样,她喊都不敢大喊,暗地里的秧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对手。
“良辰美景在前,你,凭什么让本王今夜放了你?”云天夜一手抓住花朵挣扎的双手,一手勾起眼前她小巧下巴,反问道。
“凭什么?”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花朵,发髻已经散开,凌乱中带着一丝别样的美,看得身上的人眯起了眼睛,“凭我是来救你命的”。
“救我命?”云天夜挑眉,眼中是明显的惊讶之色,放开身下的人,站起身来,从新坐在八仙桌前,执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才又看向忙不迭从床上下来站得老远的人。
“你有病,自然需要我来救命。”花朵这次得了教训,拿着旁边的轻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再不露出一点点的肉肉出来,却仍是心有余悸地看着淡然坐在桌前的人。
“我有何病?你又如何救得了我?”
执着杯子的手,已是紧紧握住,杯中波澜渐起,盯着花朵的那双眼睛,似是蕴着狂风暴雨,瞬时,全部归于平静无澜。
“常年服用慢性毒药,如今,毒入五脏,我说的可对?”谈起了正事,花朵再是没了平日的样子,抱着胸,一脸笃定地看着那人,“若是我说,我,或许能救你一命,或是,延长你寿命至少至四十岁,让你把想做的事情做完,你敢不敢相信?”
前面的男子,就那样盯了她良久,“你要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这个道理,身为皇家的人,他再是明白不过。
“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醉月那里,得到什么?或是你想得到什么?”
若是这人对醉月有何杀机,就不会废了那么一大通的心思大老远地跑到青云镇去,看她那场好戏,那日知道了醉月的真名,她更是大吃一惊,后来从秧鸡那里听了不少有用的故事,也大概猜出了一些东西来。
“我要他,夺回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你是想夺回你的东西吧?别为自己找借口了。”
这样聪明的女子,一下便是道出了他的真正目的,云天夜便是不再多说什么,“是,又怎样?”
“那便去争取你的,别拖醉月下水!谁稀罕那破王爷的位置,他是我的,你们不准跟我抢,不然,休怪我无情!管你是皇帝还是皇子,老娘弄死几个绝对不会留情!”
即使她花朵只能短暂地拥有醉月这个人,她也不会允许以后再有别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尤其还是三妻四妾那种,若是她泉下有知,绝对会气活!他醉月,从遇到花朵那一刻开始,只能,是她花朵一人的,谁也不能阻拦。
“若是本王说,要扶他上那个位置呢?以后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天夜,没想到,这女子,对那人的占有度这般强烈,强烈到如此自私的地步,谁都不能与她分享。
“谁稀罕?那位置有啥好的,你要是敢这么做,你信不信我把你这碧水国都炸平!看你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国!”
花朵一番豪言下来,硬是让云天夜愣了半天,久久都说不出来一句话,他突然明白了一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也许是比权势富贵都要重要得多的东西,所以,这女子,才会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顿时就竖起了防御的刺。
“本王命已是不长,又容不下那人即位,你说二弟他不去,谁去?”
“你去,你去!不准死拽着我家醉月不放,你那毒就是个屁!老娘不出几月就给你解了!要做什么就滚去做!”
“这便是,你费了这么多心思引本王来的目的?”
“那你以为还是什么?这就是个交易,大家各为所需而已。”
“你”,坐在桌前的人,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满身是迷的女子面前,“到底是谁?”
“要你管我是谁,你别往前走了哈,要不要做这交易随便你!”不做?她花朵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狠法子。
“若是本王身上的毒,你解不了呢?”
区区一弱女子,居然有着一身不为人知的本领,说出去谁信?
“你到时候再逼着醉月出山不迟啊。”
“好,本王就信你。”
堂堂的贤王,竟然夜宿花柳之地,在这万花楼待了半夜才离去。
“那家伙,终于走了。”
花朵呼了一口浊气出来,转身,正要往床上躺去补眠,人一下子便是愣住了,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醉,醉醉醉醉……”
第十七章 真相?
已是六月,正是酷暑来临之时,到了夜间,空气都还带着微微的灼热,暖风过处,送来淡淡雅致的桂花香,全是夏天的味道。
室内,沉水香正安静地燃烧着,清醇略带淡淡凉意的味道,减去了空气中的一分灼热,闻着让人连着心中的那份焦躁不耐都平息了不少,轻纱软帐之下,熏了熏香的软床上,赫然躺着一水色衣衫的倾城男子,那人安静至极,不知是何时就出现在了那里,如同鬼魅,来去无影无声。
“娘子。”
醉月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仍然裹着轻纱的女子,倚床斜卧之间,露出纯白内衣下肌肉紧实的胸膛,那一袭水色衣衫柔顺服帖地覆在身上,勾勒出男子优美又富有力量的身体曲线,妖孽如勾人的精怪。
“你,什么时候来,来的?”
花朵有些惧怕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似乎没有半点威胁的人,无缘无故地在心里升起了一股凉飕飕的,冻死人的凉意,这醉月本该是待在他的玄冰教的,为何就到了这里?搞得她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差点出丑,他不是说给她自由的么?
想到刚才和那云天夜的互动,花朵突然觉得,此处不宜久留,不然,命休矣!
“怎么?娘子就这么不希望本座出现在这里?”床上的人看着那上好的丝绸制成的被面,手抚上去,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凉意,看来看去,似乎,有些碍眼,“还是,本座出现在这里打扰了娘子的好事?”
你说明明以前那么听话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嗯~该怎么形容?花朵总觉得,现在的醉月,无形之中给人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不容人忤逆。
“没,没,我没什么好事,你别误会啊。”
“本座误会了什么?娘子说出来听听?”醉月抬头,看着花朵,眼里带着些许的兴味。
花朵就看着那人,抬手接住从窗外飞进来的杨柳叶在手中,看得特别仔细。
“那,那个醉,醉月教主,你就慢慢在这里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滚出去。”花朵边说边往后面退去,将裹在身上的纱帐去掉,拔腿便往外面跑。
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日看着这行情不对,还是先走为妙。免得犯了太岁,日子不好过。
跑到门口时,却是不见身后的人有什么动静,以为那醉月今日就是放过自己了,心头终是松了一口气,一打开门,却是见着鸨妈满面微笑地站在外面。
“哟,我的乖女儿啊,你怎么这就出来了?客人都还没走呢。”
那鸨妈看了看花朵身后,故作暧昧状,那脸上的笑意,似乎别有用心。
“妈妈,这贤王才走啊,你快把衣服还给我,我穿成这样子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花朵虽然着急出来,却是心头也是清楚自己现在身上到底是穿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也不敢贸然出去,不然,这在现代还算保守的衣服,要是在古代,以着脸上这一张祸水脸,得招来好多色狼?
“乖‘花儿’啊,你可真是会和妈妈我开玩笑,你这屋子里不是又来了一位客人吗?哎呀,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啊,这一晚上就给我赚了三万两的银子,以前那些头牌,哪里能跟你比?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跟妈妈我说就是了。”
鸨妈拿着帕子,脸上都笑成了一朵开得红艳艳的牡丹花。
“屋子里面的人?你意思是,出了两万两?”花朵被鸨妈的话吓了一大跳,听这鸨妈的意思,这醉月是给了钱光明正大地进来的?
“是啊,那位爷可是出手大方呢,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给了两万两,你可要伺候好哟。”
花朵还没说接下来的话,就被鸨妈一推,就又给推进了屋子里,外面还传来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这尼玛死婆子居然在门上上了锁!
“喂喂喂,妈妈!你别走啊,这人不用我伺候,再怎么说你先把衣服还给我啊!”花朵对着那门板一阵猛拍,却是只能听到鸨妈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无能为力。
转头,正好看着内室那人,眉眼含笑,看着自己,那笑容,要好友好就好友好,花朵却是出于本能地觉得危险,顺手从旁边的高凳上的花瓶里抓出一只含苞待放的月季远远地指着内室的人恶狠狠道:“你,你就乖乖待在床上,不准过来,不然老娘不客气了。”
床上